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人都有不同的梦想,比如说我,我的梦想是能去一次海南岛,欣赏那里的美丽景色。
海南是一个美丽的地方。听妈妈说,海南岛是一个热带海岛,那里气候好,生长着许多树,有椰子树,有香蕉树,还有……多得数不胜数。每天,都会有许多海鸟飞到岛上来休息,那里的鸟儿很多,有许多鸟儿都实是我很喜欢的,可惜我未能到过海南岛,我只在电视上看到过,如果有一天,我来到海南岛,我一定要和鸟儿一起玩耍嬉戏,我一定要亲眼看到这美丽的贝壳。
海南岛的海滩上一定有许多贝壳,我多么想有几个美丽的贝壳。
海南岛的美丽让我着迷,让我沉醉,我曾经多次告诉妈妈,我想去海南岛,可妈妈很忙,没有时间陪我去,我日日盼,夜夜盼。连晚上做梦都梦见自己去了海南岛。有一天,妈妈对我说:“等到了暑假,妈妈有空了,就和你去海南,到时候,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还吗?”“好”。我高兴极了,心想,太还了,我终于能去海南了。
我盼望我能去海南旅游可,只要我的愿望实现,那有多好呀。
以前,我是懦弱的,无力反抗他人的打压,同学们都瞧不起我,认为我一无是处。遇到困难就会被打倒或哭泣,不能勇敢地去面对。我希望能战胜困难,变得坚强起来。可我的能力不足,不能冲出去,或许是我没有勇气,不相信自己。
有一次,冬天下雪路面结冰了。父亲送我去上学。他走在前面,我跟在他的后面。慢慢地走着,父亲在前面走两步等等我。害怕自己走远了,我没跟上会摔倒的。我刚开始不在意,认为没有什么。走了一会儿后,我有些着急了,心想:这么冷的天,父亲走路还要等我。我有些过意不去。便加快了脚步。不料,一个踉跄,我不幸摔倒了。摔得我痛苦不堪,站不起来,多希望有人能来将我扶起。父亲并没有马上扶我。而是让我自己站起来。我抱怨父亲。我怕父亲冷,才加快脚步,不幸摔倒了。父亲不但不扶我,还说我自己不小心。我决定与父亲怄气。站不起来,即使地面很寒冷。这时,父亲终于走了过来了,我立刻开心起来。父亲走到我面前,蹲下来。他并没有马上扶起我,而是轻轻地和蔼地告诉我。说:“女儿,你要坚强,要自己站起来,父亲不可能每次都在你的`身边,在你遇到困难时,将你扶起来。你要自己爬起来,重新面对生活,大胆往前。”说完。父亲将我扶了起来。并且告诉我:“这是父亲最后一次扶你,以后你要自己站起来。”父亲带着我走向了学校。我想了想父亲的话,觉得无比有道理。
父亲不可能每次都帮助我,我要自己救自己。自己坚强起来。克服困难,大胆走向前方,前面的道路是光明的。
坚强是滔滔大江的河流,没有它,就只是一片泛滥的波浪。所以我要坚强。坚强让明天更好。
“年味越来越淡。”是每次年后被提及最多的话题。正如春晚歌曲《群发短信我不回》里的歌词一样“不管你是谁,群发的我不回,不是我不给你面子,实在我觉得太累。”除夕夜,似乎都在回短信、看春晚、刷微博中度过,但是除了这些现代的贺岁方式外,似乎很多的传统仪式都无声无息地消解了。
其实春节本身就是仪式的集合体,像祭祖、守岁、贴春联、邻里之间互道祝福、走亲访友、发红包等等。这些仪式不可偷懒,更不可省略,因为仪式本身就是有意味的形式,对于过年而言是不可或缺的。年味的淡化正是因为来自仪式感的弱化和物化。
如果有幸你在中国的乡土乡间过个年,便会感觉年味依旧如十年前、二十年前一样。但为何邻里之间拜年祝福的仪式在城市的小区、社区就进行不下去且消失了呢?这不应该拿城市化作为借口,这只是画地为牢的结果。想想刚过去的这个春节,除了看春晚和发短信、偶尔发发微博之外,确无其他事情可做。这样的话,其实不是各家各户在过春节,而是春晚在帮我们过春节、本应该作为春节的主体却变为了春节的看客。
再说回到这些消散的仪式,大家逐渐的让他们消失是因为春节的这些仪式总是庄重而又繁琐的,但是仪式往往象征着一种承诺、宣誓、结束和启程。例如祭祖——最能代表春节文化的重大仪式,是春节的灵魂;守岁——则是春节的核心。像贴春联这种最传统最简单的仪式,其实是现代城市,不是不贴就是贴一副春联不换,一劳永逸。
可以说,这些仪式正面临着物化的侵蚀,像发红包本是带来财气和喜气的举动,却在近年红包文化的异化中变了味道,连年水涨船高的压岁钱俨然多了些送人情、还人情债的意味。而越来越后的钱包,俨然已经成为不少人的一大负,甚至有人因为回家过年发红包压力过大而选择在外地过年,这多尴尬。
每年春节过后,面对着越来越淡的年味,总有会声音指出要保卫春节,其实是有一定道理的,没有了一些仪式,自然就没有了节日的眉目,以致消失。
生活越来越好了,而年味反而淡了,这的确是一个让人难以释怀的话题。过年原本是最为快乐和幸福的时刻,此刻却引发很多年轻人集体吐槽,年轻人集体怀旧小时候的过年情节,更有一小部分年轻人,因为没有勇气面对过年回家种种责难与拷问,成为“恐归族”。媒体调查80、90年轻一代对中国年的感情,结果显示年味随着年龄增长热度退减,昔日那个欢天喜地的中国年,已成一种耐人寻味的怀旧。
现在的年轻人为何打不起过年的精神,对过年越发没有了那种热烈的情趣与兴致?为何生活水平不断提高,物质享受也越发富足的今天,我们却对传统节日丢失了一种兴致勃勃的情怀?这个问题不只是关乎着大家过年能否开心,更关乎着以春节为代表的传统节日文化的继承与发扬。是谁抢走了我们童年对过年那种眷恋情愫,又是什么让年轻人过年不乐观,反而“压力山大”?
年味都去哪了,年味为啥淡了?很多理智且颇为成熟的人,会说那是因为我们长大了。是啊,因为长大了,我们肩头多了责任与使命,更添了烦恼与忧愁,儿时过年那种无忧无虑的天伦之乐,也就随着年龄的增长,而慢慢消逝在成长之路上。小时候,过年吃顿饺子,有新衣服穿,男孩放鞭炮,女孩头上插朵花,这些今天看来似乎再平凡不过,甚至老土的过年方式,就足以让过来人大发怀旧之情。而随着现代生活水平的提高,很多原来只有过年才会操办添置的东西,现在分分钟都能得到。孩子需要的东西家长可以随时去买回来;而成年人买新衣服更不是过年的“专利”,现在只需轻轻点下鼠标就能搞定;原来一年最重要的宴席“年夜饭”也可以在饭店订个套餐,免去油烟之苦……这些种种,让人们对过年没了期待,也迷茫着过年应该要干什么,“年味”慢慢变成了“乏味”。
一到过年,我们就会在网上发现很多吐槽,大家相互问候这过年还剩下啥,恍若只有对儿时的怀念。过年很累,压力很重。就业、买房、婚嫁,这每一个问题都是一种现实压力。当下,80后普遍成家立业,可依然有相当一部分群体“被剩下”,他们在大城市打拼,却难有归宿感,身份与房子是留在这个城市似乎难以逾越的短板,只好以牺牲青春来打拼未来。在80后情何以堪的时候,90后步后尘而来,就业压力与生活压力成为年轻人头顶望尘莫及的两座大山。过年不是不愿意回家,很多人不敢回家,回家的成本足以让人生畏,更可怕的是不知如何面对亲友们那些不知所以然的问候。结婚了么?孩子有了么?在哪工作?收入还行吧?房子买了吗?这每一个问题似乎都量十足,难以招架。在社会压力普遍增加的同时,人们无暇对过年倾以太多的情感,年假顶多是难得休息几天。
传统节日中民俗文化逐步遗失,是年味越来越淡的另一个主要原因。过年赶大集变成了逛超市,过年燃放鞭炮如今成了一个纠结的话题,庙会文化已经很难吸引年轻人的眼球,很多小朋友已经说不出过年的来历,我们传统佳节却丢失了太多的文化底蕴和内涵。我们从串门拜年到用电话拜年和传真拜年,后用电子邮件拜年,再用短信拜年,现在连短信也不用了,用微信;甚至我们连红包都不包了,而改用手机“支付宝红包”。是我们自己把自己的文化涣散了、消解了、搞乱了。春节的民俗被一个个地消除,以至于今天我们中国老百姓似乎已经不会过春节了。
年确实变了,以前的东西只剩下怀念,但是年的味道其实还在。有钱没钱都要回家过年,年就是回家的那份期盼。无论时代怎么发展,我们对家的眷恋、对年味的追寻,应该是所有中国人不变的情怀。
去年暑假,我和爸爸妈妈一起去海南旅游。那里物产丰富、风景优美,但美中不足的是那儿非常热,热得简直让人喘不过气来。那里的阳光特别猛烈,肆无忌惮地照在人身上,没几天,就能把人晒得黑黝黝的。
我们先来到海南的三亚湾,映入眼前的'是无边无际的大海,蓝天和碧海连在一起,海滩上到处都是游客。男的,女的,老的,少的,都赤着脚在海滩上玩耍。大人们似乎都回到了童年,做沙雕、玩沙滩排球、洒日光浴……尽情地享受生活的乐趣。
忽然,我望到一辆浮在海面上的摩托车,我好奇地指着海上摩托车问爸爸:“那是什么?”爸爸说:“那叫摩托艇,,是一种海上娱乐工具。”我听了,立即对爸爸说:“爸爸,我想骑摩托艇。”爸爸却说:“不,这太危险了,小孩不能玩这项目。”我立刻装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这招还真灵,爸爸见了,勉强答应:“那好吧,但只能玩几分钟。”我爽快地点点头。
救护员先把我抱上摩托艇,然后,自己也随即上来。待我俩一前一后坐稳了,救护员就把摩托艇滑起来。突然,他迅速地开启马达,熟练地操纵着摩托艇。摩托艇象脱了缰的野马在海上飞驶,我紧张极了,紧紧地抱住救护员。摩托艇开始摇晃起来,它带着我一会儿往左斜,一会儿往右倒,弄得我昏头转向。好可怕的摩托艇!看来爸爸的担心不是多余的。我一边闭上眼睛,一边对救护员大声喊道:“开得慢点,开得慢点!”于是,摩托艇渐渐地慢了下来,这时,我才敢把眼睛睁开。下了摩托艇,好久,我才恢复平静。
这真是一次难忘的旅行!如果有机会,我还想再去海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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