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
八年级的语文并不是想以往般简单,而是了解过去,体会亲情。在接触八年级上册的第二单元文章时,一篇文章深深的吸引了我。
每天我们都会和自己的家长在一起,所以对于《背影》这篇课文时体会不到那种离别的情感。《背影》是描述作者怀念父亲的背影,而全文也是围绕着背影来写的。了解这篇文章之后,脑海里也浮现出一个人的背影——我爸爸的背影。
我爸爸是一个三轮拉客的人,他每天几乎是扛着沉甸甸的电池。我和爸爸之间聊话很少,可以说是没有真正的安静坐在一起聊聊家常,聊聊学习的。爸爸在回家的时候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爸爸留下的只是一个微微弯曲的背影。爸爸每日风吹日晒的拉着乘客,无论多么的远。正因为如此,爸爸的皮肤变得粗燥,黝黑。
记得有一次,爸爸载着我和弟弟回家,我看着很用力踏着脚踏车,汗流浃背[注:浃:湿透。汗流得满背都是。形容非常恐惧或非常害怕。现也形容出汗很多,背上的衣服都湿透了。]的爸爸,洁白的衬衫被汗水透湿了,露出那黝黑而微微弯的腰。说道这里,我从未认真的看过爸爸的样子,即使有也记不住,只记得爸爸的背影。因为每次写作业的时候,爸爸偶尔会进来换电池,即使在家最久的时候,也就是新年,或是煮饭菜的时候。其余留下的就是那深沉的背影。
爸爸是一个寡言少语的人,他很少笑,即使笑了,那也是伪装的。爸爸从不会夸奖我们如何如何好,只会说说其他孩子如何如何好。让我们对比一下,我知道那是为我而好,让我们做到最好,不骄傲。可是我并不喜欢这样子。
天下父母心。我相信爸爸是爱我们的,即使他留下的是一个背影,就像《背影》中的父亲为儿子买橘留下的背影般。
纷飞的雪花,在空中飞舞着;细密的雨滴,伴着她滑落,坑坑洼洼的水面上漾起了一个个小圆晕。
窗外的冷风呼啸着,它们似乎很调皮,一会儿把雪花吹起来,一会儿又把它吹下去,嬉戏、玩弄着它。这么冷的天,在家开开空调多舒服啊!
我刚刚睡醒,眯着眼,一副睡眼惺忪的样子,站在窗边。记得08年曾下过一场大雪,世界好像都被披上了一件素衣,以后便再也没有下过大雪了。苏州不容易下雪,而今天是16年的第一场雪,这种期待促使着我醒来后不顾一切地向窗边走去。对于一个看惯了没有雪的冬景的我,这点雪已经是惊喜了,它们好美,在半空中飞落,好像是世界上只有它们的存在,大地就像一位羞涩的姑娘,略涂了点白色的脂粉,“雪衣”是薄的,但它们是却是美的.。
周围的一切仿佛都静止了,我贪婪着享受着这一幅冬雪图。忽然,一个黑色的背影闯入了我的视野。他披着黑色的雨衣,手里拿着大扫帚,我不知道他的年纪有多大,只知道是一位辛勤的劳动者,这么冷的天,街道上空无一人,只有他一个人在街上扫着积水。大的竹扫帚划过地面,水珠争先恐后地跃进地里。再一扫,触动了旁边的灌木,白雪一块一块地从上面滑了下来。雨水打在他的衣服上,他不怕风雪,不怕严寒,只为人们扫除路上的障碍。
我呆呆地在楼上看着,仿佛那绝佳的美景,是为了衬托他的存在,他的高贵。
朱自清是现代中国著名的诗人和散文大师,我今天就看了他的一篇著名的散文《背影》。
《背影》是一篇很感人的文章,父爱是伟大的。背影反映的是1917年的事。那年冬天,作者祖母逝世,他的父亲所任徐州烟酒公卖局长交了差事,父亲无积蓄,还欠五佰元的债。作者当时在北大哲学系读书,他从北京到徐州和父亲一同奔丧返家。到了扬州,父亲将金银首饰等都拿出来兑钱,才凑足了亏空的数目。又借钱办了丧事,这时作者家里穷得连利息钱都不能按期付了。办完丧事,朱自清回校读书,父亲到南京谋事,父子二人在浦口站依依告别,文章就是反映的这段往事。
文中最感人的.地方就是父亲与我临别时,为我买橘子的场面。当父亲胖胖的身子爬上那边月台时作者热泪盈眶,正是这中伟大的父亲的爱不能不使我们感动,我们不能忘记这两个动人情景,不能忘记父慈子爱的诚挚之情。
这段文字让我久久难忘,它让我感到乐了深切的父爱,其实每个父亲都是一样的。我的父亲也不例外。
记得,有一次我在老家天寒地冻,那时雪下的很大,小时幼稚的我,催着老爸给我铲雪堆雪人,父亲微笑着答应了只见他拿了一个大大的铲子就开始堆了,老爸厚实的手掌慢慢地冒出了紫色,但他丝毫没有流露出一丝冷的样子,还是笑呵呵地给我堆着雪人,大雪在他的头顶变成乐晶莹的水珠。第二天,老爸因为有些,受凉所以感冒了,躺在床上喝着药,起不来了,但他还是对我小呵呵的,没有怪我。
这就是父爱啊,伟大的父爱,我们要努力学习,积极上进,让父亲高兴,在这说一句:父亲,谢谢你!
那年冬天,我的母亲去世了,临时委派的职务也卸职向后任交代了情况,近几天正是祸不单行的日子。几年未见的儿子从北京回到徐州打算跟着我奔丧回家。到徐州见着我看见满院狼藉的东西,又想起了母亲,眼泪不禁簌簌流下。我劝他说:“事已如此,不必难过,好在天无绝人之路!”虽如此劝他,可我的心里却不住地咽着苦水:母亲去世,交卸了差使,以后的日子要怎样度过?
回家把家中的财产都抵押出去才还了亏空;又借钱办了丧事。这些时日,家中光景惨淡得很,一半为了给母亲办丧事,一半为了我赋闲。丧事办妥后,我要到南京谋事,儿子也要回北京念书,我们便同行。
到南京时,有朋友约儿子去游逛,勾留了一日;第二日上午便须渡江到浦口,下午上车北去。我因事务忙多,本已说定不去送儿子,叫旅馆里一个熟识的茶房陪我同去,可怎么也不放心。再三嘱咐茶房,但又怕茶房不妥帖;我再三犹豫:行李这么多,车站买票的人也很多,还要办很多事情,他一个二十岁的孩子又没来过北京几次怎么办的妥帖?家里已经出了这么多事,他不能再有什么闪失,我就是要办的事情再多也要去送他!儿子再三劝我不必去;我只说:“不要紧,他们去不好!”
我们过了江,进了车站。儿子买票,我忙着照看行李。行李太多了,得向脚夫行些小费才可过去可我们的钱也不多了,只好忙着和他们讲价钱。可能那时儿子总觉得我说话不大漂亮,非要插嘴不可,但我也终于讲定了价钱;就送他上车。我给他拣定了靠车门的一张椅子;他将我给他做的紫毛大衣铺好座位。我嘱咐他路上多加小心,夜里要警醒些,不要受凉。又嘱托茶房好好照应他,以免他不能很好的料理自己。可他能明白我这一片苦心吗?
他说道:“爸爸,你走吧。”我往车外看了看,总觉得还缺点什么,突然想到儿子在路上还没有解渴食品,便对他说:“我买几个橘子去。你就在此地,不要走动。”走到那边月台,须穿过铁道,须跳下去又爬上去。我虽是一个胖子,走过去要费事些,可是给儿子买橘子还是我自己去吧。我走到铁道边,探身下去再穿过铁道,要爬上那边月台,感到有些不容易。我用两手攀着上面,两脚再向上缩;我走到月台的栅栏外的小摊旁买了一些又红又大的橘子。到火车这边时,儿子赶紧过来搀我,心中感到阵阵暖意。他和我走到车上,将橘子一股脑儿放在他的皮大衣上。扑扑衣上的泥土,心里很轻松:儿子在路上也有可以解渴的'吃食了,这下也放心了些。我下车后还是有些担心儿子,过一会儿说:“我走了,到那边来信!”他望着我走出去。我走了几步,回过头看见他,说:“进去吧,里边没人。”等他回去后我便很轻松的走了。
近几年来,儿子和我都是东奔西走,家中光景更是一日不如一日。我少年出外谋生,独立支持,做了许多大事。哪知老境却如此颓唐!我看到家庭如此败落的情况,心里感到悲伤,自然无法控制自己,使激动的情绪平静下来。情感积聚在心里不得发泄,自然要发泄出来;家庭琐屑的事情也往往惹怒我。我待儿子渐渐不同往日。但最近两年不见,我也忘却他的不好,只是惦记着他,惦记着他的儿子。他北来后我写了一信给他,信中说道:“我身体平安,唯膀子疼痛厉害,举箸提笔,诸多不便,大约大去之期不远矣。”唉!我不知何时再能与他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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