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位词人,血洒战场,有一位武将,文采飞扬。这个人,便是辛弃疾。
一位从小习武,苦修剑法,在22岁便有了自己的实力,与侵略蹂躏的金人抗争,在屡次奔走战场,器宇轩昂的之后,一次所谓的南归,将这位满腔报负,一心为国的将军的利剑夺走,却只是换来一根让他欲哭无泪的`笔。
但,这位将军并没有放弃,他在词中挥洒自己的才华,一首《破阵子》点破自己的忧愁,一首《水龙吟》释放心中的悲愤,一首《永遇乐》写满了对自己嘲笑。一位词人,本应像其他人一般在诗中,将心中的“美”写在纸中,而他,诗中散发着一种禀然***气,和磅礴之势,这位亡国游子的悲愤谁能品味?
三十而立,四十不惑,五十而知天命,正如他的名号“稼轩一般”将近五十,只能回家种地。这位豪放派的诗人只能叹息。报国无门,只能在房前咀嚼自己的哀愁。这位豪放派的诗人也因此成为了婉约派,细腻的心思中,包含一番沧桑。
郭沫若说过:“将军本色是诗人。”而辛弃疾,虽是词人,但词中尖锐无比,是一个名符其实的武将。
辛弃疾,是一位传奇。
我就先分享《园冶注释》一书笔记以抛砖引玉。
《园冶》为明末造园家计成所著。《园冶注释》为陈植注释,杨伯超校订,陈从周校阅。都是些大家,但遗憾的是,虽是八十年代出的,却全书都是繁体字。不过用繁体字也有些好处,在后面会有体现。
全书分三卷,第一卷分相地、立基、屋宇、拆装四篇;第二卷为栏杆,第三卷分门窗、墙垣、铺地、掇山、选石、借景六篇。
这个假期,我读了我国现代作家梁衡所写的一部散文集《把栏杆拍遍》,读过之后,放下书本,我顿时觉得感受颇多。
在散文写作铺天盖地的年代,在散文写作没有了“王法”的年代,在散文写作变成了许多作家与写手的文字狂欢与梦呓的时代?梁衡先生以他“一年一篇”的虔诚写作,给散文创作带来了别样的文本,也为我们带来了堪为“范本”的“工巧散文”。这就不难理解,梁衡先生为何会成为“健在”作家中作品入选语文课本最多的一位。
有人说,阅读是一种对话,是读者与作者的交流。要实现这样的对话,首要的便是作者要敞开心扉。不愿亮出真性情的人,无法与读者以心换心,也就无法让读者用心去体味,进而感动。正如余华所说:“一位真正的作家永远只为内心写作。”因而,“理趣”之外,不得不提的,是先生在文章中、在字里行间所注入的无限深情。
在读过《把栏杆拍遍》这部散文集后,我认为其中的一些语句让我感受颇多:“辛弃疾的词不是用笔写成,而是用刀和剑刻成的”,刀和剑是在战场上向前拼***的工具,势必会带着血雨腥风的记忆,是为***气;与此同时,也会带着金戈铁马的奔腾,是为磅礴;别人写词用笔,力量也是只到纸背,辛弃疾写词也用笔,却是刀和剑的真实写照,在距离战争最近的地方,把感情深深地刻到生活和历史的记忆里面去。“你看‘艰辛’、‘酸辛’、‘悲辛’、‘辛辣’,真是五内俱焚。世上许多甜美之事,顺达之志,怎么总轮不到他呢?他要不就是被闲置,
要不就是走马灯似地被调动”,良药苦口利于病,“辛弃疾”这个名字,对于这个国家又何尝不是一剂良药?但是,不是所有的人都会喜欢苦涩的滋味,辛弃疾的一腔抱负在现实面前处处碰壁,苦口的良药没有自己施展的天地,就变成了咽回心中的苦水,独自承受。“对国家民族他有一颗放不下、关不住、比天大、比火热的心;他有一身早练就、憋不住、使不完的劲。他不计较‘五斗米折腰’,也不怕谗言倾盆”,用的是:“蒸不烂、煮不熟、捶不扁、炒不爆”的表达格式,令人想到了关汉卿的义无反顾。
我自从读过散文后,我便开始喜欢它,喜欢它优美的语句和特殊的内容,但当我读过了《把栏杆拍遍》这部散文集后,我对散文有了别样的感受。
或许,在一些人看来,梁衡的散文因过于求工而影响它的自由心性,限制了它的自由发挥,但这并不影响我们对它的喜爱,因为我们中学生的写作是须先有规范而后才有可能真正走向自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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