徘徊在宽敞的小路,心里放松了许多压力。晚风轻轻抚摸着大地,却抹不去天空的伤痛。时间一点一滴地艰涩,黄昏悄悄地溜上空中,凝神的注视着伤痕累累的大地。我不由自主地抬起沉重的头,仰望无边无涯的天际。上方,白云如果酱般到处乱溅,互相追逐。隐隐约约地看见,天空如同蚕娘吐丝般吐出了一条银丝,倒挂在上空,我的心随着银丝的尽头走去—许久,一直没有边缘。
“那是什么呀?”我好奇地询问同学。“那是飞机留下的`足迹!”同学回答。在我的脑海里,那可能是人生路途留下的一条导线,一条绘得没有分岔的引路线。线很直,简直是用尺子画出来的一模一样。
但可以看出,那不是用尺子画出来的,隐约的看到,人生中会有一些坎坷、困难。毫无做错任何违背良心的事,毫无干坏事的残留。走出来的这条路,人生中点缀的很美。
我立即从深思中忆及到那些比山还重比还海深的作业,“一寸光阴一寸金,寸金难买寸光阴。”不能一错再错了,我像箭一般飞奔了回家。
我也要用画笔点缀人生,使自己走得直点;过得快乐些,像那条银线一养,度过这个有意义的人生。
记忆中,母亲身上总是带着饭香。小时候的我总喜欢缠着母亲,最爱在母亲做饭的时候,在她边上看着一碗碗美味的饭菜如变魔术般从她手中诞生。母亲盛好了饭闲下来的空隙,我便把头埋进她的臂弯摇来晃去,嗅着那股使人感到无比安心的气味。
那时候的我总是不老实吃饭,几经大人批评,仍是像个小猴一样爬上餐桌,抓起勺子就将饭菜随意往嘴里扒拉,不少汁水流下了嘴角,我便随手一抹,把脸弄得花猫似的。这时母亲会无奈地笑着看我,抽出一张纸巾将我颊上的汁水轻柔地擦去,抬手时有米饭的清香扑在我脸上。
时光匆匆,我已渐渐长大,不再是当年那个抱着母亲手臂的小孩子。我总是戴上耳机,脑海中充斥着各种音乐,将母亲的.唠叨拒之耳外。母亲记挂着我学习劳累,每天变着法儿给我做各种好吃的菜肴。但我沉溺于自己的世界,对母亲的关心并不在意。有时在家做作业看书,时间一过发现母亲准备的饭菜早已凉透;有时整天溜出门去,告知母亲不会回家吃饭。我不再如小时依恋那抹芬芳,不就是油烟味嘛,又有什么呢?我这样想着,愈发地隔绝了它。
又一个暑假,好不容易盼来的假期,我乐在其中,再次往耳朵里塞满了富有节奏的音乐。假期第一天,母亲照旧做了一顿丰盛的饭菜。饭桌上,母亲一个劲地把鱼身上最好的肉都夹到我碗里。不一会儿,我碗里就装满了无刺的鱼肉。我只觉得味道不错,急急忙忙地吃完了饭,就想回房间拿耳机继续听一张没听完的音乐专辑。
然而,就当我打开房门,无意间回首望一眼饭桌之时,我发现母亲正坐在桌旁吃着满是鱼刺的鱼尾。空气中仍混合着米饭和红烧鱼的香气,我看着母亲黑发上的几缕银丝,突然间心头一颤。
我曾一度以为,小孩子才会喜爱母亲准备的饭菜、母亲身上的饭香和母亲给予的关心,随着年龄增长,它们解决不了我遇到的问题,也不再是我渴望得到的东西。
我只觉得,那股米饭气味过于寡淡,满足不了一个青春期少年寻求乐趣的心。但其实,母亲的饭香永远是珍贵的,它也许不如令人垂涎的山珍海味,却永远留存在我的记忆里,同母亲给予的爱一起,陪伴着我成长。
这饭香正是爱的芬芳,它不需要能香飘十里,不需要能宛转万端,它是母亲身上最朴实的气味,正是我最难以忘怀的那一抹芬芳。
下午,就周末了,也是端午的假期,三天,准备依旧回家乡村庄的老家去过端午。
而和一个亲戚在先前也约定,如果天气晴好,还想翻越秦岭,去西安转转,只是,看了预报,大概天气不好,要下雨了,下雨了,出去到处湿漉漉的的,终归是没有意思,这约定,怕难以成行了。不过,也好,就安心的在家乡村庄的小院里,在雨中,感受村庄的幽静,或者看人打牌,或者和人聊天,或者和人喝酒,也是别有情趣的事情。
因为下雨,不但不能和亲戚实现约定,而这个端午,过的怕也就与以前过的端午有所不 同。
记忆里,每逢端午,天气总是很好的。天碧蓝,碧蓝的,村庄四周的群,绿的旺盛,村庄里的树木,叶子也茂盛,碧绿,果树的叶子间,藏着青涩的果实。田地里的玉米,长的绿油油的,河边的水草,也油绿,油绿的,野柳,拖长了柳丝,长着细长的柳叶,给人轻柔的感觉。芦苇,也茂密,碧绿,像绿色的墙夹持着河流,河水清澈,在绿色中,哗哗的欢快流淌,河里,有鸭子在嬉戏,水中,有鱼儿,在悠然的游着。村庄在绿色的掩映中,在河水的映衬下,充满了幽韵。
早晨起来,村庄的人就忙碌着,去扯了艾蒿,和菖蒲回来,插在了门楣上,窗棂上,村庄里,就蔓延着节日的气氛。
再忙,节日里,村庄里的人,都会闲下来,这天是不用干活的,要过端午。
早晨,随便的做了饭吃了,就忙着准备过端午的饭菜。
那乡间的路上,就行走着女人,背着孩子,挎着包儿,那是在端午的节日里,回娘家的人。
阳光撒满了村庄的时候,群山就绿的充满了生机,泛着绿色的光芒,村庄也就在节日的气氛里,富有田园的气息,充满了韵致。
女人在家里忙着准备饭菜,男人就和关系好的人,下河去弄鱼了。
有的人,是钓鱼,有的人有铁椎砸石头震鱼,有的把那河流旁的小支流堵了,让水干枯捉鱼。还有把手伸进石头洞里去摸鱼,还有给跨篮里装了青草,放在石洞前,用棍子捅石洞,鱼儿就进了有水草的篮子里捉鱼。还有的找了山坡上,一种树木长的叶子,那叶子很是苦涩,把叶子捣乱了,推进河里,鱼儿河了叶子的汁水,就发闷,泛白了,人们趟水捉鱼。那时毒鱼儿的农药,还没有放开了买,能买到的,都是有权力有钱有势的人,把那种药水倒一点儿在河里,河里的鱼儿,就纷纷泛白,用这样的方法,捉鱼容易,捉的也多。为了过端午,家乡村庄的人,真的是用尽了各种的办法捉鱼。
也许,捉鱼并不是目的,而是在这样阳光明媚,温暖,河水也温热的时节里,在河里边趟水,边捉鱼,捉了鱼儿回来过端午,桌子上就有了一道鲜美的菜,也享受了趟水的乐趣,仿佛回到儿时,无忧无虑的时代,那温热清澈的河水,也涤荡去了一身的疲惫,和尘世里, 落在身体上,内心里的浊气。
鱼捉回来了,在小河边,就坐满了各家的人,在边剖鱼儿,边说着话,说捉鱼的乐趣,也说各自家里怎样过端午,河边,就充满了端午的热闹气氛。
家乡的河里,有麻鱼,有红尾巴泥鳅。体型都不大,麻鱼因为背上是麻的,因此得名,家乡人就这样叫,麻鱼做成了汤,味道鲜美,肉质细腻。做了面鱼儿吃,焦脆,喷香。泥鳅细长,尾巴是红色的,也因此得名,家乡人这样叫它。红尾巴泥鳅,做了汤,味道也鲜美,肉质细腻,而炸了面鱼儿吃,肉质细腻,嚼起来更劲道。而两种鱼,如果晒干了,麻鱼儿脆,红尾巴泥鳅劲道,有嚼头。
不过,家乡人除非端午前一些日子就捉的有鱼儿,晾晒干了,可以吃干鱼儿。端午现弄的鱼儿,就只有做汤,或者面鱼儿了。在河边,热闹中剖完了鱼,就各自端着各自的鱼儿,回各自的家里做菜,过端午了。
每每在家乡过端午,在晴好的天气里,我也总是享受和家乡人,在小河里,用了各种方法捉鱼儿的生活,仿佛回到了儿时,也让河水的清澈,涤荡去了一身的疲惫,尘世落在身心里的浊气。
午后的.时候,各家的菜就先后做好了,村庄里,飘散着饭菜的香味,充满了浓浓的节日的气氛。
各家回娘家的女子,带回来的孩子,就和自己家的孩子,也感受着端午的气氛,在场院里蹦跳,乐呵,无忧无虑中,一样的高兴。
菜做好了,端上了桌子,一家人围坐在桌子上吃饭。小孩子,也上了桌子,总是先迫不及待的吃,吃一阵子,大人在喝酒,他们却吃不了,依旧去场院上蹦跳,玩泥巴,抓石子,做他们喜欢的游戏,或者沉醉在所做的事情里,静默着,或者哈哈笑着。
屋里的人,依旧沉醉在节日里,放开了喝酒。不过,喝酒前,喝了雄黄酒,把雄黄酒给眼睛上也抹了一点。说这样可以辟邪,一年里人总是有好运气,文字也不会进眼睛。孩子不能喝酒,但是,给孩子的眼睛上,也摸了雄黄酒。
饭在吃菜,喝酒,说话中进行着,说的是关于生活的话语,对未来的渴望,以及各自家里的日子,在诉说间,有了了解,更增加了亲情。
就这样边吃边喝边聊,气氛一直达到了高潮后,就逐渐结束了,各自的家里,端午节,就在这样喜庆,热闹里过了。路比较远的女子,会在娘家歇一夜,路近的,就说家里有事,门没有人看,就背着孩子回去了。那挎着的包儿里的东西,送给了娘家,而走的时候,母亲又给装了许多的东西,包儿依旧沉甸甸的的,在这些东西里,寄托着浓浓的亲情。
人们就聚集在场院里说话,说捉鱼的事情,说过端午喝酒的事情,村庄里就格外的热闹,蔓延着端午的气氛。直到暮色里,兴尽了,各自散去,端午,就成了美好的记忆了,留在每个人的心中。
家乡村庄的人,没有什么文化,只知道端午的节日,是前辈就过的,这样流传下来的,人们只享受这节日里的喜庆,快乐,而没有去考证,也不知道,这个节日,是为了纪念一个诗人,是为了屈原。
不过,这并不妨碍家乡人在端午节日里的快乐。而家乡人朴素里去河里捉鱼儿,虽然没有想到屈原,却无形中与屈原有关,避免那投江而死的屈原,不被鱼儿吃掉。让诗人的,和诗人,永远的活在人们的心中。
我就这样想着。只是,面对这个端午,如果下雨,这样的情景,就不会再有了,那过往的晴好的端午,就是心里,最美好,最温馨的记忆了。
重新站在小学的水泥道上,望着蒙蒙细雨,怔了许久,才发现自己又在淋雨了。这个习惯似乎还是改不掉,笑了笑,一股悲伤在心中弥漫开来。
至今,我还记得小学时那段快乐的时光,还有带给我快乐的天使一般的女孩。
那时我读小学四年级,爸爸妈妈给我转学了。那个时候我很内向,不敢和不熟悉的人说话,总是一个人坐在教室后面的座位上,望着那些新同学在说笑。现在想来,那个时候,那些说笑的同学可能在笑我像个哑巴吧,可我不敢去和她们一起说话。那时候,我感觉世上好像只有我一个人。
有一天,天空莫名地下起了蒙蒙细雨,我望着天空,却有一种想要到雨里淋一下的冲动。
蒙蒙细雨吸引着我到秋千边坐下来,闭着眼睛,感受着雨水飘落在我的头发上的感觉,颈间是冰凉的`湿意。一会儿,由手间传出的温暖使得我慢慢睁开了闭着的双眼,我看见了一张秀气的脸。她有着一头长发,有灵气的眸子,还有微微上扬的嘴角。她开口问我:“能和称一起玩吗?”我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她就坐在我的旁边,然后开始和我说话。听着她说话,我的心里忽然感觉很温暖,我觉得她就像个姐姐。一会儿,在她的带动下,我们玩了起来。我在秋千上,她推着我荡到伸手就能抓住云的地方,又跌落下来,每次看着天似乎伸手就能触摸,却又是那么遥不可及。我和她一起玩了很久,坐在同
一个秋千上,荡到同一个能触摸天空的地方,看着她荡漾的笑容,听着她银铃般的笑声,恍惚是梦境。
许久,上课铃声响起,我们一起向教室走去。走到教室门口的时候,我叫住了她,红着脸说出了我犹豫了很久的话:“我可以和你做永远的好朋友吗?”她望着我微微一笑,点了点头。我突然觉得,其实和别人交谈并没有什么难的,并没有人会刻意地在乎我的每一句话,然后,嘲笑我,只不过是我自己多余的担心而已。此后,我们就每天在一起吃饭,在一起做作业……但这样的日子却在不知不觉中,离我们远去,而且越来越远。我们慢慢长大了,时间改变了我和她,我们彼此之间竟变得陌生起来。
从回忆中醒来,才发现操场的秋千上,不知什么时候又坐了两个小女孩,如同当初的我和她。一个女孩指了指我,说:“那个姐姐哭了!”另一个却说:“不是,你没看见在下雨吗?是雨水,不是泪水。”听着她们的话,我下意识地摸了一下面颊,真的分不清是泪水还是雨水。
我转身离开,留下一片脚印和一串回忆,让那个远方的她留在记忆的最深处,绽放出最美丽的花朵!
校园里的记忆,很散乱,很平淡;有快乐,也有悲伤。平淡中透着幸福,透着忧伤。
闭上眼睛,依昔清楚的记得那天的情景:校园里梧桐树绿色的树叶,在微风中哗哗作响,空气中充盈着植物特有的清新味道。教学楼上一群稚气的孩子正在庆祝这期末的结束,那份轻松的心情似乎很久没有过了,从她们嘴角那颇深的弧度,就可以清楚的知道,此刻的她们真的很快乐。纸飞机在操场上不断的盘旋,承载着她们的快乐,她们的梦想。
那是我小学生涯最后一天的记忆,那时的我们是在欢笑声中度过的,殊不知等待我们的是分离的命运。
步入新的校园,走进新的班级,微笑里掺杂了太多的无奈和忧伤。时间一天天过去了,渐渐冲淡了我们美好的回忆和当初那坚不可摧的情感。以往亲热的打招呼,全被见面时的神情一笔带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却坚决不让它们流下来。你们也许忘了从前我们在操场上冲刺的时光;在田野里捉小蝌蚪时小心翼翼的情景;看见我难过,不安安慰我时的轻声细语。
那么多的回忆,忘了?真的忘了。如失忆般再也想不起来了。为什么我们在也回不去了?我想一堵墙已明白的将我们划分干净。你一会看我,一会看云。我觉的你看我时很远,看云时很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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