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妈妈有一双救助过无数颗牙的手。我的妈妈是一位牙科医生,她非常能干,对患者总是尽心尽力。她的手很巧,动作也很协调。有一次,妈妈给我拔牙,她先让我坐在牙科椅上,熟练地用那双灵巧的手把工具消毒。我看到那些尖尖的拔牙工具,心里害怕极了,妈妈用她那细腻的手抚摸着我的头安慰我,我感觉好了许多。妈妈左手拿口镜轻轻地拉开口角,看一看里面的情况,右手拿镊子轻轻地摇一下,然后用小棉球蘸一点麻药,拿起牙钳,她的手只轻轻一抖,一颗牙就已经下来了。另一颗牙还有点结实,妈妈只好给我打了点麻药,拿钳子用力一拔,啊,流血了,她赶紧用棉花轻轻地压住。她的动作是那么轻巧、细致。没过几天,我的新牙就长出来了。
妈妈还有一双勤劳的手。这周日我做完作业时,忽然发现刚才乱七八糟的'屋子已经变得干干净净、整整齐齐。再到客厅一看,妈妈正在擦玻璃,她的手动作很快,好像在做着高难度的杂技动作,那么脏的一大扇窗很快就窗明几净了。
妈妈还有一双灵活的手。妈妈没事时经常玩俄罗斯方块的游戏,这种游戏要求手的动作极快,我一般只能玩两、三百分,而妈妈轻而易举就能玩两、三千分。她的手动作灵活,快得令人惊奇。
这就是妈妈的手。
在我小的时候,和别的同学一样,爱哭爱闹。每当我哭闹时,会有一双粗糙的手抚摸我,安慰我。
这双手不是爸爸的手;不是妈妈的手;不是叔叔的手;不是舅舅的手;也不是爷爷的手……
这是奶奶的手。
记得有一次,天气酷热。中午,家人都在家里午休。只有年迈的奶奶陪着我在客厅里玩。我的肚子突然“咕,咕,咕”地叫了几声,我便让奶奶带我去摘桃子吃。奶奶被我吵的没办法,只好带我去摘桃子。走到一棵桃树前,树上挂满了红彤彤的桃子。我馋得“口水直流三千尺”,立马让奶奶摘桃子吃。奶奶站在树下,伸出手来摘桃子。还是够不着。我在树下又跳又叫,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奶奶看我急得满头大汗,变拿来一个小板凳,站在板凳上,正好可以够到。我欣喜若狂,好像已经吃到桃子一样。突然,奶奶脚下一骨,摔倒在地上,不省人事。我吓呆了,哇哇大哭起来。过了一会儿,奶奶醒来了。她看着我哭得厉害,便用那双曾经温暖过我的心的粗糙大手抚摸我,安慰我。那时,我觉得奶奶的手很温暖,便停止了哭闹,安静的和奶奶回了家。
我4岁那年,舅舅开车接我去城里读书。奶奶把我们送到村口,我却撒娇不肯走,还大哭大闹起来。舅舅急了,说:“再不走,到了晚上就不好走了。”这时,奶奶走上来边用手摸我的头边说:“去吧,去城里可以坐飞机、坐火车、坐地铁……”我将信将凝,但奶奶的手就像是我的指南针,我便上了车。我透过一玻璃看见了奶奶那双如枯枝般的大手在几中轻轻摇晃着,随着车子不断前进,那双手变成了一个小黑点,最后变的看不见了,我不禁又哭了。
突然,我从梦中醒来,我这才知道这不是真的,这是一场梦。但我的被子一角湿了。这时,有一行泪水从我的眼中流下……
记得有一年冬天,放学了,我在路边等我爸爸来接我回家。我等啊等还没等到爸爸来,我就到一栋老房子的屋檐下避一下风和雪。 过了一会儿,还是没听到爸爸的摩托车的声音,也没见到爸爸的人影。这下我可着急了,我想:是不是爸爸不管我了,是不是堵车了,是不是车坏了,是不是忘了时间了…… 正在我焦急中,忽然我听见“嘟嘟嘟嘟”的摩托车声音,我一看是爸爸骑着摩托车过来了。顿时我豁然开朗。 爸爸把摩托车骑到我面前,说:‘儿子我来接你了,上车吧。’我上了车生气的说:‘‘你怎么这么迟来啊!’爸爸回答:‘爸爸刚下班啊,我已经是最快的速度了。’爸爸又说:‘好了好了,是我不对。’ 我打了几下爸爸的背,忽然我看见了爸爸的手很红很红,我就不发脾气了回到了,家门口,我说:‘爸爸你的手冷吧!快到家里去暖和暖和吧!’我还说了一句最重要的话:‘谢谢你爸爸,我爱你!。’
爸爸那双通红的手充满了对我的关爱与关心,那双通红的手代表了爸爸的心
我的奶奶是一位农民,农民的手一般都是很粗糙的,奶奶的手也是如此。奶奶的手虽然很粗糙,但是干起活来却是一丝不苟。
记得有一次,我经常穿的丝袜破了一个洞,我着急极了,因为马上我就要出门了。就在我焦头烂额的时候,奶奶突然走到了我的身旁,拿起我的丝袜,走到客厅的沙发旁,拾起一缕针线,不紧不慢地坐在沙发上缝补了起来。我跟着奶奶来到了客厅,只见一缕针线如同有了生命一般,在奶奶的手中一上一下地在丝袜的破洞旁边跳起了“舞蹈”。我坐在沙发上静静地等待奶奶补完。过了三分钟,奶奶一张嘴把线咬断,又在线的末尾细心地打了一个结,就算缝补好了。我看着,大叫道:“哇!那么快就补好啦!奶奶真厉害!”说着,还不停地把手中的丝袜翻来翻去地查看。
我喜欢吃面粉做的糕点,特别是一种里面包着油菜花杆的团子,奶奶说这叫“菜花头塌饼”。因为我爱吃所以奶奶经常做给我吃。奶奶是这样做的:先将一两包面粉倒入一个大铁盆中,然后放入适量的水一般放水的工作都是我做的,这也有技术含量的,放多了面粉会软软的,不好包;放少了会干裂,更不好包。其实最辛苦的是奶奶,她要不停的翻压面团,直到面粉全都凝在一起才行。然后就要包了,奶奶拿出了自己做的“菜花头”,把面团揪下了一点点,用拇指压出碗状,把一点“菜花头”放进“碗”里,再把“碗口”封住,一个“菜花头塌饼”就算完成了。
这就是我奶奶的手,一双勤劳的手,一双灵巧的手。
是很常见的,每个人都有手,但每个人的手总有些细微的不同。有人的手是纤细修长的,有人的的嫩滑的,而有些人的手会很粗糙。每一双手的背后都隐藏着一个故事。
在一个班集体里,总需要人去付出,为这个班集体付出的最多的仅有咱们的劳动委员——林琦。
还记得一个星期五的下午,下起了小雨,同学们可焦急了,有的同学用衣服盖着头跑出教室;有的同学撑开伞,在雨中深一脚浅一脚地回家;有的同学则向别人借雨伞。我没有带伞,就在教室里边等爸爸边做作业。教室里还有咱们的劳动委员,她拿来扫把,低着头,弯着腰在扫地,这我才明白:她今天要扫地。其它扫地的人都走了,可她坚守自己的岗位,并没离开。爸爸来接我了,我怕林琦出什么事,便拉起她的手,叫爸爸一起送她回家。爸爸都没抱怨,她却大声地说:“你没看见我没扫完吗?你不知道会被学校批评吗?你不知道这个职务多重要吗?我要扫完后才能走。”我瞬间感受到她的执着和认真,还有她那十分粗糙的手,还起茧了,一个小女孩手上能有那么硬的老茧,可见她为了班集体是多么的辛劳。
同样是并肩长大的朋友,同样是在一个班里面学习,她却付出了那么多,而我呢?我有一双美丽的小手,却从没为班集体做过些什么。她是那样让人敬佩,我要向她学习。我以后也应该像林琦一样,为班集体付出更多。
那双粗糙的手,我怎么也忘不了。
这是一双怎样的手?伸不直的?关节骨大的?还是什么?姥姥的手并不宽大,粗糙的手上有着厚厚的茧子,显然经历了岁月的沧桑,一双伸不直的手关节骨粗大。这双手,让我在寒冷的夜有一股温暖,可以值得依靠。暖暖的,忙碌的……手。
雪夜,我和姥姥走在回家的路上,寒气扑鼻而来,我的手不停地搓着,可还是觉得手冰凉冰凉的,我在心底里埋怨自己:“早知道这样,就戴上手套了!”“阿嚏!”我感冒了。姥姥抓住我的手,用她那温暖的大手来温暖我,我感到一股热流充满了全身。啊!暖暖的手!
记忆中,姥姥的手不仅暖暖的,还是忙碌的。
过年了,姨妈、姨父、舅舅、舅妈还有爸爸妈妈都来出门了,姥姥马上笑逐颜开,在厨房里忙忙碌碌。不用说,当然是款待家人喽!这时,就是我们兄弟姐妹们偷吃的大好时光咯!总之,我几乎没见过姥姥闲着:要么在锅台边给我们做好吃的东西;要么在菜园里锄草、浇水;要么把一把碎玉米轻轻撒给鸡呀、鸭呀。啊!忙碌的手!
写着写着,姥姥那双手的轮廓越来越清晰,就算和姥姥分离再久,我也不会忘记姥姥和她那双手——暖暖的,忙碌的……姥姥的手。
这双手,是一双勤劳的手;这双手,是一双温暖的手;这双手,就是我奶奶的手。
这是一双勤劳的手,以至于这双手每一个指节两旁都有一个个干硬的死茧,颜色枯黄,掌面粗糙,连青筋和骨节都隐约能看到。
以前,当奶奶还是个农民时,这双手就一次又一次辛勤干着农活。
现在,奶奶要用这双勤劳的手操劳我们全家上上下下,大大小小的烦琐杂事。每天,这双手要干很多很多的事,比如:煮饭、洗衣、拖地、买菜……。特别是买菜和煮饭前要进行一番深思熟虑,想怎样才能做一顿可口的饭菜,久而久之,奶奶用这双手做出的菜越来越好吃。
这双手,还是一双温暖的手。从我还没出生的时候,这双手就来到了我的“生活”里。
从我呱呱落地的那一刻起,这双手就无时无刻不关照着我,小时候,我吃喝拉撒睡都在这双手上。
我逐渐长大了,这双手也一直抚慰着我,关照着我,无微不至的照顾我。
这是一双神奇的手,给我们全家带来快乐!
天下着细雨,坐在窗前,外面的景在水雾的笼罩下变得朦胧。冰凉的雨点夹在冰凉的风中,向屋里钻进来。打在发梢上,打在脸上,同样是湿的冰凉却又带着柔柔的感觉。天堂的灵魂,是你在抚摩我的脸吗?
把手伸出窗外,去接那从天上掉下来的精灵,好半天,手掌心才存了个水窝,不深不浅,我想那是一个可以让我的诺鱼住下的比较理想的地方,抑或是一个湖、一条河,就像天堂,可遇而不可求,我从不强求,只是把它印在我心灵的布景上,挂在我的墙面上。
收回手的时候,那水窝便化成了一圈又一圈的涟漪向四周漾开。一切的物与景:天与地、山与水、泪与笑、聚与离……都在那里支离破碎,消失的无影无踪。于是,人生开始迷惘恐惧,懊丧不已,或许那一切都可以保存下来,然而昨日的太阳已落,失去的风景已过,一开始便注定自己没有了选择,也就没有了过多的犹豫。
手倾斜了一下,掌心窝里的雨水便争先恐后地顺着纹路流了出来,一滴一滴连成线,连接在我的手与大地之间,急促而又悄无声息,无奈与苦涩。
手凉了,关上窗。
我的手和外面的雨各在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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