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就照完毕业照了, 也就是今天以后大家就要分别了...下午的时候和同学一起唱K..吼啊吼的嗓子都快哑了..作死的发泄 还是好舍不得我的同学们啊. 前几天呆在家里我都快要疯掉了.闷的慌,没事做,超级无聊.好想念学校,好想念同学们.我宁愿再读一次初三,再多受100天的苦,但是我不想分别...
昨天给娟娟的信里面写:"我知道时光会铭刻我们的欢笑,岁月会沉淀我们的泪水,但是历史永远都带不走那些回忆.."... 是只有我一个人这么想吗.? 希望不是,我们单纯的初中生活应该是每个人都珍藏的记忆吧.不会那么轻易就结束了...只是...但愿不要那么快就被别人忘记.
希望我的同学们在暑假的时候可以过的开开心心,高中的时候又是一个新的阶段. 但是高中的时候一定不要变陌生人哦.??
高一再见.....
照毕业照的那天上午,全系三百多人都来了。在系里的办公楼前一堆一堆地围着一块场地,然后一个班一个班地上前排队,坐好或者站好,等着摄影师数一二三。一个班一个班地换,像是在放着一组幻灯片,上演着一幕一幕的木偶剧。
“到了到了。”人群中一阵***动。
“什么到了啊?”有人奇怪地问。
就有人说,轮到A暗恋的那个女生她们班照相了。A显得特别紧张,比自己照的时候还紧张。
“哪个哪个,是不是美女啊?”又有人问。
“第二排,顺着数第三个,红色上衣,有点胖的那个。”A说着,脸已经红了,A真是太腼腆了,都什么年代了,还玩暗恋,而且一暗就是两三年。
很快,她们班也照完了。
“快快,已经完了,来不及了。”有人在催促A。
A总算走过去,身上从头皮红到脚底,但是没有犹豫。
“同学。”他叫住了那个女生,好家伙,连名字都不知道。
“什么?”那女孩回过头来。
A停了一下,可是时间哪里容得下丝毫的停顿啊,所以他只有狠狠地下定决心。终于镇定下来,脸也不红了,说话声音也清楚了。
“我喜欢你,已经三年了,可是,我就想告诉你这个,如果现在不说……”
“哦,谢谢。”女孩低头说完,两个人不得不转身走开。旁边,下—个班已经在开始排队了,他们也应该退场让位了。
后面的男生早已哄成一片。
“她说谢谢呢。”A高兴地说。
“可是我还不知道她姓什么叫什么,连她的联系方式都没有来得及问。”A继续说,一点也看不出害羞的样子。
“天啊,怎么这么快就毕业了呢?我还有好多事情没有来得及做啊。”A最后说道。
红梅花开的时候,是三月的第一天。这天,我整整忙了一个上午,开会,发通知,处理文件。历时三年的办公室生活,已让我行色匆匆,对身旁不太紧要的事物熟视无睹。就连晌午穿过园子,踩着那些弯曲而错综的小径去食堂时,我也这么,随意地张望,天马行空。钻进,穿出,犹如从一间屋到另一间屋。
到了半下午,我这才从电脑前的疲惫中抬起头来,一眼瞥见窗外那已阳光普照了一天的世界。几个闲下来的人,置身于春光乍泄的金晖中,就着碧树丛中几簇红花或远或近的映衬,或诿诿交谈,或悠然独步,将一个橙黄而光亮的天地,浓墨饱蘸,鲜活流涌。我几近惊诧:莫非“春暖花开”已然到来?
我想起几年前那个卧轨自绝的青年诗人海子,以及他那首随风而舞的灵魂的吟唱——《面朝大海,春暖花开》。然而,今天这个灿烂明媚的三月,会是他的期盼与怀想么?在四季的反复轮换中,此春,彼春,是从一间屋子走进另一间屋子,还是从一场灿烂走向另一场灿烂?
我挥去屋子里冬日沉积而来的阴晦,去到外面的园子。站到一棵邻近的红花绽放的枝头前,自喁似地问,这是什么花呢?红梅花!身旁有人轻快作答,不容置疑。我禁不住笑道,它与桃花如此神似,看来以前我在网上所找的那张桃花的图片,实为红梅花了。两相比较,红梅花的红,更为浓郁而深润。
打开大脑的记忆库,我没有搜索出半点关联红梅花的故事。顶多,在人生的匆匆过往中,偶然识得一两个唤作“红梅”的女人。这诸如:红梅,今天下班后做啥?打麻将。你老公又没回来吗?你问这个干嘛,想找机会呐……女人嬉笑作答,不乏成熟韵妇的调侃。原来,名字与花语,原本就毫无关系。从名字到名字,就是从一处房前到另一处房前。
这正如,一个人一个世界,而女人则是给男人看的一本书。然而我,却都几近茫然地,路过。人生的几多遐想,在岁月的漫烂中,开放,凋零,沉寂。生命总是像一列快车,匆匆掠过,不留声息。谁经过谁的世界,都不经意。如同我眼前的这个园子,以及那春暖花开的时刻。或恒久,或倾谢,谁又说得清。
这园子,和一个女人有关系。或者,确切地说,那是一个颇为年轻的女孩。她总是习惯性地沿着园子内侧的边道,行色匆匆,越往后来就越增大了跨度,幸而有时,还会与同行的女伴,时而偷偷瞅下身后的人影,窃窃私语。这让我无由地念及,园子里那座横卧而堆砌的假山,传闻有七十条猫的故事。
男人在追求女人人时,总以为是在俘获一只猫,温顺而柔软。一旦娶回家,这才发觉,曾经的那猫,居然是一头母狮。而终在此时,才恍然看见生活的真实。顷刻之间,所有的浪漫,化作乌有。生气,吵架,甚或离婚,生活的假像,在世事风雨中,历尽坎坷,直抵人性最后一线尊严,以及苟活于世的价值。红梅花开的诗意,在春暖花开的日子,崩溃,消失,继而代之的,仍是现实主义那无可替代的价值,及其牢不可破的价值体系。
我欣赏红梅花儿,以及它那随春而来的怒放,不只是因为神秘。在未知的世界里,喜怒哀乐,悲欢离合,世界永不疲倦地重复,如同波浪中的旋涡,泛起无尽的渣沫。新意的,或新意的,准新意的,随波逐流,盘旋打转,去向莫明。
恍然中,一队戒毒者,身着猩红的装束,从园子的尽头齐整地走来。当他们几近麻木地穿过那丛红梅花时,我清楚地瞅见他们面容之上的淡漠。“一朝吸毒,终身戒毒。”我不敢想象,他们的人生,还有几多璀灿。还能像我这么,像那些闲下来的人们那么,一古脑儿地臆想,生活的诗意与未来的畅想么?我屏住呼吸,任由他们从面前经过,流进医院的各个诊室,去寻求病痛的抚慰与包袱的解脱。如同瞧见,一群世人的塑面,从一间屋子去到另一间屋子。
或许,他们那年轻而憔悴的身影后,也有自己或叫红梅或不叫红梅的女人,在人生的另一个端头,无尽地守望。或殷切,或落寞,无情地消蚀着原本绮彩的青春,如同那重重叠叠堆砌于假山之上的石块,无论风吹雨打,斗转星移,都毫不吭声。人生之沉重,三言两语,又怎能说清。
很多时候,我都在想,他们还有着梦想么?还有着那为了或叫红梅或不叫红梅的自己的女人而激越奋进的神采么?然而,却没有人能够回答我。有的只是这个宽阔的园子里,那些春意盎然的绿树,以及点缀其间的红梅花枝,迎风轻颤,沙沙作响。
黄昏就要来临,阳光已经褪尽。我收拾好心情,走进屋子,迎向那无形而生冷的阴晦,开始下班的准备。窗外的园子,悄然冷清。灿烂的阳光,带走生命的鲜活,岂止一季。
三月,红梅花开,让人们的遐想,于春暖花开中,不只是从一间屋子到另一间屋子,亦无关于是否有过那个叫海子的诗人。
闲暇时光,习惯独坐在书房里,或静静聆听一首曲,或细细品读一卷书,或慢慢梳理一段过往……在生命的每个段落,我都努力感受自己灵魂的回声,用文字堆砌一座方城,怀一份安暖的心情,走过云淡风轻。
因为爱极了徐志摩的那句:“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恰似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所以,我日夜踩着轻柔的步调,和着凌波水韵,翰墨流芳,把前尘和现世的情节放逐成如歌的行板,携一袭江南梦,轻解罗裳,独上兰舟,载一路水光波影,向时光寂深处漫溯,漫溯……
我喜欢雨。每每走在雨中,倾听着雨的声音,欣赏着雨的舞姿,一种淡淡的丁香情结便在雨雾中缠绕,不休……那雨雾中的白墙青瓦,小桥流水,亭台楼榭、还有那移动的伞影,总能勾起我无限遐思,真的好想拨开那层层雨雾去追寻那一段段远去的往事。
我喜欢紫色。假如我的回忆可以有颜色,那么,我希望是紫色,一如那紫色的薰衣草;假如我的梦想可以有颜色,我也希望是紫色,一如那紫色的玫瑰。此生,我总想化身为云水深处的紫丁香,静静花开,独绽一隅紫色的风景,轻轻散发素韵暗香,随风摇曳一份普罗旺斯的浪漫与风情。
我喜欢在文字中舞蹈。我希望我的每一个落点都有诗情画意,我希望我的每一次旋转、翩飞都有无限风光。我愿:我文如我心,纯洁透明;我文如我梦,美丽永恒。
我喜欢在丝竹雅韵中生活。一张深幽古琴,一袭浅紫裙衣,阑珊中,温一壶月光做酒,独坐画楼一隅,看柳影波动成午夜里一道寂寞的风景,然后,想象爱情恒远的缠绵,任思绪轻轻滑过岁月的画布,浅浅地微笑,远远地游走……
拾起那些飘零的记忆,在梦里,我时常独自乘着旧时风,踩着旧时云,去沙漠寻找楼兰,去戈壁摇转经筒,去雨巷,学丁香姑娘移步青石板,去潇湘馆,学黛玉锄葬落花……
真的很想隐居幽谷,静观枫飘梅落,烟笼竹林,抚琴弄箫,捻词吟咏,醉卧迷濛烟雨中;真的很想在静幽中,披着长长的皓月清风,沐浴着春风拂过脸庞的温婉,舒展广袖,与蝶共舞。今后,我要优雅地活着,不为境遇左右,不叹世道悲凉,不让自己颓废,不让自己庸俗,不被名利蛊惑,把忧伤抛在身后,任风吹散;把欢颜挂在季节枝头,微笑向暖。
我要做出水青莲般绝尘的女子。如莲一样出淤泥而不染,处幽谷而独芳,濯污浊而清纯,让流动的萤火妆饰梦境,轻轻抖开红尘的束缚,花开成画,花落成诗,纵然花瓣凋零,也要成就自己在臆想中描绘的彩墨画。
我要铺就一张月光素笺,写下今世莲语,让张爱玲的那句:“做个善良的女子,心不怨恨则美丽,心存宽恕则圣洁。”常存心中,淡定安逸,学会懂得,学会慈悲,守一怀净土,盈一眸恬淡。
我要活在自己营造的世界里,不管有没有人为我喝彩,我仍要洇开心田淡雅底色,以兰之清幽、莲之纯美、梅之傲骨,活出一个人的精彩。“只要心中有美好,岁月便可以永远不老”,无论哪一个季节,我的心中都有花开的声音。
今生,我愿素袂洁颜,凝花香于指尖,泊一盏心灯,剪一束白月光,照亮前程,与文字相依,低眉行走,留一路温柔诗梦,在滚滚红尘中留下自己独特而妩媚的一笔。
我愿,倚在时光寂深处,做个安静如莲的女子,不去管流水是否追逐落花,不去管时光是否斑驳红颜,不去管青丝是否变成暮雪,拥一缕莲香入怀,安之若素,让淡淡的人生如溪水般缓缓而过。
如此,即便红颜老去,又何妨?
看见你时,简单的装扮,略施珠粉,虽然如此还是无法掩饰憔悴的面色。足以让我无地自容,泪水瞬间溢出眼眶,在饭桌上你跟我道歉,是的从小到大在你们跟前没委屈过我,现在同样如此。
我亦自始至终的知道,你是这个世界上对我最好的人,可是千不该万不该,把我生的如此这般倔强。你没有想到我的仵怩,却还像以前那般对我好,靓静请不要担心,我还是那么爱你。
我只是静静看着自己一昧的无理取闹,放纵自己的妄为。总要伤害身边的人,(www.lz13.cn在一遍遍磨合自己的行为。而此,我只是个平凡人,沉默,冷漠,无奈,念旧,淡定,现在的我继续过着索然无味的生活。
没课时,我会盘坐或躺在床上看,《不朽》、《简爱》。整天,不发一言,在人少的地方穿梭,在安静中,我喜欢熙攘的感觉,四周都是陌生人的脸孔,形形色色的表情,所有人都不认识我,我也不认识他们,那些时候我只是感到无助的想你。我喜欢在你面前踱来踱去的,那天晚上趴在摩托车上,你从后面环抱着我,我用温润的嗓音和你说话,那刻你就坐在我身边那么近又那么远。
长长的脸颊,童稚般的笑声,下车以后拍了你焦急看时间的模样。很可爱,我则在一旁仓促的傻笑,喜悦抹去了一切其他的感情。我说,执子之手,携手永恒,不离不弃。用我的一生去读尽你的一生,靓静,我爱你真挚,热情,始终如一。
森林国是个贫穷的国度。因为这里没有知识,没有人会读书,会写字,都是些文盲,所以这里的国民都过着穷苦的生活。而住在首都星星城的狮子国王和它的那些贵族、绅士们,都守着开国时留下的基业,过着豪华的生活。
一天上午,在通往首都的大路上,走着一只大猩猩。它,就是两年前出国谋生的拉伯特。拉伯特本来是星星城的贫民,可现在却是衣冠楚楚,鼻梁上还架了两个“圈圈”。它一进城,见了熟人就讲:“我带来财富了,一笔可观的财富。”人们一听,都莫名其妙,围了上来。拉伯特的肩上还背着一叠叠订好的纸。有人翻了翻,里面都是些横横竖竖,谁也看不懂。
这时,拉伯特被人们拥上了一座高台,它激动地大声说:“乡亲们,我今天带来了一笔可观的财富,能使大家结束贫苦的生活,迎来幸福的明天。这笔财富就是知识和文化。有了它们,就能让大家金银满库,粮食满仓。”这时,台下一阵***动,大家都交头接耳,议论纷纷。“静一静,静一静!”拉伯特又说话了,“只要你们捐款建所学校,免费上学,只要认真学,你们一定会富起来的!”台下又是一阵***动,不少人都半信半疑。可是,没办法,谁也不想再过穷苦的生活了,就捐出了仅有的几个钱,报名上学。
这时,这个爆炸性的新闻传到全国最富有的一个绅士——狗熊莱克先生的耳朵里。这个莱克先生是全国有名的老顽固。它知道后,只是轻蔑地撇了撇嘴:“什么?知识?这不过是穷光蛋们的一种游戏!它们是永远不会富的!”
过了不久,学校总算勉强建起来了。拉伯特当了校长。第一节课,校长教它们最基本的语文和算术。这些学生们虽然很穷,可是都很用功。只用了一年的工夫,他它们就会把知识运用在劳动上了。
水獭自从学完水利学后,便在河边完成了一个大型水利工程。从此,人们再也不用肩挑水灌溉农田了。鼹鼠学完地质学后,开始在地下找金矿。果然,在森林国境内一连找到了十多处金矿,开采了不知多少黄金。
经过一段时间的努力,粮仓里堆满了粮食,金库里全是黄金。拉伯特的诺言终于实现了。从此,森林国成了个富庶的国家。
而那些绅士,尤其是那个莱克,还是不想学知识。它看着那些“贫民”们竟成了富翁,而自己却成了全国最穷的“绅士”了。
季节的舞台已经拉开了冬的帷幕,凛冽的寒风刺刻着所有的风景。寒凝大地寂寥天,万物,皆因寒冷而变得坚硬起来。隔着雪花的距离,我的心,在热切地盼望梅花的盛开。
爱梅,似乎是与生俱来的情结。爱梅花清雅宜人的幽香,爱梅花冰肌玉骨的韵致,爱梅花高标逸韵的圣洁,爱梅花宛曲疏美的风姿,爱梅花凌霜傲雪的意志,爱梅花独步早春的精神。
梅花,一种安之若素、处之泰然的美之精灵。多少文人墨客以梅喻志抒发情怀,古往今来的篇章里,凝聚了多少关于梅花的醉人诗篇。驿外断桥边的一树孤寂香尘如故,悬崖百丈冰下的一树俊俏只把春报。“不要人夸好颜色,只留清气满乾坤。”“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清溪小桥,篱边松下,绿苔铺地,明窗对花,处处留有梅花的印迹。
当恣意的北风肆虐着料峭的冬寒,当世间的一切都变得黯淡,仍有梅花用心血灿烂出明媚的笑容,点缀着季节的灰暗,平衡着色彩的冷暖。旷远静寂的冰天雪地中,当雪花用手指拨动了梅花的心弦,一树梅花便挺拔而出,傲然绽放。那在天地之间涂抹出的簇簇绚彩,那在白雪映衬下的璀璨英姿,像一幅幅动感的水墨丹青,在白雪素宣上,渲染着自己的淡泊高洁、宁静晶莹。而当一阵又一阵若有若无的清香氤氲开来时,冬也会变得温润而亲切。空气会变得空灵而清新,天地间的暗淡、晦涩也会因了或红或白的梅花的盛放,而显得富有生机和活力。尤其动人的,是在雪霁日晴的时分,在逆光的照耀下,横斜简疏的梅枝被镶上一层金色的\'亮边,梅花朵儿也变得更加玲珑剔透,梅蕊颀长,密密重重,更显出梅花的峻拔隽秀。倘若是在有月的夜晚,月华朦胧,疏影暗香。沉浸在这样的意境中,心也会变得高远幽深起来。
梅花的绽放并不仅仅是属于冬天的风景,更是自然创造的属于春天的第一幅画卷。人间不能没有春的乐章,梅花于是奏响春之声的序曲。依我看来,春天并不是从远方走来的,而是从冬的深处,伴随着深藏在梅蕊之中的激情迸发而出的。
我很荣幸地曾收藏了在北京美术馆举办书画印作品展的扬州邗江藉著名金石篆刻大家祝竹老先生的一方闲章,篆刻的是“一生心事问梅花”,虚实相间,疏密有致,令我爱不释手。而那意味深长的印文,更是久久地、深深地触动着我的心灵。
“一生心事问梅花”。问梅花,你是否寒冷?问梅花,你为何选择了冬天?问梅花,你为谁开放?问梅花,你为何在料峭严寒中把清香撒满人间?问梅花的执着,问梅花的坚韧,问梅花的热烈,问梅花的高洁。问梅花的千般风韵,问梅花的万种精神。
其实,在问梅花的同时,何尝不是在问自己的心事,何尝不是在寻求自己灵魂的栖息地?在生命的冬天里,怎样以凛冽的严寒诠释美丽?在喧嚣的红尘中,怎样以恬静冰洁之心,昂然绽放生命的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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