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都以为冬天寒冷的、是惨白的,而我却觉得冬天是美丽的!
清晨,我一觉醒来,只见窗外白茫茫的一片,对面的楼幢隐隐约约,只能看见一点儿轮廓。我不由自主地推开了窗,一股冷风夹杂着一丝薄雾扑面而来,直往衣领里钻,我一禁打了个冷颤——好冷呀!
下了楼,我仿佛置身于“冰天雪地”,就是再好的视力在这鬼天气下也只能是个“睁眼瞎”。雾渐渐稀了,可小区花园里显现出的却是一片荒凉:桃树掉光了树叶,只剩下光秃秃的枝干,无力地“***”着、以前绿油油的草地枯黄了、平日张扬的鲜花也枯萎了,我不免怅惘不已。“嘻嘻”我听到一阵欢快的笑声,是谁?在好奇声的驱使下,寻声望去,几个小孩子正在石凳上嬉戏着,他们一脸的欢乐、一脸的阳光,好像这寒冷的世界与他们隔绝了!忽然我眼睛一亮,不远处竟、竟有几朵鲜花在寒风中怒放,那不正是“能傲霜”的菊花吗?它的颜色虽没有玫瑰那么鲜艳、香味也没有郁金香那么浓郁,但它却在这百花俱凋的季节里争相开放,让我为之一振!
走在上学的路上,路人行色匆匆,浑身上下似裹着的“爆竹”:一顶厚大的棉帽、穿得严严实实的棉衣、棉裤,再加上脚上的棉鞋,更增添了冬日的气息。刀刮一样刺骨的寒风,肆虐地在行人脸上“横冲直撞”,仿佛有横扫千军的气势,只有把自己包裹得更紧,才能抵抗得住寒风的袭击。
到了学校,朗朗的读书声不绝于耳,走过走廊,两棵高大挺拔的银杏树映入我的眼帘,树叶上的一片片黄叶纷纷扬扬地飘落下来,如蝴蝶在翩翩起舞,又似天女散花。地上推积成了一层厚厚的黄叶,好似一张用黄金铺设而成的地毯,走在上面软软的,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真想在上面美美地睡上一觉,那一定是美的享受!
哦,原来世界上不是缺少美,而是缺少发现美的眼睛!
虽然我没有多么喜欢这本书,但是我很感谢它让我重新把思绪带回到很多年以前,那个车马都很慢的年代,我们传递祝福与忧愁的时候是靠手写靠心灵间缓慢而谨慎的沟通,而不是现在的键盘。
写书评的时候我写了这么一段话:“这本书给我最大的收获是让我不断回想到曾经互相寄明信片互相写信,认真挑选信纸,和朋友、笔友探讨人生交流彼此生活的日子。那样隔着千万里却能够感受到彼此心意的日子,一去不复返。这些人当中有些人即便再也没有联系,但是互相扶持着走过很难很黑的道路,彼此为对方的生活打过一束光。心中不甚感激。”
彼时的想法与《解忧杂货店》整个故事想要传递给我们的信息一样:“我相信我们回复他人信件的时候并不是想到自己一定能够解决他人的烦恼,而是衷心地希望他人得到幸福。”
那个时候不论是逢年过节时精心制作贺卡,还是挑选明信片,仪式感更重挑选信纸信封给他人寄信,就是上面说的这种感觉,写了什么不重要,得到了什么信息也不重要,重要的是能感到透过纸笔传递出去的担心、喜悦和祝福。
后来寄信太慢了而且丢失风险变大,同时互联网的便捷又使得大家开始写邮件。但是即便是认认真真写邮件相互倾诉烦恼给出解决办法时也很认真很认真的。结尾的时候一定要给出很诚挚觉得一定要对方过的很好很幸福才开心的。
上面这个截图这是我某个邮箱里存下来的排在最前面的一封信,是我高中的同桌写给我的。虽然现在也有两年左右没有联系了,看到的时候很感慨。
再次读完她这封信的时候我很认真的`思考了一下我曾经收到过的信都是什么样的。
年少无知时,我特别喜欢当“知心姐姐”,希望自己能够帮助身边的朋友们解决他们的苦恼和疑惑,所以大多数我收到的信都是向我诉说烦恼,并问问我该怎么办呢。
我从来不会轻视任何一个人的烦恼和苦楚,并且很容易感同身受,有时想不到好的解决办法和安慰的说辞还会辗转难眠,仿佛这困境是我的一般。
早在很久以前我就认识到一个道理:痛苦和理想一样,没有大小之分,感受到痛苦时,所有人都是难过的。也因此我在回信时也从来不打击和嘲笑他人的痛苦。
只是年少又没有过多生活的人说出的话难免带着稚气,带着一往无前的勇气。我理解他人但并不意味着我就要看着对方沉沦,我总是想办法去告诉对方
“你一定要怎样,如果你不怎样你就会怎样”(哇现在最讨厌的就是这样的句式了,原来我曾如此频繁使用……)
现在这样的劝解方式看起来老套且欠揍,但那个时候互相慰藉的双方却都能感受到彼此的心意,多好啊。
不一样的心理年龄读一些话语感受是不一样的。一些愚蠢的话,那个时候读起来竟然让人感动不已,有时甚至泪流满面,特定时空的神奇力量。
上面说到的是我曾经联系过很久但后来又不联系的朋友。
相互交流的还有喜欢过我的人,可以每一天都发一封邮件跟你讲讲他身边的事,想和你交流同一部电影的看法……当然啦,还有那些本来就一直陪在你身边,直到现在也依然关心你的朋友,她们也没有因为社交媒介的改变而丢失。
那我最想说的是那些曾经跟你并没有什么交集,但是有那么一段时间,你们彼此力量微弱却也倾尽全力照耀对方的人,再后来,你们彼此都度过了那段艰难的时光,逐渐不约而同消失在对方世界里的朋友。
或者叫作“笔友”的人。penpal。
我有过那么一个。
我知道她的笔名也知道她的真名。
我们现在已无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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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甚至忘记是怎么加了她QQ好友的。我关注她是因为那个时候她的文笔比我好太多,我想要模仿都模仿不来,今天重新去读她的文字依然觉得如此。所以后来失眠的数个夜晚,我翻她的每一篇日志,纯粹是因为她的文笔和她隐约提到的心中遗憾无法释怀的情感,吸引了我。
再后来有一段时间大家几乎不怎么在QQ空间里留言了,我还是经常会跑到她的空间留言。她看到后,不会在自己空间里回复,而是来到你的留言板,斟字酌句,写下一段话。这种方式,有着一种莫名的关照。
而我们真正的交集发生在某一天,我被自己暗恋的那段情感伤到体无完肤,那是个小长假,宿舍了几乎没什么人,朋友也回家了,我无人可说,也没有人可以抱着痛哭一下。我抱着自我放逐的态度给她写了很长一封邮件,写我的故事,我的情感,我暗恋的人,和最终那个或许只会被他人说矫情的痛苦。
那个时候她在考研,时间紧迫,即便我写了那么久那么长,我也不期待得到任何回复,我只是需要一个出口。
但是没想到当天晚上我就收到了回信,很长一大篇,我在手机上颤巍巍地打开看,标题——她说“你是一个好姑娘”。我差点哭。开头她“责怪”我,怪我打乱了她一天的学习计划,无法静心,无法视若无睹。
走在回宿舍的路上我就看完了,她几乎没有安慰我,但是她讲了那个她在日志里时而提及却没有真正清楚说过一次的“那个人”和关于她的故事。比我写过去的文字还要多,我惊了,惊讶于她回信时的速度,她的态度,更多是讶于她的故事。
那个时候我忽然想到,有很多人跟我不一样,我痛苦了要大声喊出来,但是有的人痛苦的时候是喊不出来的,他们只能放在心里自行消化。
多年后的某一天,我才后悔当初冲动给她写那封信,若不是要安慰我,她大可不必撕开她自己的伤口给我看,毕竟回忆难过的事情就好比再一次经历那些难过。我一度以为我是直白的人,后来才明白,她比我更直白。
但是她并没有在信中表示她的感情和痛楚都超越我。她用平淡的口吻讲完那个惊心动魄的故事后,告诉我:
“断断续续说了这么多。谢谢你,你是个好姑娘。
虽然人与人的交往是多么令人头痛的一件事。但很高兴,我们在今夜有所倾诉与交换。
记住,千万不要强迫自己好起来。时间自有来速,一切自有安排。
祝好。”
再后来我在电脑上打开那封邮件又看了一遍,才发现她选了蓝色的信纸,干干净净,舒爽。多用心,我只是以默认的白色背景发了过去。
她的那封信我读过很多遍,在不同的时期给过我不同的力量。并不是说比较双方的经历谁更惨一些,那个相对幸运的人可得到一些慰藉,而是那个时候在我最孤立无援无法呐喊时,有人感受到了我的痛苦,以自己的方式给了我力量,我不是孤单的,以及那些动人的小细节让人感到温暖,比如那个精心挑选的蓝色背景信纸。
当然,后来的后来,我们慢慢不再用QQ也不再去留言,更没有书信往来。那些在信纸中倾诉过的秘密随着时间流走,不再复现。只是那些字字句句所带给我的感触和力量,至今,我也不能忘怀。
我曾经因为在自习室收到来信,手边只有草稿纸而用了草稿纸的背面信笔疾书给人回信;
我曾经因为看到对方痛苦地想要轻生时而默默流泪,后擦干眼泪在信纸上隔空拥抱她;
我曾经看到对方留恋前男友想不顾自尊去祈求复合,隔着信纸大骂想隔着几千公里伸出双手摇醒她。
……
不过现如今的我,再也不想好为人师,讲一些大道理。
也或许是明白了“如果自己不想积极认真地生活,不管得到什么样的回答都没有用。”
当然,更主要的原因是再也没有人隔着几千公里写一封长长的恳切的信给我。连小纸条都很少收到了。
我也很久都没有再收集过信纸。
只是如果“她们”还会写一封信给我,那我也将重新拿起笔。
只是无论“她们”在哪里做什么,无论还有没有联系,想到“她们”的时候,我都会希望她们过得好。就像她们曾在落款前写给我的祝福一样。
只是,感谢我们曾彼此陪伴,彼此关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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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
- 我看不见我自己却可以看见你 -
秋姑娘迈着轻盈的脚步离开了人间,冬爷爷迈着蹒跚的.步子,捋着胡须悄悄地来到了人间。
太阳公公听说冬爷爷来到了人间,突然变得懒惰起来,再也不像以前一样勤快了,总是磨磨蹭蹭的,以前六七点就起来为人们输送阳光,现在九点才露出小半边脸。他非常吝啬,只站在远处冷漠的望着我们。
北风听说冬爷爷来到了人间,不再像以前那样吝啬,而是变得热情起来了。就算是树上仅有的几片叶子,它也会:“呼——”的一下把叶子们吹下来,可是它还是不肯善罢甘休,又:“呼——”的一下把树叶们吹到了墙角,树叶们可高兴了,因为它们马上要挂菜了,说起了告别的悄悄话。树枝光秃秃瑟瑟发抖地说:“呜呜呜,我的树叶宝宝呀!我们明年才能见面。”唯有松树、柏树还挺立着。”
小动物们听到冬爷爷来了,小鸟、大雁都去了南方,有不怕冷的就在这里过冬,青蛙们再也不能来池塘边开演唱会了,只是躲在窝里不敢出来了。小鱼再也不能在河面上吐泡泡,只能独自一人在冰冷的水下发呆。
冬爷爷感觉这个世界太单调了,也太冷清了,所以就送小朋友礼物,天上下起了鹅毛大雪,大人们都躲在家里不敢出来,小朋友们却高兴地在外面堆起了雪人,打起了雪仗。
冬爷爷看着小朋友们开心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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