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仲,名夷吾,春秋时期齐国著名的政治家、军事家,史称管子,因辅佐齐桓公成就霸业而闻名。管仲辅佐齐桓公进行了政治、经济、军事等多方面改革,后人称他为“华夏第一相”。
管仲少年丧父,和母亲相依为命。为维持生计,管仲先是与好朋友鲍叔牙合伙经商,来后从军,来到了齐国。管仲做了齐国公子纠的师傅,鲍叔牙做了公子小白的师傅。
管仲的第一件重要功绩,就是成功护送公子纠回到鲁国。
当时襄公时期,齐国政局动荡,为保护两位公子,管仲和鲍叔牙分别带着公子到国外避难。
公元前686年,齐国爆发了内乱,齐襄公的叔伯兄弟——公孙无知,***了齐襄公,自己登基继位。但是不该他得到的,到手了也会失去。不久后,公孙无知被齐国的贵族们***死,齐国又陷入了没有国军君的混乱局面。
两位公子得知情况,都想尽快回国继承王位。公子小白先行一步,登上了国君的宝座。公子纠被***害于鲁国,管仲与另一位大臣被发送回齐国。
管仲的最大功绩,就是受齐桓公重用,君臣携手,同心共创霸业。
管仲的才干是非凡的,经知己鲍叔牙力荐,齐桓公,就是曾经被管仲射过一箭的公子小白,终于听了鲍叔牙的建议,任用管仲。正是小白的帝王胸襟容纳了管仲,才成就了后来的齐国的霸业。
管仲是来源于生活的底层,经历了生活的各种艰辛,又格外聪慧好学,所以他对历史和现实都有极为深刻的观察与体味。管仲的改革,包括政治、经济、军事等诸多方面,最核心的一点,就是他打造了齐国万众一心的精神,凝聚人心和力量,并推行了适合战争的国家体制。
“定民之居,成民之事”。齐国当时四民杂处,士农工商杂居,不利于专业的发展。管仲提出按职业归属居住,士和士居住在一起,商和商居住在一起,以此类推,同一个领域的人生活在一起,以“定民之居”。这样他们各自的后代也都在家业传承中成长。这种熏陶对各行业的后代的成长是很非常有利的,他们把祖上的技术传承并发扬光大,推动了社会经济的发展,这就叫以“成民之事”。民众有固定的居所,有世代相传的产业,国之根本就解决了。
稳定了民心之后,管仲推行“叁其乡伍其鄙”的行政规划。
之前西周推行封建制,提倡皇亲国戚带领族人开荒拓土,建立自己的“国”和军事据点,齐国就是这样建立起来的。
保护“国”的军队,最初都是各自的族人组成,他们也成为齐国最早的贵族。国之外叫野。管仲把国之内的人划分成三部分,齐桓公亲自率领五个乡,另外两个大夫各率领五个乡,这就是“叁其乡”;“伍其鄙”就是把在野的人分成五个属,用各个大夫来统领这五属。每个乡和每个属抽调两千人组成军队,总共是三万人的军队。这些都是成为齐国的精锐部队。古代规定,只有贵族才能参加战争,有利于激发这些人的荣誉感。管仲打造了齐国的军事精神,这其实是强兵思想。随后齐桓公陆续打败周边的一些小国,开始强大起来。
管仲“贵轻重,慎权衡,宰相肚里能撑船”。《史记》记载,管仲“其为政也,善因祸而为福,转败而为功,贵轻重,慎权衡”。就是说,管仲善于把不利的因素转化为有利因素,善于把灾难性事件转化为对齐国有利的事件。
《史记》中记载,齐鲁会盟的时候,鲁国大臣曹刿抓住齐桓公,拿着匕首指向齐桓公,说:“你们一个大国欺侮我们一个小国,侵占我们土地太多了。”
齐桓公只好答应归还鲁国一些土地,曹刿才作罢。后来齐桓公想反悔,管仲劝说:“我们齐国现在正在称霸,要拉拢一些国家才能达成霸业。”
凡是对齐桓公不利的事情,经过管仲的转化,都变成了对齐国有利的事。
春秋时期,齐国人特别喜欢豪华的葬礼,而且喜欢互相攀比。齐国布匹很缺乏,木材也很缺乏,他们都把有限的布匹与木材用于葬礼了。齐桓公对此很忧虑,问管仲怎么样才能制止这种行为呢?管仲说,那些喜欢豪华葬礼的人是爱图名利,那就从这个方面入手。管仲的方法抓住了问题的关键。齐桓公下命令:以后如果棺材超过规定的标准,就露天暴晒死者的尸体,而且还要惩罚那些主持丧事者,齐国的葬礼攀比之风被遏制住了。
管仲还在经济、选拔人才等方面进行了改革。打破了井田制的限制,采取了“相地而衰征”的措施,按照土地的好坏分等级征税。规定国家经营盐铁事业,设立盐官,设立铁官掌管制造农具,鼓励鱼盐贸易。
在改革内政的同时,管仲还协助齐桓公适时打出了“尊王攘夷”的旗帜,以诸侯长的`身份,挟天子以伐周边不服者。
公元前651年,葵丘会盟,周王室正式封齐桓公为诸侯长。同时,齐桓公还对游牧于长城外的戎、狄和南方楚国对中原诸侯的侵扰进行抵御,保护了中原诸国。在管仲的辅佐下,齐桓公成为春秋时代第一个霸主。
公元前645年,管仲患了重病,齐桓公去探望他,询问他谁可以接替他担任相位。齐桓公欲任鲍叔牙,管仲诚恳地说:“鲍叔牙是我的好朋友,我对他最了解。他是个真君子。但他善恶过于分明,见人之一恶,终身不忘,这样的性格是不可以为政的。”
齐桓公又问:“易牙怎么样?” 管仲说:“易牙为了满足国君的要求,可以不惜烹了自己的儿子讨好国君,这是没有人性,更不宜为相。” 齐桓公再问:“开方如何?”
管仲答道:“卫公子开方,舍弃了做千乘之国太子的机会,屈奉于国君15年,父亲去世都不回去奔丧,如此无情无义,没有父子情谊的人,如何能真心忠于国君?况且千乘之封地是人梦寐以求的,他放弃千乘之封地,俯就于国君,他心中所求的必定过于千乘之封。国君应疏远这种人,更不能任其为相了。”
齐桓公于是问:“那么竖刁怎样?他宁愿自残身肢来侍奉寡人,这样的人难道还会对我不忠吗?”
管仲摇摇头,说:“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是违反人情的,这样的人又怎么能真心忠于您呢?请国君务必疏远这三个人,宠信他们,国家必乱。”
管仲说罢,见齐桓公面露难色,便向他推荐了为人忠厚,不耻下问、居家不忘公事的隰朋,说隰朋可以帮助管理国政,是可以信赖可以倚重的。
遗憾的是,齐桓公最终并没有听进管仲的话。管仲死后,齐桓公任用了易牙等三人,最终酿成齐国的内乱,导致齐国的霸业由盛转衰。
过往,是老院子,是乡间田垄,是阴凉老树下的竹藤椅。是院子里晾晒的五谷,是暖日醺,满地的人间生香。
过往,是老阿嬷,是破晓鸟啾,是砂锅里咕咕的小米粥,是八仙桌前的顽童,是炊烟气,满屋的人间清欢。
我的童年长在质朴的乡村,留在多情的乡村。不过是那叼着三叶草撒欢儿奔跑,在田垄上追逐天上浮云的日子,不过是深夜听着床头阿嬷摇着蒲扇,同我道狗哥哥和鸡弟弟的故事。
后来年岁渐长,我离开了乡村,可故意把心落在了乡村。每日破晓我都会站在窗前遥遥望着第一抹刺破扬尘而来的芒光,看那与故乡同一片的天空,却是晴空万里的,大抵是缱绻的云也眷恋娇美的故乡罢。我也时而耸动耳朵,试图听见我远方的.心跳,听见那清脆鸟啾,可终不过是轿车轧过马路发出的刺耳摩擦声
静思往事,如在目底。伴着日复一日的温奶蒸包,两点一线,我愈发的思念乡村童年的无忧无虑,逝去的乡村童年带给我的欢乐。其实,我没有失去。
是一天清晨,我仿佛梦回乡村,在睡眼迷蒙中被枸杞小米粥的醇香溢满鼻腔,听见了咕咕作响的热粥和砂锅悉索的摩擦。心里一悸,我连忙翻身下床,赤着脚寻味探向厨房。“等你看到锅里冒鱼眼泡了,就用木勺慢慢顺时针搅……”阿嬷婉柔的声音从温热电话中续续传来,我探头望去。只见母亲着蓝印花棉纺裙,一头掺杂着缕缕白的青丝随意地挽着,肩耳边夹着手机轻声说话,边持着木勺缓缓地,轻轻地匀着,散发的绵密绵香,都好似在我心头挠痒痒。
炉灶的火正好,熏得满屋生香。旭日也不燥,只是斜斜的倾下,躺在母亲的白发上,析出点点银光;滚在汩汩热粥中,泛出圈圈金芒。我倚在门框边,阖着眼,痴痴的享受着,忽的一声啁啾彻底把我拉回记忆的乡村,阿婆呢喃,鸟声阵阵,树叶沙沙,是那暖日曛,柔风拂,粥香飘……
“你醒啦?闻闻,这粥,你想念顶久了的吧。”我站在田垄上,手中抓着一大颗嫩青的四叶草,正摆弄着。忽地听见母亲清晰话语,顿然醒神。“原来,是梦啊。”边想着,我步至桌前,浅尝一口。又好似梦回乡村,坐在八仙桌边,眼巴巴地望着青瓷碗里细软幼黄的小米粥,痴痴地盯着米粥上浮曳着的几点红。重拾失去过往,似是一个激灵,全身都被调动起来。我等不及纳凉,大口呼气,贪婪地吮吸着,一刻不愿停。
“喜欢吃呀,那我以后天天给你做。”“喜欢吃呀,那我以后天天给你做。”耳边母亲颇为得意的话语与记忆中阿嬷洋洋自喜的话语瞬地交织在了一起,久久回荡在我的脑腔。不知是粥太烫,我顿时热泪满面。再品,粥变得有点咸,有点稀。我仍大口喝着,不为久违耳边在树桠跃动的鸟儿欢快唧啾,不为唇齿间糯软的米粥醇香浓郁。只为我心所念:其实,我没有失去。
我才知道,阿嬷一直挂念我,乡村的记忆里有我,母亲深爱着的,是我。其实,我没有失去。虽离乡已远,但爱,一直在。
春秋时代,齐国的国君齐桓公有一次在沼泽地里打猎,由齐相管仲亲自为其驾车。突然间,桓公看见了一个鬼?他赶紧握着管仲的手,惊魂未定地问:“仲父你看到什么了吗?”
管仲如实相告:“我什么也没有看到。”
齐桓公回宫以后,吓得丢魂失魄,从此就病倒了,竟至几天卧床不起。这时,有个名叫皇子告敖的读书人,主动求见桓公,对他说:“这是您自己伤害了自己的身体,鬼怎么能伤害得了您呢?一个人的体内如果产生了怒气并且郁结起来,那么他的魂魄就会游离于体外而使人精神恍惚;怒气上升而不下降,人就会爱发脾气;怒气下降而不上升,人就会发生健忘;而如果这股怒气不上不下,恰好郁结在身体的正中,它就会伤害心脏,这时人就要生病了。”
齐桓公听后,不禁半信半疑地问道:“那么,到底世间有没有鬼呢?”
皇子告敖肯定地回答:“有的!室内有鬼名叫履,灶房有鬼叫做髻(ji。院子里的粪土堆上,有个叫雷霆的鬼住在那里;在东北方的墙脚下,时常有倍阿鲑(gui蠪(long一类的鬼出没其间;在西北方的墙脚下,则有泆(yi阳鬼安家;水中的鬼叫罔(wang象,丘陵的鬼叫峷(xin,山上的鬼叫夔(kui,原野上的鬼叫彷徨,而沼泽地里的鬼则叫委蛇(wei yi。”
齐桓公赶紧追问:“那委蛇是怎样的形状呢?”
皇子告敖形容说:“委蛇嘛,像车毂(gu那么大,像车辕那么长,穿着紫衣裳,戴着红帽子。委蛇特别不喜欢雷车发出的`隆隆声响,一听到这种声音就会抱头而立。谁如果能见到委蛇,那就是将要成为霸主的一种先兆!”
齐桓公听了这一席话,顿时笑逐颜开。他兴奋地说:“我所见到的正是你说的这种委蛇呀!”于是,他赶紧重整衣冠,与皇子告敖对坐交谈。还不到一天的时间,齐桓公的病就不知不觉地好了。
俗话说:“疑心生暗鬼。”齐桓公见鬼是一种心理病态,皇子告敖用心理治疗的方法,去满足齐桓公的心理需要,使他的病不治而愈,这个故事是令人深思的。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