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是否有人想过它们曾经为我们撑起一把遮阳伞?是否有人想过它们失去生命后依然为人类服务?
落叶常常被人贬得一文不值,难道落叶真的一无用处吗?不,它只是默默地服务大自然中的一切。其实如落叶般地人们也有很多,也许那些默默服务人民的人们比那些伟人还要伟大。
当绿树成林时,绿叶是功不可没的。它们为人类的家园遮风挡雨;在夏天,太阳暴晒时,它们为我们撑起一片绿荫。秋天,落叶落入土壤上,腐烂在泥土之中,化为肥料被树根吸收,为人类造就了一片茂盛的树林。
落叶,虽然已经没有生命,但是它的奉献却是不可忽视。像落叶这样无私奉献的`人,我们经常在生活中遇见,例如在烈日炎炎、狂风暴雨下依旧站在自已的岗位的警察、交警、马路清洁工;还有随时失去生命的工作岗位上的人民在默默奉献……但是他们并没有炫耀自已的伟大,只是默默的、无私的……
落叶的精神,随处可见,但却也是少有的,是我们需要学习的一种伟大精神……
一年四季当中,有人喜欢多姿多彩的春天;有人喜欢炎热的夏天;有人喜欢寒冷的冬天,而我却喜欢果实累累的秋天。它也许没有春的娇嫩,没有春天中翩然飞舞的蝴蝶;没有夏的活力,没有夏天中叮咚流淌的泉水;没有冬的无暇,没有冬天中纯白的雪花,但它有的,是淡淡绽放的秋的华美。
秋天是丰收之美,虽然在山上已有落叶,但整个大地洋溢着丰收的喜悦。秋姑娘来到田野,秋姑娘先向稻谷伯伯打了个招呼,然后第一个把稻谷伯伯变成金黄色。苹果妹妹,梨子弟弟都羡慕极了,非要秋姑娘也给它们画一下妆。秋姑娘就用手一甩,呀!苹果妹妹一下子害了羞,小脸变成了红色。“扑哧”可把旁边的石榴大嫂给急坏了。秋姑娘见了,就用法杖一点,石榴大婶就高兴地裂开了嘴。
秋天,也是风的世界,雨的天堂。秋日的早晨,微风丝丝的歌着唱。送来了珍珠般的露珠。送来了秋日的凉爽,吸取了夏日的炎热;带来了雪白的云雾,擦去了酷暑的残迹。雨是最寻常的,细如牛毛,密密的斜织着,有如花针,闪闪发亮。“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说得多好呀。秋雨来临之前,总是先有秋风的征兆。秋雨落在地面上,毫无半点声响。秋雨是和谐的,它带走了夏日长久的干旱,送来了期待已久的湿润清凉。
秋天就像是一首诗。秋高气爽,看着那树叶儿让人浮想联翩。那五彩缤纷的叶儿在空中尽情飞舞着,五颜六色,红的,黄的,绿的,半红半绿的。缓缓的,慢慢的落下,是留恋枝头吗?不!不是,那是叶儿投入大地母亲怀抱时的快乐,是向大地母亲表示着的赤子之心。真可谓——“树高千丈,叶落归根”啊!一首诗中写道:“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落叶经历了严冬的磨难与春的更新。变成了泥土,树叶飘飘,秋雨潇潇,好美丽的风景啊!落叶带走了我对秋的思念。啊!秋天就像一首梦幻般的诗,让我无比眷恋……
看吧!秋天就是很美对不对?在我心里,秋是个值得我们赞美的季节。它带给我们更多的欢乐、带给我们更多的喜悦!
走进大门,我们就来到了春天的东边公园。
春天的东边公园一副春机盎然的景象:一朵朵迎春花开满枝头,小草也摇摇晃晃地探出小脑袋,想看看春天带来的奇妙呢!
再走进看看,一只可爱的小猫正在甜甜地做着美梦,根本没有发觉我来到它的身边!春风姐姐和梅花妹妹要表演了,她们翩翩起舞,让人感觉如画一般。
我一直走,就来到了水河。水河里的水真绿啊,绿得就像一杯刚泡好的龙井茶;水河里的水真清啊,清得像是一面镜子;水河里的水真醇啊,醇得像一杯让人心醉的美酒。小鱼在水里自由自在地游着,好像在对我说:“春天真美啊!”旁边的柳树姐姐正梳理着自己长长的“头发”,特别的美。
水河边是就是赏花园了。赏花园里有可多花了,有杜鹃花、有迎春花等等,它们随着春风慢慢摆动,就像专业的跳舞演员呢!
赏花园外,有一个小树丛,树木茂盛,个个都高大粗壮。小鸟在树木之间欢快地飞着,唧唧喳喳地唱着动听的歌曲,好听极了!
春天,这个美丽的季节,给大自然穿上了一件五彩缤纷的裙子,让世界变得生机勃勃,让我们的社会更加美丽动人,真是“等闲时得东风面,万紫千红总是春”。
天冷了,堂屋里上了子。子,是春暖时卸下来的,一直在厢屋里放着。现在,搬出来,刷洗干净了,换了新的粉连纸,雪白的纸。上了子,显得严紧、安适,好像生活中多了一层保护。家人闲坐,灯火可亲。
床上拆了帐子,铺了稻草。洗帐子要挑一个晴明的好天,当天就晒干。夏布的帐子,晾在院子里,夏天离得远了。稻草装在一个布套里,粗布的,和床一般大。铺了稻草,暄腾腾的,暖和,而且有稻草的香味,使人有幸福感。
不过也还是冷的。南方的冬天比北方难受,屋里不生火。晚上脱了棉衣,钻进冰凉的被窝里;早起,穿上冰凉的棉袄棉裤,真冷。放了寒假,就可以睡懒觉。棉衣在炉子上烘过了,起来就不是很困难了。尤其是,棉鞋烘得热热的,穿进去真是舒服。
我们那里生烧煤的铁火炉的人家很少。一般取暖,只是铜炉子,脚炉和手炉。脚炉是黄铜的,有多眼的盖。里面烧的是粗糠。粗糠装满,铲上几铲没有烧透的芦柴火(我们那里烧芦苇,叫做“芦柴”)的红灰盖在上面。粗糠引着了,冒一阵烟,不一会儿,烟尽了,就可以盖上炉盖。粗糠慢慢延烧,可以经很久。老太太们离不开它。闲来无事,打打纸牌,每个老太太脚下都有一个脚炉。脚炉里粗糠太实了,空气不够,火力渐微,就要用“拨火板”沿炉边挖两下,把粗糠拨松,火就旺了。脚炉暖人,脚不冷则周身不冷。焦糠的气味也很好闻。仿日本俳句,可以作一首诗:“冬天,脚炉焦糠的香。”手炉较脚炉小,大都是白铜的,讲究的是银质的。炉盖不是一个一个圆窟窿,大都是镂空的松竹梅花图案。手炉有极小的,中置炭墼(用炭末做成的块状燃料,多呈圆柱形),以纸媒头引着。
一个炭墼能经一天。 冬天吃的菜,有乌青菜、冻豆腐。乌青菜塌棵,平贴地面,江南谓之“塌苦菜”,此菜味微苦。我的祖母在后园辟一小片地,种乌青菜,经霜,菜叶边缘作紫红色,味道苦中泛甜。乌青菜与“蟹油”同煮,滋味难比。“蟹油”是以大螃蟹煮熟剔肉,加猪油“炼”成的,放在大海碗里,凝成蟹冻,久贮不坏,可吃一冬。豆腐冻后,不知道为什么是蜂窝状。化开,切小块,与鲜肉、咸肉、牛肉、海米或咸菜同煮,无不佳。冻豆腐宜放辣椒、青蒜。我们那里过去没有北方的大白菜,只有“青菜”。大白菜是从山东运来的,美其名曰“黄芽菜”,很贵。“青菜”似油菜而大,高二尺,是一年四季都有的,家家都吃的菜。咸菜即是用青菜腌的。阴天下雪,喝咸菜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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