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
我是四年级六班的卢子悦,听说你很快就要转到我们班了,我们班的同学都迫不及待地想和你见面呢!
我所在的学校是高区第一小学,是一个美丽又温暖的'大家庭,里面有和蔼可亲的老师,调皮可爱的同学,干干净净的教室和整齐美观的桌椅。下课时,操场上有我们班同学欢乐的脚步声;上课时,教室里便时不时地传来同学们朗朗的读书声。
我们班里发生过很多趣事,比如有一次上语文课,我们正在认真仔细地默写,直到默写到“煤油灯”这个词语时,不知是哪个同学小心翼翼地从嘴里挤出了“没有灯”三个字,全班立刻像炸开了锅一样沸腾起来,有的说“没油柴”;有的说“没灯炮”还有的同学大喊大叫地说“没灯油!没灯油!”老师看着我们,无可奈何地笑了,真是好玩极了。
有一次上体育课,同学们玩跳大绳,一个同学假装摔倒在地上,还张牙舞抓地做了几个疼痛难忍的表情,我立即跑过去扶他,他一使劲,我便被拉倒了,正当我气喘吁吁的又爬起来扶他的时候,他却嬉皮笑脸地站了起来,并且十分淘气地冲我做了一个鬼脸,沾沾自喜地跑开了,哈!我竟然上当了!唉!
这就是我们可爱的四年六班,小明,大家都在等你哦!
祝
健康快乐,万事如意
小学生:xxx
20xx年1月9日
啊!美丽的秋。金色的秋天在我们眼前展现:果实累累,树叶飘落——这都是秋姐姐图画中的景色。
秋天,菊花争艳,让人赞叹不已,就像元稹写的一样:秋从绕舍似陶家,遍绕篱边日渐斜。不是花中偏爱菊,此花开尽更无花。秋菊的香味一阵阵的传入我们鼻中,使人们感到沁人心脾。
我们穿着较厚的花衣裳,快快乐乐的捡叶子。那些叶子形状各异,有针状的、元宝形的、桃形的、叶面带绒毛的——我们都在比谁的叶子漂亮。那些叶子都是半黄半绿,叶面上还有一些黑斑点——我们还拿元宝形的叶子当钱玩,来购买其它的叶子,好玩极了!我们的欢声笑语传遍了整个校园。
中秋节时,秋姐姐下凡来采集各种好吃的水果,还给我们带月饼呢!秋姐姐忙得都顾不上跟我们说话了,因为她要做一个大大的水果月饼给月亮妹妹,那样她才肯放出迷人的月光。小朋友们也出来赏月了,只见他们手里拿着炮竹放炮了,月亮妹妹看到美丽的礼花,月光更亮了,这样也为中秋节填了几分色彩!
看,在街区的小道上,大人小孩,甚至连老人,一起玩起了街区狂想曲,一个个雪人、雪堆成了他们每个人的堡垒,他们在一起玩起了雪球大战。那一个个雪球不是正在飞来飞去吗?
看,在校园里,许许多多的同学们让一个个的雪人矗立在哪儿,让每个人感到温馨、愉快,并将许多的欢笑声带给了每一个路过的人。那一个个欢喜的小脸蛋,不是让我们都感到温馨无比吗?
看,在我们的小区院子里,难免有出来玩儿雪的。他们都是玩的.什么?不都是玩的雪吗?他们的欢笑声在哪里?洋溢在了每个人的心中。他们不是正在玩雪吗?
看,在每个人的心里,不是都装满了对雪的期盼吗?他们休息的时候总是想着,一定要玩雪完个痛快!一定要将我们的雪球四通八达,让更多的人来跟我们一起玩儿。我们不是正在玩吗?
看,一个个兴奋的小脸蛋上,不都写满了对雪的期盼吗?他们不是很想一有时间就堆雪人,打雪仗吗?他们不上人像和大人们一起玩儿吗?玩吧!他们不是正在玩吗?
看,我们期盼已久的冬天来了!冬姑娘来了,冬姑娘来了!我们可以拥有自己的涂鸦板,我们可以将我们的心声吐露出来,我们可以将欢笑声带给每一个人。他们不是已经被我们逗乐了吗?让我们把我们的欢笑声带给每一个人吧!
“你知道吗?听说蒋译萱下周五回来喽!”“真的吗?”“难得啊,是不是得赶快布置一下!”
星期一,我刚踏进教室,这一阵阵欢呼声让原本疲惫的我一下子提起精神来。不会吧……欣喜与激动一下子包围了我。三年级时,她奔着自己的梦想去往了上海音乐学院,如今,她为了和即将毕业的我们见一面,又从上海回来了。那个离开了我们三年的蒋译萱,真的要回来了吗?
穆老师走进教室:“知道了吧,我们的蒋译萱要回来了!我们要不要给她制造个惊喜?”“好”像全班被打了一大盆的鸡血,全部欢腾起来。
我们将后面的黑板报清空,写满了我们对这场即将到来的见面会的真心祝福,还拿出封存在大柜子里好久的彩带和彩环,小心翼翼地挂在黑板报上。
做完了所有的准备工作,穆老师又对我们说:“我希望你们每人能给她一份你们亲手制作的礼物或贺卡,今天晚上准备好,明天记得带来哦!”
回到家,坐在桌前,突然记起在三年前,她曾经跟我说:“我最喜欢小熊维尼了……”那我就来做一个给她吧!说办就办,我从网上找来制作视频,一步一步的认真做起来。
第一节语文课,穆老师看着满桌的礼物——虽然都很简单,却包含着心意的礼物,不禁开心的笑了。
最近几天,每次来到班级,蒋译萱要回来了成为了我们必聊的话题。每个人都兴致勃勃地聊着,猜测着到时候她会有怎样的表现,我们都期待着……
我希望,这即将来到见面,会成为我们小学生活中最美好的记忆。
我们学校在多年以前向隔壁租了一块地作为学校的教学楼,而如今眼看专属于外国语的学校在九月就要投用了,也就表示我们是外国语旧校区的最后一届了。
也许入学时没有这种感觉,还曾想着未来会有许多学弟学妹,原来将要来这个学校读书的弟弟如今已被这个决定给隔开了,在两年以后,可以容纳一两千人的学校最终只剩下五百号人,在篮球场上偶尔见到几个外国语的学生在打球,但几乎都是那些十二中的学生占据了场地,来回跑动,身边几乎都是朋友,除了这个年级段外的所有教室基本都将遭受到清空的危机,那么我们就只能在自己班门口的走廊上活动了。
现在在我们的年级上面还有初二、初三的学生,虽然有些时候他们总是仗着自己是高年级,来欺压我们,但两年后,我们也是初三,一边是一大堆作业,而另一边则是各种练习卷,在繁忙之余走出教室散步时,周围空荡荡的,唯有一些装饰物摆放于此,不免有一丝凄凉的感觉。
可是如果那一天真的来了,我们就没有学弟学妹,不会有那种“统治者”的感觉,将来的外国语只有一个年级段就会显得整个校园都冷冷清清,没有衬比,没有那种人山人海的热闹,我们将被孤立。如果那一天真的到来了,那我们也无能为力,身为一个学生是管不了学校的事情的,只能去接受这个事实,去反抗也只能是无理取闹,浪费时间,还不如现在打好友谊的基础,多交些朋友,给内心许多安慰,该来的事情就一定会来,我们无法避免,就如无法阻止时间流走一般。
两年后,那所谓的“孤独”终究要来临,到时候繁忙的中考准备会让我们对学习以外的一切失去感觉,可能真正的孤独就是整个外国语学校只留下了我们一届初三。
一个非常不幸的消息悄无声息地来了,“二姑奶奶的病情又恶化了。只剩不到半年的时间了,我们再去看一下她吧!”妈妈说完后,叹了一口气。
听爷爷说,二奶奶奶的大脑神经几乎已经没用了,腿也走不动了,虽然,我与二奶奶的关系可以算是很远的亲戚,但是得知这个消息后,还是不免有些伤感。
那天,我们一家去医院,去看望二姑奶奶,她在重病监护室,看望的家属都得一个一个进,还得戴上手套和帽子,穿上衣服,活生生的像是要帮病人做手术的医生一样。那次还算幸运,有位护士带着我进了病房,我来到了她的病床前,二姑奶奶脸色很难看,病房里也静得出奇,耳边一直回响着测心率那台机器“嘀嘀”的声音,姑奶奶看见了我,像见了个陌生人一样,接着,她又像树懒一样,用缓慢的语速对我说:“你……是……谁……?”我并没有摆出一副很惊奇的样子,毕竟爷爷和我说过姑奶奶大脑神经已经坏死。
我仍面带微笑,向奶奶介绍自己,把周围能说的关系都说了一遍,虽然她依然一副没想起来的样子。我走出了病房,坐在走廊的椅子上,叹了一大口气,照这样下去,离与二奶奶永别的日子不远了。
最近大人们都很是紧张,以前每天都来接我的爷爷,也天天去医生看望姑奶奶了;每天晚上吃饭时,全家唯一一起聊天的时间也被姑奶奶的事给占满了。
现在总是会回想起以前姑奶奶还健康时的样子,她那时候可谓是大家的开心果,每次一大家子聚餐时,都能做出一些搞笑的表情逗大家笑,可现在却马上要离开我们了,一想起来都觉得十分可惜与伤感。
还处在童年欢乐时光的我们,是过一天多加一天,而二姑奶奶的生命却进入了倒计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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