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间残云排开一道帷幕,霞光渲染;地上荒草染上几抹金辉,夕阳作伴。年老的古树驮着恣意蔓延的枯藤,寥寥树叶在瑟瑟西风中低吟,那是一首凄凉的哀歌,随那飘零之叶传向远方。几只鸦应是闻得着熟悉的曲调,一会儿工夫,古树的枝桠上添得几个伫立的音符——归巢了,到家了,不走了,那兴许已不再是哀调。
远处的阡陌上,迎面缓缓行来一人一马。近了,近了,却都是副倦态。马垂头,人不语,秋风呼啸刮,撩乱马鬃,吹乱衣襟。谁也没有理会,只是默默行路,鸦未啼,一片寂。蓦然间,却闻流水淙淙耳畔淌,寻声而去,竟觅几乎人家。小桥流水畔,有嬉戏的孩童,串串银铃般的笑声,拂去心头的几丝愁云,马儿倏地仰起了头,那马背上的人亦是异常振奋,双目中燃烧着炽热的希望。
半晌,笑声淹没在流水中,愁绪织上心头,织到天边,随那瑟瑟秋风远去、远去……
小梅沙在深圳市盐田区东南面,蔚蓝的大海、金黄的沙滩、挥着翅膀跳舞的巨型雕塑、海里的不知小生物……,还有许多让人充满兴趣的事物。其中,小梅沙的海是最具有魅力的!
海里的海浪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像一群群从海里飞奔向沙滩的孩子,“啪—啪”,海浪一次又一次地拍打着沙滩,发出的声音又响又有节奏,“啪—啪—啪”……
海里有一种不知名的小生物,它全身都是透明的,像水母,却没有腿,看似裂成两半的水晶球,却会在水里悄悄移动,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呢?想抓住他可不容易,需要挖一个大沙坑,等着海浪拍上沙滩时,把这种不知名小生物也带上来。他也很狡猾,趁你不注意,就趁着再次拍上沙滩来的海浪,悄悄地溜走了。
海还会和人们“开玩笑”呢!如果游人在沙滩上漫不经心地堆沙雕,海浪就像一个顽皮的小孩子,装着没看见脚下的沙雕,“啪”的一声,飞快的踩在沙雕上,把沙雕破坏了。游客们没有一个说不高兴,反而兴奋地再次堆起了沙雕,海浪也准备再次和游客们“开玩笑”,因此,游客们还和海浪玩起了“看谁快”的游戏。
小梅沙的海是多么美丽,多么充满奇趣呀!
我慢慢的走在夕阳下,太阳的余辉把我孤独的影子拉得斜长。如今已是深秋,我孤身一人,骑着一匹嶙峋瘦马,
马儿伴随着我漂泊它乡已经多日,它也渐渐瘦了下来,再没有往日的健壮与活力,一阵西风吹来,拂动我的衣袖,把我的思绪拉到眼前。
映入我眼帘的是一片凄凉,一如我的心境。一棵老树,一根枯藤。老树看起来疲劳乏力,如同正在慢慢衰竭的老人,似乎已经走到生命的尽头,随时会倒下。几根枯藤无力地缠绕着大树,发出哀伤的***,那扭曲着的打在树干上的结仿佛也打在我的心中,枯藤无力地缠绕在老树的枯干上,一种莫名的伤感萦绕于我心头。
“哇!哇!呱!呱!”一阵沙哑的鸣叫掠过耳畔,在冷冽的秋风中远去。那是一只乌鸦,它一定也老了,老眼昏花。它是不是和老树经历过同样的沧桑?它是不是对这晚景有着无限的感伤和惆怅?它能找到夜间的归宿么?
四周并无市俗的喧闹,一座小桥横跨在溪水的两岸,流水从远古流来,好像倾诉着无尽的悲伤。它的歌声令人心碎,如同一个游子的低吟。走过小桥,抬起头,忽见前面隐约有个小村庄,我不禁加快了脚步。炊烟飘渺,如同老母的思绪漫无着落。一片安静祥和的景象,这情景卷起了我深深的思乡之情,在外漂泊数载,未回过家乡,怎能不思念?一切都静了。
嬉耍了一天的孩童此刻该回家了吧?在温馨的屋里,早已摆好了饭菜正等着他们。而我,这断肠人,却仍黯然失神地独自漂泊在天涯。
本想为国效力,报效朝廷,无奈他才疏学浅,只得流落他乡,漂泊在外。
——题记
记得那是一个秋日黄昏,在夕阳的余晖中,风尘仆仆,孤身一人、形单影只的他,骑着一匹瘦骨嶙峋的老马,走在荒凉的古道上。秋风愈发冷冽的吹着,吹向他心中最柔然的深处。落叶也被吹得在空中飞舞。小径两旁有一棵年华已逝的老树,树干上缠绕着干枯的藤蔓——藤上,树上,那几片即将飘落的黄叶也被当做珍宝,更别提其他的充满生机的生物。抬头看去,突然发现树上有个鸟巢,再往天上看去,几只鸟雀正在树上盘旋着,不时发出哀怨地啼叫。
此情此景中,他的心顿生一片苍凉悲旷。
凛冽的寒风仍然毫不留情的刮着。小桥下的涓涓溪流倒映出几户农家。放眼望去,才发现那农舍是有多简陋。妇人正在准备着晚饭,等待着丈夫的归来。几缕炊烟懒懒地向天空飘去,袅袅婷婷,倒也一片安静祥和。
此时,冒着萧瑟的秋风,那一人一马在古道上缓缓前行,越走越远,夕阳把他们的背影拉长,拉长斜阳终于落下,留给人们的只有一片黑暗和无边的惆怅。而他,现在将留宿何处呢?想来除了自家,还有何处是他的容身之所呢?可他并非无家可归,而是有家难回!
他只能继续漂泊,浪迹于天涯,海角。
我想这位异乡羁旅客的心中,现在应该只有无限的感伤和肝肠寸断般的疼痛。
秋风依旧,落叶依旧,鸟雀依旧,农妇依旧,一切依旧。只有他还牵着那匹老马向不知名的远方走去,边走边想——今夜我该留宿何处?愈走愈远,直至不见踪影
是的,他还要继续漂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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