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一个多么熟悉而又多么亲切的字眼!她充满温馨,充满爱意。每天,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在一起,还真别有一番风味。
我家有三口人:爸爸妈妈还有我。妈妈是最勤劳的。妈妈每天早晨都早早的起来为我准备早餐收拾书包。等到一切都准备好以后,我才像只懒虫似的从被窝里爬了出来。其实,家里还有一个比我懒的人,他就是我老爸。在早晨,不管我和妈妈怎么叫他,他都不会离开他的被窝。到了中午,我从学校里回来,妈妈已经为我做好了热腾腾香喷喷的饭菜。而爸爸呢,只会享受那香喷喷的饭菜。在他享受饭菜的同时,他还会看上一场精彩的球赛。这也就罢了,可他要是看的入迷了,还会把碗打翻。在饭后,一般是勤劳的妈妈收拾饭菜的。但如果爸爸打翻碗惹妈妈不高兴的话,妈妈当然会罢工。这时爸爸不仅要哄妈妈开心,而且还要收拾“残局”。每个家庭都不可能没有一点小打小闹。当然我爸我妈也有是会因为一点芝麻大的一点是而吵的不可开交。不过,他们那芝麻大点的事经我这个“开心果”一调解,他们便雨过天晴了。
怎么样,我说我家是温暖的港湾,不夸张吧!
空气中散发着若有若无的陈旧气息,像是许久不曾翻开的书页,渐渐泛黄了。掩盖了,那些不曾忘记,在心灵深处的记忆。日子就是这样吧,匆匆忙忙的脚步伴着时间滴滴答答的声音,奏着青春动人的乐章,一步一步前进着。回头望,却没有留下足迹,它们已被风吹散,飘扬在空中。
如果一个人连回忆都没有了,那还叫走过么?
也许是吧,那些不可磨灭的一切早已化成了青苔,布满我不曾有阳光射进的阴暗角落,想起来,笑得我泪流满面。
七月份的尾巴,拖了好长,烈日炎炎,坐在树下捧着本书,树荫斑驳,风微微动着,操场上几道瘦却结实的身影在飞奔,扬起了尘土,在阳光下很刺眼。多么想有那么一天,我可以跑在时间的前面,转身对它微笑,可以透过时光的缝隙看见你。那样就不会出现始料不及的离别,不会有散了的宴席,不会有,舍不得,再见。
再见,不是再也不见,而是终会再相见,只要心中一直保留着最初的那份温暖,就会再见。
微笑是世界上最美好的表情,它胜过晴朗夜空里最美的星星。微笑是世界上最动人的表情,就如同一首动人的乐章洗礼心灵。微笑是世界上最温暖的表情,哪怕只是陌生人的一个浅浅微笑,也能融化心里最坚硬的寒冰。
清晨浓重的雾气朝屋里涌,头顶是冬日里飘荡着的白茫茫的天光。天空低低的浮动着大朵大朵铅灰色的云,太阳费力地从沉重的乌云间隙里发出清清冷冷的光,街边的景物都只能在雾气里浮现出一圈浅浅的灰色轮廓。初四厚重的压力压的我喘不过气来,而那不明朗的天空更增添了我的烦躁。路上还有一些尚未化去的雪,被阳光照过又结成了冰,透着丝丝寒气。那寒气从脚底一直升腾至头顶,我不禁打了个寒战,紧了紧身上的衣服继续向前。院子里有一些低年级的小孩子,他们在上学的路上嬉戏打闹,快乐的像是冬日里飞舞的精灵,忽然有个小女孩像是发现了我的注视,转过身来,冲我微微一笑,那笑容仿佛是春日里最美的花朵,那笑容有着驱走一切寒冷的力量,像是夏日里阳光那样温暖。“大姐姐,早上好,你看起来好像不太开心,别不开心了,要多笑一笑才好看。”我对上了她清亮的眸,那是被沉重压力压抑的我所不曾拥有的。这一个对视对我来说像是一个世纪般漫长的慢镜头。
我以前好像也在哪见过这样的眼睛,这样的笑容,对了,是那个雨天,因为考试成绩不理想而失魂落魄的我,慢慢的行走在去补课的路上,天下着雨,我撑着伞走在路上,心里像是一团无序的毛线团,找不到头绪,反而越理越乱,为什么成绩这么不尽人意呢,我也有努力,回报为什么只有那么一点点。走到车站,身体微微倾斜倚着车站牌,望着远处,等待着不知何时到来的汽车。突然一个女孩闯进了我的视线,没有打伞,被雨淋得有些离乱的刘海搭在额前,从路的对面跑了过来,她站在了我的旁边,我下意识的将雨伞向她偏了偏,替她挡雨,她有些惊愕的抬起头,清澈的眸子带着湿漉漉的水汽,像只温驯的小鹿。“我的伞大,多一个人一起打也没问题。”我有些尴尬的解释道。她却突然冲我笑了,她的笑有一种干净而温暖,向太阳晒走了雨的冰冷和我心里的阴霾。我也回以微笑。心情是从未有过的愉快。下雨又有什么呢,太阳依然会闪耀,就同我的失败,只要努力总会又成功的一天
摘下心灵的藤蔓,让微笑的阳光照入心房,打开心灵的窗子,让微笑的风吹走阴霾,整理好心情,那个温暖的表情我会永远珍藏。
家,是个温暖的地方,是个可以卸下所有伪装的快乐空间,但有时候,它却令我厌恶。
成绩已出来,就等着我们去领死,准备好一切,看着镜子里目光呆滞,面容憔悴的人,原来这是我?肩上一巨大的书包,它在不断膨胀。而背负着它的我,就快要支撑不住,出门时,耳边依旧是父母的叮嘱。原本就很烦,此时几乎要炸开,随手甩上大门。他们的说话声被门外的冷风裹挟着消了声响。长吁一口气,终于摆脱了…
下发成绩了,多么令人兴奋。我独自缩在角落里,悲伤叹息。教室忽然,变得黑暗而令人窒息,像酒吧的地下室,老师是上了发条的机器,学生们逐个步入观众席,成绩被一个个播报,我在席中掩面而泣,无人为我的难过而停留,机器的转动湮没了我的哭声。
终于,艰难的熬过一日的繁忙学习,却不敢回去,迈出步子,却感觉,全身的关节像木偶般,被拴上了银丝,每一步都异常艰难。烦躁的、失望的,想哭甚至流不出泪。是不难受吗?似乎不是,于是想到了天堂,也许那里才有一丝安宁,痛苦中突然很羡慕那个叫彼得潘的孩子。传说,他是个永远也长不大的孩子,永远没有烦恼,他可以永远任性,撒娇;传说,他生活在无忧岛,而那个地方就在十字路口左拐,一直走到太阳升起…
最终,天已黑得像打翻的墨汁,随后,雨就这样毫无预兆的下了起来,地上连成一片水花,远看像是一团团雾气,胡思乱想间,到了家。恐惧笼罩了一切,迈着似空气般无存在感的步伐,悄悄到了家。才开门,爸妈都在客厅,我忍住了想破门而逃的***,钉在了家门口的玄关处,妈妈却走上前来,询问我有没有淋湿,随后就去放热水,爸爸取下了我肩上的书包,唤我去洗澡。我支支吾吾应了下。
房间里,我踱来踱去,不知如何开口告诉他们。吃饭时,我勇敢的开口了,妈妈却说已经知道了。温暖的感觉一下子把我包围,一直暖至心田。但是却哭红了双眼,面对着冰冷数字所表达不出的情感,终于在这个名为家的地方释放,宣泄出来,毫无保留的展现我的情感。
这是初三一次月考后的事,但却足矣让它烙进心肺,记他永生。 因为那是家
蝉鸣的聒噪搅乱人的心绪,我站在写字台前,提笔润墨,下笔却在宣纸上印出一朵朵“墨花”,好不让人烦心。
不写了。我把笔一丢,自己一人在一旁生闷气。前来送茶的父亲仿佛看出了端倪,也坐在我身边,不语。
良久,父亲那充满磁性的声音传入耳里:“走,和我去见一个人。”我默应着,和父亲出了门。七月的太阳毒辣地试探人们的耐力,使人挤出了一身臭汗。我跟着父亲在小巷子里七转八转,来到了一所屋子前。
门是木制的,在沿两边刻上了一副对联,字十分苍劲有力。推开门,一位老人正顶着烈日在地上画些什么,头上已冒出层层汗珠。
“李老,原谅我冒昧登门啊。”父亲很熟络地跟老人打起招呼。老人也慢慢直起身,笑着答道:“没事,欢迎,欢迎!”趁他俩交谈之际,我跑进地上瞧瞧是什么,呵,是诸葛亮的名篇《出师表》哩。这字的风格与门框上的对联大致相同,不过,字里行间又透露出一份清新与平静。
我起身,发现那位老人正看着我。他邀请我们进屋去,我应允了。一进屋,南墙的墨香味扑鼻而来,清朗苍劲的字体跃然于墙面。老人要我写几个字,几番推脱后,只好提笔写了一个“學”字。老人略微看了一会儿,便在旁边也写了个“學”字。正当我把两字进行对比,有些羞愧时,他抓住我的手,在纸上写了个“學”字。
在触碰到他掌心的那一瞬间,我惊了一下。由于长期习字,他手上早已磨出了老茧,苍老但有力。写完后,老人笑着对我说:“你有天赋,只是少了那么一点耐力。要记住,心静,方能成大器。”
带着老人的叮嘱,我重新站在书桌前。提笔,润墨,回锋,收笔。仔细查看,已有很大进步。
以后每当我心情浮躁,沉静不下心来时。我总会想起老人的话和手掌中的茧,这时心情总能冷静很多,脑海里还会浮想起,那个午后,那个影响了我的老人……
友情像是电灯,但母亲像是蜡烛,不仅照亮了我的路,并且温暖了我的心。而拥有伟大母爱的就是我的母亲,而我的母亲正在我的家里静悄悄地绽放母爱的花。
她用双手维护家庭,用双手维持事业,用双手爱护我。我喜欢上这个家,有母亲的家。
虽然从她的脚一跨入家的门口时,她就向我,我的父亲,甚至是——一有人到来或者家中不管有什么人,都会受到她的唠叨。但是家中不能缺少这样的唠叨—因为它的是和谐的代表,温馨的象征。缺少了这个家就会沉浸在寂寞之中。
我爱我家,因为家中有许多人,尽管家中的人不是那么多,最多是有五人——父亲、母亲、爷爷、哥哥、我。最少时只有三人——父亲、母亲、我。
我很自豪,因为我有一个爱我的妈妈,尽管你们也会有。但是我还会自豪,因为我的妈妈会使人间处处变得温暖。只要是她踏过的路,都会挂有一丝甜蜜的香气。
是谁在我们无助时给予我们帮助?是谁在我们寒冷是给予我们温暖?是谁在我们失败时给予我们安抚?是谁在我们成功时给予我们鼓舞?那是我们的母亲。
在家中,我们好似母亲手里花盆中栽下的豆子,那些闲言碎语是母亲在为我们浇水。但是,母亲,您在今天为我这颗豆子浇水,第二天您就会看到一个生命,一个小豆芽冲破了泥土,因为有了您浇水,我会一天一天长大。
母亲,我喜欢您的花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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