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我在翻语文书,看见了《秋天的怀念》这篇课文。这个课题使我很疑惑,作者为什么要怀念秋天呢?这个问题我一时半会也想不出来,所以我决定先预习课文,从文中找答案。一读课文,我才得知,这是一篇用几件小事体现母爱的文章。主要写了:重病缠身的母亲央求下肢瘫痪的作者与她去北海公园看花。可后来,还没等去看花,母亲就去世了。想到这,我不禁鼻子一酸:作者对死去的母亲如此怀念,可我们的母亲也为我们付出了很多很多,可我们却没有回报父母的爱。我不禁想起了妈妈打我和弟弟的事。
记得小时候,我和弟弟经常吵架。妈妈把我们都打了一顿。其实,打在我们身上,疼在她的心里。如果不是这样,她怎么会在我们看不见的地方默默地流泪呢?
其实,不光人有母爱,动物也有。
我们家养了猫、狗和鸽子。它们也有浓浓的母爱。就猫来说吧!母猫很关心小猫,有一次,一只小猫爬上了树,下不来了。母猫马上放下手头的事,爬上树,轻轻的把小猫叼下来。
今天,我读了《秋天的怀念》,我更加地了解母爱的无私、伟大和体贴入微。这种爱是常人无法想象的。我觉得我们也要学会回报父母的爱!
我静静的走在这条铺满秋叶的水泥路上,身旁是一言不发的父亲。提着沉重的包袱,我将送走南下的父亲。
一片树叶轻轻地打在我的脸上,却激起我心中的涟漪。
十年前,脚下的这条路还是土路;十年前,脚下的这条路第一次刻上了父亲南下的足迹;而十年前的那个秋天的早晨,父亲却留给我一个一生都不会忘记的身影。那个早晨,父亲提着简陋的行囊---一个盛米的口袋,走在这条路上,母亲紧紧地跟在他的身后,我则紧紧地跟在母亲的身后,紧紧地抓住她的手。半路上,父亲突然转过身来,:“回去吧,孩子还要上学!”说完,便提着行李径直地走了。我和母亲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谁也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场面。一阵风吹来,路旁的树上洒下漫天飞舞的秋叶。父亲转过身来,朝我们挥挥手,示意叫我们回去,在转脸的一刹那,他却把手放在了眼角,似乎在擦拭什么。母亲猛地拉了我一把,我们转向了家的方向,然而母亲的手却也始终没有离开过眼角......
从此,我和姐姐的学费再也不用欠了又欠,拖了又拖,家里的生活也似乎比以前好过了许多:不在是逢雨必漏的草房,不再是将要坍塌.破旧的'不能再破旧的土围墙......
父亲也再也不是原来的父亲:笔直变成了佝偻,青丝变成了白发......
秋天总是伤感的,萧瑟了一切的快乐。就像昨天,母亲极不情愿地送走了南下的父亲,之后回家泣不成声;就像今天,年壮的我却要将年迈的父亲送上南下的列车,我怎能不心如刀绞......
又一阵萧瑟的秋风吹来,无数泛黄的秋叶在空中跳起了舞蹈。而在我眼里,这舞蹈带有的更多是无奈和不舍。有哪一片树叶不原葱茏自己的一生,而情愿开始一生的漂泊呢?
“父亲,保重!”我努力地向他挥了挥手,心里默念。隔着车窗的玻璃,爸也微笑地朝我挥了饿挥手。
回来的路上,我任凭秋叶打在我的脸上,任凭心雨恣意横流。
(后记:这是一个真实并且十分让人心痛却又发生在我身上的故事,我不是痛我自己,而是在痛我的父亲,为父亲而痛。十年前,当我还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孩子的时候,父亲便迫于生计外出打工了,从此便卷进那席卷全国的民工流当中,把最辉煌的年龄献给城市最艰苦的基层事业。虽然父亲从自己的劳动中获得了一定的收益,但我认为这是远远不够的。父亲只是中国众多农民工中最平凡最普通的一位,广大的农民工的权益目前仍然得不到有效的维护,他们像是背着房子到处流浪的蜗牛,无家可归,心灵上的家更是无处可寻。他们仍然面临着众多急需我们国家解决的问题,其实这也并不仅仅是国家的事情,也是每个公民义不容辞的责任。其实一个城市是否发达,并不只是看他有多高的钢筋混凝土,有多少亿的财政收入,还要看在这所城市的人的幸福指数。良好的道德是一个城市的灵魂,高楼大厦只是它的躯壳。我真切的希望城市人能改变对农民工的看法,在他们疲惫的时候给他们一个甜甜的微笑,让他们的心灵有栖息之处。关爱占中国1/13的农民工,我们每个人都要肩负起责任,绝不让我们最可爱的农民工流汗汗流血还要流泪。)
风吹叶动,在南山的后山林中有一大片枫树林,被风吹的满天红的枫叶形成一个叶卷风,像一个少年袭来,那少年看到那叶卷风,流泪了。
当年,也是一个枫叶红似火的季节,那个少年与他姐姐约定,在以后的每个秋天回来看他,可是,二年了,二个秋天过去了,少年的姐姐还没来,这是最后一个少年在这里的时间了。
悉……悉……
“姐,你回……”
“峻峻,走了,该回家吃饭了。”
“嗯。”我点头答应了。我恋恋不舍的离开了那枫树林。
第二天,天还蒙蒙亮,太阳还没高过玉皇山,我就和我的父母离开了家乡,回到了济南。在回去的路上,想:要是济南有枫树就好了。这时我爸手机响了,来了一个陌生的号码,我爸接了,耳旁传来熟悉的声音:“小文来,怎么不打声招呼就走了,对了,今天盼盼结婚,你要不的不远的话去吃喜酒。”我心里犯嘀咕:不都是喝喜酒吗,怎么还吃喜酒呢,还有,我大娘没手机呀。就开口问妈妈,妈妈说:“我们家里就这么叫,电话是从村长那打的,我们家里就他家有电话。”然后又问:“盼盼是谁?”“是你姐,也不知她什么时候从青岛回来的,都结婚了。”“耶!爸我们回去吧。”我们刚好在丰阳下车,又坐车去长岭,到了地方。我先看到了欣欣姐,然后迫不及待的`和她一起跑向贴了双喜的大门里跑去。
“成成,欣欣,峻峻。”耳畔响起既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姐——姐——姐——”三连贯的声音在我们三人的嘴里飞出来,我们与她嬉戏着,比赛谁的声音大,扔沙包,在吃完酒席之后,我对盼盼姐说:“去枫林吧。”然后我们四个在比赛的过程中向南山后林飞奔着。
在夕阳的渲染下,四个欢快的身影被映成红色,在那里快乐的,扔沙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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