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同桌,是个姑娘,却是个十足十的男生性子。
她的相貌平平,剪着一头利落的短发,眼睛周围冒着青筋,戴上眼镜后,眼中倒显出一丝笃定,令人觉得比男生更加果敢。她平日里总是身穿格子衬衫,简洁干练,是个绝对的假小子。
操场上的她,恣意而又张扬,整片天地似乎为她所有。而她最钟爱的还属足球。每每到了足球课,她便浑身来了劲,像是打了鸡血似的。对抗战的时候,她更是可以匹敌所有的男生。甚至有时会给人以一种错觉:她的目标不是球门而是同学哩!所以经常一下课就能见到许多同学捧着脑袋捂着肚子,而她却比着剪刀手到处乱跑,当真是好笑啊!
课堂上的她却又是不同的一番景象。活脱是一株蔫了的小草,丝毫不见方才蓬勃的生机,不像个血气方刚的少年,倒像是个年逾七十的老太太,弓着背,脑袋耷拉在桌子上,目光呆滞,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真担心她就这么睡着了。
上课不听,写作业时可不就犯难了。经常是看看张家、抄抄李家的。偶尔有几个男生想找老师出面的,却被她一个“滚”字,再怒目一瞪,拳头一扬,活生生给吓了回去。有时候碰壁了,她便放下女汉子的标签,冲旁人撒起娇来,往往只有这时才能看见她女生的一面,可等答案到手后,又恢复了原来的模样。
一到吃饭的时候,就见她苦着张臭脸埋怨菜品的不好,然后偷偷拿出包里私藏的美食一把塞进嘴里,脸上顿时洋溢出幸福且满足的表情,再跑到别人面前显摆上一番,没心没肺的样子真是令人捧腹。
下课铃响了,咦,她人呢?不用说,定当是偷偷溜回家了。我曾拿她有一比,“到校似乌龟慢爬,放学如离弦之箭”,现在想想,这用以形容在她身上当真是再合适不过了。
这便是我的“奇葩”同桌,可真是让我欢喜让我愁啊!
对于生死问题,古来都是避而不谈。你有考虑过“死”嘛?有一个很残酷的问题在《奇葩说》这个辩论节目中作为辩题:你的亲人得了癌症,想放弃生命,你该鼓励还是不鼓励。
这可能是一个非常残酷的问题。因为人类啊,就是这么的脆弱和不堪一击。在自然轮回的面前是多么的渺茫和无助。我们中国可以说是一个基本上无宗教的无神论国家。对于时代和科技的进步,我认为这是必然的。在癌症面前,我们多么希望家人们能健在,但是,他们要离我们而去,现在的科技可以让他们半死不活得生存好一段时间,但是,对于一个浑身插满管子的亲人,真的合适吗。在场的辩手们针对这一问题争锋角逐。其中给我印象最深的是蔡康永导师的一个例子。他的朋友,一位著名舞蹈艺术家,对于死的一种淡然,能够把人生比作一场巨大的派对。死亡就像是他正好有事情,所以先和大家挥别,但是并不希望能让这场派对冷掉,希望他的离去,不要带给生者太多的悲伤,死的时候能快乐的死去。我觉得这就是非常打动我的地方。告诉自己即将挥别的亲人朋友,以生前的辉煌,你已经足够幸福了,让亲友们不留遗憾的安详的离开这里。这也是我们生者最后该做的事情。
人们就是向死而生,我们对死亡有着特别恐惧因为一切都是未知的。躺在床上,每每失眠。青春年华总是伴随着多愁善感,对死亡的未知?但人生总有一死,人生的价值取决于你对社会的贡献值。但是这样的`嘛。反反复复地在脑中思索,在脑中闪现。但最后都是不断回避。但这样死得猝不及防的时候,你哪怕有一秒的后悔,我觉得这才是最可怕的。
人之所以是人,是因为人拥有创造力和想象力探索力。但为什么偏偏在死亡上面我们不能够多多练习。初中有教会我们生命的宝贵,但是没有告诉我们如何面对死亡,如何坦然接受世间万物的轮回情况。人类所有的宗教都是对于一些未知的情况的一种害怕和一种不切实际的情感寄托和解释。生来在人间走一遭,喜怒哀乐,悲伤寂寥,但痛苦才能让你切切实实地活着。
既然谈及生命的轮回,有死必有生机勃勃的生命在不断的循环。人也不过就是那些分子原子不断***,大自然得意的工艺品罢了。上亿的细胞分工合作创造了我们,但是总有他们衰老和劳累的一天啊!向死而生,害怕什么,世间万物皆有能量守恒。所以,在亲友最后的时刻,应该让他们开开心心的离去。
鲁迅先生曾经在《朝花夕拾》里写到自己父亲死亡的片段,不断呼喊着父亲的名字,为了让父亲多活一秒,但是使父亲带着悲伤和对亲人的不舍离开了人世间。如果,我们能在脑海中演练这个过程,我们不再逃避,勇敢面对,把人生中的每一秒每一分,都当做快要死了来用,而且我们本来就快要死了,在历史长河中,区区百年也只是弹指一挥间,用现在有限的时间创造出无限的价值,这才是我们应该去为此付诸行动的啊。
向死而生,生和死就像黑暗和光明,其中两者必须都要存在,才能创造出这个明暗分明的世界!
哈喽!大家好!我叫千露,我是个初二的学生,时而活泼,时而文静,学习么,呃不是很好,最后,我还要介绍一个人,我的奇葩同桌,他叫陆义凡,学习很好,人还蛮帅,但唯一缺点是——他总有口痰,外号口痰大王。
“啊!口…………口…………口痰!!!喂!口痰大王陆义凡,你能不能不要乱吐口痰啊!脏死了!你知不知道我有洁癖吗!!!“我踩着肮脏的口痰,对着陆义凡吼道。陆义凡听后立刻回答:“喂!有没有搞错,我哪里乱吐了,我吐在地上的口痰可是被纸包着的,明明是你自己不长眼才不小心踩到的啊!还有,你啥时候和我说过你有洁癖啊!“”你你你,哼!不跟你说了“我拿着一包纸巾走向洗手间“哎呀呀!我的天啊,脏死啦!!!“一声声惨叫回荡在卫生间里。
好不容易把口痰全都搞掉了,但这时,上课铃声响了,我急忙跑向教室,到了教室后,语文老师田老师已经在班上了,她是个贪吃的大肥婆(鹤:这样讲好像有些不礼貌)“报告!“我站在门口大声喊了一声,田老师点点头示意我进来,我坐到位子上,陆义凡笑嘻嘻地对我讲:口痰都搞掉了啊?!“”还说!都怪你!“我生气的喊着,由于我的声音太大,被老田(我们私底下都这么叫她)听到了,老田没有骂我们,只是说了一声:“千露、陆义凡,好好听课!“我和陆义凡赶紧坐好,这一堂课很漫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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