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尔扎克说过“不幸,是天才的进升阶梯,信徒的洗礼之水,弱者的无底深渊”。风雨过后,眼前会是鸥翔鱼游的天水一色;走出荆棘,前面就是铺满鲜花的康庄大道;登上山顶,脚下便是积翠如云的空蒙山色。在这个世界上,一星陨落,黯淡不了星空灿烂,一花凋零,荒芜不了整个春天。人生要尽全力度过每一关,不管遇到什么困难不可轻言放弃。”
在南美洲安第斯高原海拔4000多米人迹罕至的地方,生长着一种花,名叫普雅花,花期只有两个月,花开之时极为绚丽。然而,谁会想到,为了两个月的花期,它竟然等了100年。
100年中,它只是静静伫立在高原上,栉风沐雨,用叶子采集太阳的光辉,用根汲取大地的养料……就这样默默等待着,等待着100年后生命绽放时的惊天一刻,等待着攀登者身心俱疲时的眼前一亮。
对普雅花来说,等待是一种美丽的坚持。现实世界里,人们缺乏的正是普雅花的毅力,表现为眼高手低,好高骛远,只重成功后的辉煌,忽略或忽视成功前的努力和等待。
19世纪,加拿大蒙特利尔麦基尔大学的学生威廉·奥斯勒对人生感到困惑,他有远大理想,渴望成功,优越的身边的小事没什么意义,平凡的生活枯燥乏味,因而成绩每况愈下。
威廉·奥斯勒的老师推荐他阅读哲学家卡莱里写的一本启蒙读物。在漫不经心的浏览中,他突然发现书中的一句话:“首先要做的事不是去看远方模糊的目标,而要做手边最具体的事情。”他顿悟,是呀,不论多么远大的理想,都需要一点点实现;无论多么浩大的工程,都需要一砖一瓦垒起来。年轻的威廉·奥斯勒开始埋头读书,以优异的成绩毕业。毕业后到一家医院做医生,认真对待每一个患者,很快成为当地的名医,并被授予爵士爵位。
生命是一个奋斗的过程,也是一个等待的过程。因为人生不会是一马平川,不会总是春风得意。在太多的不顺心、不如意甚至挫折沮丧面前,我们需要的是平和的心态,想普雅花那样,在等待中积聚力量,最后实现灿烂的绽放。
和他的那份友谊,有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开头。
一个深秋的清晨,在老师的“专政”下,我们两个互不相***人成了同桌。当年的他是个白白的小胖子,有着青涩的傻傻的笑。他在我身边略显拘谨地坐下,然后转过头来俏皮地眨了眨眼睛,像在友善地打招呼:“同桌愉快哦!”
最初,我们的交流只限于借些文具,或是有一方书没带,两人默默地合看一本书,从不多说一句话。深入的交流开始于那个浅蓝色的“便利贴”。那天傍晚,我去参加年级里的诗朗诵培训,回来时教室里已空无一人了。我有些沮丧地走到座位上收拾书包,却惊喜地发现,各科的作业本被细心地整理成一摞,最上面摆着一份浅蓝色的“便利贴”,上面详细地记录了当晚的作业,连“是否需要家长签字”都标明了。瞧着那熟悉的圆圆的字体,眼前浮现出了他那认真的神情,我的心里突然很温馨很感动。第二天,我请他吃了两块大白兔奶糖,在彼此暖融融的笑声里,我们的关系拉近了许多。
后来讶异地发现,我们的共同语言真是太多太多了。
有次自习课上,我倍感无聊,昏昏欲睡。这时,身旁的他也闲来无事,便小声哼起了当年最流行的《小酒窝》:“小酒窝长睫毛,是你最美的记号。我每天睡不着,想念你的微笑。你不知道,你对我多么重要……”没想到,他的歌声低沉又深情,真有几分醉人的味道。我出神地听了一会儿说:“你喜欢林俊杰吗?我更崇拜周杰伦呢。”“那你会唱《不能说的秘密》吗?”他若有所思地看着我。然后,我们就一起唱:“你说把爱渐渐,放下会走更远;或许命运的签,只让我们遇见;只让我们相恋,这一季的秋天;飘落后才发现,这幸福的碎片,要我怎么捡……”正合唱到忘情处,突然发现老班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教室,他的双眼,如同高压探照灯一般正扫射着我俩。情势严峻,我们偷偷地扮了个鬼脸,一齐悻悻地住了嘴。
其他时候,我们也配合得极有默契。写“随堂练”时,每当我刚刚算完一题代数,他就恰好低低地报出了答案;英语老师抽背课文时,我们是一对“难兄难弟”,总是“狼狈为奸”,互相“包庇”;后来的体育课上,全然不顾操场上龙腾虎跃的气氛,我们一人一只耳机尽情享受流行音乐;课间10分钟,我奋笔疾书,感觉疲惫时,他也正巧放下笔,兴致盎然地建议道:“聊会儿天吧。”……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俩的关系越来越铁,以至于每月一次的“座位调换”总会让人心惊胆战,恋恋不舍。率直的他总会情不自禁地说:“我就想和你坐在一起!”这时,我便如他同壕的战友,深有同感地拼命点头。好在,我们一直同桌。
后来,离别就来了。6月的阳光下,好像很愉快地填写了同学录,很轻松地在校门口挥手再见。我们都天真地以为,反正考上了同一所重点初中,今后相处的时光还很长很长。可是,又一个3年过去了,我们又一同考入了重点高中,但不同的班级,不同的楼层,让我们为数不多的相遇,只化为淡淡的点头一笑。
时光的长河,汩汩流淌,奔腾不息,总是无情地送走人生中一批又一批的过客,但河床上的五彩贝壳里,却永远珍藏着那些年我们无法忘记的欢笑,无法忘记的往昔……
往事依依,满怀芬芳。
算算时间,过去三年了吧!
回忆那段和婷在一起那些年,那些快乐的时光!我真的很开心,也很难忘。
婷和我是邻居,从幼儿园开始,我们就读一个学校、一个班,坐同一张桌子、住同一个小区。无论何时,我们都是形影不离!那时的我们都太年幼无知、太天真,傻傻的认为我俩就算是到老,都会是一对最好的老朋友。也曾无知的想过我们的友谊是世界上最长、最坚固的友谊,无论是怎样的压力、怎样的困难都分不开我们!
呵、是啊,谁也分不开我们。可是我们自己却能把这份世界上最长、最坚固的友谊亲手撕毁!友谊再长,也是自己剪断,怨不了别人的。罪魁祸首最终是自己!
也许是我错了,又也许是她错了。不,我们都错了!
我常常问自己,“为什么我不能把面子放下呢?如果我说出了那三个字,结局可能就不同了啊!”,事实证明,现实始终都是残酷的、而我偏偏就是这么懦弱!为了那廉价的面子,竟舍弃了我与婷十二年的友谊!
后悔了啊!可我明白,没有用了。我明白得太晚了!然,世上没有后悔药。就算再痛苦也只能自己受,就算是泪也只能流在心里!
十五岁这年,婷一家搬到了遥远的南方!我知道,我再也不能见到她了、再也没有机会向她说出“对不起”这三个字了。天知道,现在的我有多后悔!
就算是在这最后的三年中,我们就算见过面也没有说过一句话、也没有对视过一眼,彼此都是行同陌路!
我们的了解彼此。脾气都太倔,都把自尊心放在第一位,谁也不向谁认输!最后,即使是重情义的我,这一次、也没有低头。
我不知道婷在这最后的三年中,是否回忆过我们的友情,但我回忆了!
每天,只要安静下来都会回忆。可谁也没有想过去挽救不是吗?都只是在回忆,谁也没有去真正的行动过。
回忆到最后,或许都只是一笑了之。
但我明白,
至今,我的无法放下!
放远望去,辽阔的天空呈现出淡淡的蔚蓝色,悠悠的白云在那海洋里遨游,而我,却只能扎根在这湿润的土壤里,怎么也去不了那奇幻般的地方。
我,是一株小草,一株随风生长的野草。在人类的眼中,我们是多么的渺小,比不上粗壮的大树爷爷,也不能像花儿姐姐那样用自己的美貌去引来人类的喜欢。我们,似乎毫不起眼。
我领略过一次次夕阳从山顶慢慢划下,看到过一朵朵鲜花从破芽而出到死亡的过程,一只毛毛虫的破茧而出……大自然的一切似乎都被我看在眼底。
我生活在一片辽阔无垠的大草原,体验着这里一处处喜忧哀乐,之前,我一直认为这里是一人间天堂,可到现在才发现,其实这里跟地狱没什么区别。
以前的这个地方绿树成荫,阳光明媚,我和我的同伴们在这人间天堂玩得无忧无虑,挥霍自在,天气不错时,就会有小瓢虫爬到我肩上享受着阳光的沐浴,白天,我们和它一样,一起享受太阳为我们制造的桑拿;晚上,静静地仰望魅紫色天空,看着一颗颗被钉在上面的星,闪烁着耀眼的光芒,这种光,是我们这种平凡而懦弱的品种感受不到的。
如果没有那一次,也许我会认为,这里将会永远是我的'儿童乐园,而这个儿童乐园,将会永远为我们这种毫不起眼的野草开放。
不知是从多久开始,我的同伴在不断的消失。这种情况使我十分疑惑,好奇心带着我去询问和蔼可亲的妈妈。妈妈告诉我,他们只是去了一个很远很远的游乐场玩耍,不久之后,我还能再见到他们的。
“不久”是多久?这个“不久”又能维持多久呢?我们始终相信,自己的前方将会是一片光明,自己还有一条能够发展的路,是这样,使我们这些单纯的孩子不断的往前走,却忘记了背后,应该有的思考过程。
那天晚上,狂风呼啸,乌云密布,我的额上直冒冷汗,心砰砰直跳,像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会发生。
“啊…!”一声惊悚而又熟悉的尖叫声传入我的耳边,正熟睡的我猛然睁开眼睛,棕色的瞳孔从大放到小,一滴滴晶莹的露珠从眼角滑下,掉进土壤里——“妈妈!”我多么想自己有一双鸟一般的翅膀,鹰一样的身材,把那可恶的人类给叼走,碎尸万段……可是,我没有。
透明的液体洒在我的身上,撒进我的心窝里,是酸酸的,一股咸咸的血腥味,我远远地看着我的妈妈,我的亲身母亲,就这样离我而去。虽然她还一动不动地趴在地上,可我知道,她这次是永远的沉睡了下去,不会再次醒来。
我亲眼看到,那巨大的脚印狠狠地朝妈妈的腰上踩去,而且,丝毫不费力。而一旁远远观看的我,却什么都不能做,什么都不能干。
回想起当时,自己是多么天真烂漫,无暇顾及,好似以前那童话般的一切,都是一场梦,一场足以让我被蛊惑的梦。
突然,背上传来一阵剧痛,体内里的鲜血蜂拥而出,我的视线越来越模糊,已经看不清楚那变化多端的白云,晕晕转转,晕晕转转……
渐渐地,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妈妈!她向我伸出双手,朝我莞尔一笑,可是却始终不说一句话。我发现,我自己有了腿和手,我拉住她那粗糙的手掌,跟着妈妈,一起去向了那很远很远的游乐场。
时光悄悄地从我身边溜走,我无奈的叹息,而这时我耳边渐渐地响起一首令我熟悉的童谣……
爸爸经常告诉我,我刚咿呀学语的时候,每天上午奶奶总是把我搂在怀里,一边拉着我的小手,一边轻轻唱道:“小呀么小儿郎呀,背着书包上学堂……”唱到来劲儿时,奶奶总爱跟着节奏,用双手比着各种动作,逗得我张开小嘴,咯咯地笑个不停。
妈妈也常告诉我,每天晚上,奶奶总要把我抱在怀里,一边轻抚着我的小脑袋,一边低声哼着:“摇呀摇,摇呀摇,摇到外婆桥……”她用那洋溢着慈爱的童谣,把我送入一个个甜蜜的梦乡。
记忆常常告诉我,小时候,奶奶每餐总是亲自用汤匙一口口地喂我,而我不是调皮地躲着她蹦来跳去,就是撒娇地嫌饭菜不合口味。奶奶一点儿也不生气,一手端着饭碗,一手拿着小勺,围绕着我这个“小太阳”团团转。她一边慢慢地追着,一边笑呵呵地哼着:“小乖乖,来吃饭;红萝卜、炒鸡蛋;不挑食,进三餐……”就这样,我在奶奶边哄边喂下好不容易才把饭吃完。我永远也忘不了,只有在这个时候,奶奶疲惫的脸上才露出一丝安慰的笑容。
夏天的晚上,奶奶喜欢拉着我到家门口的草地上乘凉,月光下,有时她拉着我的手,指着月亮吟道:“月儿弯,月儿圆,月儿弯弯像小船,月儿圆圆像圆盘。”星空下,有时候她和我数着星星,一起快活地唱着:“天上星,地上灯,星儿眨呀眨眼睛,灯儿亮呀亮晶晶……”那明月、繁星、草地,还有祖孙俩的童谣,伴随我度过无数难忘的夏夜。
奶奶的肚子就像一个童谣的篓子,掏不完,唱不尽。每一只歌儿都把我带进奇妙的童话世界;每一首童谣都蕴含着奶奶对我深深的爱;每一个旋律都充满了奶奶无限的情。
如今奶奶已年近八十,她那跟跟银发,条条皱纹,仿佛还是年前的一支支儿歌、一首首童谣。望着她那苍老而慈祥的面容,我似乎又回到了荡漾着歌和充满着爱的童年时代——童年的旋律是我最美好的回忆,至今留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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