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已经接近尾声,连树上的最后一片叶子也已凋落。天色已近黄昏,在凄清的羊肠小道上,走着一个孤零零的老兵。
他两鬓斑白,一身破旧的布衣,那老树皮似的手拄着一根拐杖,蹒跚地朝着他记忆中的家走去。
六十五年了!整整六十五年啊!或许,家乡未曾发生多大变化,但这位六十个春秋未踏上故土的老人,却找不到自己的家了。
老兵又累又渴的坐在路边休息。这时一个农夫模样的老人走了过来,老兵赶紧追问:“请问老哥,这田河村怎么走?”“那不就是吗?”老兵顺着老者的手望去,可不是?——有时候家就近在咫尺,却又找不到。老者上下打量着老兵,指着一处破烂的茅草屋说:“你是袁衮吧!那便是你的家,你的家人因为一场瘟疫去世了!”老兵听了,泪水不断往下流,可还是忍着巨大的悲痛,说:“多谢。
迈着铅块般沉重的步伐,老人来到久别重逢的加。野兔在狗洞里肆无忌惮地钻进钻出,似乎没把老者放在眼中,野鸡在屋梁上蹦来跳去。房屋四周,一个个坟冢紧挨着,上面刻着老人亲人的名字。庭院中杂草丛生,还长满了野谷,昔日井旁的木桶已倒落在地,周围还长着茂密的野菜。老人看着眼前的一切,不禁泪眼婆娑,想起了儿时:娘亲坐在凳子上纺织,爹爹去了田野里耕种了,年幼的妹妹在一旁玩耍,姐姐追着他,整个庭院中充满了欢歌笑语。不是娘亲还为他擦汗。真可谓是“其乐融融”!而现在确实天壤之别。
想着想着,渐渐地,夕阳收了最后一缕光辉。老人将野谷捣碎做成了香喷喷的米饭;用野菜煮成了鲜美的汤。却不知道送给谁吃。老人一想到昔日幸福的家庭,老人不禁潸然泪下。他已不能想年轻人那样嚎啕大哭,只有凝聚那六十五年的艰辛,六十五年的思恋,六十五年的期盼,六十五年的沙场风尘,六十五年的人世沧桑的老泪,扑簌簌的落到满布征程的衣襟上。
今天我终于回家了,时隔多年我终于回家了。
在我十几岁的时候,我被抓走,被迫去当兵,在外这么多年,我对家乡的思念是与日俱增啊。今天我终于回家了。
当我回来时,我见到的却是我从来没见过的景象,这是我之前成长的地方吗?路上遇到一位乡里人,我倍感亲切,就像见到了自己的家人一样,快步走上去和他攀谈了起来,交谈中我问他,我家里还有谁?他指着家的方向说家里只剩坟墓一个接一个。
我怀着沉重的心情进入我的家门。此时我家里已经成为野兔和野鸡的家了。野生的谷子和葵菜长满了整个院子。我摘了些谷子和葵菜来做粥,可是做完后又不知道该给谁。出门向东看去,悲伤的眼泪早已沾满了衣服。
现啊,想着想着,不禁泪水打湿了我的衣袖。
十五班的你们我们:
大家好这种话就不说了,嗨!(刚进校的时候尴尬的招呼,同学的反应我是个很有礼貌的孩子,离开前,我依然想用这种方式和每个人说再见。)剩一个月了,没想到竟然这么不舍,我摊开手想抓住什么,却发现所有的东西从指缝流走,你们也会这样吗?我有一度害怕却更加坚信十五班纯正的友谊。
学校的领导总批评我们,就因为我们是平行班,就表现不好么?这种话就像老师讲差生安置在班级后桌一样,殊不知差生的脑袋里装满了大大的梦想,他们的世界还在外面而不是局限于书本。那些课本之外的事,我们做得有多好,课堂上和老师开心的互动,这是我在以前班级中所得不到的,十八岁的我们,原来还有孩子的那份纯真,六一春节这些节日还是属于我们。还记得春节的.那个大蛋糕,一场有意义的闹剧,将脸上涂上奶油的那刻,我也从未享受过,所谓集体的快乐,当每个人合掌捧起蛋糕大声喊;“十五班永远在一起。”其实我被感动了。
在十五班,自己的性格和班级的朝气似乎不太符合,在我害怕被孤立的时候,总有人想起我,很感谢那些不能忘记我存在的人,因为你们,我才发觉自己从未脱离过集体。对于学习,我们一直是玩过来的,开心的玩开心的学习。原来,它们真的可以融合。
我们每个人都有一套释放自己的方法,发泄或逃避,我喜欢坐在窗口托着下巴发呆,仿佛时间都被拿捏住了,眼前的场景仍是眼前的场景,班里的同学也全部在一起,这样就足够了,储藏间臭的熏天有什么关系,我们还是愿意待在这里,属于我们大家的地方。
或许,生活正是因为需要时常分别才显得更加有价值,不舍正是因为经历过,前进正是因为需要完善自身,后退也只能说明自己在某些地方做错了,因为分别才明白相聚是偶然也是缘分,若有来世,我还是愿意和高一十五班再续前缘,你们愿意吗?
嗨!这次真的要说再见了。
20XX年5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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