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成本制作,比广电总局还主旋律的电影频道出品,影片似乎拍成这样就属不易,于是评价“还行”,可惜这评价的无奈本不该在我们对于一部电影的评价体系内。
主创们拍得很认真,让我有些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感慨;镜头也确有电影感,和一般的电视电影也有所区别,但就是无法打动我。虽然没有快进,但总是走神,努力调动自己的泪腺,可惜就是麻木之极,想来看《辛亥革命》时林觉民这段,都落下泪来。
首先是结构问题。不知是剧本阶段就在开场如此繁复,抑或后期剪辑时想出些花活儿,倒并非能否看懂的问题,而是这刻意的结构没有提供任何积极观影效果。
其次是情感问题。24岁就就义的林觉民与两年后抑郁而终的陈意映,这本应是悲情而浪漫的一个旧时代有热血的青偶戏,可惜我看不到他们的“情”。中国彼时的满目疮痍是我们在学校历史书上学到的,影片也未及真正展现,林觉民到底看到的、体验到的是什么?难道仅仅当年先生一语就使这些青年们赴汤蹈火?这也缺一个“情”字。与其将如此之多的笔墨给予林觉民等人一次次祭拜恩师,倒不如落几笔他们周遭的世情,一点小事件就能凸显当时的国将不国。旧时人端庄守礼,但那是人前的守则,我也期待小夫妻于人后的憨笑嗔骂、耳鬓厮磨,他们未分离前越是甜蜜幸福,不日便人鬼殊途才越是悲情,可惜我们现在看到的只是一个温和有礼,一个贤良淑德。于国少情,于家薄情。
我实在不想质疑主创的才情,只能质疑是否编剧与导演太过于恪守频道的审美,于是作品便平庸,又或者我也怀疑创作者对待题材的态度,太似被逼的命题,因为没有独有的情感与态度,于是结构再反复,也是流水账写就下来。
三是人物塑造问题。不可避免的群像,那些热血青年却如同一个模子刻就出来一般,人与人似无性格差异、背景区别,尤其那在革命中也悄悄情意相许的小恋人,这组人物本应是林觉民与陈意映的最佳关照,却在片中彻底沦为废笔。
四是演员问题。不想就此太过评论,因为这其中也掺杂制片方的发行考虑与导演的要求以及控制能力。
片中,林父言:十年,真的是一晃,一晃,就是十年。
于生活,若无情感,不如背身决绝离去;于创作,若无情感,不如搁笔。
当乌云撞击乌云时,天空电空雷鸣;当巨浪遭遇巨浪时,大海波涛万丈。
可是当微笑面对嘲笑时,生活却演绎了一段经典的对白。
冬日的清晨,寒风肆虐,它正在用力一片一片地扯下早已枯黄的树叶。
不同形状的树叶正以同样的姿态打着旋儿落地,像一只只死去的蝴蝶,毫无生机。
严冬的恶魔站在风口大笑:“软弱的树叶,你终将死去,而我得以永生!”树叶却在微笑,说:“谢谢你,我们的宿命是归根,我们的光荣是飞翔。
前世里,我们都是蝴蝶,今生我们愿以生命换来唯一一次自由地飞翔。
明年,当小溪再次解冻时,我们的灵魂将复活,我们的身体将充满活力。”严冬愕然了,虽然寒风依旧,却在树叶面前显得无力。
大自然是这样,人也是如此。
有一群孩子,可能他们终生将不会微笑,因为他们的面部先天性的.肌肉萎缩。
没有了表情的日子该多么无趣啊!他们没有办法让别人知道他们的喜恕哀乐,就算他们内心的情感在喷涌,但他们的脸上只有神经质的抽搐。
快乐抛弃了他们,人们嘲笑他们是“面瘫”,嘲讽地把他们叫做扑克牌脸。
可是他们没有屈服,他们要让所有嘲笑他们的人看看,没有表情的日子依然可以是快乐的,于是乎,他们便学会了用心灵微笑。
不会冷笑、谀媚、却在心灵深处回荡笑声。
他们是一群天使,天使没有表情,并不是他们没有感情,而是他们已学会了用心灵微笑,用这微笑去面对一切嘲笑、苦难以及不公。
他们的勇气让上帝点头微笑。
微笑是一种是纯洁的表情,不带有任何世俗的污垢,嘲笑是一种最可能的言行,它是人性阴暗面的反映。
笑的力量是巨大的,嘲笑将带给别人残忍的伤害,但微笑的力量是蔑视这种伤害,蔑视所有困难。
弱者会受到嘲笑的深深伤害,强者永远以微笑应对嘲笑。
勇者之所以成为勇者,是因为他们有勇气在被嘲笑时微笑。
罗曼?罗兰说过:“人生是一场无休、无歇、无情的战斗,凡是要做个够得上称为人的人,都得时时刻刻向无形的敌人作战。”我想,向命运作战的通牒,大概就是微笑。
带着微笑向命运和嘲笑开战是人生最伟大的胜利。
你在嘲笑别人吗?如果在,请你停止。
你在被嘲笑吗?如果在,请你嘴角上翘,心中饱含勇气,眼中充满幸福,向所有的这一切苦难微笑,感谢他们让你有了向命运怒吼的机会。
曾有网站做过一个调查:假如能够穿越,你愿意回到哪个时代?春秋战国、秦皇汉武、魏晋风流……不少网友首选唐朝,令人郁闷。盛唐气象,八方来贺,绣花枕头一包草。唐太宗算是一代明君,却也认为:“四海九州,尽为臣妾矣。”臣民没有独立人格,不过是“臣妾”而已;茅屋为秋风所破也就罢了,“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去不得也,哥哥!
如果让我选择,我宁愿参加辛亥革命:那是一个最坏的时代:两次鸦片战争完败于列强,1894年竟然被小日本打得屁滚尿流,“安知蕞尔微三岛,竟敢横行大九州”!内忧外患,国仇家恨,求变之切为3000年所未有;那拉氏乾纲独断,发动政变,仁人志士亡命天涯或喋血街头;天地同悲,万马齐喑;礼仪之邦,原是人间地狱!
纪念辛亥革命百年的影片《百年情书》,又在证明那是一个最好的时代:危难时刻,一大批青年才俊挺身锐出,爱国不必忠君,为国家争国格、为同胞争人格,从三纲五常的古代奋起直追民主共和的现代文明,实乃开天辟地空前之壮举。后人很难想象,那些受过良好教育或生于富豪之家的华夏精英,放弃远大前程,为了一个渺茫或即便实现也无法消受的梦想,不停地以卵击石,抛洒热血“灌溉于无穷”,唤醒国人,推翻了在中国施行了2000多年的帝制。
1911年4月8日,革命党人温生才突然刺***广州将军孚琦,当局加强了戒备,预备响应广州起义的新军的枪机亦被收缴。黑云压城,鹰犬密布,大有天罗地网之势。为准备这次起义,同盟会精英尽出,下了最大的决心,筹巨款八方奔走,运物资殚精竭虑,国内同志和支持革命的海外侨胞莫不张目以待。广州起义指挥总部剩余的100多名选锋(敢死队为同盟会骨干力量,明知不可而为之,皆愿死战。林文表示:“余辈求***敌耳,革命党之血,可以灌溉于无穷,事之成败无足深计。”专程从日本回国赴汤蹈火的林觉民坦言:“此举若败,死者必多,定能感动同胞。”有“炸弹大王”美誉的喻培伦更是毛发贲张:“非干不可,我一人也干!”
黄兴遂按原计划,于4月27日(农历三月廿九日发难:当天下午5时30分,120余名锋由越华路小东营5号出发,直扑两广总督署,与十倍之敌激战至夜。可怜寡不敌众,孤军无援,55 位战死,31 位被捕就义,共86人遇难。“未死的同志,多已间道潜逃,四方亡命”。
报人潘达微收得七十二具烈士遗骸,合葬于广州城南沙河马路旁的红花岗,后改名黄花岗,史称“黄花岗七十二烈士”。毫无胜算、偏向虎山行、再向虎山行的黄花岗起义影响巨大,“一时风声所播,全国震动”。孙中山沉痛地说:“吾党菁华,付之一炬。”岂止是吾党菁华,全是中华民族最优秀的儿女,精英中的精英啊!
余东雄,生于南洋巨富之家,15 岁加入同盟会,是役拼***在前,阵亡时年仅 17 岁,为最年轻的一位黄花岗烈士。林修明亦生于南洋锡矿富商之家,1907年任教于三堡学堂,叶剑英为其弟子。“剑英有云,修明实影响其人生之第一人也。”广州之役,林修明力战而死,年仅25岁。若林觉民、喻培伦、林文、方声洞等皆为独当一面之将才,竟冲锋陷阵,玉石俱焚,令人痛惜。
“碧血横飞,浩气四塞,草木为之含悲,风云因而变色。全国久蛰之心,乃大兴奋,怒愤所积,如怒涛排壑,不可遏抑。”林觉民“定能感动同胞”的希望没有落空:听闻噩耗,湖北的革命党人“愤求速进”,当即着手准备再次发难。1911年10月10日,黄花岗起义过了不到半年,便爆发了埋葬清王朝的武昌起义。国人的'自由之路,每一小步都洒满了殉道者的鲜血。
大陆、台湾、香港的语文课本不约而同地选用了林觉民感人至深的《与妻书》:“意映卿卿如晤----吾至爱汝!即此爱汝一念,使吾勇于就死也!”
“意映卿卿如晤”,林觉民这封给妻子及其所深爱的华夏民族的情书,开篇即令人不忍卒读。一位怀必死之心的志士哪来的这般柔情蜜意?“吾充吾爱汝之心,助天下人爱其所爱,所以敢先汝而死,不顾汝也。”真的爱你,真的不想让你和儿女以及同胞们在黑暗、恐惧中生存、长大;“勇于就死”者,“为天下人谋永福也”!
辛亥革命不同于历史上的诸多农民起义,那是一场真正的革命,为了民主共和、为了陌生人的幸福而浴血奋战,英雄辈出、势不可挡,是最值得华夏民族纪念和骄傲的年代:碧血黄花荐轩辕,天若有情天亦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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