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从哪个时候起,我似乎变得烦躁、可笑,我每次看到别人的目光总在想:“他在想些什么?讨厌、喜欢、鄙视、敬佩……”这一切的胡思乱想,让我的脑袋似乎要炸了一样,父母见我这样便送我到乡下奶奶家去玩几天,清醒、清醒我的脑袋。
我独自一人坐在车里,双目空洞的望着窗外,高楼大厦的城市心脏似乎停止了跳动,头脑似乎停止运转,这时马路边一棵白杨树闯入我双目空洞的眼睛,眼睛像突然找到了猎物一样,紧紧的盯着一颗颗从车旁呼啸而过的白杨树,我摘下了长久以来戴在耳朵上的耳机,收起了一直在播放音乐的手机。
趴在车窗边听着外面闪过的景物,一栋农村小房子突然出现在我的眼前,心脏似乎开始猛烈的跳动,大脑也开始了运转,没有那么的沉重了,“是那里……”我喃喃自语道,是啊,我的故乡,遍布着我儿时的回忆,下了车我望着开走的巴士,心里觉得特别轻松,似乎所有的胡思乱想都被那辆车带走了。
我拖着行李箱,慢慢的走在故乡的土地上,看着熟悉而又亲切的地方,嘴角微微流露出一丝微笑,谁也不知道我为何而笑,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只是笑需要理由吗?不需要,我望着湛蓝的天空和青绿的山林,我突然产生了一种想高兴的跳起来的冲动,然而我并没有跳起来,而是长呼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长久以来从未露出的笑容,这一刻,我将永生难忘。
我微笑的抱着满是慈祥的笑容的奶奶,“孙子,这几天在奶奶这里好好放松放松,看你都瘦了。”奶奶激动的说着,说话显得有点急促,“嗯”我用力的点了点头,“哎,孙子长高了,马上也变大人了,”奶奶欣慰的说着,我瞬间呆住了,是呀,我马上也是大人了。
望着眼前矮小的奶奶,笑了,我在慢慢的长大,周围的大人也在慢慢的老去……
周末遇到过去的同事,说起最近武汉的房价。
“你买第一套房的时候,不到八百块钱一个平方吧?翻十倍不止,财商真高。”朋友说。
财商这事儿跟我真没有半毛钱关系,我清晰记得当时买房的情形。
当年我供职的单位是家大企业,虽然取消福利分房,大家还是有福利房可住。每个年轻人结婚的时候,都会有一个自己的窝。但那窝是什么样的呢?上世纪60年代的红砖楼筒子楼,家家户户把煤气炉安在走廊上,卫生间也是公用的。
这样的房子是起步,随着工作年限、级别的上升,住房条件会慢慢改善,最终,住进两居室,三居室。不过熬到那时候的,都是中年人了。
有个同事比我早毕业几年,刚生了孩子,在十几平方米的空间里,挤着他们一家三口,还有来照顾孩子的丈母娘。我去的时候,丈母娘正坐在沙发上准备洗脚,灯光昏暗,我进去一脚踹翻了她的洗脚盆,水洒的满地都是。
那一刻,我心里有个声音喊,这不是我的生活,我不要。
买房的时候,很多人劝我。住上单位的两居室只是时间问题,花这个冤枉钱,多傻啊。
我没有什么道理能说服他们,只有一个信念:绝不能让自己的孩子出生在没有厨房厕所的房子里。
当天看房就下了定金,房子唯一的优点是离单位近。
后来房价上涨,人人都当房奴的时候,每个人都说我聪明,有眼光,我倒觉得,我可能比他们傻一些。
一个理由就可以支撑我做一个重大的选择。而很多人,喜欢左右权衡,喜欢万无一失,考虑再三,还是会放弃。因为世界上哪有什么万无一失,怕失败的人永远得不到成功。
今天,爸爸带我去浦西玩正好碰上了美食节。我高兴起来,过了一会儿,终于到了那儿。
我迫不及待地拉着爸爸陪我去逛,我看见一些精彩的画面。那里人山人海。琳琅满目,应有尽有。有杂技表演,有水上乐园,有美食天堂,还有私闯鬼门关。让人惊心动魄,永生难忘。我看见了画糖,连忙跑了过去拿出口袋里的优惠劵,老板给我画了一只栩栩如生的凤凰。爸爸带我去蹦极,用安全带把我绑起来,刚开始我只是稍微轻佻。爸爸在一旁鼓励我,帮助我。最后我鼓起了勇气跳得越来越高,把身边的一切全给忘了。我看见一大群人围在一起,使劲把脑袋伸进去,一些工作人员在扬球。一看我就会了,小意思嘛!可是,我扔了好几次都没扔中,我沮丧着脸,一脸无奈。爸爸告诉我:“把球扔到痛的侧壁滑下去,球就不会弹出来了。”
这次的美食节让我知道了一些知识,让我大开眼界,吃到了一些我从来没吃过的美食,下次我一定还要来。
糊汤粉是与油条相配的小吃品种,凡卖糊汤粉,必卖油条。田恒启粉馆是一家主营武汉风味糊汤粉的小吃店,其糊汤是用鲜鱼配料熬制的鱼汤加淀粉而成,在糊汤内再配以胡椒、香葱,以其糊汤微稠、米粉洁白、细长有劲、鱼香汁浓、滋味鲜美而名扬武汉三镇。
糊汤粉的“粉”就是普通的圆米粉,它的独特就在于这“糊汤”上,最初的“糊汤”可不像现在是用鲜鲫鱼甚至鲜鳝鱼熬的汤,那时用的鱼都是傍晚到菜市场的水产摊子上收集来的卖不出去的烂鱼、鱼杂、鱼头,经过彻夜熬煮,鱼熬得骨化肉碎,为了除去或遮掩腥臭味,加大量胡椒,又因为顾客多是在码头上做搬运工的苦力,为了抵饿,再加上生米粉起糊,起稠。冬天的早晨,苦力们吃上一碗带点荤腥的、热呼呼、辣呼呼,又能暂时顶饿的稠稠的糊汤粉,也算是一种享受,不知哪天哪位吃客没吃饱又有几分闲钱,在隔壁摊上买了一根炸得金黄酥脆的油条,掰成一截截地泡在剩下的糊汤里吃,于是,极具武汉码头文化特色的糊汤粉配油条就诞生了。过去糊汤粉只有在秋冬季才能吃到,因为天热的话,到晚上收摊时鱼就全腐了,完全不能吃了,而且,糊汤粉不配上油条吃,也没有多大意思,经验主义还不是坏东西。
来武汉也要尝尝我们的美食哦!糊汤粉不仅可以配油条也可以配其他油炸食品哦!很美味的,好吃佬都要去尝尝!
都说我们这样大的孩子最爱幻想。是的,因为我们还处在叛逆的年龄。在幻想的世界里,我们还可以天马行空,不受现实的束缚。所以,在独处的时候,我常常会进入大脑的某块处女地,在那演绎一段故事,一个梦。
一直生长在大都市里,那种都市特有的气味,使我感到压抑与郁闷,它的节奏使我乱了章节。
于是,我屏住呼吸,拒绝充满汽油味的空气;我捂住耳朵,抗议满街喧杂的吵闹;我闭上眼睛,隔离车来人往的繁忙。
我希望每时每刻,空气中弥漫着若有若无的不知名的野草的体香,却比法国巴黎香水更让我心旷神怡。
如今,所谓的“流行音乐”泛滥成灾,我却好想好想聆听夜莺的歌声。小时候,听那首《采蘑菇的小姑娘》时,我就有光着小脚丫,挎着竹蓝独自去大森林里采蘑菇的心愿,记得那时,我还告诉自己要材颜色鲜艳,形状怪异的那种。我当然明白有颜色的蘑菇是有毒的。可我不在意,我要的只是那芬清闲。
读陶渊明的诗,有遁入山林寻找清闲的那种冲动。我梦想大森林里有一间属于我的小木屋。都说青春有狂想症,我想,我患了。有时候,我总觉得自己的性格里有一些不安分的细胞在活跃,有些男孩子气的我想要抛开周围的一些琐事,去外面闯一闯。我对爸爸妈妈说过,我考大学要考到外面去,我要独撑一片陌生的天空。为了需要我的和我所向往的事业而奋斗,为自己的拼搏掌声鼓励。
心里的世界是一片开阔的天地,等着每一个人自己去播种。经过一番耕耘,你就会发现,心里的世界一样繁荣似锦。
不同的人对美食有不同的看法,当然,我也不例外。在所有的美食中,我最喜爱的美食就是混沌。因为它对我来说有一份独特的意义那是我对于小学的回忆。
记得,从小我在外婆家长大,好像12年级的时候从来没有吃过馄饨,第一次吃馄饨应该是搬到现在奶奶家这边的时候,进入了那个我呆了三年的小学,因为那时候时间很赶,平时吃完粉都要很快的吃完,很少有时间可以去吃碗馄饨。
但只要有时间,我都会去学校旁边那个混沌店尝尝,美食。混沌在我眼里记得刚开始吃的时候,觉得白白的没有什么好吃的。记得第一次拿勺子打混沌,放进自己的嘴里的时候,被烫到了。但幸好自己没有因为这个失误而放弃这么美味的一个食物。
那时候我什么都不懂,很好奇我到底是怎么做成的,我以为混沌的过程和饺子一样,那就后来才发现,原来中国的美食有,各种不同。但是不管怎么样,我现在爱上了这道美食。
现在我就和我的朋友们到了我们宿舍外面的一家店,开始了我的混沌之旅。现在长大了,也很久没吃混沌了,现在就和朋友来尝尝这道美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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