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老师像天上的宫女似的,每回见到,眼就像触电一般,把你的视觉折服,或让你如醉如痴,或让你耳目一新。
但,这回,映入我眼帘的不是那婀娜的柳腰,不是那细长的双腿,而是要老师的头发。
我坐下来,忽然觉得很奇怪,心中不由得勾勒出一个大大的问号,同时又产生了一些敬佩之情。老师真辛苦呀!连头发都没时间照顾了。
老师见一个个目光盯着她的头发,似乎在寻求着什么答案。欣喜悄悄地爬遍了老师的.全身。老师俏皮地捋了捋头发,然后从前摸到后,一直到最后边最后一根头发,然后的事情——(看着她的嘴唇动了动,我们以为她要说些什么)不,她还没有表示,只是甩一甩头发,似乎甩掉了上面所有的尘土。“我的头发不错吧!”她得意得说。
我这才发现那是老师的新发型,我开始仔细端详它。
像大大的帽子,包住了老师的脸——老师那张时刻挂着自信的脸。这张脸“躺”在头发里,似乎得到了那黑的发亮的蓬松的头发的温暖,找到了一个安全的港湾。从前,我似乎从没留心过老师的头发,今天感到它特别的多,似乎是使用了多面体的快速长发剂,多得如天上的繁星。又像一个浓缩的、定型的塞特凯达斯大瀑布:直贴头颅咆哮而下,发丝飞扬,参差不齐。突然间,那发好像又变成了鸟窝、鸡窝,总之是蓬松的温暖的。弹指间,又觉得它有刚劲执拗,随心所欲,青春向上的味道。
我不敢说这头发像丝绸似瀑布,但这发间,似乎回荡着,盘旋着老师爱生活的歌和她那颗永远青春不老的心。
老师,倘若您问我这发型怎样,
我会如实的告诉您:不怎么样,但,我因为喜欢您,喜欢您的文采而喜欢它。
喜爱它,喜爱从发间飘出的文字的芳香……
一阵风吹过来打破了车上的喧哗,不一会儿车上爆发出哄笑“哈哈”“哈哈”原来是一位女士的假发掉了,露出光秃秃的头顶,样子滑稽极了,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好像有什么在翻转,并没有笑出声来。看着那位女士尴尬的坐在那,手里紧握着她的包,眼睛里滚动着了泪水,我知道一定是什么怪病夺走她的头发,当时心里什么也没想,走过去拾起她的'假发,拍去灰尘,放在她的手里:“祝你早日康复,长出头发来。”她抬起头用感激的目光看着我轻轻地说了声:“谢谢。”(这是我听到最真挚最深刻的谢谢)车到站了她要下车了,车上一片安静,刚刚笑的人都低下了头,让出了一条路,那位女士在下车前看了我一眼说了些什么,可太远了我听不见。
公共交车开动了,她还站在那,直到我看不见她。
回到家后,我立刻给它们换了一间漂亮的新房子——一个特制的塑料盒。蓝色的屋顶,顶上还有一个天窗,四周都是透明的塑料玻璃,还有透气的小孔,保证它们随时都能呼吸新鲜空气。为了照顾好这些小家伙,我还给它们专门采摘了一些新鲜的青草和花朵,保证它们吃饱喝足。
在这群蜗牛里有一只特别大的,我给它取名叫大蜗。其他小蜗牛爬的慢吞吞的,可大蜗却是动作快许多。
早上的时候,大蜗特别爱爬到天窗上。当睡觉时,小蜗牛们都睡在房子的底部,有的`把树叶当做被子钻了进去,有的把花草当做毛毯躺在上面。可大蜗却与众不同,它偏偏要爬到房顶上睡觉。
最有趣的是,有一次我想捉弄大蜗。趁着它在房顶上轻轻地打着呼噜,呼呼大睡的时候,悄悄地打开天窗,把它跟小蜗牛放在一起。等它懒洋洋醒来时,先伸出细细的触角,再伸出头左顾右盼,好像感到莫名其妙:“咦!明明刚才我在房顶,怎么现在跟这些小家伙在一起了?”
就在这时,大蜗发现个头最小的小小蜗爬到了自己的背上,这下子大蜗火冒三丈,好像很不耐烦,于是狠狠地翻了个身,好像在说:“你这个小东西,我本来就很生气了,你还敢爬到我背上,真是无法无天。”
小小蜗被甩了下来。因为受了惊吓,它像一个胆怯的小姑娘,立刻把头和触角缩进了小小的壳里,再也不出来了。
过了一会儿,大蜗好像知道自己错了,把触角伸到小小蜗的壳里,好像在向小妹妹道歉。小小蜗这才慢慢伸出触角,爬到了大蜗的面前,轻轻地碰了碰大蜗的头,好像在说:“没关系!我会原谅你的。”就这样,大蜗不再嫌弃小小蜗,并且成为了好朋友。
看着这些小家伙亲如一家,我真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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