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还是照样过,但是总感觉相比原来年味越来越淡,这消失的年味去哪了呢?
记忆中的年特别热闹,感觉在过年的时候整个城市都沸腾了起来,家家户户都提前好久开始置备年货,买各种各样好吃的干货、零食、饮料在家里储备好。我们家每年都会有特别多的客人来家里,经常是一批走了又来另外一批。
在我小的时候,过年了,大人们一起聚集在大客厅喝喝茶、吃吃点心、聊聊天,或者凑齐几桌打麻将,房子里只听见他们的打麻将哐哐哐的声音。在过年的时候,许多平日里见不到的哥哥姐姐在过年都会来家中玩,我们经常是到处疯跑,上山下山玩得不亦乐乎。当然最受欢迎的活动还是放烟花啦,各式各样的烟花我都玩过:冲天炮、摔炮、震响天……和哥哥姐姐玩烟花都是一大袋一大袋地玩,每天都在欢声笑语中度过。
我最喜欢的活动就是大年三十晚上的守岁,一屋子的亲戚朋友坐在一起烤火、看春晚。一般到了晚上的11点,我就会和哥哥们一起央求厨艺好的姑姑给我们弄夜宵吃。几个人一人抱着一碗面的情景,现在回想起来嘴角也会不自觉上扬……
感觉在记忆中,以前过年有许许多多可以干又好玩的事。不知道怎么回事,现在过年越来越乏味,过年的感觉越来越淡。
就好比这次回家过年。大年三十到大年初五中最热闹的时候恐怕只是一起吃的那顿年夜饭了。吃完饭后,大家都不约而同地掏出一台手机独自地玩着,连我弟弟都沉迷于网络游戏中。
偌大的客厅里,只有电视机中的主持人在热情洋溢地唱着独角戏,坐在客厅的人依旧不少,可也没有一起聊天、吵闹的热闹氛围。唯一让我感受到过年的地方竟是大型超市,似乎只有超市里那一排排琳琅满目的年货和熟悉的歌曲才可以唤醒我对过年的兴趣。
今年过年,索性连走亲访友都简化了,对大多数亲朋好友的问候仅仅停留在群发的消息上,冷漠、麻木。小时候的乐趣消失得无影无踪,活泼好动的弟弟也懒得出去玩烟花。有些童年的玩伴、爸爸妈妈的朋友甚至几年都没有见面。感觉今年就是浑浑噩噩地过了个年,什么深刻的影响也没有,相当于腾出几天时间看手机、吃东西。
这消失的年味去哪了呢?
我想了许久,一直在记忆中搜寻……小时候的年味一直在大家的欢声笑语中玩耍,可后来它跑到了大家的手机里,化作一只小恶魔误导着别人,告诉每个人手机的魔力;它转而跑到乏味的电视节目中串一串,向大家招手;后来它跑到绚烂的烟花中,转瞬即逝……之后,我便不知道年味去哪了。
消失的年味,我该到哪里去寻找你?是手机里吗?是电视机里吗?是人们记忆的深处啊。
“咔嚓咔嚓,嘀——恭喜您抢到红包。”“耶!我终于抢到红包了!”爸爸高兴地叫着,周围的家人也欢呼起来。
这两年,过年时,家人朋友总是围坐在电视机前拿着手机摇一摇抢红包。这样是挺热闹的,但是我总觉得营造这种氛围的方式有点奇怪,你看!
吃完年夜饭,我去找爸爸:“爸爸,抢红包通道还没开始,你就陪我出去放一会鞭炮嘛!”“好,好,好等我抢完微信群里的红包!”
我去找妈妈:“妈妈,妈妈,能不能陪我一起看春晚呀?”“不行,不行,今天是除夕夜,网上很多商品都促销呢,妈妈要‘秒***’它们。”
我又找了哥哥:“哥哥,哥哥,你能……”“不行,不行,我在玩游戏呢,别吵我!”话没到一半就被打断了,我失望地走开了。
三人的回答如出一辙,就这样,这一家子大大小小一人一台手机躺在沙发上玩着,就连平时爱热闹的奶奶,都落入了手机的“魔爪”。这个家冷冷清清,除了电视中的春晚和窗外的喧闹声外,完全没有年味儿。这使我非常气愤,同时也深感无奈。
第二天是大年初一,原本一早要去亲戚家年拜年的爸爸,却睡了个懒觉。我急忙把他摇醒:“爸爸,爸爸,赶紧起来去给亲戚们拜年啊!”爸爸睁开了蒙眬的眼睛,缓缓爬起来:“哎呀,干什么呀?昨晚抢了一夜的红包,手都酸了!我在微信上给人家拜年就好啦,大不了再补个红包就是了,快回去睡觉吧,听话!”说罢,他又钻回了被窝。家里再次安静了起来。
我不禁回想起我小时候的除夕夜,电视里播着春晚,窗外充斥着爆竹声,一家人围坐在电视前,吃团圆饭,举杯同庆,热热闹闹的,年味儿十足。现在再看眼前的这一个家,好像全都被手机掌控:一是微信红包,二是网购,三是游戏,这就是手机上的“年味儿”!
社会在发展,信息时代更新的越来越快,赶潮流是没有错,但也要在快速赶潮流的同时,不落下我们中国的传统文化,也不要让中国的习俗缩在手机里。
放下手中的手机吧!多多走亲访友,与亲戚朋友多多相聚,这样才会生活处处更有人情味儿!
年味,是一声声鞭炮点燃时的响声;年味,是一阵阵家人欢聚一堂时的欢声笑语;年味,亦是一句句收红包前的祝福……
除夕那天,当每个孩子穿上自己年前精心挑选的新衣时,脸上露出喜悦的神情。年味从此开始……
大人们从下午就忙个不停。有的人洗着菜,有的人拿着铲子,握着锅,娴熟地炒着年夜饭,有的人提着刀,一刀一刀地剁着鱼儿,有的人不停地从厨房端着刚煮好的饭菜放到饭桌上,一盘接一盘的……
菜上齐了,等长辈先动筷后,我们几个小孩就纷纷冲向了自己爱吃的菜。吃了会儿,我们便匆匆撤了,只剩大人们在饭桌边上边聊边吃了。但那儿总能传来一阵阵欢笑声。
饭后没一会儿,顽皮的堂弟拉着我出门买鞭炮,街上的行人一个个洋溢着幸福的笑容。遇见熟人,我们也会互道“新年好”。
回到家时,已到了亲朋好友登门拜访的时间了。家中一片热闹,五光十色的灯光令家中多增添了一份年味。
随着阵阵炮竹声的响起,家中又更加热闹了。我们在家门口挥舞着仙女棒,放着小烟花。大人们则在一旁满脸欢喜地看着我们玩耍。
鞭炮燃尽。我搬出桌子,拿出扑克牌,招呼大家来玩21点。边玩牌边看春晚。太奶奶和奶奶也一齐围在桌前,等着我发牌,我唰唰几下便发好了牌。我紧张得看着我的牌,诶……我拍桌而起,洋洋得意地说:“诶,我赢了!钱来!”弟弟们都十分不舍他们的一块钱,太奶奶和奶奶亦是如此。其实这只是图个好玩,图个热闹,也不玩大的。我悠哉悠哉地收着刚到手的钱,又立马发着牌。一轮又一轮后,午夜的钟声响起,新的一年到来了……
《难忘今宵》响起了……这一天,我们也折腾够了,收拾着便去睡了。
在床上躺着,外面的烟花爆竹声不断。而我,早已开始想象第二天个个亲戚登门拜访时的热闹非凡的场景了。
春晚的主持人赵忠祥老师曾说,只要还有一个人看春晚,春晚就一定会播。所以只要有一个还在过新年,年味就一定不会消失。
年味从未消失,只不过需要细细体会。
春节,这对于亿万华人而言最为浓墨重彩的节日终于到来,似乎是让人们期盼了一年。这样周而复始,不知过了几千年。
而年究竟是什么呢?是那头传说中的吃人怪兽,还是谷穗下垂的形象?到了今天,恐怕都不是了。年成了一个代名词,成为了一种符号,成了我们中国人的一个标记。然而,年味似乎正在慢慢地、渐渐地消隐,或是消失!连我自己都感到了可怖。
在记忆里,依稀还记得年长的姐姐说她不喜欢过年。那时,真的隐隐地刺痛了我的心,只是年少啊!尚未察觉。在回忆里,我又真的感受到了那种痛,不知为什么。
而现在呢?人们真的似乎都淡漠了,我甚至还听到过有的孩子说不喜欢过年。啊!原来不只姐呀!年究竟是什么?我无法解释,但就我个人的理解,我认为年是一种回归的象征。每个人无论到得何地,过年时总要回家的,或者至少都想着回家――那是心灵的一种回归的渴望。家,可是一个多么温暖的词呀!
现在,姐在北方的一个城市里工作,据说北方的年味儿很浓,那儿的人们都很朴实、和善,特别重视这样一个重大的特殊的节日。因而她才可以早早地回来与家人团聚,又不必担心归期过急了。还好不在南方,据说有的城市只放三天假,那根本就不可能回家了。而我们中国人又这么重视家。家,不仅只是我们住的地方,那更是一份寄托,一份温馨,更是我们心灵的归宿、灵魂的休憩处。任凭风雨多大,只要有家就不怕。
如果过年了,家人还不能团聚,真的难以想象!而年味的消失,在我们这个小城里却成了一个不争的事实。
孩提时代的依稀而模糊的记忆里,我还可以看到一些过年的欢乐景象。伙伴们争着放鞭炮,嬉戏玩闹,最高兴的是领到红包,不论压岁钱有多少。火热的大红色就是过年的颜色。中国的红真的包含了太多、太多。而现在似乎都已不再了,鞭炮声显得单调而刺耳,全无热闹欢腾的景象,孩子们似乎也不大在乎压岁钱了。压“祟”,保一年平安,这层意义,我现在才明白,孩子们应是不知道的。
现在的过年,就好象是一个卸了红衣浓妆的老成持重的姑娘了。还记得,寒假前,一位寄宿的乡下朋友问我:“你们城里是怎样过年的?”我竟一时愣住了,答不上来。“是啊!我们现在究竟是怎样过年的?我应该好好想想了。”便随口告诉他一些时下正时兴的过年方式。例如:团年饭去宾馆吃,全家一起外出旅游等。
他感到很吃惊,也很不解,说:“那是哪来什么年味啊!我们村里的过年,那才叫热闹呢!只有回家的,没有向外跑的,团年饭都自己做,那才有年味儿嘛,就像吃年糕那样。”
我又向他解释,“现在城里人们工作都很忙,没有时间。像‘五一’、‘十一’这样的法定假期才能有些休息时间。一到过年,恰好一家人都有时间,便趁隙旅游了,偷个闲;上饭店吃团年饭,那样也方便,省时一些。”
其实,我也同他想的一样啊!小城里的年过的单调而乏味了,年味似乎在这儿消失了。只记忆里还依稀有些模糊的影子。
这样的生活究竟好不好呢?
我无法替别人下定论。但至少我还不习惯这样的趋于冷淡的春节,我还不适应。我倒宁愿看到一个热闹的春节氛围。即使是那热闹不属于我也好啊。
这个节日本该是如一位活泼俏丽的红妆少女那样盛装打扮的。像北方人那样,把喜庆传到每一个角落。几千年来的辞旧迎新史当如何延续?
我想,我们这一代应该做些什么,不要让中华文化里最为浓墨重彩的一笔在我们手中渐次消失。到以后的孩子问我们时,不要只说“那只是一段陈旧的历史。”
现代社会进步飞速,但还是留下一些古朴的风俗要好一些。传统的节日风俗都寄托了人们的美好愿望。新年赠橘(吉),压岁(祟)钱……还记得苏辙有:“年年最后饮屠苏,不觉年来七十余。”那又是怎样的一派合家融融、一派祥和。
我想,我们都不希望中国的红变淡、年味消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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