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只小猴子住在山林里,它非常羡慕人类。它觉得,人实在太快乐了。果实熟了的时候,他们可以一担一担往家挑,不像小猴子,一年到头四处寻觅食物,找一个吃一个,饥一餐饱一餐的;冬天里刮风下雪,人可以呆在自己的家里,一家人亲亲热热在一起,家里有过冬的粮食,不像小猴子,一到冬天,只能冷冰冰地蜷缩在石洞里,又冷又饿。这只小猴子想,来世我一定不再做猴了。
后来,这只小猴子真的死了,它去到阴间拜见阎王。阎王问小猴子说:“来世你还想做猴吗?”小猴子连忙说:“不想做猴了,请大王让我变人吧!”阎王说:“也好。不过想变人有个条件,那就是必须将你身上的毛全部拔掉。”说完,阎王命一个夜叉将小猴子带到掌管超度变人的地府去。
小猴子到了地府,接受地府鬼的“超度”。地府鬼让小猴子趴下,准备给它拔毛。可是刚被拔了一根毛,小猴子便大叫起来:“哎哟,受不了,受不了!”地府鬼叫它忍耐一下,小猴子哭丧着脸说:“这么痛苦,实在不能忍受!”地府鬼只好把小猴子又送回阎王那里。
阎王笑着对小猴子说:“看你一毛不拔,又怎么能成人呢?”
读罢《山海经》,我不由想到《庄子逍遥游》中的几个字,《山海经》者,“志怪者也”。《山海经》究竟是怎样的一本书呢?古今之说法,不一而足。
书名“山海经”,但它绝不是一部经典,这个“经”应该是“经历”的意思,所谓“山海经”者,实为所“经历之山海”也。因此古之目录学家将其列为地理类,自然是无可厚非的。这一说法,虽不科学,却也有依据。看《山海经》时,我便发现《西山经》《北山经》中的山川远远多于《南山经》《东山经》中的,这便是我国地势西高冬低的最好体现。但是《山海经》所述之事物,实为怪哉,非常人所能辨也。所历愈久,人们便开始产生疑问,不把它当成一部地理著作了,而发现它与小说颇为相似。鲁迅在《中国小说史略》中提到《山海经》,说它“盖古之巫书”。这一论断十分精辟,为后世所称道。我观之,亦深感恰到。在《山经》之末,都有祀神的记述,其用途十分明了。现在的学者认为《山海经》是保存中国神话材料最多的一部古书。鲁迅在《汉文学史纲要》中说“巫以记神事”,神事者,神话之别称也。与之相对的就是“史”,史以记人事。因此,我认为《山海经》就是一部记录上古神事的“史”书。
《山海经》分为《山经》和《海经》两部分,毕沅在他的《山海经新校正》中注释过。《山海经》的立名,是刘向,刘秀(歆)父子校书(汉成帝河平二年,公元216年)才开始有的。而它大约成书于春秋末年到汉代初期这个漫长时期中,作者非一人。《山海经》应是刘向父子的命名,可是司马迁《史记大宛传》中却提到了《山海经》,故毕沅称之“其名久也”。这里存在一个小小的误解。司马迁《史记》的原文是这样的:“至《禹本纪》,《山海经》所有怪物,余不敢言也。”可是在东汉王充《论衡谈天篇》中引的这段话,却少了一个“海”字,紧接着又说:“史公之言,《山经》,《禹纪》,虚妄之言,凡事难知。”所以《史记》中《山海经》的“海”字很有可能是后世之人篡加的。再者史公所言“所有怪物”,应是《山经》所记的奇禽异兽,怪蛇怪鱼,还有稀奇古怪的花草树木等。而《海经》则主要记述的是异域的国度和民族,并非什么“怪物”。
中国古代神话杂乱无章,不成体系,不像古希腊神话那般条理清楚。《山海经》便体现了这一特点。看《山海经》时,总觉得神话故事只是点缀,一笔带过,仅仅是记述的附带品。古时的先民更关心的似乎是奇珍异物的功用和祭祀山神的方法。中国古代神话的功力性明显要强于西方神话,这实在是与中国远古先民所居住的环境相关的。黄河流域的文明发源得实为不易,与其他的文明古国根本无法同日而语。古巴比伦有肥沃的美索不达米亚平原,古埃及尼罗河的汛情可以为人们带来肥沃的土壤,而古印度的恒河两岸也都是沃野千里。而黄河流域的土地贫瘠自是不说,连年的洪水也威胁着先民。中国的先民总是在与恶劣的自然环境作者艰苦卓绝的斗争,自然在叙述神事时更多地体现的是抗争和功用的意识。
我们总惊叹古希腊,古罗马的绘画,建筑,戏剧,史诗是如何如何的有艺术性,自愧不如的东方民族却总为着极其功利性的目的在进行着所谓的艺术活动。我们也有出色的建筑——都江堰,可是我们从来不觉得它很美,只在乎它有多管用。艺术固然伟大,这却不是我们的先民奢求的。古希腊艺术兴盛的时候——公元前四五百年,中国正处在四分五裂的春秋战国时代,人民的性命朝不保夕,又怎么会有闲情逸致去搞“无用”的艺术呢?而百家齐鸣只不过是各国君主霸业的派生物罢了。因此,我们常在教课本上见到这样的话:“这是中华民族勤劳智慧的结晶。”正因为灾害连年,战乱频繁,所以《山海经》中的神话才不可能形成完整的体系。
只看一遍《山海经》,与没看无异。这是一本内容庞杂,包罗万象的奇书,从中可以读出那个时代的精神。有机会的话,我想为它做个详细的札记。
今天翻完了《山海经》陈成译著,上海古籍出版社。因为《山海经》成书久远,且不是一个人写作,因此现在市场上流传很多版本。我看这本书的初衷只是好奇,想了解书里讲了什么,因此不用纠结到底看哪个版本、谁整理翻译、哪个字是否错误。
书中的人物个个都是妖魔鬼怪,有着神奇的力量。混沌是管理中央天界的天帝,他有4只翅膀和6条腿,给人一看就是可怕的感觉。后来由凤凰管理,它脾气非常暴躁,给人留下不好的印象。一年四季是由燕子、伯劳、燕雀、金鸡来管理。巴国的巴蛇十分凶猛,一口能吞下一头大象,真让人惊叹不已!烛龙神一直住在钟山脚下。它心底善良,乐于助人,长年不吃东西,不呼吸。这本书告诉我们:我们不能贪得无厌,自不量力,不要去贪玩,要认真完成任何事情。
我相信古代的孩子看了这本书,可能会有一种冒险的冲动。我长大了要带这本《山海经》到处旅游,去亲眼看看那些奇闻异见。我最喜欢封面设计,画出了《山海经》世界应有的气氛,古老而又新奇。
小猕猴的故事教育人们,应该继承和学习老一辈的勤劳勇敢的优良传统,而不要沾染华而不实、游手好闲的不良习气,否则,即使有了好看的外表,也是毫无用处的。
有一个人十分擅长捕鸟,他编织了捕鸟的罗网,那罗网上结满了密密匝匝网眼,捕鸟人拿了这张网去捕鸟,每次都能捕到不少鸟雀。
这一天,捕鸟人又守候在树林里,他张开了他那张捕鸟罗网,又在网下撒些食物。不一会儿,有一群鸟雀飞下来了,果然,有不少的鸟雀撞到了网上,成了捕鸟人的囊中之物。
有个人一直在一旁看捕鸟人捕鸟,他觉得十分有趣。可是,他却发现了一个“秘诀”,那就是:一只鸟头只钻进一个网眼就被捉住了。于是他想道:既然网住一只鸟只需一个网眼就够,那干嘛还要去编结那么多的网眼呢?成百上千个网眼,难道一次能网那么多鸟吗?那个捕鸟人也真是不嫌麻烦,实在太笨了。现在看我的吧。
于是他回到家里,将捕鸟的罗网来了一次“革新”。他将麻绳一根根结成单独的小圆圈,然后把这些小圆圈分别系在一根长竹竿上,准备也到树林中去捕鸟。
他把长竿靠在树桠上,守候着鸟雀撞在那一个个的圆圈里,可是一批批的鸟飞下来,又都飞走了,他在树林里守候了一天,连一根鸟羽毛都没得到。
他沮丧地扛着长竹竿回家。路上别人见了都觉奇怪,问他:“你这个东西是做什么用的?”
他回答说:“捕鸟用的。”
别人笑着说:“新鲜!还没见过这种捕鸟的东西呢。”
他说:“这是我改进后的独目网。一只鸟只需钻一个网眼,我做的这个网不是比一张连结许多网眼的大罗网省事多了吗?”
别人问他:“那你捕的鸟呢?”
他惭愧地低头不语。
唐代大诗人李白,幼年时便读那些经书、史书,那些书都十分深奥,他一时读不懂,便觉枯燥无味,于是他丢下书,逃学出去玩。
他一边闲游闲逛,一边东瞧西看。他看见一位老妈妈坐在磨刀石上的矮凳上,手里拿着一很粗大的铁棒子,在磨刀石上一下一下地磨着,神情专注,以至于李白在她跟前蹲下她都没有察觉。
李白不知道老妈妈在干什么,便好奇地问:“老妈妈,您这是在做什么呀?”
“磨针。”老妈妈头也没抬,简单地回答了李白,依然认真地磨着手里的铁棒。
“磨针?”李白觉得很不明白,老妈妈手里磨着的明明是一根粗铁棒,怎么是针呢?李白忍不住又问:“老妈妈,针是非常非常细小的,而您磨的是一根粗大的铁棒呀!”
老妈妈边磨边说:“我正是要把这根铁棒磨成细小的针。”
“什么?”李白有些意想不到,他脱口又问道:“这么粗大的铁棒能磨成针吗?”
这时候,老妈妈才抬起头来,慈祥地望望小李白,说:“是的,铁棒子又粗又大,要把它磨成针是很困难的。可是我每天不停地磨呀磨,总有一天,我会把它磨成针的。孩子,只要功夫下得深,铁棒也能磨成针呀!”
幼年的李白是个悟性很高的孩子,他听了老妈妈的话,一下子明白了许多,心想:“对呀!做事情只要有恒心,天天坚持去做,什么事也能做成的。读书也是这样,虽然有不懂的地方,但只要坚持多读,天天读,总会读懂的。”想到这里,李白深感惭愧,脸都发烧了。于是他拔腿便往家跑,重新回到书房,翻开原来读不懂的书,继续读起来。
这只小猴子活着的时候只看到人的快乐,却不知道人的快乐是付出辛勤劳动后才获得的。像小猴子这样“一毛不拔”的家伙,怎么能做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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