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术老师依然是笑,而我却在她的温和的话语里涨红了脸——果真是文章的事,她还亲手制作了礼物并写了回信送给我。我接过那张叠得规整的纸,只感觉手心微微地向外沁着汗,只是反复地轻念着:“谢谢。”而后像是飞一样的落进了喧嚣的教室,迅速地穿过那些说说笑笑的人群,深吸着翻开了纸。那一刻,眼角是微微雾气的朦胧,只感觉心中猛一阵颤栗。那些字字句句,那张精致的书签打破了我许久以来的缄默的心,终于被这些温热撼动了尖锐的冰山边角。这些是我生命中,收到的最珍贵的礼物。
事实上,我的沉默,我一说话便脸红笨拙的性子,都使得我不会引起老师的注意。便仿若只是漂浮游荡的尘埃,找不到根脚的失落。少时与老师的亲近,却也只能算作机缘巧合,勉强算得过的成绩如同海边的浪,将我一下下地推向老师,推向那些勉强支吾过的`谈心。然而美术老师,她便好像本来就是与我们同样的人,从我们之间并没有生出那些浓密繁杂的距离。即便是在那高高的讲台之上,我却仍能看得见她眸子里的晶亮。
从西门的垃圾车旁路过,总看见那些杂乱的垃圾上落着一朵朵枯萎了的花和大片大片露出边角的花篮。尽管那里未曾载着我送出的礼物,心中却也着实有些悲凉——这些便尽是荒芜了,被弃置的心意。而美术老师,她会真正在意学生的每一份爱,只当做人生最庞大的美好来珍藏。其实尊敬与爱戴,从不需要以刻意的伪装来换取。我们的眼睛,可以看见完美面具背后的一张张形形色色的脸。我想我听得见,美术老师从心底爱每一个孩子的声音。
我们需要的,仅仅是爱。我们的感动,也来源于爱。我想我会永远记得,那一天捧在手心里一字一句读下去的纯净与温暖。
题材除了受思想内容制约以外,还要受人称、时间、场所和人物、事件数量的限制如《我的妈妈》、《我的辅导员》等题目受叙事述人称的限制,只能用第一人称来写,用别的人称就不合要求;《他们都是我的好老师》、《我的同桌》、《一件小事》、《假日新事二则》等题目受人物、事件数量的限制;《难忘的时刻》、《电影放映之前》等题目受时间的限制:《放学路上的奇遇》、《赛场见闻》等题目受场所的限制。在审题中,一定要帮助学生弄清题目中规定的题材范围。这样才不会在取材范围上偏离题目。
长期不照镜子,弄得灰头土脸,自然不够文明。每天频繁照镜,搞得非常自卑,难免与世隔绝。一天照镜一次,洗去仆仆风尘,走路容光焕发。这个故事说明,照镜贵在有度,自省虽然必要,自卑却不可取,前进才是目的。
尹喜观察星兆,知道圣人将至。他斋戒并沐浴,在路两旁烧香,沿途打扫干净,专门等候圣人。老子主张无为,本来不想写作,但被诚心感动,于是作《道德经》:“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尹喜反省自己,及时加以改进,于是得圣人言。
孔老夫子曾说:“吾日三省吾身。”他的自我要求,是圣人的.标准,或许有些太高;但适度的反思,见不贤内自省,还是有必要的。随着社会发展,女士带面小镜,随时随地补妆,已经司空见惯。有的单位里面,在员工必经处,专门悬挂大镜,以供整理仪表。
有则报道曾说,歌舞明星费翔,每天刷牙六次。还有报道曾说,郭富城为成名,每天对着镜子,练眼神数百次。李玉刚为表演,也经常照镜子,以便男扮女装,取得惊人效果。作为公众人物,维护自身形象,当然非常必要。而作为普通人,每天刷牙六次,恐怕会误了事。照镜子练眼神,也非常人任务。而著名的演员,有化妆师服务,也属正常现象。
狄更斯为创作,可以衣衫褴褛,装成乞丐讨饭。欧亨利为创作,可以蓬头垢面,体验水手艰难。汤显祖为创作,可以托身柴堆,多日沉于哀婉。郭沫若为创作,可以满地打滚,亲密拥抱地球。照镜其实次要,成功才是目标。
由于月球引力,发生日全食时,光线会有弯曲;测量队出发前,爱因斯坦勘误,重新作了计算,结果大获成功。反省宇宙常数,他又追悔莫及。不过这种自省,正是一种伟大。
王安石写完诗,还要不断修改,很普通的“绿”字,因为使动用法,展现无穷魅力。雪琴写《红楼梦》,皇皇几十万言,却能增删五次。文章三分写功,七分皆在改功。产品可以召回,著作可以再版,但未免太麻烦。
真理之于谬误,也许只差一步;天才之于疯癫,也许只隔一念。三人都有镜子,使用频率各异;第一个很适度,后两个走极端。照镜或者自省,程度需要适中。只有不温不火,才能恰到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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