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做饭的时候,奶奶怕我在地上磕到碰到,就把我放到灶台上,我便蹲在上面看着奶奶洗菜、切菜、炒菜。我仰着小脸,瞅着奶奶那因劳累刻满皱纹,却和善的脸,“咯咯”不停地笑,奶奶也一遍一遍地回报我慈祥的微笑。
渐渐地我长大了,上学了,在奶奶家那种快乐、无忧无虑的生活似乎离我远去了。我经常是一个星期才去奶奶家一次,而爷爷奶奶也总是像欢迎贵宾一样招待我,他们会为我做出每次都不重样的美味佳肴,后来我才知道那些都是爷爷奶奶在电视上特意学会为我做的。吃完以后奶奶一定坚持把我送回家,其实我家和奶奶家是一个院的,离的很近。尽管我一再谢绝奶奶,可奶奶就是不放心她的'大孙女,“呆呆”的我没办法也总是任奶奶粗糙却不乏温暖的手拉着我的手送我回家,送到后她又马不停蹄地赶回家照顾爷爷,我笑着看着奶奶的背影,笑里藏着无限的感谢和丝丝愧疚。
端午节,奶奶又自己包好粽子亲自送到我家,来来回回往返十四层楼,从不叫苦任劳任怨、默默无闻地奉献她的爱。此时我再咬一口香香的粽子,只觉得粽子里包满了奶奶对我的爱,温暖包裹着我的心,暖融融的,我不仅闻到粽叶的清香,更闻到奶奶对我爱的芬芳。
这一天,金鱼姑娘和金鱼弟弟吃饱喝足了,闲来无事。突然,金鱼弟弟提议:“姐姐,你看我们闲着也是闲着,不如玩捉迷藏吧!”金鱼姑娘爽快地同意了。
第一局,金鱼弟弟先藏,金鱼姑娘找。金鱼弟弟左瞅瞅,右瞧瞧,绞尽脑汁,看看藏哪儿安全。突然,它眼睛一亮,它看到了假山。于是,它飞快地游过去,钻进一个假山洞,藏了起来。这时,金鱼姑娘也开始找了。它认认真真、一丝不苟地搜索着,不放过一个角落。石头后,没有;亭子后,没有;宝塔旁,还没有。金鱼弟弟看姐姐的狼狈样,不禁笑出声来。结果这一笑不当紧,金鱼姑娘闻声而来,逮了个现行,姐弟俩哈哈大笑。
下面该金鱼姑娘藏身了。眼见金鱼弟弟快数完了,金鱼姑娘急中生智,钻入了水草中。金鱼弟弟怎么也找不到,最终只能甘拜下风。
游戏继续进行着,这对姐弟玩得不亦乐乎,欢笑声在鱼缸里久久回 荡……
待时光变得安宁,现于桂花树下觅得一种依偎,风卷云舒间暗暗习得如何处之往事。人心于心,缱绻迂回难以相对真心,于是爱,变得千回百转。亦如贪慕秋光,在于爱的不舍同样刻骨铭心。我曾愿许寻得一份辗转峰回的爱,在这秋光里,许是这憧憬太过美好,山水氤氲出一抹渐行渐远的云烟,笼罩在山涧树梢,便也悠然上了心头。
雾里看花花亦浓,秋色尽在风情中。不知风情言之万般可否,却信凉如秋水言之凿凿,如风霜融进秋光里,秋日早晨的水总是凉得有些刺骨。可是偏有拙心,奈何秋光惹人醉,凉意也不解恍惚梦中的倦懒。但皆因风霜,盈盈盛开的花,才有微弱阳光下剔透晶莹的露珠。虽清晨的睡意催人,却因风霜旖旎突显的曼妙。秋意所以盎然,缘之满足,若无关离伤,亦情不知所以,我想于此不为过,甚而秋光里所透的皆是安然与愉悦。所爱所谓,谓之平和,平淡是生活。如若风霜当真成了爱和秋光的点缀。
双手插兜寻求温暖,站在路央看人来人往。秋风瑟瑟,这世间每时每刻都有许许多多的擦肩和相视不解,叶落归根,是一种情愫还是一种追随只有叶知道。就如同是秋光下的我们,相聚离别都不能由己,但心酸愉悦却是听命自由。不知你的秋是落叶还是归根,于我,两者皆有,全因爱是如此,没有目的也能出发,没有目标亦能圆满。
徜徉在秋光中,守着一份未曾到达的爱。
暖暖的阳光从窗外透过,45°角微倾,柔和地照在父亲房间的角落里,鹅黄色的窗帘,轻轻迎着光的暖。我光着脚去迎接温暖,不经意的转头,发现了满身灰尘的它。
突然轻风吹来,微尘乍起,惊起一滩回忆。在我小的时候,父亲常背着这把吉他出去,同两三个朋友聚会,有时,我也会去凑凑热闹。几个叔伯常对我说,父亲的吉他弹得是极好的。在我的心里也是这样认为。
母亲同我说过,父亲有一个梦,那是一个充满音乐的梦,他希望能弹吉他给别人听,在他的心里,别人的掌声是对他最大的'肯定,也是他最大的追求。
年轻的父亲和当初的吉他一样,充满活力,每天的生活都是崭新的。夏日夜晚,明星点点。父亲坐在沙发上,我和母亲就搬个小板凳,坐在一旁。总是轻轻倚在母亲怀里,听父亲边弹边唱。他总先用毛巾擦擦手,仿佛那劳作后的汗水能沾染这美妙的音乐。一只手抚上琴颈,另一只手轻拨琴弦,粗粗的手指却那么灵活,一个又一个音符从那指缝间流出,恰好合成一首曲子。伴随着这音乐的,是父亲的歌声。随意却不失细腻,雄厚却不失柔情,不知名的歌曲,却让我深深地爱上它。
每次父亲唱完,我就迫不及待的抢过吉他,学着父亲轻轻拨动,但吉他似乎认人似的,发出的声音总像乌鸦嘶叫。这时,母亲总会微微一笑,而父亲则会轻轻抚摸我的发丝,指着我的手,说:“妞还没长大,手小,等妞长大了,就会弹了。”这样的音乐,伴随我度过了无数个静谧的夏夜。也许我这辈子也忘不了母亲的微笑和父亲轻轻抚摸的动作。
父亲是极爱这把吉他的。每天父亲迎着朝阳,用干***抹布轻轻的擦拭它的全身,生怕落下一粒尘土。平时,他把吉他挂的高高的,生怕我一不小心弄坏了。即使是上好的木头做的,父亲似乎也怕它被晒出裂痕了,从来不将它放在阳台上,也从不让它淋雨。
可是,时光的轮盘总是在转动。沉重的担子压在父亲身上,就像年轮,每多上一个春夏秋冬就多上一分重量。渐渐地,父亲不再去碰他那心爱的吉他。那双本充满乐感的的手被岁月侵蚀,沟沟壑壑的。而那把吉他也被父亲放在角落里,慢慢地,它淡出了我们的生活。
现在静静地看着它,时光果然给它留下了痕迹。原本崭新的外表上多了一层又一层的灰尘,背面几道深深的裂痕,不就像父亲沧桑的脸上多出来的皱纹吗,而那几点乳白色的油漆点,不就像父亲头上不知何时长出的白发吗?
我拿来抹布,将它平放在桌子上,轻轻地将灰尘从它身上拭去,就像多年前的父亲。突然,门被打开了,父亲回来了,他的手里还提着热腾腾的早餐。“妞,吃早饭了……”,转头的瞬间,我清晰地看见他的身子抖了一下。他就那样蹒跚着向我走来,越来越近,从不掉泪的父亲,眼眶竟湿润了。他颤巍巍的接过我手中的吉他,拿起抹布,做起当年时常做的事情。
阳光依旧,笼罩在父亲和他的吉他上,一切仿佛又回到了小时候。我悄悄走出,轻轻关上门,生怕惊扰了父亲和他那个藏在角落里的梦。
也许时光不再,但在这个平凡男人的岁月里,有一个梦。即使落满灰尘,即使伤痕累累,依旧是他生命中重要的一部分。阳光暖暖,心意暖暖,生活暖暖。
曾经的海誓山盟或许清晰如昨,却无法弥合今天的鸾飘凤泊。
总算有了这深刻和体会:感情无誓约。本来也是极简单的道理,而我们在遭遇情感时,谁也不可能捷径于别人的经验,只是依心而动,便指天地誓情。似乎最掏心窝子的话,必带盟誓之味才达意。却一点儿也不觉得这行为的滑稽可笑,更论不清它与儿童游戏中的''骗你是小狗''有多大差异。
漫游爱河的春心,都不厌地做着这种不自知的自欺游戏。因为相爱时,我们并不知道爱情是什么;结婚时,也完全不懂结婚是怎么回事。那么,白头偕老也就多少成了每个新婚者所怀有的最美好也最苍白的祈愿。今天的潇洒已日益反动于我们行为的积习;不求天长地久,但求曾经拥有。因为拥有比盟约更可靠。
这个话题并非仅限于男人和女人之间,放在朋友身上也很合适。因为信誓旦旦同样不能保险朋友之谊有多可靠。
我们同样也受过那些与我们朋友相称的人无情无意的伤害。与其徒叹不相帮者非朋友,不如学会在朋友杯盏相乎中享受着肤浅的乐趣,或者将曲终分手的朋友埋藏在心底的记忆。短暂的友情,只要真的珍贵,可不要像对待一件衣服一样随手扔掉。
持久的婚姻与友谊与初始的盟约毫无关系。衣服会旧,脸盆会漏。人类的感情可以历久弥新,这全然不是盟约的效力,而是精神之境的所在。不能享受此境的人,便劳燕分飞,就友成仇,这也是自然不过的事情。
既然花开有期,不如求其好好开花好好谢。
一个离婚的女人,在她的言谈举止中,时常提到她的前夫,平和无怨,更没有诋毁。这样的`态度别让我对她生出几分敬意。有容乃大,毕竟相互走过一回,哪怕情深缘浅。
更多的离散自然是因为缘尽情了,可是当事者还是负下了为无以兑现的盟誓伤悲,并由此认定对方----原来是一个口是心非的家伙。
我们也许能为自己的生活注定点什么,可是我们注定不了自己的感情,它可不像一辆循轨奔驰的列车,始终按设定进行,若真如此,天底下哪还有不遂人愿的情?哪还有因情而生的怨愁?可是热望和冲动常使我们面对可心的人儿说出一个盟誓------约定感情的盟誓。它若驾驶不住,至少有一半的可能走向愿望的反面,那么对别人便是伤害,对自己也是心灵之累。
感情无需起誓,只要心里有。现实之境足以成为我们唯一的盟约,全在于我们用心去好好把握,没准就有地老天荒的故事与我们不期而遇,因为没有装饰才会给自己以外的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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