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春华秋实夏蝉冬雪;你不在,春夏秋冬。
——题记
在浩瀚的宇宙中,我们几十亿人住在其中一颗蔚蓝色星球地球上;而几十亿分之一的几率,我遇到了你。从此,我的世界里,你的身影无处不在;从此,你陪伴我,走过春夏秋冬;从此,你在这大千世界里,给予我无限的温暖和力量。
有那么一些人会让我们一直相信,无论我们身处何地,他们都会陪伴我们走下去。——题记
每次提到陪伴,好像我们想到的都是父母、祖父母这些日夜陪在我们身边的人。而我格外幸运,我还有一位启蒙老师、人生导师-我的小学数学老师兼班主任李老师。
李老师从一年级就开始教我数学,到三年级时成为我的班主任。其他学科的老师都是一换再换,只有我们李老师是从教一二班变成了教二三班,而二班的我就这么幸运的跟了李老师六年。六年是个什么概念呢?大概就是从前我抱着老师的腰扬头看着她,到如今她环着我的腰抬头看向我。看,这就是岁月啊!
小学毕业后的我们分散到了潍坊各地,在诸城的我距离老师最远,但我见李老师的次数最多,每年暑假回到潍坊,我都会回小学去找李老师玩。我们上学那会儿,李老师仅仅是我们的班主任,如今她已坐上了教导主任的位子。她总喜欢说,是因为我们她才能做到这样;我也总是很骄傲的告诉她,因为她才有了今天的我。哪怕我不完美,不那么优秀,可我的成长也都是她一步步带领出来的。这是岁月最好的模样吧-我为她的优秀自豪,她为我的成长骄傲。
今年暑假聊天时,李老师和我谈到几个月前她去英国学习的经历。她告诉我说,她在那边遇到了一位年轻的姑娘和一位年过半百的妇人,都是中国人,经过一番询问后才知道,貌似母女的二人是一对师徒。学生为老师在陌生的国度翻译着,二人走在伦敦的街头,交谈着师生间的旧事……单是描述的画面,就足以令人心神向往了。李老师说:“当时看的我特别羡慕,以后咱俩也是那样。”是啊,那样的陪伴会给岁月镀上一层多么温暖的金边啊。
我认识李老师的时候是六岁,如今14岁,八年就在间隙中一闪而过了,现在的我和李老师相距一百公里,以后可能会是一千公里,甚至1万公里,可我知道,我们的心相距十厘米,我扬头抱她,或她抬头抱我时,心脏相隔就是十厘米的距离。瞧,这就是陪伴啊!
——题记
秋天的雨猝不及防地来了,还着些许凉意,雨珠轻轻湿润了我的发间,悄悄地沾湿了我的裤角。
不远处一辆半新的电动车向我这儿飞快驶来,有一种必须向前的架势。到了近处,车子停下来。“放学了?”爸爸问。接着提起他那件军绿色的雨衣,对我说:“快进来,这儿很暖和,雨也淋不到。”我看着那军绿色雨衣,迟疑着不肯向前一步,心想:我现在都这么大了,怎么好意思还像小时候那样钻进爸爸的\'雨衣里呢?便对他摇了摇头,说:“爸,不用了,雨也不大。”说完,爸爸那满是关切的眼神渐渐变为了失落。“没事,上车吧。”我坐到车后座,雨不大却慢慢打湿了我的衣服,爸爸时不时担心地转过头看我,我看着他那不再直挺的背,心里有些酸酸的。
又是一个下雨天,我打着漂亮的新雨伞,透过人群,一眼望到那个军绿色的背影,我跑过去叫他“爸。”他转回头,脸上满是欣喜,手正要往雨衣上摸,但看到我高举过头顶的伞,手又连忙收了起来,赶紧说:“上来吧。”
我一声不吭的坐上车,凉风飕飕地刮了起来,特别冷,风辞掉了爸爸雨衣上的帽子。“风大,伞拿好,别打歪了。”爸爸沙哑着声音说。我应了声,然后把伞举过他的头顶。
春雨朦胧,一出校门,便看见了那个伫立的军绿色身影,我心里有些湿润,收起那个崭新的雨伞向他跑去。
他看着没打伞的我,有些疑惑。“上车。”一道轻快的声音响起。我飞快地钻进他拉开的雨衣里,里面很暖,很暖。原来爸爸背并没有我想得那么宽大,但还一如既往地爱我,我轻轻地环住他的腰。
从上学那天起的每一个雨天,都是爸爸载我度过。如今他虽已韶华不在,但那军绿色雨衣无疑是岁月中温馨的存在,它凝聚着爸爸对我的爱——陪伴。我躲在他的雨衣里这样相依着。
外面的雨很大,还好你陪我在一起;外面的雨很凉,还好我躲在你的雨伞里。
雨又下了起来……
岁月漫漫,早早的遇见了你,我的每个笑容都有你见证,我的每个生日都有你参与,我的春秋冬夏都有你陪伴。哦,瑞瑞,我的好朋友!正因为有你的陪伴,才让这漫漫岁月都多了一份绵密的温柔啊!
你,长相平庸,没什么过人之处,就是那种放在人群中会被迅速淹没的人。如果非要说特点,嗯,应该就是你那双明亮的眼睛,像是黑云背后永远高悬的北极星,光芒四射,让人心安。
去年冬天,我被检查出鼻窦炎。坐在沙发上,脑子里还在不断地回荡医生的话:“要注意预防感冒,多锻炼,对了,还有这些药,阿莫西林一天……”想起那一堆药,我真头痛不已。“中药明天上午来拿。”咦,明天上午,我岂不是在学校了,这可如何是好?这时你回来了,见我无精打采的样子,你忙问怎么回事,我把事情娓娓道来。你听后,大手一挥,“没事,明天我给你送。”
第二天,下起了雪。到了约定时间,我来到了校门口,却不见你身影,等了一会儿,仍不见你,我开始着急,胡思乱想了:下雪路肯定滑,不安全,不会是……不会的,一定不会的。我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数着雪花,一片,两片,三片……像是全部进了潮湿的内心深处,融化在渐次滋生的寂寞里。周围都是一些到了秋天就落叶的树木,现在只剩下光秃秃的枝丫。大大小小的枝丫交叠在一起,朝着冻得发出灰蓝色的天空伸展。像是不经意间,滴在纸上的墨水,沿着纹路,浸染开来。
终于,你来了,满身是雪,羽绒服还是鼓鼓的,咦,我不记得你有这么胖呀。你信步走到我面前,抓住我的手,从你手上传来的温度,让我不禁一缩,让你到口的话语突然卡住,咽也不是,吐也不是。你悻悻收回手,过了一会儿,你才说出:“你冷么?等的时间长吗?”我摇了摇头。这时你从羽绒服里取出一个袋子,甚至还冒着丝丝热气,打开袋子,哦,原来是我的中药哇。我有点不理解你的.行为:“其实你没必要这样,反正我喝的时候也凉了。”你搓了搓手,道:“没事,这样你可以用来暖手,瞧你手凉的。”我撇撇嘴,鼻尖却开始酸酸的。“没啥事我先走了,记得按时吃药,照顾好自己。”“知道了。”你踏雪归去,在地面上留下深浅不一的脚印,通向远方。
这时,一切恢复寂静。在大雪的覆盖下,谁都知道有新鲜种子开始萌芽,最后刺破果壳,朝着冻土般坚硬的大地扎下深深的根,春天到来。我无比坚信冬天再漫长,风雪再寒冷,也无法阻止春天的温暖回归。
你,我的父亲,一个不善言辞的男人,这次用你那实际行动,让我多了份对父爱的又一层理解,多了份属于我的温暖在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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