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样一种声音,它来自江河奔流的豪迈,它来自戈壁风响的震撼,它来自火山暴发的壮阔,但它更来自山水行吟的歌者,一句“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曾唤醒多少人的斗志;它更来自破浪前进的行人,一句“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 曾叫多少人鼓起信心,勇往直前;是的,李白就是这样狂放与自信,他曾让高力士脱靴,让贵妃倒酒,让国舅研墨,他诗诗都是那样的豪放,句句都是那样的刚强,他的声音,教会我自信也坚强。
有这样一种声音,它是嗷嗷待哺的婴儿发出的含混不清的第一个章节,它是少年发出的感觉最温暖的语语,它是出门在外的游子心中最常念到的挂念,它给予人的耳膜最温暖的振动,它让一个女人从此变得完美,它让这个世界充满温情与阳光,它的名字叫做妈妈,是的,妈妈,这个读起来让我们最为信任的人,她给予我们的,不只是生命,更是我们一生也偿还不完的恩情,而我们所能做的,只是一声一声去呼唤她妈妈,她便心甘情愿为我做一切,乃至生命,妈妈,妈妈,这个柔弱却又刚强的声音,教会我感恩。
有这种一种声音,它可能来自素不相识的路人,它可能来自从小到大的伙伴,它告诉我,我们彼此之间是透明的,它告诉我,海内存知已,天涯若比邻,是的,这个声音,来自我们最信最至的朋友,在这个世上,父母有一天会先我们而去,孩子有一天会远走高飞,陪伴我们一生的,还是朋友,朋友,我们困惑的时候,给我们鼓励,在我们迷茫的时候,给我们加油,在我们骄傲的时候,给我们提醒,是的,朋友一生一起走,在我们走过的一串串深深浅浅脚印中,都留有朋友善意的回音,这种声音,教会我在人生的道路上时刻摆正自己的方向,给我一生的鼓励与支持。
在我人生的道路上,有草长莺飞,有花香鸟语,有过各种各样的美景,但是,它们总会有一天离我而去,而陪伴我一生的,是这些声音,它们时时回绕在我的耳边,告诉我人生的路该怎样走。
在我记忆深处,有很多很多事,但是有一件事使我永远不能忘记。那件事就像一颗璀璨的星星,把我心灵的夜空照得绚丽多彩。
那天放学的时候,天正下着雪,妈妈打电话说让我打车回去,虽然我想和同学一起走,但是妈妈让我打车,我只好听命。
刚要伸手打车,忽然想起带来的钱花没了。我不知怎么办,只好站在那里呆呆地等着。过了一会儿,来了一辆出租车,司机把车窗打开,面带笑容地问我:“小朋友,你怎么了?是不是找不到妈妈了?”我快要哭了似的和那位叔叔说:“我妈妈让我打车回家,但是,我的钱已经花没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司机叔叔说:“上来吧,小朋友,没关系的,我不收你的钱。”
我上了车,刚开始有点怕。他会不会是坏人,但看他那满脸笑容,我心想:这么和蔼可亲,应该不是坏人吧。叔叔问我到哪里,我说到“福泽家园”,司机叔叔马上开动汽车。到了一个小区,我下车一看,不是我家的小区,就对叔叔说:“叔叔,这里不是我家的小区。”叔叔说:“对不起啊,我还以为这里是呢。上车,我再带你找。”
我上了车,叔叔马上掉头,行驶起来。经过一番周折,叔叔终于把我送到了家。我下了车,对司机叔叔说:“谢谢你,叔叔,你真是一个好心的叔叔。”叔叔因为我耽误了这么长时间,我应该给叔叔钱,于是又对叔叔说:“叔叔,你等着,我去给你拿钱。”司机叔叔摸了摸我的头说:“小朋友,不要钱了,你快回去吧,***妈应该着急了。”说完,把车开走了。我望着那辆车的背影,心里涌现出一股暖流。
这件事已经过去了很久,但司机叔叔的温暖却永远镌刻在我记忆的深处。
她,漂亮的马尾辫,俏皮的鼻子,像一股清新的空子充斥着我的心。她是我以前最好的朋友——潇。
就像许多的好朋友一样,我们在学校池塘边谈天说笑、嬉戏打闹,偶尔吵吵小架,也是我们生活的调味品。但我不相信友谊是如此脆弱,仅仅因为一件小事,我们便如陌生人一般互不理睬,直至毕业。
“知道吗?今天上体育课,潇一直在我们面前说你的坏话。”那天,班里消息最灵通的女生对我说。真的吗?我这样想着。笑着对那女生摇了摇头,便开始忙自己的事。她不会这样的,我对自己说道……
自习课上,后排的女生传纸条给我:今天体育课你没来,潇在我们面前如数家珍地说着你的缺点。”我看完后,又笑了笑,在纸条上写道:你也这么无聊了?然后传给她,心里却隐隐不安……
随着时间的流逝,越来越多的人对我说了相同的话,我开始相信多数人:潇是一个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的女孩。我开始疏远她,下课后的操场上少了两个女孩的身影。一个正与着其他女生聊天,另一个,我已不知道她在哪里……
“我们谈谈好吗?”潇不止一次这样对我说,每次都被我生硬地拒绝。我不想听她的任何借口了!
毕业后的那年暑假,没有作业,感到百般无聊。也难怪,没有潇的陪伴,一切都不一样了。“你的信。”妈妈走进门,扬扬手中的信封。
我打开信,漫不经心地看着:
嗨!最近过得怎么样?一定在很舒服地吹着空调看着电视吧?记得毕业前的那件事吗?那天体育课,女生们对我说,想看看我们的友谊有多么坚固。我想也没想就答应了,因为我相信你。可是……原来我们的友谊就像一张白纸,虽然纯洁,但一捅就破。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只怪我太干脆就答应了他们……算了,不说了。我现在在澳大利亚,过得很好。潇
……
一时间,潸然泪下……
留在记忆深处的这抹回忆,怎么擦,都擦不掉。潇,我无法挽回这段友谊,这能说声:“对不起。”
ps:现在看起来,自己当年真幼稚……听说潇回来了,却没有想再见她的***了,终于长大了!
清晨,掀开窗帘,澄澈的阳光透过窗子上冰花的折射到屋子里, 看着这洁白,纯洁的冰花,我似乎是穿越到了那年,那月,那个餐馆。
天寒,地冻,风硬,雪冷,照例,还是到楼下的小面馆吃早饭,面馆的屋檐上挂满了冰凌,如同一把把尖刀,反射着寒冷透骨的光芒,面馆外面飘着大雪,来往的行人们都希望有个地方暖暖身子。我推开面馆的大门,一股暖流席卷了我的全身,僵硬的手指不一会儿就重新又了血色,我急忙找到仅有的一个位子坐下,“老板,来一碗盖浇面”,我大声吆喝道。
与我同坐的是一位花季少女,一双漆黑澄澈的大眼睛,红唇饱满而柔软,从深处投射出一种文静,纯洁与美好。我豪放不羁的吃,而她,儒雅婉约的吃,热气缭绕中,我的碗里早已是“江郎才尽”,而她的碗中还有“半壁江山”。我把碗筷稍稍一推,几乎是在同时----“老板娘,收钱”,我和她异口同声道。
就在这时,一个衣衫褴褛的拾荒者蹒跚的走到那个少女的边上伸出一双乌黑的手,想要扒拉那晚尚未吃完的面,谁料那个少女眼疾手快,把面碗抢过来,倒到了大缸里。我内心一震,我简直不敢相信这是那个少女做出来的事,这是对人格的侮辱!我对她的看法来了一个大转变,我开始不去看她,因为现在看到的只是她内心的丑陋与高高在上。
“剩下的太脏了”。边上传来她的声音,她略有些害羞地说,“老板娘,别找了,再来两碗给这位大伯。”
我目送着哪位少女离去,风雪似乎停止,天气似乎温暖,屋檐上的冰凌也不再发出刺目的光。霎那间,我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我的心中蔓延,生长。细细回味,原来是那个女孩心中圣洁的花在生长。
走出面馆,不禁将衣服微敞,去迎接这精灵般的圣洁的雪花。
花会凋零,人会老去,但是有那么一朵花,永远的,永远的陪伴着我!
冬姑娘已经拖着她长长的婚纱飞走了,春姑娘如同爽约的女子姗姗来迟。每当想起外公,我的心顿时感到十分温暖和想念,因为我再也见不到他了,他的笑容如同花朵,绽放在我的记忆深处。
时间的书页翻回到七八年前。那年,如同往常一样,大年三十,我和爸爸妈妈开车回家乡。经过两个多小时,我们终于到达了。车子停在路边,路上没有一个人。突然我看到了外公的身影,他一个人站在风雪天里焦急地等待着我们,站立不安。我连忙下了车,刺骨的寒风迎面向我吹来,我不禁打了个寒战。外公看见了我,露出了笑容,乐呵呵地跑了过来。他跑到我身边,叫我的名字,我看着外公布满了皱纹却又带着笑容的脸,也笑着叫外公。外公左右手并用,拿了好几袋行李,对我说:“走,快进去吧,外面冷。”然后,便挽着我的肩膀,进了屋。
在家里,我看见舅舅,舅妈,便向他们亲热地打招呼,爸妈和他们拉了几句家常,他们便都去准备午餐了。
我坐在客厅里,东瞧瞧西望望。这个家还是依然没有变,一样的家具,一样的颜色,一样的摆法,充满了陈旧却又温馨的味道。想着想着,突然发现没有了外公的影子。咦?外公到哪里去了?正想着,外公抱着一个烤炉,缓慢又略有些吃力的从楼上走了下来。“来,伶伶,冷了吧,外公把烤炉拿来了。”他把烤炉放在我面前。不出一会儿,果然,我的手脚暖和了,身子暖和了,心也暖和了。
开饭了,一家人围在一张大桌子上,吃着可口的饭菜,饭后,外公还给我了一个压岁包,真是温馨极了。
没想到,这时我们和外公过的最后一个年。那天,我放学回家,看爸妈都不在家。听哥哥说,外公出事了。从三轮车上摔了下来,头部出血,住院了。听说很严重,我终于等到了周末,可以去看外公了。当我看见外公时,我认不出他,头上绑着纱布,还插着几根管子,昏迷不醒。我吓得直往外逃,后来外公就悄悄地离我们而去了。
每当想到外公,我都会情不自禁地流泪。
外公的形象永远留在我的记忆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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