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落差叫辜负了最初的期望。
体育和电脑考试结束了,落差非常大。开门的是父亲,他从我的沮丧中很快读出了结果。一瞬间的惊愕之后,他收敛了全部的光芒,但很快又换上了他惯有的微笑。那是每次我失落时,带着希冀味道的微笑,是父亲标志性的暖心的微笑。每次我都会在这种微笑中奇迹般地复活、奋起。
“来,姑娘,看我给你准备了最拿手的什么?”我不想扫了父亲的兴致,但我吃的索然无味。品不出牛肉里的香醇,尝不到丸子里寄予的完美,更无法品出鲤鱼跳龙门的期待。我只品到了茼蒿里的微苦。“爸,我有些累了,想去休息。”我用这样蹩脚的理由逃离了父亲的慈爱。父亲抬头瞥我一眼,没有像往日一样炫耀他的厨艺。
窗外,电闪雷鸣,燕子们慌忙地在低空飞翔。顷刻间,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地打在窗户上。
“叮咚!”原来微信有信息。紧接着传来父亲浑厚的声音:“不要灰心,你的努力我都看见了。不要妄自菲薄,笑到最后才是赢家!”这些话像一条闪电,瞬间击中了我的心弦。
是啊,这又不是一锤定音,岂能妄自菲薄。既然还有机会,那就重新来过,不哭泣,不放弃。无论夜空有多黑,总有星星为我闪烁。想到这里,我快速地回复:爸爸,相信我,我一定会微笑着前行!
天放晴的时候,我的心情陡然舒畅。
第二次模拟考试,我一跃闯进了全校前50名。这次,我把卧室的窗户开到最大,尽可能感受着来自风的温暖。“叮咚!”又是一条来自父亲的微信:“这次的进步是你用努力换来的,看来你是勤奋型选手,继续努力前行!”那一刻,我的幸福和骄傲一直流到了地上,飞向了天空。对着窗外明媚的阳光,我兴奋地呐喊:“嘿,girl,加油!”
今天是我参加中考的日子,父亲又发来一条语音:“手一翻,日月涌动你最行;脚一踏,山河移步鹓雏鸣;少年的天,向来广袤无垠,愿你微笑着一路前行!”
这就是我的父亲,他总是帮助我把不愉快变得可爱,总是鼓励我把失落装进口袋,他就是我微笑着前行的航标。谢谢您,父亲,我定会用优秀的成绩报答您的厚爱!
今天,这个话题并不陌生。我告诉你吧。
首先要感谢妈妈养了我们这么多年,她也很辛苦,但是我们就像小主人一样,告诉妈妈该怎么做。想到这些,我感到难过。你一定有过这种经历。
记得有一次,我妈让我买味精和盐。当时在看电视,根本不想去。过了一段时间,儿子买了。我说,不是我自己买的。我妈生气地说:“我养了你这么大,你却不去买一包盐。”正确”我说,“哦,你自己去吧。“妈妈有点喜欢打我。你去不去?我看情况不好,但还是去了。当然,我也很生气。过了一段时间,我把它买回来了。直接把味精和盐放在案板上。也就是说你还在生气。拿味精和盐在手里,轻轻放在这里。
是的。当我离开厨房时,我试着拍电视。然后我回房间,眼神自然就停留了。嗯,就是这么回事。想想就难受。我这样对我妈,我妈忍了。
妈妈,谢谢你的好意。我长大了会报答你的。
在城市的尽头,没有繁华的街市,闪亮的霓虹;在城市的尽头,只有破旧的棚户区,有饱经生活风霜的生命;在城市的尽头,有他们这样一群人。
让我怎样称呼他们?外来务工人民子女?农民子弟?亦或是农民工二代?不,我不想用这些冰冷的名字称呼他们,我多想叫着他们带着泥土气息的乳名,拉着他们的小手,走进他们的生活……
他们从小生长在故乡的青山绿水中,纯洁的灵魂在田野里抽穗拔节。在山野的风中,他们奔跑着,憧憬着。风从田野中吹过,吹进了城市,为了生计,为了未来,他们跟从父母来到了城市,在城市的尽头扎下了根。于是,习惯了青山绿水的双眸第一次触碰到了高楼大厦、车水马龙。他们不知道怎样穿过六车道的马路,小小的手指怎么也数不清写字楼的层数。繁华的现代文明不曾给他们带来任何欢乐,这一次,却在心上烙下了深深的痕迹。
他们背起书包,小心翼翼地融入城市的生活。可是却在“城市人”异样的眼光中,第一次明白了户口与暂住证的区别。他们都是父母心头的宝啊!却过早地承担了不属于这个年龄的负担。
放学回家,他们做好简单的晚饭,父母还在工地或菜场上劳作;午夜醒来,泪眼中城里的星空没有家乡的明亮;悄悄许愿,希望明天他们的打工子弟小学不会因交不出电费而被查封……
然而,在他们日益长高的身体上,我看到了他们的成长。记得一位记者问一个打工子弟学校的孩子,学成之后是否会回到家乡时,小姑娘毫不犹豫地说:当然,一定回去!那一刻,我差点落下泪来,为他们的成长。
记得那年春晚他们稚气的宣言:“我们的学校很小,但我们的成绩不差。”“我们不和城里的孩子比爸爸。北京的也是我们的他们逐渐成熟,告别昨天的羞怯,开始迎接新的一天。
虽然,他们还在为不多的学费而苦恼;虽然,学校还是交不上水电费;虽然,还有好多体制还不够完善……虽然有好多个“虽然”,但是,只有一个但是就足够了,已经有好多视线向他们,他们正在茁壮地成长。
太阳从地平线上升起,照亮了城市的尽头,照亮了他们的生活。
他们,终将会成为我们。
一路上,一个人一直都在陪着我,鼓励我。在我的世界黑暗的时候,她给我一盏明灯,照亮了我前进的方向,她牵着我的手,陪我走过了幼年、童年,来到了少年。
小时候,她的背成了我的温床,在我模糊的记忆中,她的背总是暖暖的,让我产生睡意。生病时,她背着我一步一步地走到诊所,雨点打在她的脸上,而我背上没有任何雨水,我在她背上睡得很熟,丝毫不知道瘦弱的她脸上不但有雨水,还有汗水。
小学时,她的大手喜欢牵着我的小手,她的手很忙,要扶我学走路;要为我缝补衣裳;还要为我拿书包。我喜欢她的手,她的手纤细,美丽,可现在,她的手堆积了厚厚的老茧,原本纤细的手变得短小了。
12岁时,我的叛逆时代早早的到了,出乎了我的意料。我回到家时,心情很是不好,躺在沙发上不想吃饭,我绝食,她端来了我最爱吃的西红柿炒蛋,劝我吃饭,我把头扭向一边不理她,她在我耳边唠叨,让我吃饭,我听得很不耐烦,朝她大叫:“吵什么吵,我烦着呢,不想吃饭!”说完,我端起那碗菜,狠狠地往地下摔,碗碎了,菜撒了,同时,她的心也碎了。夜深人静的时候,我听到了哭泣声,她在哭。对不起,我那时不懂事,现在的我向你道歉。
升初中时,我住校,很少见到她,只能在电话里和她交谈,她的嘘寒问暖永远是那么温婉动人,没一句话都给予我鼓励和信任。
她,是谁?她就是妈妈。她给我的爱是无价的,谢谢妈妈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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