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宾县商州镇幸福小学五年级 王科
冰和雪两兄弟刚走,春姑娘就来了。他从很远的地方翻山越岭爬山涉水,来到这里,把大地叫醒了。
麦苗刚脱下雪白的棉衣,换上了翠绿色的衣裳。小草伸出个小脑袋来。树妈妈的娃娃也伸出个小脑袋来瞅瞅。花儿爷仰着头,笑眯眯地望着。鱼儿跳出水面,吹着一串串的小泡泡。看那里,柳树姑娘舒展着漂亮的头发。在微风中吹拂着。桃树妹妹露出粉红的小脑袋,还有点害羞呢。淡雾漂浮着,时隐时现,有如仙境般。
这时,太阳公公才伸了个懒腰。慢慢地睁开眼。淡雾变成了小露珠,闪耀着。一不小心摔了下来。这时小鸟们在枝头上欢蹦乱跳。有的落在电线上。唱着欢快的歌儿。白鹭从空中掠过。青蛙呱呱地叫着。农民伯伯播下种,小孩放着风筝。跑跑停停。一片欢声笑语,一片山青水秀,构成了一幅春天的图画。
春姑娘,你永远别走呀?你留下来吧!
“你知道吗?听说蒋译萱下周五回来喽!”“真的吗?”“难得啊,是不是得赶快布置一下!”
星期一,我刚踏进教室,这一阵阵欢呼声让原本疲惫的我一下子提起精神来。不会吧……欣喜与激动一下子包围了我。三年级时,她奔着自己的梦想去往了上海音乐学院,如今,她为了和即将毕业的我们见一面,又从上海回来了。那个离开了我们三年的蒋译萱,真的要回来了吗?
穆老师走进教室:“知道了吧,我们的蒋译萱要回来了!我们要不要给她制造个惊喜?”“好”像全班被打了一大盆的鸡血,全部欢腾起来。
我们将后面的黑板报清空,写满了我们对这场即将到来的见面会的真心祝福,还拿出封存在大柜子里好久的彩带和彩环,小心翼翼地挂在黑板报上。
做完了所有的准备工作,穆老师又对我们说:“我希望你们每人能给她一份你们亲手制作的礼物或贺卡,今天晚上准备好,明天记得带来哦!”
回到家,坐在桌前,突然记起在三年前,她曾经跟我说:“我最喜欢小熊维尼了……”那我就来做一个给她吧!说办就办,我从网上找来制作视频,一步一步的认真做起来。
第一节语文课,穆老师看着满桌的礼物——虽然都很简单,却包含着心意的礼物,不禁开心的笑了。
最近几天,每次来到班级,蒋译萱要回来了成为了我们必聊的话题。每个人都兴致勃勃地聊着,猜测着到时候她会有怎样的表现,我们都期待着……
我希望,这即将来到见面,会成为我们小学生活中最美好的记忆。
三年级的暑假,我们接到了一个令人震撼的消息,我们的数学老师要换了,原来的老师要去乡下教书,要来一个新的数学老师。
在四年级以前,我们班的数学成绩一直不怎么样,这次新老师过来,不知道我们班的成绩会上升还是会下降。想想以前的徐老师,她上课时总是闹哄哄的,实在没办法,只能用大组积分制强制镇压我们,由于年纪小,居然奇迹般的奏效了。不知道这次新老师会用怎样的方式来治理我们课堂的纪律,以及我们班的问题学生小s,他要怎么对付?我心中充满了期待。
拿出手机,在班级群里一看,发现八卦的小c同学听说新来的老师布置的作业比较少,看到这则消息,双手不禁有些微微颤抖——我太兴奋了。之前的徐老师每天要我们做3~5面的口算还有作业本一课,几乎每周五就有几张试卷降临在我们的眼前,作业简直多得不像话。只是不知道新老师作业布置的“少”到底是多少。
不知道新老师上课上的有不有趣。原本我对数学并不怎么感兴趣,对那什么大组积分都懒的看它一眼,每天数学课上坚持睡觉,不知道新老师能否提高我对数学的兴趣。
开学的前几天,我和几位同学提早来到教室,打扫教室和布置教室的重任被交给了我们。几位女生在门前议论着什么,我竖起了耳朵开始偷听,没想到,有一个不得了的消息传入了耳朵,“听说那个老师跟徐老师一样都姓徐呢。”“居然姓一样!”我在心中感叹道。
希望这位即将到来的.新数学老师能提高我们班的成绩吧。
在叔叔与奶奶热火朝天的讨论温州哪所小学更好的时候,我才后知后觉的知道堂妹要来温州了。心情复杂的站了一会儿,脑中浮现许多往事。
其实我的堂妹艾米丽并不是第一次回温州了,但是之前的身份是“游客”,住段日子就随父母回了巴西,但这一次的常住却是史无前例的。
我有些日子没见到她了,对她的印象仍停留在尿湿我床与无数次循环同一部动画片,吵得我写不了作业上。其实一直停留在这样的印象上也挺好,因为我对她的到来,有着不知从何而来的不知所措。
艾米丽的父母并不准备回国,所以她要在奶奶家住上六年,甚至九年直到学完初中。谁来辅导她的功课?只有我的爸妈了。他们曾多次提起过要在外出散步时去奶奶家为艾米丽整顿好功课再回来,甚至还提出了万一要让艾米丽住我家时床的分配方案,我皱起眉头半天没有说话,好一会儿才蹦出几个字:“我睡沙发。”
说我冷漠也好说我不近人情也罢,可面对这个与我相差七岁的人儿,我的确是无法再亲近多少了,毕竟我的性格注定我了我对小孩子一点儿办法也没有,所以,不如敬而远之。
其实对于艾米丽的到来,全家人都很难办。奶奶的身体并不好,再加上毕竟年事已高不应多操心,所以在照顾上总会有心有余而力不足的地方。而妈妈呢?在养出我这么个不在乎穿衣打扮的女儿后,她对已然习惯被婶婶天天打扮的美美的艾米丽一度表示担忧,更何况我的长年短发也使得妈妈与奶奶对扎辫子这事已然生疏,这些都是麻烦。
或许只有一句既来之则安之能勉强安慰我的心,可毕竟世事难料,堂妹的到来,又会惊起多大的风浪?我无从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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