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飘落的枫叶像思念,我点燃烛火温暖岁末的秋天。
我不喜欢冬天,不为别的,就因为太冷,让我觉得这原本奇妙的世界变得那么僵硬无力,整个世界都木木地闭上了双眼,安静地冬眠。立在窗边定眼向窗外望去,树上的叶子虽没掉光,但树木却显得如此憔悴,街道上行人和车辆寥寥无几,偶尔听到大笑声,但仅仅一秒不到,瞬间万物奄奄一息。这时汽车呼啸而过的声音和喇鸣声,再大也唤不醒沉睡的一切。
因为冬天的寒冷,让我觉得咱们这个地方的冬景一无是处。“咱们这边下雪了,等明早一起来就能看见铺满到处厚厚的雪了!”电话的那头是山西。那里早已大雪纷飞白雪皑皑,虽然确实要寒冷得多,但有价值,就像“上帝关了你一扇门,就会为你打开另一扇窗”一样。而咱们这呢,寒风凛冽,干冷,又没有可观的景色,这个温度虽说有10℃左右,但对于咱们来说,已经足以令人抱怨了——因为我是南方的孩子。
我原本是很喜欢下雨的,因为雨可以形成一段独特的音乐。听着大小不同时的雨拍打着屋檐和窗户,那种感觉很奇妙。但是冬天,不了,我否定了我的观点,我开始厌恶雨天,因为它会使本就寒冷的天气越加的冷,气氛越来越沉沦。走在湿漉漉的街上我会抱怨和担忧。抱怨天气的不佳和担忧溅起来的泥水弄脏了裤脚,因为冬天的衣物确实很难洗,尽管不是我自己洗,但弄脏后难免会遭来教训。
雨,越下越愁。
“慢”的夏天
栏杆川在大山的深处,四周山峦逶迤,山外有山,出山的公路竟是最近三年修通的,川里的人过去想要出去一次,着实辛苦。据说,去镇上赶一次集,须带足水和干粮,来回步行山路,天亮出门,天黑方能回家……因为不便当的日月太久,直到今天,栏杆川的节奏明显比别处慢了一拍,不要说人的行为,就连川里的小清河,也是一副幽幽的样子。河的两岸,几十户白墙红瓦的民居,或新或陈,三三两两,自由散落在山坡上、树林边。树上的各色鸟儿,唧唧啾啾,怡然自得,全然不是都市公园里鸟雀们的急言嘈语。细心的人,纷纷惊叹道:来到栏杆川,光阴如何也变得悠长了呢?
一切都在想象之外“慢”了下来。到了栏杆川,因为慢,人的心情回到了原点。当地老乡经常说的一句话,就是“猴急个甚哦,慢慢也就好了”……确实,在流火的七月,从山外的世界来到这样“原生态”之地,许多人的感觉清凉了,安静了,也“减速”了。除了眼睛欣赏,心灵体验,更多时候,人的耳朵、鼻子、身体,都要调动起来,怀着一颗童心,带着一种新奇,在放松的舒缓节奏中,全身心去发现、去领略栏杆川的夏天。
这里夏天到来的时间,比别处要慢一些。夏天的平原,骄阳似火,热浪滚滚,而此时,栏杆川刚刚落英缤纷,正慢悠悠地关上春天的大门。到了夏至节气,枝头的黄金桃,浓阴里的香水杏,屋后的肥桑葚,一个个镇定从容,都是半生不熟的状态。屋里屋外,跑去跑来的黄口小儿,是免不了嘴馋的,但大人们并没有着急去催熟果实,提前摘取,一切皆顺其自然,等待成熟的一天。
“绿”的夏天
夏天的栏杆川,铺天盖地是纯净的绿色,初看这里的植被,到处是一种颜色,不免单调。然而,当你真在栏杆川住下来,最好是三五天之后,再细观看似普通的绿色,新的发现会越来越多。
核桃树在栏杆川随处可见,大多有四五十年以上的树龄,银灰的高大树干,碧绿的长圆形叶片,树冠巍峨,形似华盖。阳光下,微风里,绿波荡漾,绿意蓬勃,那种崭新生命一样夺目的绿色哦,让人不舍,让人痴迷,在怡人心脾的树叶清香里,在浑然忘我的深度感动中,关于生命的色彩,关于生存的味道,在栏杆川的夏天里,似乎都有了答案。
栏杆川还是生物多样性的大本营,据说,能识别的植物就有两百多种,从乔木到灌木,从朩本到草本,从观赏到药用,林林总总,数不胜数。清晨,人们同太阳一起爬到山上,踏着白露,去欣赏辨认形态各异的野生植物,体验探索发现的种种乐趣。有人说,从地理学上,栏杆川应该属于温带大陆性气候,但是,它的多数植物,明显带有热带雨林的植物特点,不仅鲜翠欲滴,而且叶片肥厚,体型硕大,很像从海南直接移植而来。山坡的背阴处,一丛丛野生蝴蝶兰正在静静绽放,远处的山头,更多人们叫不出名字的杂树,风姿绰约,随风起舞。
栏杆川的“绿”,不仅体现在一种色彩之上,还是绿色生态平衡的典范。这里保存了大山原始的环境,一直没有遭到人为破坏,从宏观上,山林密布,植被丰厚,终年水土保持极好,形成“山养林,林护山”的良性循环;从微观上,各类生物和谐共处,互相制约,同时又互相帮助。走遍了栏杆川大小十六个山头,这里无人管理,更极少看到植物遭受病虫害的侵袭,这在山外其他地方,是不可想象的。栏杆川天然独特的“生物链条”,像一本教科书,为人们尊重自然,依靠自然,回归自然,提供了强有力的证据。
“变”的`夏天
夏天里,各地的情况不尽相同,一般而言,夏天是一个热闹的季节,阳气最盛,适宜于事物变化生长。在栏杆川,夏天的情形,既符合天然规律,又与别处不同,正所谓十面百样,九九归一,最后体现在一个“变”字上。
应该说,栏杆川夏天的各种变化中,位列第一的,是一天中的气温变化。夏天的小暑时节,这里的温度,在14点可以达到摄氏33度,与川外没有二致。到了下午,温度开始急剧下降,可达摄氏22度左右,这样的气温,在盛夏,在中国任何一个地方,都是怡人的。如果加上三天两头的雷阵雨和每天变幻莫测的瑰丽云朵,这里的气象表现,可以用丰富来形容了。温度的高高低低,不仅让夏天的栏杆川有了大西北“清凉谷”、“真氧吧”的美誉,也让爱美的年轻女子过足了更衣换妆的“瘾”。中午,女子们梳洗一新,穿上各自喜爱的裙子,三五成群立在村头香楸树下,手握折扇,在PK谁最美丽……
在栏杆川住久了,人们会油然产生“世外桃源”的感觉,每天,简单的生活让人恢复了天然的“知觉”,那些功利之心,那些非分之念,不知不觉地溜掉了大半,人经常处于“简单”的状态,说话办事效率大增。在这里,人很容易就变得满足了,对于自己的价值,终归有了理性的定位,心情放松了,睡眠好了起来,整个人都变年轻了。
栏杆川是富于变化的。这些年,川里的人家,到西安和广州务工的年轻人多了,各家的生活一天天好起来,大都市的生活方式也部分进入了栏杆川,川里的日子,变得更加有滋有味。然而,不管生活怎么变,他们的饮食习惯,总是每天两顿面食,除了各家都爱吃的饸饹面,还有炒面、拉面、凉皮子、肉夹馍和面饼,每家的婆姨现吃现做,做法自然是大同小异,吃的时候,都要照例泼上油辣子,有的人家,还要做一大锅香浓的酸辣汤,吃完面,喝上一海碗汤,酣畅淋漓地出一身大汗,个个心满意足,直叫“爽快些得很”……
这个夏天,很多川外的人们来到美丽的栏杆川,在久违的欣喜和期待中,深度体验了栏杆川“慢、绿、变”的三种要素,有人感慨,有人沉思。回首之间,一个新鲜的季节已经走过了大半,热闹的蝉声中,这个夏天,正离我们越来越远。在正午的阳光下,遥望东西南北郁郁葱葱的群山,凝视老乡灶间飘出的袅袅炊烟,只觉天地厚爱,心中悠然,这个世界,这段情缘,终究是美好和谐的。
武汉的冬天着实有些怪异,昨日还温暖如春,阳光明媚。忽而一夜北风,气温竟陡降十几度。那风吹在脸上竟似刀割肉一般疼痛了。
小雨淅沥着,夹带着雪花。看窗外绿树摇曳,曾想,这难道就是冬天吗?怎会冷得如此突然。
雨后的阳光可是一件稀罕的好玩意儿,暖洋洋的洒在身上,没有一丝灼热感。忽然头顶飘过一片云朵遮住了阳光,顿时感觉身前身后的寒气随着凉风冷飕飕的刮着。
我并不是怕冷的主儿,前几年还在北方熬过冬天。那漫天的雪舞,遍野的晶莹。气温到了零下十几度,甚至几十度。却冷得不似武汉的明显,暧昧不清。说不准哪天气温又节节攀升起来,便又要脱下厚厚的冬装。
竟不知哪一天寒潮又将来袭?让人防不胜防。
没有哪里的树叶比这里的树叶飘落的日子更长。从入秋的第一天起一直到浓冬。甚至雪花已经飘了下来,树叶未必全然落尽。
这大概便是武汉冬天的习性所然了。也许树叶真就有完全落尽的那一天,却发209现春天其实已经不远了。
武汉的秋天总是慢吞吞的过去的,似挪不动脚步。甚至已经走进了冬天,也是如此。冬天与秋天似情人,又似敌人。你中有我,我偏又容不得你。
秋天迟疑不决,冬天往往催的很紧。一阵寒风,几场冰雨。于是秋去也,冬天便粉墨登场,携着寒冷而来。
寒冷的日子,总以为老天一直铁青着脸,甚是抑郁。再不仔细瞧瞧,倒是辜负了老天那一张好脸。
天空蓝得出奇,接近于青黛色,显得更深邃,辽远了。
冷归冷,武汉人自有解决的妙招儿。武汉人会吃是全国有名的,此刻把最辣的火锅搬上了94f餐桌,约三两好友,推杯换盏。几口辣汤下肚,寒意全无。
雪花总是在不经意的时候飘了下来,落在了梅花绽放的枝头。梅影疏离,暗香浮动。然后在雪地堆一尊雪人,此刻真正走到了冬天深处,意欲阑珊了。
着眼处,尽是武汉冬天的景色,再不留意其他的去处了。
武汉的冬天,很冷。却冷得淋漓尽致,让人心甘情愿……
外婆的家是在一个简朴的小村子里。村子依山傍水,山明小秀,一点儿也没有城市里汽车的喧闹。
在故乡的这幅漂亮的山水画里头,最为吸引人的首推外婆家。对面那一望无际的荷塘,白的、粉的、怒放的、含苞的荷花,亭亭玉立于那绿油油的田田荷叶之中,昂然飘摇于夏的柔柔微风里面,娇美可爱,出尘脱俗,就好像那些天真的小女孩一样。夏天的阳光宛如一袭金纱,轻轻地披在它们身上,映着圆滚滚的水珠,越发熠熠生辉。
因为我是一个荷花迷,所以每天都往这里跑,一看总是好几个小时。我爱躺在荷塘边的青草上,回味熟读的《爱莲说》,欣赏藕梗间鱼儿潜游,看蜻霆,看蜻蜓在莲花上飞停寻觅,听鸟儿在绿荫里吱呀歌唱。 故乡的.一山一水、一草一木并没有随着我的飘流在外而在我的脑海里逐渐消失;反而,异域的寂寞让我更怀念它的柔,它的亲切和它的美。
上中学以来的感受 我们小学教室的后面有个不大的园。只要拧开用铁丝挂着的篱笆门,就可以进到园里。几排粗壮高大的水杉把教室严严地挡在了外面。杉树林的前面,有一口清澈的水塘,水塘边长满各色野花。
每天放学后,这里就成了我们的天堂。我们头上、脖子上套着野花编成的花环,钓鱼、捉泥鳅、捞虾,这是海战;逮蟋蟀、扑蚂蚱、抓螳螂,这是陆战;套小鸟、粘蝴蝶、捉蜻蜓,这是空战;有时还会有陆海空混合编队的游击战。这里的每一个角落,都让我们流连忘返??
八月,我们毫不犹豫地告诉了欢歌笑语的童年,雄纠纠地踏入了心驰神往的中学大门,失落了满脸童真的稚气,拾起几分生硬的成熟后,才真正感到长大的不容易,那充满着童趣的天堂早已成为昨天。我们再也没有能够去那个园,那些无忧的昨天已经幻化成许多破碎的梦。沉甸甸的书包每天压得我怎么也快乐不起来了。
有人说小学老师是扶着学生走;中学老师是放手领着学生走;大学老师是指明方向让学生自己走;我觉得,小学老师就像“纤夫的爱“,只要我们坐在船头,他就会拉着你往前走,而中学的老师只管掌舵,船要想往前走,奋力划桨那就是我们自己的事了,而我们还不太熟悉水性,所以也格外累。
现在,入学后我赶忙往家跑,先做作业,完不成作业老师那甭想过关,“莫斯科不相信眼泪“。接下来便是复习,语文、英语要背,政治、历史、历史、地理、植物要背,数学里的概念、公式也要背,背得昏天黑地。明天上的新课还要预习,电视的节目一阵一阵地吸引我,稳住神,定下心也不是一件易事。总算把所有的事情都忙完了,就快10点了,眼皮也木了,脑子也昏了,赶快上床,明天更紧张,有测验,得起早背呢!
我不知道我还能不能去那个园,去了那个园后还会不会有从前那种欢乐,但我还是怀念那个园,那个到处都写满了我童年欢乐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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