Today, early in the morning, when I woke up, I found it was later for half an hour than I usually did. Then I remembered that I didn’t set up the morning call last night. So I just grabbed some bread and rushed to the bus station. The bus seemed always not appearing when I needed it. Finally, I took on a bus, then I felt so relieved, because I wouldn’t be late for school. Suddenly, the bus stopped and the driver told us to change another bus, because there was something wrong with the wheels. I was so worried. When I arrived school, I was late. It was such a bad day for me.
今天早上我醒来的时候我发现我比平时晚了半个小时起床,我才想起我昨晚没有调闹钟。因此我拿了点面包就冲到公共汽车站。公共汽车似乎总是在我需要的时候却不出现。最后,我坐上了公共汽车。我终于放松了,因为不会迟到了。可是车突然就停了,司机叫我们换车,因为车轮出故障了。我很焦急,等我到学校时,我已经迟到了。这对我来说真是糟糕的一天啊。
水果批发市场,在城里的时候,我去过好几次,每一次都是骑着电动车去。开车去,停车令人犯愁。
骑电动车,好像辛苦了一些,却也有不一样的美好。一路听风看景,毫无遮拦。看到美好的景,美丽的人,可以放慢速度,多看几眼。
进入市场,果然如外面的提示一样,拥挤不堪。处处都是摊位,感觉没处下脚。骑着电动车,也要注意不要轧了这家的几框橘子,不要被那边的一箱子苹果绊住。
水果,几乎都是成箱成篓的卖。批发市场,照顾的自然都是批发商。像我这样,来零买零购的顾客,不大受人家的欢迎。有些时候,人家一看我架着一辆电动车,问价的时候,都不愿意搭理咱。
去了几次之后,没有再去。买的便宜,吃得贵。三口人,买一箱子水果,吃得不如烂的快。简直暴殄天珍。不如,随吃随买,还赚个新鲜,随意。
封城封小区,封在了满庄这边。早就知道,城里的水果批发市场搬到了这边。盘算着,解封之后,去转转看看。
终于,小区可以自由出入。我和妻开车,不到15分钟,就到目的地。从外面看,一排排整齐、方正的二层商业楼,看起来规范而有序。
进门要依然要扫码,外地车辆,有消毒人员,背着一个大喷雾器,车里车外要喷一遍才让进。我扫码登记之后,在后面排队等着。前面一辆十来米的大货车载着满满的水果。在门口登记。等他登记完手续,车辆启动起来,门口排队的五六辆车,也跟着动起来。
进门之后。让我感到震撼的是,宽阔的路。在每一栋商业楼之间的路,四五辆车并行,应该都可以畅通无阻。这么宽阔的路,可以开车随便逛,也可以随便停。
为了安全起见,还是停车步行逛一逛比较好。停车位很充足,随便找一个地方,就可以把车停下。
摊位很多,但是开始营业的并不多,大体上也就有五分之一的商户在营业。很多地方都是空着的。有的应该还没有商家入驻,有的可能还没有开始营业。
边走边看,也许是路太宽,场地太阔,感觉有些萧条。零零散散的几家商户,把摊位尽情摆在了路边,依然显得冷冷清清。
来买东西的人,三三两两,也不是很多。年前,备受青睐的小柑橘,有家商户攒下两三筐,皱皱巴巴的样子,让我想起被打入冷宫的妃子,在诉说着前朝往事,年前的风光。苹果,一个个还是那么浑实,圆滚滚的身子,着半青半红的大袄,在太阳下懒洋洋的舒展着身子。
最讨喜的是一粒粒,红色的柿子枣,红彤彤的,像翡翠,像玛瑙,衬一朵四瓣儿的碧绿花萼,调皮的蹦蹦跳跳,那小辫子也就一跳一跳的,惹人怜爱。
那边的猕猴桃,毛手毛脚,穿着浅灰色的外衣,像深沉的绅士。不要被他朴实的外表欺骗,其实他一腔碧血,满腹甜蜜,只有把他带回家,才能细细品味。
爸爸喜欢吃的鸭梨找到了。黄莹莹的表面点缀着细细密密的小黑点,就像班里的调皮学生不听课,把一块橡皮上点满了铅笔点。
摊主是两个孩子的母亲。说话是外地口音,后来才知道,他们是河北的。哦!门口挂着河北鸭梨,货真价实呀。
两个孩子,一个小姑娘,乱蓬蓬的短发,白净的面庞,看我们进去,毫不在意,依旧仰在躺椅上看手机,我故意走过去一瞧,嘿!玩游戏,玩得正海呢。
靠墙一张小桌。三个馒头还有一个半块的,挤在一个一个白瓷盘上。吃剩的饭菜,桌子上的油渍,还有旁边切去三分之一一个大鸭梨,带一丝辛酸苍凉气息。
紧挨着饭桌的是一张深红色的写字台,斑驳的颜色,无声诉说着岁月的沧桑,桌子上堆着乱七八糟一些东西。一摞孩子的课本、练习册,习题集等等,都卷了脚,在那里随随便便的扔着。
一个小男孩儿在上网课。我定睛一瞧,呀!五年级二班,哈哈,还是一个年级来。听听老师讲的啥?耐下心来一听,不对呀!怎么讲的英语单词和我讲的不一样呢?
我就问那个小男孩儿,你上的英语课?小男儿看看我,点点头。我又问,我也教五年级,怎么讲的英语不一样呢。小男孩儿还没来得及说。她的妈妈便用尽量标准的普通话说,我们是河北的,我们那里教材可能和你们不一样呀!这不,不能回去上学,老师给上网课呢。
我的心里忽然一惊。想起我们班的孩子。他们是不是也要和自己的妈妈爸爸出门谋生,在这样一个嘈杂的环境中学习呢?
我不知道。
小男儿的老师正在用力地讲着。马上下课了。老师在布置作业,和我一样唠叨的话语,从那位老师的嘴里一一跳出。网课的重要性,学习要自律,作业一定认真完成,假期注意安全……反反复复,啰里啰嗦的念叨着。
这不就是上网课的我吗?我暗自笑了。
“你老师真唠叨。”我故意对小男孩儿说。
小男儿只是看着我笑。我发现,一节已经上了近一个小时,马上下课了,这个孩子的英语书还在那堆乱糟糟里躺着。孩子的面前,只有一个电脑屏幕。
还有里面有他的焦虑的英语老师,还在一遍遍地嘱咐,念叨。
终于下课了。这句话,应该已在小男孩儿的心中响起。
“老师再见!”小男孩儿迅速敲出这几个字,发到直播间。
“说什么再见!我还没说下课呢,谁发的老师再见,假期作业加倍。”老师一声怒吼。
我看看小男孩儿,一脸不在乎。“作业要加倍了!你不是刚发了老师再见。”我问。
“管他。不用管。”小男孩儿成竹在胸的样子。
“你英语老师好帅!”我笑着说。
小男孩儿抬起头看着我,一脸认真地说:“我们品德老师更帅。”
梨已经称好,我扫码付钱,回过头来,直播的界面已经消失。孩子热火朝天地玩上电脑游戏。脸上终于有了笑。
“又玩游戏。”妈妈嘟囔一句,然后看着我们笑。
提着梨,我们走向下一个摊位。那个上网课的小男孩儿,一直在我脑海,挥之不去……
顺叙,倒叙,插叙,补叙,分叙。
星期四下午,我参加了“外部研究通”杯学生英语风貌大会。
比赛场地安排在学校南四楼的会议室。一进学校,我就跑,刚进门就看到会议室的大画面上写着“外研通”杯学生英语风貌大会的几个大字,老师忙着给学生们安排参加比赛的位置,很快就安排了位置,一位老师笑着说:比赛马上就要开始了,让学生们回到自己的位置。这个时候,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有点紧张,心跳,鼓鼓地敲,手和脚也有点颤抖。“我该怎么办?”我的心不断重复这句话。
接下来老师让我们抽奖,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走过去,伸手拿了一张,打开一看,15号。悬着的心一下子放下了。15名参加比赛的同学,我是最后一个“耶”。。我坐在那里,心也慢慢平静下来。同学们纷纷上台朗读,每一个都很流畅,自然,发音也很标准。我莫名其妙地开始退堂鼓“他们读得很好,我能做到吗?”第十四个同学上台时,我的心又被抓住了,紧张又开始颤抖,地上有个小缝,想回教室。
终于轮到我上场了。我闭上眼睛,慢慢地吸了一口气,离开座位,前台的距离看起来很近,但走路很远。平时柔软的脚好像不听我的叫声,抬起右脚,出去,轻轻地掉下来,走出颤抖的左脚,一步一步地,一步地,我紧张地拼命地走着。来到台上,拿起麦克风,这个时候反而有点轻松,站在一体机的前面,准备开始,我凝视着,是我平时读的比较熟练的句子,我的自信增加了,第一句读起来更轻松,我仔细听音频,仔细模仿,读起来很流利很快,也很顺利。读完所有的句子后,我大大松了一口气,立刻感到轻松。心里的大鼓也没了。开心的回到自己的位置。
老师宣布比赛结束,兴奋的时候到了,我又有点紧张,“谁能获奖?你能成为我吗?”“特等奖,周小萱……”我睁大眼睛,张开嘴,有点难以置信。反应激动地想从凳子上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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