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想到,一次意外的好奇,竟使我一步登天,成了椰林文学社的社长!
那是一年以前的事了……
开学初,我又当了一次值日生。便情不自禁地想起我以前写的一篇文章:《值日生的苦与乐》。那是上三年级时我投的第一篇稿子,虽然过去快一年了,可当时我好奇地、满怀信心地把稿子投进信箱,寄给《作文报》时的情景还历历在目。可半年多过去了,稿子也一直没发表,我的心渐渐灰暗了。从此,我再也没有投过稿。值日的那个星期一,早上才7点钟,我就已经站在大门口值日了,学校的门卫也在大门口站岗,他的鼻子很大,我叫他“大鼻子警察”,那时我还不认识他,他走到我身边问我叫什么名字。我告诉了他,他说:“好像有你的信。” 随后我领到信,拆开一看,是一个陌生人写来的。信上说,他在《作文报》上看到了我的作文,觉得写得不错,想跟我交笔友。那一瞬间,我愣住了:难道我的作文真的发表了?我带着疑惑焦急地又等了几天,果然,编辑部给我寄来了四张2003年第一期的《作文报》,第二版就有我的作文,题目是大大的字体,在浅灰的方框背景里写着《值日生的苦与乐》……邵君子,正文用绿色椭圆形的背景衬托着。整个篇幅,那么耀眼,那么显著。我当时的心不是吃了蜜,而是飞上了天,像一只小鸟,带着成功的喜悦,欢快自由地飞上蓝天。听到的不是自己得意忘形的笑声,而是同学们的祝贺和赞叹。
我终于恢复了信心,又开始乐而不疲的写作,继续编辑我自己创办的《椰林》校刊了。而同时,老师提出我们组建一个文学社_椰林文学社,社长就是_我!
我兴奋极了,不顾同学们羡慕的眼光,情不自禁地笑了,笑得很自然、很纯真,不包含一点儿侥幸。
至今回想起那段往事,总觉得好像神话一般,那么快,那么难以忘怀。
真没想到,那一次好奇地投稿,竟使我从一个作文一般的学生,一下子变成了班上出名的“大作家”。
5月13日下午,都江堰河边一处坍塌的民宅,数十救援人员在奋力挖掘,寻找存活的伤者。突然,一个令人震惊的场景出现:一名年轻的妈妈双手怀抱着一个三四个月大的婴儿蜷缩在废墟中,她低着头,上衣向上掀起,已经失去了呼吸,怀里的女婴依然惬意地含着母亲的乳头,吮吸着,红扑扑的小脸与母亲粘满灰尘的双乳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救援人员小心地将女婴抱起,离开母亲的乳头时,她立刻哭闹起来,看到女婴的反应,在场者无不掩面。
无法想象,一个死去的妈妈还在为自己的孩子喂奶,从母亲抱孩子的姿势可以看出,她是很刻意地在保护自己的孩子,或许就是在临死前,她把乳头放进了女儿的嘴里。此时此刻,每个人无法抑制自己悲恸。
当你承受不住外界的种种压力时,母亲为你撑起一片天空,为你遮风挡雨,至死也呵护在孩子们的身旁,这就是天底下最伟大的爱——母爱!
在我的生活中,我觉得我好象没有什么事不知道,但是从一件小事中,我明白了其实并不是什么事都知道,没想到的事有很多。
有一次,妹妹、弟弟到家里玩,我正在家里玩电脑游戏,所以没有管那三个“小顽皮”,妈妈说“昕日韦,带弟弟、妹妹下去玩吧。”我说:“楼下有什么好玩的,不如在家玩玩电脑。”我便不理睬弟弟、妹妹,继续玩起电脑来。过了好久,妈妈和三个“小顽皮”不知跑到哪去了?我正疑惑不解的时候,门铃响了,打开门一看,他们一个个都吃的饱饱的,而且每人手上都有玩具。我大声说:“老实招来,你们三个小东西跑到哪去了?”妈妈说:“我带他们先去吃麦当劳,然后还去了玩具店,给他们每人买个玩具。”我怒发冲冠,大吼到:“你们怎么不带我去?”这时三个“小顽皮”进来了说:“你这傻瓜还真笨,其实大伯母早给你买了把手枪。”我一听,高兴的一蹦三千尺,脸色从苍白到粉红,精神从无精打采到活力四射。
后来我从妈妈那里了解到,是弟弟,妹妹恳求妈妈说:“给哥哥也买个玩具吧。”我想:“我都不关心他们,他们却还时刻想着我。”这是我没想到的啊,我心里感到非常惭愧。
母爱—一个普普通通的词语,却蕴含着深深的感情。母爱好似阳光,在我们寒冷时给我们温暖。母爱好似大树,在炎热时为我们遮挡阳光。
母亲的爱是伟大的,是无私的,我们从婴儿到长大成人,母亲为我们费了多少心血。记得三年级的时候,期中我才得了七八十分,回到家,我悄悄的躲进房间,将卷子藏了起来,不想让妈妈知道,可吃饭时,妈妈还是问起了我的成绩,我低着头,泪珠不由自主的掉了下来,妈妈见了,对我说:“不哭,每个人都不是完美的,我不说你,告诉妈妈你的分数好吗?”妈妈看了我的分数后,对我说:“虽然分低了一点,可对的题我们全会啊,还是有收获的。”
“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我们就好像是小草,用一生的心意来报答妈妈伟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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