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演戏,如果月考考完了,老师就会举办让小朋友快乐的同乐会,那时杨敏就会找我一起去演戏,每一节下课都会叫我一起去练习,我觉得演戏这条路虽然很艰难,不过到了演戏的时刻,就会比任何东西还要有趣。演戏时,我就会变成我的角色,演戏真是一个魔术师,可以把自己变成不同的角色。
我喜欢家,每当我上完补习班的时候,妈妈就会骑摩托车把我载回家,一看到家,我的心就会有说不出的欢喜,只要我一到家,一定会立刻下车跑去房间写功课,再到我家的顶楼跟爷爷打乒乓球。虽然家不是很大,但是它让我们可以不会流落在街头。
我喜欢有人陪伴,如果我有别人的陪伴,我进鬼屋才不会害怕;只要有别人的陪伴,我也可以玩恐怖的云霄飞车;有了别人的陪伴,只要不是坏事,我什么都敢做。每一个人只要有人陪伴,就可以克服所有的恐惧,我也喜欢陪伴别人,只要有人需要陪伴,我一定会过去陪他。
我喜欢生命,如果这个美丽的地球没有生命的话,这个地球就不是一个热闹的地球了。如果没有生命,我就不能在这里写作了,如果没有生命的话,就没有那么精彩的人类历史了。
畅游西湖时,总是会想起“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登顶庐山时,总是不自觉涌起“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月圆月缺,年年中秋,“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又饱含了多少希冀。
遥望中华历史上下五千年,风流人物辈出,但总是那抹屹立在赤壁之上高吟“人生如梦一樽还酹江月”的略显沧桑的身影,清晰的明显,胜过了时间。
一入官门深似海
苏东坡一生在官场宦海中沉浮,但却三次遭贬,东坡有抱负,有主见,绝不肯随意附和别人,从而隐瞒自己的观点。他仗义执言,很有些不撞南墙不回头的味道,这是他可爱之处,也是他老吃亏的原因,他与新党公开叫板,与旧党政见不合,可想而知,两党派里都没了他的席位。
纵观苏子做官一生,虽有荣耀和显赫,但荆棘远多于鲜花,磨难远超过安适。正如戏剧中所说,悲剧总是比喜剧深刻。
正式这种坚执己见,不随波逐流的个性人格,使孙东坡饱经忧虑和磨难,也正是这种独立不改的想人格精神,成就了东坡的崇高与不朽。
远离官场更逍遥
生活不幸文章幸,这大概是人世间一种独特的二律背反。生活的坎坷往往造就文章,政坛生涯的暗淡却让苏东坡迎来了艺术生涯的顶峰。
苏轼游览黄州赤壁期间,咏出了千古绝唱《念奴娇·赤壁怀古》,“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此句一出,我们犹如看到了赤壁那惊心动魄的美丽,同时,也感受到了他那潇洒而多情的感伤。
此生此夜不长好,明月明年何处看”,他的诗,诙谐幽默,却又极具情趣与哲理;他的散文,如行云流水姿态横生,文风平易自然,但却挥洒自如,坦露真情。
苏东坡的一生,诗文书画,都达到了一般人难以企及的高度。苦难以人成熟,深沉和达观。或许推动他在艺术上有至高的造诣,却是他那旁人没有不平坦的经历。
苏东坡的艺术,可谓是“清水芙蓉”式的平淡,也是“盛如夏花”般的绚烂。
东坡在去世的那年,在一首诗中像是给自己的一生画上了一个问号:
心似已灰之木
身如不系之舟
问汝平生功业?
黄州、惠州、儋州。
在这“三州”,我们见识了什么是“河东狮吼”;我们品尝了“东坡饼”的味道;我们领略了大江东去的豪迈;我们学会了做旷达的自己。
历史的长河并没有在他的身上多做停留,依旧呼啸着向前涌去,但那抹豪迈、旷达但又略带沧桑的身影,却永远印在我的心中,熠熠生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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