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数相等,结构形式相同或基本相同,意义对称的一对短语或句子,表达两个相对或相近的意思。
作用:整齐匀称,节奏感强,高度概括,易于记忆,有音乐美感。
主要方式:
1、正对。上下句意思上相似、相近、相补、相衬的对偶形式。
例如:墙上芦苇,头重脚轻根底浅;山间竹笋,嘴尖皮厚腹中空。
2、反对。上下句意思上相反或相对的对偶形式。
例如: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
3、串对(流水对)。上下句意思上具有承接、递进、因果、假设、条件等关系的对偶形。
例句:才饮长沙水,又食武昌鱼。
举例:
地大物博感恩戴德山穷水尽谦受益,满招损家喻户晓得道多助,失道寡助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披星戴月口诛笔伐口蜜腹剑山珍海味山重水复
把三个或以上结构和长度均类似、语气一致、意义相关或相同的句子排列起来。
作用:加强语势、语言气氛,使文章的节奏感加强,条理性更好,更利于表达强烈的感情(表达效果)。
增强语势,突出某事物某特征,表达作者某情感。
例句:他们的品质是那样的纯洁和高尚,他们的意志是那样的坚韧和刚强,他们的气质是那样的淳朴和谦逊,他们的胸怀是那样的美丽和宽广。
每个人脑海里都有着自己或美好或悲伤的回忆,我又何尝不是呢?
在我的记忆里,我的童年是在无忧无虑的生活当中度过的,美好的回忆许许多多。
小的时候,父亲的大手牵着我的小手在长长的火车轨道上散着步,看着美丽的田野风光,那幅图景是多么的温馨啊。
小的时候,老家有一个葡萄园,每年夏天葡萄疯狂的长出来,秋天里收成也是一筐一筐的,看着就舒服。有一年的葡萄又多又大又甜,采摘时,父亲用人字楼梯爬上去负责摘葡萄,我和姐姐负责来接葡萄,母亲则负责把摘下来的葡萄枝给剪了,放在大筐里,哥哥则负责来搬运,一家人都在忙碌着,虽然很累,但我们心里都是很开心的。有时葡萄收成好,母亲则用一些葡萄来做葡萄酒,因为父亲最爱喝母亲做的葡萄酒。葡萄寄寓着我美好的回忆。
小的时候最爱和哥哥姐姐们放风筝,春风习习,我们在田野里奔跑着,风筝越飞越高,我们笑着,欢呼着,抬头看着高高的风筝,投身在蓝天的怀抱中。我们有时把风筝线扯断,让它在风的带动下自由飞翔,自由的飞翔在蓝天白云的怀抱中。而我们就在大地的怀抱当中玩耍着,我摘着地上的小野花,围着哥哥姐姐们跑着,笑着,姐姐唱着动听的歌曲,哥哥一边听着,一边拍手称赞。那个美好的时光,我至今都不能忘记。
我也有过悲伤的往事,亲人的离开也许是最为悲痛的事情吧!小的时候,还在庆幸自己没有尝试过亲人离开的那种悲痛,可如今,老天还是让我尝试了这种悲痛。
我的外婆,在三年前离开了我们,去到了一个很远又很安静的一个地方。外婆是一位朴朴素素的、和蔼可亲的、勤劳能***农家妇女。可是外婆身体不好,时不时的.身体不舒服要去医院检查,每当听到母亲说外婆又生病住院的消息,心里总是闷闷不乐,总是想抽时间去看看外婆,但是因为学习任务重,时常没有时间去看外婆。记得有一次,外婆生病住院,终于有时间可以去看看外婆时,母亲说外婆正好可以出院了,心情一下子便特别好,于是高兴的对母亲说:“我要送外婆回家。”在外婆心中我和姐姐是她最疼爱的人,一看到我们,外婆脸上总挂着灿烂的微笑。那天回到外婆家,我向母亲说:“妈妈,我想和外婆去散散步,好吗?”妈妈笑着说:“好,去吧!”我牵着外婆已起了老茧的手,但那手却让我感到温暖,我们走在乡间的小路上,这条小路是我和外婆常常笑着走过的,这条路有着我和外婆的回忆,记得以前外婆常常牵我去菜园子里摘菜,都要走这条路。
当那次再和外婆走着这条路时,心里真的害怕以后不能和外婆这样手拉着手走这条小路了,眼泪便不知不觉的流了出来,因怕被外婆看见,我赶忙擦干了眼泪,一边强装欢笑,一边和外婆走着。和外婆一起回忆着点点滴滴的幸福往事,偶尔讲些笑话给外婆听,外婆笑得合不拢嘴。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我们回到了外婆家。准备离开外婆家时,我给了外婆一个大大的拥抱,外婆笑着说:“好了,好了,回去吧!”我坐上车,对着外婆说:“外婆,你要保重身体,我下次再回来看你。”外婆笑着点点头,站在门口挥着手说:“再见。”离开之际,我永远记住了外婆最后那一个灿烂的微笑……坐车回家的路上,眼中满是外婆的微笑,不觉间,眼泪落了下来,因为我知道外婆的病情已越来越重了,就在那个星期六,外婆悄悄的离开了我们,离开了她的亲人们……
外婆的去世成了我最为悲伤的回忆。
美好和悲伤的回忆构成的是我的生活,当时和现在,我都在真诚的对待。但愿生活中多一点美好,少一点悲伤。
其次需要注意的是,这个分类方法本身就是他采取的研究范式的体现,陈望道在《发凡》第一篇的结尾声明是采用马克思主义的立场来研究修辞学,强调“内容决定形式”而“内容”本身又常为“立场、世界观和社会实践”所决定,任何“内容”都能产生各自的形式,而不是视原先的修辞概念为“有标记”的,而原先的白话概念为“无标记”的零形式,具体到这个分类框架中,我们可以发现,陈望道提出积极修辞与消极修辞的两大分野是难能可贵的,“没有修辞就没有任何表达”,在这里他赋予了各种“内容”同样的地位,即使是所谓“粗俗”的市民口语,也没有任何理由比积极修辞低级,如果一个人生活的环境并不需要使用过多的积极修辞,只有所谓“平淡乏味”的修辞能帮助它们很好地适应情境与题旨,我们又有什么资格嘲笑它们的语言“低级”呢?
这是与原先的文辞本位相对的,从语义上看,修辞义为修整文辞,陈望道“消极修辞”的提出破除了这一观念,这里有两点积极意义,首先,旧有的纯粹雕琢形式的修辞不再成为少数人所享有的技术手段,而只不过是适应情境与题旨的工具而已,于是修辞学中雕琢词句的“美感”便让步了,语言修辞与表达真正成了所有人的共同能力,或许不应有人为自己不加修饰的“低等”语言而遗憾。在第一篇中,陈望道明确提出自己的几个写作目的,其中之一便是消灭歧视,“将一切歧视文言口语的偏见立时消灭”,同时希望治疗两种病症,一是屑屑模仿病,一是美辞堆砌病,应该说,这在1932年语言新旧更替的中国是有重要进步意义的。
其次,这种让步给了言语更广阔的介入社会的空间,言语的目的在于适应情境与题旨,这就至少为语言的使用打开了两条通道,一方面失去修辞学束缚的言语可以径直走向萨特的“介入”,着眼于内容与形式的辩证统一体本身,完全投入对情境与题旨的高度参与,一些原先相对弱势的言语不需要汲汲于用旧“修辞”武装自己,而是可以直接投入战场。另一方面与萨特相对,巴特的零度写作也有了一定的反思基础,各种不同的言语与意识形态直接相连,修辞与否的准绳被打断后,不再有关于优秀语言的单向度的评价标准,反思的矛头便能够直接对准各种话语本身,亦即对准话语背后的意识形态,在这个方面,具有超出修辞学本身的积极意义。
科学的分类体系是陈望道在《发凡》中多次强调的其创新之一。陈望道的分类体系,科学之处一是如他在文中所说,可以将几乎所有修辞现象都包纳在内而不受时间地点限制,不管是积极修辞还是消极修辞,具体到《发凡》的重点即积极修辞中的“辞格”部分,即使新出现的新的修辞手法,也能很快在陈望道的分类体系中找到自己的位置。因为文辞语言不外乎材料、意境、词语与章句,所以他的分类方法包孕能力很强。
还有一个科学之处就是辞趣的提出,陈望道首先提出了“辞趣”的概念,辞趣指的是语言文字本身情趣的运用,大体可以分为三个方面:辞的意味,辞的音调和辞的形貌,辞趣的提出在某种意义上模糊了辞格运用与否的界限,即存在一些不那么完善的.“辞格”,这种辞趣来源于人对表现力的追求,并不一定要使用界限分明的辞格才能让语言较强的表达能力,于是辞格运用与否之间,表达与记述两种法式之间呈现了一种顺滑而自然的连接,这对一门严格限定范围的学科来说是有积极意义的,很明显陈望道是直接从经验材料入手对修辞活动进行研究,《发凡》受其时尚未建立为体系的传统修辞学框架影响较少,而又掌握材料较多,故而不是粗暴地根据构想出来的框架限定学科范围,他对修辞活动的产生机制了解较为深刻,才能在经验材料上直接进行较为全面的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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