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我每次到外婆家时,都要痛痛快快地玩上一大阵,玩得最多的是捉迷藏。我们总觉得捉迷藏这游戏很刺激玩都玩不厌。
在我的记忆中,最让我感到刺激的不过于那一次。星期天,我和表弟们又在捉迷藏。我躲起来,让其中一个表弟来捉我们。他背对着我们,双手捂着眼睛,迫不及待地数着,“二十,十九……”数数声一遍又一遍地敲打着我们兴奋的心脏。我心想;可不能再待在那个地方了。我的脑海里立即浮出了一个画面:
那是我和表弟玩捉迷藏我藏起来时,不幸遇到了狗。我的`心顿时凉了大半。因为我是最怕狗的。狗见我鬼鬼祟祟的,想我肯定不是干好事的,就朝我吠,我以为狗要咬我,我便以光般的速度跑走了,当然我就被发现了,所以输了。
藏在哪里?桌下?还是后门?我摇了摇头。我在最后几秒钟里决定躲在杂物间的一个不显眼的角落。
不久,传来了一声声惊奇的叫声“找到了”和一声声叹息。“表哥哪去?”我听了不禁笑了起来。后来,表弟走进杂物间,我屏住呼吸看着他,他也在寻找我。我跪下来,小心翼翼地挪到门后。他的脚碰到我的手时,我一动都不敢动,只是用另一只手捂住嘴巴,尽量保持姿势。我想:别看到我啊!别看到我啊!快点走!
后来,他们一无所获,四处寻找我。最终我得意洋洋地站出来跟大家说:“我赢了!”其他人都更高兴了,摩拳擦掌地想在玩一次。
童年像一部电影,里面充满了游戏中的笑声和难忘的情节。童年只有一次,我们要珍惜它,不要虚度了光阴,而感到后悔。
童年是七彩的梦,是换了的歌,更是我们孩子的“天下”。
今天的课上,我们要玩儿一个叫做投筷子的游戏,我心中又迷惑,又开心:这个游戏好玩儿吗?
站在桌子的一边,两个人一组比赛,每人十支筷子,谁投进盒子的数量多,谁就获胜,这就是游戏规则。
比赛开始了,老师选了杨雨欣和候德鑫。杨雨欣先开始,她连续三支都没有命中,第四支时,命中了,她的表情很紧张,手一直在抖个不停,又投了四个,可是只进去了一支,最后几支也没能命中,最后成绩是两个。到侯德鑫了,她的第一支也是完全没有准星,直到第五支的时候才成功。此时他开心了,可是接下来的筷子的结果也不如人意,同样是命中两支,和杨雨欣打了个平手。
我们全班进行了大比拼,我投中了四个,候德鑫投中了五个……只有陈永亮是最多的,投中了六个。最终赢家属于陈永亮。
我们的童年,是多姿多彩的时候,也是我们最开心的时候。
我的游戏好像只在童年。童年的那些游戏粗糙、简陋,却带给我无限快乐,是绝无仅有的快乐。
“龙门龙门几丈高?三百六丈高。起白毛,带花刀,走进龙门罩一罩”
两个小朋友对拉着手并举到头顶,其他小朋友手拉手围着其中一个转圈,大家边走边念这首儿歌,到最后一个字“罩”的时候,举到头顶的手就落下来,把其中一个小朋友管制里面,那人就算出局了,站在外面旁观。我一直不明白这首儿歌的意思,问爸爸什么是龙门,他说那龙门呢,就是鲤鱼跳龙门的龙门,很高很高哦,被罩进去的小鱼肯定是跳不了龙门的,所以你一定要逃得快别让他们把你罩住;我又问什么是“起白毛,带花刀”,爸爸就含糊其词了,所以到现在还是没弄明白是啥意思。
不明白没关系,反正一点也不妨碍我们玩这个游戏的。记忆当中这游戏总是在夏天的夜里玩的。大人们摇着蒲扇聊天乘凉,我们玩“穿龙门”,抬头是满夜空的星星,一幅多么和谐的山居渔村夜凉图。
我们的游戏是玩在现实中的,是将想象以孩子能够参与的形式表达出来。比如老鹰抓小鸡,天上的老鹰来了,地上的小鸡要跑了,老母鸡张开翅膀要保护好自己的孩子。如果换做现在,这样的老鹰抓小鸡、官兵抓强盗简直是太幼稚了,虚拟空间里完全可以设置更多的危险情节,展开更多的.奇思异想,可惜,也因此没有了一群人实操模拟时满头大汗、哇哇乱叫的情形了,也没有了大家同仇敌忾有力出力有智出智的分工合作了。
小时候还有一个“踢踢绊绊”的游戏,那是冬天边晒太阳边做的游戏。小伙伴们在自己带的小板凳上坐好了,排成一列横队或者半圆形,伸出红红绿绿的花棉鞋,轮着由一个小朋友拿着跟树枝或者棒棒什么的一个一个地从脚尖上点过去,再点回来,边点边念:
踢踢绊绊,绊过南山;南山北麓,市中买牛,牛蹄马蹄,嗦啰嗦啰缩只脚。
最后一个字音落,那只被点到的脚就要缩进去;哪个小朋友两只脚都被点得缩进去了,他就得出列。如此循环往复,我们的心总是提在嗓子眼上,等自己侥幸逃过了,会拍拍胸口长吁一下。最紧张的是到了最后两三个小朋友的时候,那儿歌念得可快了,眼见那树枝从自己的脚尖点过,心惊肉跳呀。不过最后的赢家只有一个,失败是正常的事,学两声狗叫猫叫都可以,除非你宁可被大家打手心。
今天,我再回忆并念起这首儿歌,那游戏的场景竟历历在目,只是不知不觉要和那首《南山南》串起来。
南山南,北秋悲,南山有谷堆;南山南,北海北,北海有墓碑。
哎,我的儿时的小伙伴已有人逝去。我每次听到这首歌,总是有无名的忧伤。
上学后,女孩子家做的游戏也很多,比如踢房子,跳橡皮筋,跳橡皮筋的花样很多,而且可以辅助与各类歌曲,甚至是《小年先锋队队歌》,还有当时的流行歌曲《南泥湾》之类的。男孩子的游戏那就多了,比如甩三角、大铜板、打“李逵”、打弹子、滚铁环等等。不过我们那时候女孩子也比较野,男孩子的这些游戏我们也都参与的,不过经常玩不过他们。
我的强项是玩捡子的游戏。“捡子”游戏里的子一般是爸妈叔姨帮我们用竹子做的,锯成麻将牌大小,如果有心还可以在竹片的内心点画一些图案,而沙包可以是自己的,一般是我们自己用布缝成的约2厘米见方的小沙包。小伙伴们的手艺如何边看着沙包的结实耐用性如何了,针线活不过关的,那一边抛沙包一边就漏沙子,那游戏肯定要输的。
玩这个游戏的是需要规划的,大概算是比较练“心计”的游戏。一手将四个子撒出去,得掂量个分寸,轻了,子与子有粘连,取同色子有危险;重了,同一色的子离得太远了,那收子的时间不够沙包掉下来的时间。所以,抛沙包也得预计自己收子的大致时间,收子容易的要抛的底点儿,不易的就要抛得高一些,给自己足够的收牌时间。要将撒开的同一色的子收入手中,线路的难易取舍很重要,手指运用的轻重灵巧是关键。而算计收到的分数更是个智力游戏,因为捡子捡两个或三个甚至四个相同的牌都是计不同分数的。现在教育所谓训练左右脑的平衡,手眼的协调性和灵活性,大脑和动作的反应能力,如此一项游戏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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