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的记忆,蒲公英的笑靥依然荡漾在蓝蓝的天空中。成长的路上,因为有你,永远都是向日葵般的微笑。
——题记
当我还沉浸在幼儿园的幼嫩声中,你将我牵引了出来。当你告诉我要上小学的时候,我哇的哭了起来,我当时是多么希望可以换来一些同情,可你严肃的看着我,对我说:“你现在长大了,应该树立自己的梦想。只有张开翅膀勇敢飞翔,你才可以成功。”听完你的话,我停止了哭泣,是啊,我的梦想是干什么?我擦了擦眼角的泪花,抬起头说:“我要上小学。”开学的第一天,你牵着我的手,直到走到了门口,才停了下来问我说:“想好了自己的梦想了吗?”我点了点头,接着我独自松开来的你的手走进了教室,没有再回头。
依然记得那天下午,你问我“1+1”等于多少,因为那时我刚开始开始算数,所以我就想也不想就说2,可是你却摇了摇头。我奇怪了,不敢再说了。这时,你又问了一遍,这次,我远没有了刚才的自信,小声的说是2,可你却依然摇头。我对自己的答案开始怀疑起来,当你再问我时,我回答了不知道我满脸委屈的看着你,眼看着眼泪在眼睛里打转,这时,你语重心长地说:“为什么不相信自己呢?”你轻轻的摸着我的头。“其实你的答案是对的,可为什么不坚持?很多时候,不管别人怎么说,只要相信自己的选择就好了。”
随着我年龄的增长,学的知识也比较多,可我已经习惯性的依赖你,每次遇到问题时,都不会独立思考,你告诉我:“你要有自己的思想,要有自己的探索过程,要有钻研精神。”是你让我学会了思考和质疑。
爸爸,成长的路上,因为有你,才让我可以更好的成长。你让我知道了自己的梦想,让我明白了自信的关键,也让我懂得了更学会了自立。
你是我的太阳。在我迷茫时,给予我阳光,再次让我看到希望;当我徘徊在黑夜里时,鼓励我向前,让我再次拥抱光明。
天空像是打翻了的颜料盘,各种色彩沉沉的压下来,头顶的高压线上零星地停留着几只麻雀,嗓子嘶哑得发不出声。地上也稀稀疏疏地长着泛黄的杂草,和着雨后潮湿的空气传来阵阵泥土的腥味。
我拖着疲惫的步伐,摸出衣袋里的钥匙,很熟练地打开了那扇厚重的大门,随着“咣”的一声门被关上,家里又是一片寂静。再打开主楼的.门,瞬间一股阴冷的空气袭来。这房子就是这样,夏天凉,冬天也凉。太阳的光线都被高高的楼层隔挡在外面,仅有几缕微弱的光透过重重阻碍照进房子里,在光亮里,可以清楚地看到在光路下飞扬的尘土,有一种让人瞬间窒息的感觉。
我提了提衣领,放下沉重的书包走进房间。阴郁的蓝色墙纸背景在没有足够阳光的房间更凸显出了它的阴郁。床上很乱,似乎很久没有整理,书本乱糟糟的躺在床上。桌子也乱,各钟药盒与药瓶杂乱地倒在上面,深蓝色冰冷的床头柜经冰冷的手指轻轻一触便出现更亮的黑色,一层尘土浮在上面,被手指触过的地方尘土便堆积在了两边。地上也有几片用过的演算纸,杂乱又安静地躺在冰冷的地板上。我拉下衣链,把衣服挂在了挂满衣服的衣架上,一阵寒意又顺着衣领传遍全身。我很快地把床上的书本推向另一半床,腾出一半空间,拉出一床厚重的被子,沉沉地睡了过去。
一阵尖锐的龙头流水声吵醒了我,醒来的时候,房间已充满了金色的阳光。我揉了揉眼睛,望向另一半床,凌乱的书本已经不见,整齐地被放在擦得发亮的桌子上。药盒和药瓶也已经被放进一个精致的玻璃盒子中。地板上的演算纸不翼而飞,金色的木质地板在太阳的映射下闪着金色的光芒。
厨房里传来阵阵饭菜的香味,拉开厨房的门,我看到了我最爱吃的饭菜在餐桌上静静地躺着,塑料袋子里装满了刚买回来的新鲜蔬菜和水果,一切显得如此井然有序。
我走出房间,客厅厚重的帘子已被拉开,阳光轻而易举地跳过玻璃窗照了进来。在玻璃窗上跳跃着树影投来的光斑,俏皮地钻进了房间的每个缝隙,碎碎地映满了每个角落,房间镀满了亮丽的金色。茶几上已摆满了水果,水果上晶莹的水珠一闪一闪,阳光也调皮地一眨一眨。蓝色的墙纸像是被阳光感染了一样也被染上了金色的光晕,不再阴郁。冰冷的气息再也没有,取而代之的是最温暖的阳光。一切安静又美好得像梦一般,整个房间充满了幸福的味道。
我走出客厅,在金色的阳光下,看到了不知何时回来的母亲正在洗着我的外衣。
我的世界刹时充满了温暖的阳光。
我一向是害怕舞台的。
炽热的灯光下手心里黏乎乎的感觉,沉沉的穹顶下舌头上的干燥苦涩……我不敢想象。舞台在我心中如一把陈年锈蚀的锁,打不开。它似乎成了我紧张无奈、惶惑无助的代名词。我也想打开这把锁,却伸不出有力的双手。
得知又要去县城参加说作文大赛,是在燠热不消的初秋。像是忽然接到一纸战书,心中惶然。抑郁、忧愁如藤蔓一般攀爬。面对老师充满期待的微笑,我没有拒绝的勇气,也给不出一个坚定的眼神。要知道,每次去县城参加比赛,看着城里同学在舞台上光芒四射的演绎,我都觉得自信扫地。我的普通话不如他们圆润自然,我的台风更不及他们大气自信,与他们相比,我就是个土鳖。唉,难道我就这样去参赛吗?那对我而言,就是受罪啊!
赛前的准备是漫无边际的黑色,沉郁着。预备的稿子是有的,熟读记诵上也花足了工夫。但口口声声读下去,心思却在缥缈。舞台后方聚集了许多参赛选手,大家小声交流着。我却心神不宁地呆坐一旁,空空的眼神,望着沉沉的穹顶。
一只胖嘟嘟的手落在我的肩头,传递着来自掌心的温度。我扭头过,与一张胖脸打了个照面。那是一张黑黝黝的脸,泛着泥土般质朴的光泽,透着宽厚和沉稳。啊,又是他。我们在类似的比赛中见过几面,我隐约记得他来自白甸,也是乡村学校子弟,不觉多了几份亲切感。
聊天时,我向他道出了内心的自卑和不安。他眨了眨一对眯缝眼,真诚地说:“兄弟,别妄自菲薄,谁说城里的学生一定比乡下的牛掰?谁胜谁负还真不一定呢。这里的舞台不只属于他们,也属于我们。你的音色条件和表达能力都挺好的,就是气场不强。你需要更大的勇气和自信,相信自己,放手一搏吧!”说完,又和我重重击了一掌。
掌心与掌心相触,传递着温暖,消释了冰封。
呀然发觉,真正让我恐惧的,并不是镁光灯下的舞台,而是内心的胆怯。在我的心灵深处,是一座落满尘埃的舞台,台前有厚重的帷幕遮住,终日不见光亮。而今,他用真诚的鼓励揭开厚重的幕布,迎接我的是一个崭新的舞台。在这里抖掉了怯懦,裹上勇气,无惧无忧,在心灵的舞台上尽情绽放自己的光彩,以前所未有的自信迎接炽热的灯光、沉沉的穹顶。
当主持人报出我的名字时,我不再彷徨。我以坚定的步伐迈上台阶,昂首挺胸站在舞台中央,面对台上的灯光和台下的观众,努力绽放一个灿烂的微笑,用浑厚的嗓音说出优美的语句,用有力的手势演绎动人的情感。
我要用自己的光彩闪亮这舞台,也闪亮心灵的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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