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如梭,转眼间已从年少的我,变成一个有儿女的母亲了。
想当年,我才十二岁。在学校里功课还不错,是个胖胖的女孩。懂得音乐的我,在家里总是得练弹钢琴,但却不怎么认真学习,常挨妈妈、老师的严厉责骂。现在的我是个音乐老师,每天回到家,偶尔叫子女弹首曲子给我听,但每次看他们脸上总有上百个上千个不愿意的表情,那个表情就跟以前的我一样,总是拖三拉四, 要妈妈三催四请,才带着沮丧的脸,走到钢琴前,用力打开琴盖,然后坐下。每当看着儿女的一举一动,就彷佛从他们身上看到了我那时对待妈妈的态度和不尊敬。
二十年的岁月,就这样无声无息地走了!想当年,我才十二岁。那时的我,还不懂“爱”和“喜欢”有什么差别,只是直觉着“他”一定是我生命中的另一半,没想过在未来还有另一个更美好的“他”,在痴痴的等着我。“我爱爸爸、我爱妈妈……”楼下传来女儿的声音,正在述说着她爱的人们。只是她还幼小,不懂得真正的爱是什么。
想当年,我十二岁。我,那个胆小害臊的我,在二十年间,竟有这么惊人的改变。那时的我,是个充满着好奇心及破坏力的小女孩。总是喜欢幻想,期待梦想有一天会实现的我,如今完全变了一个人,变成现在这样中规中矩、乐观大方的我。现在回想起来,那时的我还真可爱。
弹指一挥,我现在已是一名出色的外交家。我每当看到“春草明年绿,三孙归不归”“复恐匆匆说不尽,行人临发又开封”“春风又绿江南岸,明月何时照我”等诗句时,我不禁思念起阔别二十年的家乡来。今天我终于如愿以偿了。
我坐着自己买的新车,踏上回乡之路。“咦,怎么这路很平坦、宽敞,开起车来真舒服。“原来是政府花钱铺上柏油马路。不知不觉,到了一座金碧辉煌的桥,我看了看路牌,原来到了钱江六桥,造得这么雄伟壮丽,真让人不可思议。更雄伟的在后头呢!钱塘江中间有三四幢公寓,成水上房屋。出了桥到了杭州市区,高楼大厦整齐有序地呈现在眼前,让我眼花瞭乱。幸亏我有高科技设备――电子导航仪,我发现马路上空荡荡的,很少看见汽车来往,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故乡有地铁,使交通不再拥挤不堪。我停好车,上了地铁,当人到齐后,门自动关上,磁悬列车像飞一般地开了出来。我心里不禁感叹道:故乡的科学真是越来越发达了。走出地铁,向家走去,我看见爸爸在地铁口接我,爸爸对我说:“我怕你找不到家门,才来接你。我心想:我怎么可能找不到家,笑话。果真是这样,走了一段路,我傻眼了,发现有一个湖泊和一幢幢别墅矗立在眼前美丽极了,“到家了”爸爸说。我们在一幢洋式别墅停下,只见爸爸伸出手指按了一下门上的圆圈,门就打开,我问爸爸:这是什么门。爸爸说:指纹门。“快来洗手吃饭”妈妈叫道。
故乡啊!我爱你,你的变化真大啊!你的一草一木都让我难以忘怀。
二十年后,这个世界已经和现在截然不同。唯一不变的是——“爱美”仍然是人们努力追求的目标;而表面的修护或掩饰已不符合需求,大家都不想让岁月的痕迹和自己沾上,于是“冻龄”成为新时代的风潮。“整型医生”这个名词已经落伍,主宰这一需求的主角就叫做“驻颜医生”。
人们不再刻意地雕塑自己,崇尚的是一种由内而外自然激发出来的自信和美丽,心灵的安顿才是“驻颜医生”所依赖的美丽元素。对于“美学”情有独钟的我,早已立下这个美丽的志愿,要让人们因自信而美丽,因美丽而快乐。要执行这种任务,就必须具备整合性的知识——除了基本的医学技能和生化技术之外,还得接受严格的美学训练以及学习心灵辅导的技巧。这一条路虽然辛苦,但是我愿意。因为我知道这一点一滴的努力,都是在筑梦过程必经的路。
经历了千锤百炼,二十年后,我总算如愿地成为一个“美的设计师”。在那个温馨而令人身心安顿的驻颜诊所,我看着一个个美丽的人们,自信而微笑地走出我的诊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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