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大晴天,阳光好像分外刺眼了。
“起床了,今天作业可多了!”妈妈还喊着呢,就一把“夺门而入”。
我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一切都灰蒙蒙的,一边想着,我又进入了梦乡。
也不知是过了多久,刺耳的闹铃声开始在我耳边回荡。我迷迷糊糊地伸了个懒腰,伸出手把手机上格外扎眼的“闹铃”两次关闭,还边小声嘟囔着:“这什么鬼东西啊?也不怕烦死了个人!肯定又是老妈搞的鬼!”
恍惚之中我睁开了眼,到底是醒来呢……还是继续睡着?醒来吧——但我嘴边的一个大哈欠直接将我的想法扼***在摇篮,转念一想:睡觉又省力又省事儿,它不香吗?但有一点不好就是……作业可能来不及了。
“算了算了,睡觉才是硬道理!”不论怎样,我还是决定“硬道理”优先。至于作业嘛——等会儿再做,还来得及!但在躺下的一瞬间,“9:00”几个大字在我眼中无限放大……
那个大晴天,阳光刺眼地要命。
秋天似乎永远充满这悲伤,万物都在这时成熟了,离开了自己的地方,特别还是充斥着丝丝如伤的雨线。
房前的落叶在雨中漂浮着,落叶总是要归根的,奶奶,这是您说的,一片枫叶落到了我正在倚靠的窗台上,它欲走未走,似乎在留恋些什么,窗外风声簌簌,似欢笑,似流泪,又似在诉说,万籁俱静时,我懂了。
我轻轻地拾起落叶,任它随风而去,最终,它飘回了自己生长的土地上,落叶终归根,当它化为春泥,想必是更护花吧。
街旁的孤灯沉默的伫立着,那微弱的光注视着那片落叶,不,那片灵魂渐渐渗入土里,慢慢隐去。
妈妈一回家,看到月季花立即拉长脸,恶狠狠地对我吼道:“是不是你摘的'?这么漂亮的月季花,你狠心把它摘了吗?”唉,妈妈一唠叨起来就没完没了。
我只好为自己申辩:“妈妈,这不是我摘的,我今天在上学。”
妈妈确定我没有“作案时间”之后,又把审问目标转向了爸爸:“是不是你摘的?我都告诉你了不要碰……”妈妈又无休止地说起来。
爸爸只好喊冤:“也不是我***,我今天要上班。对了,是不是老鼠***,我今天早上还看它在扯花呢。”
妈妈半信半疑地说:“真的吗?”
奶奶也帮忙道:“对,对,就是老鼠***,今天我还在鼠窝里发现了几片花瓣。”
妈妈总算将信将疑地点点头,一场家庭大战避免了,我们都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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