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星划落,那银白色的光芒在天空中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我没有许愿,只是静静地坐着,仰着头,看着它,微笑,感受着它那转瞬即逝的美丽。轻轻的,真的是轻轻的,我内心深处的弦颤动了一下,几乎没有感觉,只是又想起了她的那些美好的曾经。
就在那一个炎热、宁静的夜晚,窗外的知了还在叫着,看着窗内那一缕还没“休息”的烛光,那烛光还在忙碌的身影,那一滴又一滴留下来的汗珠,一手在不停的工作,“沙沙”的挥笔声,瞧,她的眉头紧皱,嘴角发出“哎……”的声响,原来,半路来了个“拦路虎”,又是我们班的`糊涂蛋——王晓阳,只见满本的练习里画满了一个又一个红叉,“该怎样让这个人不在犯同样的错呢?”她严谨思索,突然,眉头一下子打开了,只见她拿来了一本笔记本子,埋头苦干起来,一滴一滴的汗珠打湿了她的衣裳。夜很静,经过很长的时间,她才把作业都批阅完,但她并没有休息,拿起语文书,专心致志地备课起来……
烛光却不眠不休,静静地静静地立在哪,默默的奉献它那剩下的生命……
早晨,空气是如此新鲜,窗内的蜡烛也熄了,只剩下那残留的蜡灰。“叮叮……”的上课铃声催促着我上课,我小跑进教室,正好碰见她,我和她对视了一下,她笑了笑,那微笑是多么爽朗,多么亲切,我许久才回过神来,只见她急促地走进教室,直径向王晓阳走去,从怀里掏出一本本子,那不是昨晚……看看老师,再看看王晓阳,那种为学生默默奉献,不求回报的力量,瞬间使我声泪俱下。回望过头,看着那本写满试题的本子,那残留的蜡灰,那深夜里忙碌的身影,那……使我对她的敬佩、恪守职责的精神而感动。
夏天和星空是和地上的森林一般神秘不可测啊。流星如顽童在青石板上任意抹画似地,在深蓝色的天空乱划出银亮的线条。一瞬间,便坠往不可知的所在了。那些她的曾经、她的精神也时时刻刻回荡在我的脑海里……
我最敬佩的人——孙老师。
不曾想过繁华都市背后隐藏着怎样的荒芜,也从未去领略过渗透灵魂的孤独,真正的一个人的存在。而弟弟在这样的寂地里,生活了三年。
三年前的夏天,是个炎热多事的季节,拿到大学的入学通知书。如千万个普通的农家一样,又喜又忧。后来辗转,终于是踏进了大学的校门,然而代价是弟弟辍学。十五岁,天真烂漫的年龄。本来在初中的他,为了我这个哥哥,辍学了。然而他总是在别人面前很自豪的说起他有个读大学的哥哥。可笑我仍沾沾自喜,内心得意。为了我,他过早的踏入社会。
小时候的他,总爱跟着我。我走到哪里,他跟着到哪里。我打弹珠很是厉害,几乎是赢。他技术不好,又喜冒险。结果经常输的光光。没有了又来找我要,我总骂他。说技术不好就不要那么冒险。他唯唯诺诺的答应,后来又输。回家的时候我赢的盘满钵满,他又来要,我不给,还喋喋不休的说着。一路争吵着回家。父亲一通火,把我赢的一盒弹珠全扔到柑地里,怒气不懈的给了我一耳光“他是你的弟弟,你不能自私!”我们,在争吵嚷嚷里,走过童年。
初中三年级住校,高中住校,到了大学仍然住校。因而我个性比较独立,什么都要强。在家时间也少,个性变的骄纵。在家和父母顶嘴,总觉得他们什么都不懂,什么都要说。弟弟就更和我吵了,他大声的说比他大三岁的哥哥不懂体贴父母,许多年以来,我仍然记得他红着脸说他哥哥的样子。那么怯怯又那么坚决。
年华如流水,静悄悄的过了这许多年,他从我印象里跟着跑路的2尺小胖墩长到门框一般高的男子汉了,正经是个小伙儿了,喉结突出了,嗓音也变了,一切的'一切,默默的诉说着他长大了。
他想要自己存钱以后学做咖啡师,但身份证掉了,于是叫我帮他办卡。我答应了,跑了几趟邮局,总算是办了下来,之后他又没空,老加班。于是让我给他送去。路上颇为波折,整整三个小时的车程,折磨的人没有一丝的生气。
终于到了,他穿着泛白的工作服从车间里跑出来,脸上漾着笑容。耳朵上别着一只铅笔,那是他要用做画图的。他看着我,“哥哥,你来了啊?怎么现在才来啊?你先到宿舍里等我,我们一会儿就去吃饭。”我木讷的点点头。跟着他走到宿舍。门上的黄漆早已退却,看到灰烂的木戳露出来,没有锁,弟弟笑说这里都这样。接着让我进去,他便去上班了。我推开门,屋里摆着两张床,是他和同事的。一台顶上铺满灰尘的陈旧电视机压着同样满是灰尘的影碟机,一台摆满了杂物的柜子。一个桶,俩个盆子靠着墙立着。地上很是洁净。床也铺的很直,被子叠的四四方方。
靠着床坐下,翻出碟子来,都是《亮剑》,《炊事班的故事》,《武林外传》……他喜好看这类的,战争的,喜剧的。我坐着,突然心里就涌起一层悲凉。弟弟竟在这样的地方生活着,没有绚丽的灯光,没有像样的超市,没有所有和年轻有关的东西。他像被隔离了。
坐了不久,他就来唤我去吃饭。他调皮的眨眼问我,你知道我们去哪里吃饭么?我摇摇头,他大笑:苍蝇饭馆。我不解,到了一看。是个农家小院。因这是在郊区,没有该有的物质供应。连个饭馆都没有。所谓的苍蝇饭馆,是个农家开着的,一个陈旧的橱柜,里面摆着不再新鲜的蔬菜,油腻的橱窗上甚至能看到油珠。他让我点菜,我说随便一点吧。他就说一荤一素一汤嘛。我看着莲白好像还鲜一些,就说那莲白盐煎吧,红烧茄子,再来个番茄煎蛋汤。我一口气说完了,老板一脸茫然的看着我。弟弟赶紧拉了拉我,对老板说道:“就来个莲花白炒肉,炒素的茄子,还有番茄汤”。见老板露出释然的神色,转身进屋弄去了。弟弟才对我说:“哥,这里不是城里,你不要说啥子盐煎,红烧的,老板懂不起,你就说啥子炒肉,啥子不炒肉就可以了”。我心里更沉了,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饭菜很快就上来了,见弟弟吃的很开心,我便给他夹菜,让他多吃点。他不停劝我吃,不停的叨叨着我还是像过去一样,饭量老是不行。虽然饭菜是浓浓的家常味,可我觉得分外苦涩。吃了几口,再也没有动筷。默默的看着他吃,他的确吃的很开心。
快吃完了,弟弟叫老板打包。我很诧异,老板笑着说,你莫见怪。他们这些人都这样,节约的很。弟弟边动手打包边说:“哥你别笑我,我们这里都是这样,吃不完的带回去,晚上热一下,晚饭就算解决了。”老板看了看我,又笑了笑。可我却哪里能笑的出来?我悄悄的别过头,深呼吸几次,平复下将要溢出的泪……
要走了,我们聊了很多。碎石散乱的路上,印下两行歪斜的足迹。他坚持要送我上车,我踏上车去的那一刻,我看到他别过头,接着又转过来。脸上仍有笑容,僵了一些。我站在车窗前,拼命的给他挥手,看着他的身影越变越小,终于再也看不到了。终于忍不住了,终于泪流了,终于哭出声了。寒冷的冬天,在摇摆的车窗前,像个失落的孩子,痛哭,且不知道为什么就哭了……
我知道有生之年我总是负了这个淳朴的弟弟,太多太多。他陪伴在我身边,从童年走来,一路欢声笑语。成年了,仍然静静默默的守护在我身边。可恨我从来没有去留意过,关心过他。始终他在牵挂着这个哥哥。他就像清茶一样,静静的润泽着我干涸的心田,十几年来不离不弃。
是这样的一种温暖,默默的陪伴我走过春秋冬夏。是这样的一种陪伴,让我习惯了他的存在,忽略到以为这本是自然。该说什么才好?弟弟,谢谢你么?
以后,我会做个称职的哥哥,让你也有最温暖的依靠。好好加油,去追寻你的梦,你会一路风雨,但也会一往无前。我在背后!
自古以来,每当孩子牙牙学语时,母亲就会教孩子们念古诗,从小到大的课本中都有古诗。文人作画后,也会在画旁作诗。古诗,无时无刻不在我们身边。使我们从中学到各种人生哲理,了解人情世故。
我小的时候,妈妈给我买了一本带图画的《唐诗三百首》,我也对那本书“颇感兴趣”,只要妈妈不注意时,我总会在树上面划上几道或是撕掉几页,渐渐地,我长大些了,原先的小厚一本书,现在却变得破旧不堪,这时我终于对书上的字感兴趣了。只要妈妈做饭时,我便会搬着个小板凳坐在角落里用情的读诗。
当时的我对一首《回乡偶书》情有独钟,可能也是因为那上面的画的原因吧!“儿童相见不相识,笑问客从何处来。”旁边画着一个老爷爷笑着对孩子们,可孩子们却都不认识他,不愿意和他玩,我当时只觉得这个老头儿太可怜了,没人理他,我都替他感到伤心。现在我长大了,终于明白这首诗的意思是作者在外漂泊了太久,家乡的人已经变化,很少人认识他。
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人们最熟悉的诗再不过是李白的诗了,一句“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传遍了千家万户,但更人敬佩,是李白那不羁的性格,一个人只有他的心是纯净无暇的,才能写出令世人惊叹的诗词,只有她的心真正沉醉在一件事中,他才会领悟其中的真理。
不论是诗仙李白,诗圣杜甫还是白居易、黄庭坚这类的绝顶诗词文人,各个朝代,各个时期,各个地点总会有络绎不绝的才华之人,“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数百年”,我们中华的诗词文明,将以代代传承下去,陪伴着每个华夏儿女、炎黄子孙。
每当耳边想起熟悉的诗词的声音,我们都感到无比温暖和自豪,中华的诗词,永远陪伴在我们身边!
四年级的时候,学校开展了拓展课程,我凭借着以前学过的基础,与一位好朋友一起报了乒乓球。
第一次来到室内操场,我猛地发现除了我们俩,其他全是男生,我不知为什么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前面几节课都还算不错,但第五节课时,意外发生了。我挥动着球拍,男生们在旁边冒冒失失地玩耍。突然,一个男生边跑边往后看,一不留神撞到了我的手臂,球拍飞了出去,重重地砸在我的鼻子上。他也不道歉,直接跑了。我刚想拿出纸擦擦就要夺眶而出的眼泪,还没擦到,一滴鼻血就滴在纸巾上。我赶紧捂住,请了假,便跑去保安亭买纸。
我给了一元,身边没带钱了,一包纸不知道能坚持多久。医生说我鼻子很脆弱,每次流都要半个多小时才能止住。而阿公阿婆们却先让我坐下,给了我三包纸,然后又用各自的方法帮我止血。我凝噎了,幸好他们都去卫生间打水了。我仰望上方,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泪水。毛巾在我的额头上,热了又冷,冷了又热。不知是鼻涕还是怎么的,竟然很快就停住了,我连连道谢,他们又往我手里塞了瓶水,竟有一刻,我不想离开这温暖的地方。
我在大厅180度仰着头走着,但泪水终究还是无声无息地流下来了,我又瞥了一眼那个小小的亭子,那个地方,拥有最温暖的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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