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怎么说。其实,感情淡了就是淡了。就像花儿永远不会在芬芳。就像你和我,永远也不会有曾经开玩笑的友谊。也不会再有无限的包容我了,记得我们也面对笑过。可是也永远不会回到从前的。
我还是那么注重感情,可是当我犯错了却也以为自己还是对的。怎么说呢,还是对不起你。因为我是为了让同学不误会,所以我就故意制造了那次。说起来是挺惭愧,可是我再怎么忏悔也感觉你不会原谅我。因为后来你主动远离我,我没在意。终于,在初中的我良心发现了。跟你抱歉却怎么也回不到曾经的友谊,我也知道可能深深伤害过你。你也成了我心中的一个秘密也是愧疚。于是我就不停的给你发QQ信息,可是你不再回复我了。我知道你已经放下了,可是我还是如此愧疚。曾经写过多次日记是关于你,我的忏悔。可是再怎么忏悔还是无用,后来抒情发了一段话给你。你在有空时只回复了一个“嗯”字。后来我找你聊天过,你没回复。可能是的呢,再怎么忏悔终究得不到你的原谅。
我很抱歉,我也后悔。可是终究失去你这个既幽默也不失风度的男生。现在的你,很努力了,你的成绩和以前大不相同。进步很大,或许你不再怀恋那段时光。开始新的生活,就像你的个性签名那样“开心地度过每一天”。之前加了你后来被你删了。又或许你也不想理我。再后来我不再主动找你了,我也知道找你或许不会理我了,我也只有一个对不起。可能将来我们还会见面,但友谊不会回来了。它也只剩下回忆,又可能当有一天回忆会慢慢消失。就像我和你不会再有珍贵的东西了,留下,一片,空白。
我会慢慢看淡感情我会慢慢放下,像你一样,与世无争。但我还是想说“对不起”。
老爷爷既瘦又矮,但他的一双眼睛却炯炯有神。
整个冬天,老爷爷总是穿一身黑色棉衣和一双黑布棉鞋,戴一顶黑布毡帽。我从没见到老爷爷像其他老人那样穿羽绒服穿新皮靴。
老爷爷穿的简朴,吃的也简单。他天天吃的是自己在烤地瓜炉上烤的干馒头,渴了再从车上拿出一个很大的水杯,咕咚咕咚喝几口。
从老爷爷身上,我学到了一种品质——艰苦朴素。
今天的体育课,对多数同学来说,可能是自由放松的一节课,对我,却是极大的考验。
首先是体能考验。老师然我们带队绕着绿茵场地跑步。第一圈还行,第二圈才过半,我的腿就开始酸痛,肚子也跟着起哄似的疼起来。要知道,对于几乎很少运动的我来说,跑步可是煎熬啊!可是,看着其他同学整齐认真的样子,我只好咬着牙硬撑下来。自由活动时,女同学们快乐地跳大绳,我是既开心又担心。开心的是,终于可以玩了;担心的是,我本身就不太会跳大绳,何况好久没跳了。我可不想在同学面前丢丑。可是不跳吧,又觉得无聊。怎么办?最后我横下一条心来:我先在旁边帮她们甩绳,边甩便看她们怎么跳,等学会了,在跳也不迟啊!
游戏开始,我虽然胳膊用力甩绳,眼睛却死死盯着同伴们跳绳的动作:先跑到绳边,再跳,再出…我在心里默默揣摩着每个动作,突然被一声大叫惊到。我忙回过神来,见郭静站在我身旁,“在想什么呢,这么入神?我们都叫你好几声了!”她好奇地问我。我怕她知道我的担心笑话我,忙掩饰道:“没什么。”然后再同学的催促下,硬着头皮走大绳跟前。
此时的心理考验已经开始。我的新似乎突然猛跳了一下,开始一遍遍重复着她们刚才的动作,每个细节。看绳子刚起,我赶紧往里跑跳,没成功!再试一次,还是失败!我的心跳越发快而急,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滴落下来,平时满是笑容的脸也变得严肃。管他呢,拼上全力再来一次!终于—
过去了!过去了!我终于过去了!
同学们的欢声笑语依然此起彼伏,快乐身影仍旧你来我往,融入其中的我,这才松了一口气:考验过关!
回忆让人深思,回忆使人睿智。
——题记
说起心中的偶像,同学们往往要点数那些有宏伟业绩的伟人,而我却不以为然,留在我心灵深处的不是***,也不是比尔?盖茨,而是一位普普通通的老爷爷。
这是一个亮点出现的地方。?爸爸,为什么我们要去接奶奶??一个幼稚的声音传入我的耳朵。?哦,奶奶是爸爸的妈妈,你说为什么要去接啊?我知道了,老师说过应该尊敬长辈。??对,爸爸的儿子长大了??爸爸兴奋地把儿子一把抱起转了两圈,我举起相机,拍下了第一张?社会新风尚?。
透过窗户,阳光依旧明媚,天空悠荡着几缕如烟似的白云,清新的空气从打开的窗子外面一丝一丝地渗入这个并不宽大的办公室,深深地吸一口气,饱享这不多见的清新。一早上忐忑的心情也可以平息下来了,现在只要打电话向那个先生道谢就好了。
你从口袋里拿出一部粉白色的小手机,用右手的食指在按键上跳来跳去,把纸上的号码打在手机的银屏上,然后有左手的拇指按了那个画着绿色电话的按键,电话拨通了,响起一段悠扬的乐曲声,是kanon的声响,我记他的手机彩铃也是这段音乐,没错,肯定是他!
随着声响戛然而止,从手机的另一端传来一个中年男子亲切的声音:
“喂,是谁啊。”
“额,您好,您是不是曾把一位受伤的人送到医院,并为他付了医药费呢?”你略带些慌张,赶忙回答。
“嗯,是有这么个人,你是?”
“我是他的女儿,真要谢谢您呢,我们可以见一面吗?既可以当面向您道谢,还可以把医药费还给您。”
“医药费不用还了,那个我现在在上班,所以……”
还没等他说完,我一把从雪儿手里夺过手机,对着手机的另一端轻声说道:“请问您是不是鑫辰先生呢?”
“嗯,我是,那你是……”
“哼!什么嘛,身为一个父亲,你竟然听不出你女儿的声音,我宣布:你关荣下岗了。”我调皮的说道。
你站在我的旁边,听了我的说的话,非常吃惊的看着我。
“好了,爸爸,你先工作吧,不打扰你了,再见。”说完之后,我按下了红色的按钮,挂断电话。
“雅儿,那位就我爸爸的人是你的爸爸?”你的眼神你充满着不解与疑惑,迫不及待的问道。
“嗯,用一句话来形容,那就是这世界太小了,哈哈。”
话语伴着咯咯的笑声,回荡在整间屋子里。
“雅儿,我们回病房吧,说不定我爸爸已经醒了呢。”
“嗯,好的。”
我拉着你的手,走出办公室的门,顺着笔直的走廊,走到那个印象中的病房,轻轻地推开房门,走进去。
“女儿。”
你的爸爸醒了,只是说话的声音有些颤抖,饱含深情地凝视着你。你慢慢从我身后走过去,我这时一扭头,才注视到你脸上泪水划过的痕迹,顺着泪痕凝成一滴透明的泪滴,慢慢流向嘴角。
你猛的扑过去:“爸爸,”你哽咽着:“你怎么会伤成这样,是谁把你弄成这个样子的啊。”你的泪从脸颊上流下来,“滴答滴答”一滴一滴地浸透了白色微薄的床单。
“我……”你父亲的手轻轻地抚摸着你的头:“其实是我赌博欠别人的钱没有还,他们就叫人打我。小雪,好女儿,爸爸对不起你,让你担心了。”面对这样的女儿,或许是再也按奈不住泪水的肆虐,终于还是哭了出来。
“爸爸,你知道吗?是雅儿的父亲把您送到医院并为您付了医药费,我们应该好好的谢谢人家,还有,以后不要在赌博了好吗?”你用手擦去颊上的泪渍,轻声说道。
“嗯,爸爸答应你,以后再也不赌了。”你父亲凝光的眼神,慢慢移向我这里,我只好不好意思的扶着我头顶的几缕发丝,略带羞涩的说道:“没关系啦,雪儿是我最好的朋友,这样做也是应该的。”
“来,小姑娘,到这边来。”你招手,示意让我过去,我走到床的另一边,慢慢蹲下。
你父亲扎着针管的手,微微抬起,拍着我的肩膀:“好孩子呀,以后就拜托你多照顾小雪了。”声音中带着喜悦的味道。
“嗯,会的。”我非常坚定的说。
“哎?这扎针的这只手怎么有点疼啊。”你爸爸放下手,小声嘀咕。
“手疼?叔叔,您没事吧?雪儿,快去叫医生。”
“嗯。”你立马起身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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