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我回到家里躺在沙发上看电视。谁知道我正看得津津有味时,妹妹一下子跳出来压在我身上,让我气喘嘘嘘的。我生气地说:“你干什么,你不知道我很痛吗?”妹妹好像装着没听见似的。
过一会,妈妈走来了,对妹妹说:“快去睡觉。”妹妹回答到:“不睡,不睡,就不睡。”妹妹说完撒腿就跑。妈妈连忙追,还不停的喊:“回来,回来,小顽皮!”妈妈追到了卧室、客厅和电脑房找遍了也没找到妹妹的影子,最后是她用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追到妹妹,赶她回去睡觉。看着妹妹这模样,我不禁在心里暗道:这妹妹真淘气!
这就是我的淘气妹妹——小顽皮!
我的妹妹,眼睛大大的,嘴巴小小的,可爱极了。我很喜欢她,不过她有个缺点,就是很淘气。
有一次,爸爸在专心地看报纸,突然,妹妹跳到爸爸的背上。爸爸被吓了一跳,就骂到:“你这个捣蛋鬼,就不能老老实实地坐在这吗,我看你连一秒都坐不住。”妹妹哇哇大哭,“别哭,别哭”我笑着对她说,“我给你糖,好不好?”妹妹点点头笑了。吃过午餐,妹妹又开始淘气了。妈妈正在洗碗,妹妹已穿起溜冰鞋,滑到妈妈身边,“啦啦啦,啦啦啦,”妹妹唱起歌来。妈妈赶快捂上耳朵,又生气又大声地说:“别唱了,别唱了,难听死了!”妹妹依然还在唱,不过声音小了点。不料妈妈大发雷霆地说:“你再唱一下,我可真动手了。”妹妹马上停止了,因为妹妹怕妈妈大发雷霆的样子。
淘气的妹妹,我喜欢你!
“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提到雨,肯定有绝大多数人想起的是细细的密密的温柔委婉的春雨,但雨只有春雨吗?不,还有洒脱的夏雨,以及清爽的秋雨和冰凉的冬雨,今天我们就来认识一下夏雨,这位暴脾气的小伙子。
夏雨来得飞快,它的速度可以比一位随叫随到的仆人还快。这不,刚才还是万里无云,晴空万里的好天气,之后马上就聚拢来了一群“不速之客”――不请自来的乌云。天渐渐被这群“不速之客”“霸占”了,现在明明是下午一二点钟,太阳正好着的时候,却黑得就跟傍晚七八点钟似的,许多人家点起了明晃晃的灯,空气闷得让人喘不过气来,既潮湿又厚重,小草轻绵绵地趴在了地上,毫无生机,花朵们也垂下了头,像犯了错正在挨批评的孩子一般,树叶有点卷曲,倒像是脱了水,树上的蝉一直不知疲倦地叫道“知了――知了――”好像在抱怨说:“什么天气呀,怎么还不下雨。”路上的行人飞奔回家,生怕这雨突然掉下来,把自己淋成落汤鸡,一辆汽车急忙“飞”过,扬起了灰尘落在了树叶上。这时的树叶没有任何生机,死一般寂静。
乌云越压越低,空气越来越厚重,空气潮湿又闷热。闪电突然划破了天际,雷声随之而来,打破了沉寂。之后豆大的雨点敲打着玻璃,“嗒嗒嗒”雨水落在房檐上,溅起一朵小水花,又顺着房檐滴下去,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落了下去,雨点落在了雨伞,溅出了夏天最晶莹的花,渐渐的,薄雾笼罩了远方,远方越来越让人看不清,迷迷蒙蒙的。
夏天的雨,来得快,去得更快,前一秒还乌云密布,让人感到压抑,下一秒,又晴空万里,雨把世界洗礼得干干净净,轻柔的白云又出现在天空,青青的小草挺起了腰,充满了生机,花朵抬起了头,就像一个个无忧无虑的孩子一样快乐,树叶喝足了水,也不卷曲了,树上的蝉在树上欢乐地叫着“知了知了。”待在家中的人又出了门,出来呼叫雨后清新的空气,马路上再也没有飞扬的尘土。
雨,你洗净了世界,带来了生机,你滋润了万物,又不求回报,雨,我爱你,爱你带来的生机,爱你的不求回报。
期待的暑假换不来我所期待的快乐。
打工结束后,我浑浑噩噩地过了十几天,整天都不知道在干什么。上午是睡觉的时光和期待午饭的时候,下午,无聊,挺难熬的,只能看电视消磨时光,晚上好过多了,吃过饭,美美地洗个澡,歇息一下,然后直奔电脑,坐上两三个小时,然后睡觉,一天就这样过去了,然后是无聊地又这样重复着生活。偶尔做做家务,发点小脾气,看看小说,盼着快点开学,又担心睡懒觉的坏习惯没法儿改掉,误了开学的时间。
一个漫长的假期快结束了,我可能变了很多:剪了头发,养了很多坏习惯,邋遢了点,也不知道是胖了还是瘦了,可能是胖了点吧,不过估计也没什么大变化,我还是一个稻草人。
梅子黄时,江南浸在雨里。
一开始,还只是阴阴郁郁的天气,空气里略有些夏初的不安,行道树已伸出苍绿的枝,撒下一方小小的阴凉。天上若都是云,便也看不出哪儿是云了,只是一片灰色,像是天空阴沉的脸。后来,便听天气预报说明起入梅,梅子黄时雨,从极远的地方赶来,化为萦在指尖的轻纱,绕在江南,洋洋洒洒。
天空是泼墨的山水画,染湿的烟云悠悠地浮着,黛色的幻影飘在半空,另有雪白的云雾萦绕在乌云之下,是梦境,还是现实,已然分辨不清。树木葱郁的山间,有雾气飘渺,萦绕着上升。山青青兮欲雨,水淡淡兮生烟。不知千年前,是否有人在烟云萦绕中冥想,写下这般美好的诗句。
该会有一个依山傍水,一夜细雨,身处深巷之中的人们该是听惯了梧桐细雨的点点滴滴。待到早晨起来,推开湿湿的木窗,该会见到深巷上那一卷水墨画,听见深深浅浅的足音,和那诗句里流传千年的卖花声吧。会有人拨开玲珑的珠帘,静静地看着不远处水边浣纱的人们吧。到黄昏,那细密的小雨,只打湿了一架还在摇晃的秋千。
千年后,若还是如此,我该往何处去寻呢?
是往那烟云缭绕的山间?只怕山间,已不再有如此安谧的小巷。是往那依山傍水的小村?只怕小村,已不再有如此怡淡的小楼,是往那闲适偏远的小镇?只怕小镇?已不再有如此清澈的河水。是往那古意盎然的城市?只怕城市,已不再有如此淡雅的天空。只有守着城镇一隅的一方灯火,在极黑的夜里静静地凝神倾听,点滴到天明。
早已不习惯撑着伞在那雨里漫步,而那抬头数着雨滴,转着伞把让雨珠旋成珠帘,或是细听大珠小珠落玉盘的年华,再已不再了。回想起小时候,梅雨季节,江淮一带的雨总是淅淅沥沥,缠缠绵绵,天气好几天不放晴,几个孩子便在家里熬不住了。
也不撑伞,只穿了凉鞋或拖鞋,欢呼着跑出去。那时的城镇下水管道大概不怎么畅通,公路两边总是奔腾着两条汹涌的河,水极清,有时也夹着细细的沙,由北而南,席卷而来。而如今雨中的路,是否也记得当年那群卷着裤腿,踢踏着水花的孩子?也无从得知。只是知道,如今的我们,若在雨天忘了带伞,踢踏着水花时,一定会在心里暗暗恼着这缠人的梅雨吧。
只有那些极清极透彻的雨水,由北而南,依旧汇入那条从古至今静静流淌的江中。
如我所知,在某个小村里,曾经有烟云缭绕的山,有吱呀作响的小楼,在清澈的水,淡雅的天空,只是没有幽深寂寥的小巷,更没有丁香一样的姑娘。儿时曾在那木制的阁楼里住了一夜,只听得营营的蛙声和清脆的雨声。门前一棵不知名的树在黑夜里低语,仿佛有极弱的月光照在水墨画上,只是一夜无眠。
村边溪上有青青的草沽着雨水,更显得嫩了。可只怕如今,青草味的土壤早已换成了干净结实的水泥地,木制的阁楼也已变成钢筋水泥。那营营的蛙声呢?那树木的低语呢?只怕也将躲进了江南的梦里吧。
无论是且行且远的年华,还是步履匆匆的岁月,总该在某个梅子已黄的章节,守一方灯火,静静梳理自己已泛黄的流年。楼外,年复一年的梅雨扬扬洒洒,淅淅沥沥,而这雨是那盏孤灯下陈旧的一页还是落在我手心的那一滴,恐怕只有这一片土地分辨得清。也只愿寻寻觅觅,无论是遥不可及的某句诗里,烟云缥缈的某座山里,还是熙熙攘攘的城市里,总能觅得一处幽深的江南,有撑油纸伞的人们,在坑坑洼洼的青石板上踟蹰,清澈的水花拼凑了年华。
窗外,是梅子黄时,水墨画下的江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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