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隆一中位于东区大街,大门口的西侧是一座四层的实验教学楼,面对着开阔的操场。操场的东半部分是四个篮球场,西半部分是一个足球场,每一年的运动会好多田赛类竞技都在这里举行,外圈是一个环形跑道,沿着跑道栽植了一圈垂柳,每一年春来教学楼前花坛中的桃花似火与绿柳随风相映成趣,往往会有很多酝酿出来。记得当时报到就是在这个实验楼前面,也就是在那里第一次见到了带我三年的班主任李怀东——一位如父如兄的优秀老师。
学生上课的教学楼也是一座四层的楼房,在楼房正门前有一座假山,假山前竖立着旗杆,旁边还有一个小平台,是专门供升国旗时候旗手们操作用的平台,每逢课间讲话,老师便站在这个小台子上举目四望,将所有的学生都扫视一遍之后,煞有介事地清清嗓子,然后开始能让学生打盹的长篇阔论。我当时被分在向阳面的.一间教室里,从高一一直到高三结束高中生活一直未变。班主任老师也在这间教室里面陪了我们三年。
从门口有一条一直通到柳河岸边的水泥道,那是供学生教师和学校后边靠河岸家属区居民行走的道路。这条路将操场一分为二。大门的东边是一栋两层的小楼,所有的开门都是冲着大街的,商贩们租过去经营各种买卖。小楼的西侧是上二层的楼梯,二层是兴隆县的自考办。他们在那里一直租用到小楼的拆迁。2002-2004年我自学中文本科时,无论是报名还是后来毕业都是在那里由一位姓高的老师接待。
二层小楼的前面是一处有个水泥地面配有灯光照明的篮球场,是最牛的篮球场。在那里我们经常和其他年级的篮球高手或是校队进行比赛,在这个篮球场我和李超伟练会了空中接力,我们共同练习跑步扣篮,共同学习后背转身投篮,在流着汗水中结下了深厚的友谊。有的时候是和老师们进行技艺切磋。和我们打篮球最多的要数叫我们政治的曹老师和班主任李老师,直到1993年7月5日的高考前2天,李老师陪我打了半天的球,从中午12点多一直打到晚上6点吃饭。那场球打得至今记忆犹新,或许这一生我都不会忘记。
灯光球场的东边一排围墙围出一个小院落,显得很别致。墙上有两个月亮门,院内是一排挨肩的房屋。我刚到学校,宿舍就被安排在这个小园。看着雅致,人一多就乱哄哄了。更主要的是,那个时候社会治安乱,学校的治安也同样乱,校外的闲杂人每进校园敲诈、打架,这里都是首当其冲的重灾区,好多学生在这里饱受社会青年的欺辱,说不得在他的人生回忆中,都是一个深深的刺痛,挥之不去的阴影啊!(
小院南边是一条通往东院的大道,焦砟铺面。这条道直到我毕业离开校园,依然如故,没有丝毫的变化。道南是并排几个乒乓球案子,也就是在那里我和李兴瑞玩得不亦乐乎,忘却了学习的疲惫。南边一点儿是一个大院,立面高耸着烟囱,是水房、供暖的锅炉房和我们师生的浴池。同样也是焦砟铺面,墙角滋生出来的植物都蒙着一层厚厚的灰尘,表现得是重工业地区应有的表象。
这条通往东院的大道南边有个体育队练习射击用的场地,杂草丛生,但不影响训练。墙外是一个厕所,不知道下水是如何设计的,沿着这条道走了3年没发现有臭不可闻的气味从那里传出来。东院北边是一栋三层的小楼,作宿舍之用,我在那里住了一年。水房在院子里,无论春夏秋冬学生用水都在院子里,刷牙洗脸不必说,洗头洗衣服也同样是在院子里。楼前横穿着一条钢丝是用来学生晒衣服的,人多地方窄,每遇下雨阴天或天黑夜深拿错衣服、抱错被子的事情时有发生。经常在楼道里听到有人在喊:谁拿了一件什么样的衣服?谁抱走了我的被子。不过,都会物归原主。东院南边是食堂,候食大厅面积不大,仅供学生们站立排队从小小的窗口等着里面把饭盛完递出来,吃饭也是无论春夏秋冬都是在院子里面,或者找个水泥台做桌子,或者找个空心砖坐凳子,用餐风饮露来形容应该不为过。在一栋房子里面的教师食堂就显得松快多了。不过,对于学生来说,去那里却是奢望。好在,我当时和他们混的熟了,不时的可以到里面去打些饭出来,满是羡慕的目光。
在东院,又有一个独立的小院,那里是教师进修学校,专门为全县培养代课教师。那个时候,叔叔经常到这个校园进行培训,于是便从家里带来好多的给养。有时候,婶子悄悄地给我煮几个鸭蛋,带一些薯干,估计我的父母到现在还不知道。
最后,应该说一说一中的家属区了。小院的南边是一片平房,北抵教学楼,南到柳河边。我时常沿着那条水泥路到柳河岸边去,记得在路的尽头有一株垂柳枝条婆娑,有月的夜晚可以“月上柳梢头”的意境。每一条小街都很窄,白天基本上看不到人。现在那里已经修成了环城东路,低矮的平房再也看不到了,以至于整个校园都已经今非昔比,没有了旧时模样。
再一次打一中门口向里面张望,也没有了熟悉的建筑,也没有了熟悉的面孔。
指间轻捻出历史,粗糙的纤维在日光下更显得雍容典雅。华光大盛后,一中的历史便似江南水墨一样将神韵印入心底。
眼前重现出历史的倒影。俨然整洁的排排教室,里面端坐着一中的莘莘学子。他们正努力不辍地笔耕着。窗外,一朵桃花悄然盛开。春耕,夏种,秋收,冬藏。我躲在学子的背后,看着时间穿流。一季一季的时光争相流淌,他们收割了成功,收获了喜悦。
时光继续飞逝,原本如雪泥鸿爪一般的往事却愈见清楚了。盛夏的`星夜是心情最舒畅的时候,青涩的年纪在一层薄而透明的月华下更显得神秘而由于。高大的槐树下,两个好朋友靠在一起。是以郭敬明的角度仰望天空,是以韩寒的角度鄙视教育,还是在一起诉说着成长中不能说的秘密?
多年不见,你怎又生得这般模样?我依稀记得面前满头银发的老人却是开始时在讲台上满腔激昂的教师。只是一根粉笔,便耗去了他的大半生光阴。我泪眼模糊,但我清楚的看到了教师人格力量的伟大。在春华秋实的年岁里,岁月的残斑沾染到了教师身上,原本璞玉一般通体洁白的手因长时间握住粉笔而变得粗糙不堪。额头上也被时间的镰刀掘出了深沟浅槽,而那浓墨班的光泽也逐渐在鬓角引去,由青丝变华发。怜您华发早生,我知道,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您对万千学子的关心。而我们,却还是在一遍遍地感叹韶华易逝,青春不在。想到这里,我又不禁泪流满面。这是到秋天了吗?
你可曾看到过万千学子埋头苦读吗? 你可曾明白金榜题名的感觉吗? 你可曾了解五十年的古校吗? 你可曾知道这是今日的徐水一中吗? 我知道。 我们知道! 感谢一中,是她给了我们一个起跳的平台和踏板。 感谢一中,是她将才华横溢的一群人聚集在一起,将受业解惑变得如此之便。 感谢一中,是她让学子们能够金榜题名,飞黄腾达。
拭去眼角的泪。合上了厚重而珍贵的一中史书。苍老的卷首上一团金光氤氲在纸页之上。金光逐渐凝练,霍然开始棱角刚毅。然后四个金色的大字斐然落在卷首之上----徐水一中。
你可知道吗?即使再过百年千年,纵然也是弹指一挥。到时只怕沧海桑田,人非物非。但,不变的是一中人,不朽的是一中精神。
学海无涯,更是无归。既然已经决定一心向学,那就无须再瞻前顾后。还在,前方有比你更加决然的身影引导着你----你的老师。
不妨以北极星为引,若我在某个春暖花开之季裁断了你的牵挂。我便明白,你已无法回来。
美术老师依然是笑,而我却在她的温和的话语里涨红了脸——果真是文章的事,她还亲手制作了礼物并写了回信送给我。我接过那张叠得规整的纸,只感觉手心微微地向外沁着汗,只是反复地轻念着:“谢谢。”而后像是飞一样的落进了喧嚣的教室,迅速地穿过那些说说笑笑的人群,深吸着翻开了纸。那一刻,眼角是微微雾气的朦胧,只感觉心中猛一阵颤栗。那些字字句句,那张精致的书签打破了我许久以来的缄默的心,终于被这些温热撼动了尖锐的冰山边角。这些是我生命中,收到的最珍贵的礼物。
事实上,我的沉默,我一说话便脸红笨拙的性子,都使得我不会引起老师的注意。便仿若只是漂浮游荡的尘埃,找不到根脚的失落。少时与老师的亲近,却也只能算作机缘巧合,勉强算得过的成绩如同海边的浪,将我一下下地推向老师,推向那些勉强支吾过的`谈心。然而美术老师,她便好像本来就是与我们同样的人,从我们之间并没有生出那些浓密繁杂的距离。即便是在那高高的讲台之上,我却仍能看得见她眸子里的晶亮。
从西门的垃圾车旁路过,总看见那些杂乱的垃圾上落着一朵朵枯萎了的花和大片大片露出边角的花篮。尽管那里未曾载着我送出的礼物,心中却也着实有些悲凉——这些便尽是荒芜了,被弃置的心意。而美术老师,她会真正在意学生的每一份爱,只当做人生最庞大的美好来珍藏。其实尊敬与爱戴,从不需要以刻意的伪装来换取。我们的眼睛,可以看见完美面具背后的一张张形形色色的脸。我想我听得见,美术老师从心底爱每一个孩子的声音。
我们需要的,仅仅是爱。我们的感动,也来源于爱。我想我会永远记得,那一天捧在手心里一字一句读下去的纯净与温暖。
今天我去一中博雅楼参加普通话培训班,却被那里迷人的景色吸引了,于是就欣赏了一中的美景。
在博雅楼的正前方有一个宽大的水池,水池中央有一块石头,石头的顶上是一只石鹰在展翅飞翔。水池在喷水时,水柱里面低外面高,错落有致,十分壮观。池底有许多美丽的.小鱼,当它们涌上来时,就像一朵朵翻滚的彩云,五彩缤纷,可漂亮了。
在博雅楼的右边有一座小亭子,小亭子的四根柱子之间连着石板,成了四条长椅。而柱子上各有一条巨龙,活灵活现,仿佛一下会飞走似的。
再往右,有一个小水池,池水清澈见底,十分干净。小水池的旁边盛开着几朵娇艳欲滴的玫瑰,为一片碧绿添了几抹色彩,可谓“万绿丛中一点红”。
而亭子边则是宽宽的操场,操场是一中学生运动的好地方,一到下课或中午,总有学生到操场上运动。
还有小蘑菇亭、长长的林荫道,高大的教学楼……
一中的美景,使我流连忘返。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