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突的汽车发动机声,同路人的谈论声在整个酒庄回荡。车停了,望着不远处的葡萄园。哈!张裕卡斯特酒庄果真是个放松的好地方。
走向葡萄园,青藤纠缠着葡萄架,绿的,红的,紫的葡萄隐在藤叶中,温和的阳光照在青藤上,地上映出的光斑形成一幅美丽的图像,欣赏着,这图像却渐渐消失。仰望天空,太阳在黑云中隐去,层层黑云布满天空。远处传来小提琴的旋律,起风了,葡萄架随风摇曳,也许是伴着提琴的旋律摇曳吧!轻轻柔柔,安静的庄园,却显出浪漫与情趣。摘下一颗葡萄混着雨味细细咀嚼,又酸又甜又苦涩,如人生,吞下后却是一种释然。
欣赏尽这酿酒葡萄的情趣时,下起了绵绵细雨。走出葡萄园,眼中满是小岳,高低不平的小岳浮现出一条条平滑的曲线。雨声伴着琴声,优美的'让人忘却了自我。踏上小岳,缓缓躺倒,绵绵细雨轻拂着我的脸。成队的大雁在天空中徘徊,或是累了,或是下雨怕感冒,都掉落在柳树上,排排柳树随风舞动手臂。同路人已去了主楼看那几百年的酒文化,只剩下我独享这份宁静,独享这情调。
听着提琴拉的熟悉的曲调,伴着旋律哼起《第二协奏曲》,古典的旋律和这份宁静相融合,恰到好处。闭了眼,天地间仿佛只剩下我和这琴声。咦?怎么没有雨声?
雨停了,欣赏未尽的我恋恋不舍地远去,直到一座欧式建筑映入我的眼帘,是主楼,寻着同路人,只见一个同龄的女孩给他们讲解着,我很吃惊,呆了半天。突然,我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转头一看,只见那个女孩的笑颜,她拉着我给我讲法国的酒文化,讲波尔多左岸的情调,讲冰酒的甘甜,甜白葡萄酒的辛辣,讲如何把葡萄踩成汁,如何酿,如何品,如何配菜。我从不知,我所厌烦的酒,竟如此优雅,如此讲究,我被她的热情所感染,陶醉于其中,感受那份意境。来到地下酒窖,迎来了橡木桶的沉香,浪漫的情调与那几百年的酒文化。那起酒杯,望着酒与空气间那沉黄的光环,中国葡萄酒再也不会平庸!
草坪被雨水染湿,透着点点晶莹,葡萄滴下的水珠,带着丝丝清香,飞鸟抖着身上的雨水,透出种种活跃。
这里没有城市的喧闹肮脏,这里只有浪漫和宁静,我忘却了考试带来的紧张,学习带来的压力,融入这片宁静,独享这份美好。
在旁人的议论中,我已了解了他三戏杨国舅、侮辱高力士、戏谑杨贵妃的故事,也暗知官场的黑暗,料定主人必会颠覆于此,但唯一能做之事只有为他暗自担心。果然不出料,在一个官人匆忙离去的背影下,主人的寂寥无言,默默地望着烛光发呆了好一阵,然后携我离去,来到一片空旷无垠的花间,一边开怀大饮,一边吟着“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乱。醒时相交饮,醉后各分散”的狂乱不羁的诗句。我无言以对,默默地听他倾诉宣泄,直到他筋疲力尽地倒在书桌前,我仍是爱莫能助,“不知明镜里,何处得秋霜”的沧桑,心中暗暗相信你已有了明确的答案。
翌日清晨,主人捋好发丝,将昨日的烦恼一并拢走,轻快无比来到我面前,带着我出门。我已明了他的心意已决,他去拜见“竹林七贤”,把酒言欢,不在话下。什么愁绪,什么悲欢离合。全在这杯酒中了……。至此之后,沦落江湖,大好河山浏览无数,浪迹天涯,留诗无数。又是一个明月夜,月痕分明,主人诗兴大发,他带着我寻觅舞台,想抒发己志。船静静浮在水上,默默地望着月亮,一切毫无征兆,他以一个漂亮的.姿势入水,水面仅微颤了一下又归于平静,只剩下我孤独地在水上打漂,这就是我的主人的“葬礼”?!我叹息,随即也缓缓滑入水中……
诗酒常伴,不离不弃,无怨无悔。你生活的时代,是最繁华的盛世,与你相伴的日子,是我最憧憬的时代,即使我只是一个毫不起眼的歪嘴葫芦酒壶……
番薯的外表坑坑洼洼的,外面还包裹着一层泥,所以,我们首先要给它们洗个澡。番薯洗好了,奶奶的拿手活来了——切番薯。别看奶奶年纪大,身手比妈妈还敏捷。在奶奶的“霹雳无影刀”下,番薯块堆成了小山。切好的番薯奇形怪状:有的像小朋友的拳头,有的像一个大馒头,还有的像一块大积木。
该煮番薯了。爷爷用砖头砌好一个临时的灶头,接下来闪亮登场的就是我家那口每年出场一次的'巨无霸大铁锅。爸爸和爷爷两人合力才把大锅架在灶头上。奶奶一股脑儿地把番薯块倒进放了水的锅里,还在上面包裹上一层塑料薄膜,这是为了防止热气逃走。锅下燃烧着熊熊大火,过了好长时间,一阵阵白汽终于争先恐后地往外冲。番薯的香味也随之弥漫在空气里,真好闻!
最有趣的环节来了,那就是把番薯块变成番薯泥。我们家用的是最古老的方式——踩。只见爷爷奶奶全副武装,他们身穿围裙,脚蹬雨鞋,开启了狂踩模式。慢慢地,那些番薯块在爷爷奶奶的脚下变成了番薯泥。当它们变成番薯泥以后,还要在它们上面撒上酒曲和米糠,这样才能发酵。
踩好的番薯泥被倒进一个大缸里,奶奶怕它们冻着,在缸的周围还包了一层棉花,它们要这样被捂一个月左右。不要以为在等待发酵的一个月里可以闲着没事儿干,爷爷要经常用一把大铲子翻动番薯泥。
只剩最后一步了,那就是把这些发酵好的番薯泥放入蒸馏器里提取酒。一开始,酒一滴一滴地从管子里流出来,没过多久,那些清澈而透明的酒水从管子里突然涌了出来。爷爷在一旁笑嘻嘻地看着,满脸的幸福。
我忍不住用手蘸了一点酒,舔了舔,呀,那味道辣极了。可是爷爷却大口大口地喝 着,边喝边说:“今年的番薯酒酿得不错!”唉,看来只能等我老了再享受了!
你们想尝尝我爷爷奶奶酿的番薯酒吗?那就赶紧来我家做客吧!
“酒色金黄,浓香醇厚,酸甜可口,很开胃,好喝!怎么酿制的呀?赶快教教我们吧。”在得到闺蜜们的褒奖之后,我与妻子便与闺蜜们分享起自酿野草莓酒的苦与乐……
“年年芳信负红‘莓’,江畔垂垂又欲开。”去年春分前的一个周末,对自酿果酒情有独钟的妻子带着我与儿子,回到乡下老家去踏青采摘野草莓。
“驿外断桥边,寂寞红无主。已是春分独自愁,更著风和雨。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零落成泥碾作尘,唯有香如故。”回到了乡下老家,我与妻儿戴着太阳帽,拎着小竹篮来到了田野沟边踏青,寻找野草莓的芳踪。“一抹红艳青垄上,满面桃花笑春风。”才没走多远,在一断桥边便发现了野草莓的芳踪。只见,在三月和煦阳光的轻抚下,有的`绯红着脸庞,像待字闺中的少女,羞答着脸庞躲在刺丛里,尽情诠释着“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古典美。有的岿然屹立在带刺的丛蔓末端,红彤彤的,鲜艳欲滴,一颗连着一颗,一片连着一片,犹如站好军姿,等待检阅、等待采摘的“部队”,煞是壮观养眼。步入遍地荆棘的小灌木丛,弯下腰,手一伸,一颗颗圆骨碌、秀色可餐的“红玛瑙”便静静躺在我们的手心里了。“不干不净,吃了没病。”象征性地用嘴正对着“红玛瑙”吹了粉尘,然后迫不及待地把它放入口中,尝尝鲜。咽下新鲜、酥软的“红玛瑙”之后,喉咙清甜爽口,还略带着一丝润泽,沁人心脾,令人回味无穷。当然了,有些较早成熟的“老”野草莓,嚼起来沙沙作响,很有嚼头。原来,是野草莓种子在嘴中“作祟”的缘故。
“野草莓生长在遍地荆棘的小灌木丛,多刺且果实似樱桃大小,想采摘到两篮子的野草莓可得费时费力。”果不其然,经过约两个小时的辛勤劳动,汗流浃背的我们才提着两竹篮的野草莓,打道回府。
为了酿制野草莓酒,一回家,我与妻子便将果梗和萼片从果实中分离出去,用冷水漂洗去掉杂质,再用热开水冲泡一下野草莓,将“消毒”好的野草莓放置在竹簸箕上晾干水分。将野草莓的果实塞入大玻璃瓶,并加入二斤左右的冰糖,敞口放置两天之后,再封瓶放在阴凉处让其自然发酵。
“老公,快来看呀,一只蜜蜂闻香飞进了厨房,正偷喝我们酿制的野草莓酒哩!”八月的一个周末,妻子显然是被呈金黄色的野草莓酒所诱惑,决定先尝为快。闻香识酒。一打开瓶盖,浓浓的、弥漫至厨房与大厅的每一个角落的果香,让嗅觉敏锐的蜜蜂捷足先品。
“野草莓酒竟然能招来蜜蜂,味道肯定错不了。来,咱俩也来尝一尝!”我顺手从壁厨里拿出一对高脚杯,各斟了三分之一杯的果酒,鉴定一下野草莓酒的品质。
“诶!老公,冰糖放少了,酒水偏酸了点,有点像果醋。再多加点冰糖让它继续发酵,说不定味道会更地道、更醇厚的哟。”妻子建议道。
“老婆言之有理,我马上就办嘞!”我重新给野草莓酒添加了冰糖并封了瓶。百炼沉缸,几经发酵,终于酿制出“琼浆玉液”来。
“当然了,心急吃不上热豆腐。果酒在开饮之前,得先用干净的纱布过滤,用手工挤出深藏在果渣里的琼浆玉液,除去果渣再装瓶。”闺蜜们一边分享我与妻子酿制果酒的过程,一边拿着高脚杯,摇一摇杯中的琼浆,嗅一嗅野草莓酒的果香,碰一碰杯啜几滴玉液入喉,其乐融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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