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
“英语就考了106分,做了那么多练习什么用?!你看看人家小叶也不看见做什么课外练习都考了129分!”英语老师用严厉的口吻批评着我,语气有些愤怒、有些失望。
我眼眶差点溢出了委屈的泪水,我也很努力去学习英语。背单词、做练习我也很用心啊。为什么就考不出70分的范围?为什么要有英语这课程?为什么我们要学习?为什么外国不是和我们一样说汉语而是英语?
突然想起了吴克群的《将军令》中的一句歌词:“我知道yoyoyo不是我的'语言……在你的世界学你说ABCD,在我的土地对不起请说华语……”
……
啊!英语,
你是正极,我是负极,我们一短兵相接就会使战争的导线升温!
你是老鼠,我就是猫,在自然界的生存法则里我们永远是天敌!
你是kiss,我是kill,所以我们就像爱与恨一样永远是opposite……
你是……
“侬有空写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不会去多背几个单词,去做会阅读啊!……”一个熟悉又让我有些厌恶的声音像幽灵一样从我身后冒了出来。我几乎可以想象出接下来所谓的“台词”是什么。那些话已经停了不下N遍了,我都可以一字不漏地把那些台词复述出来。我想我的耳膜已经对这些“站着说话不嫌腰疼”的话产生抗体形成自动免疫功能。
我仍然陷在我的浮想中。我独来独往走在云彩之上,身边路过拿着英语书、词组纸的同学,目光茫然。我唤醒他们。
他们却对我说:“要上英语课了,你还不背单词啊!”我一愣。我想哭泣,想逃离,但是我此时此刻却不知道欲去何方……
我深陷在眼瞳中的字母里,昏厥,猛睁眼,天亮了,英语仍在……
两三年前的一个下午,我去楼下玩时,看见了一只被人抛弃的小白兔。它孤零零地坐在那儿,两只大眼睛惹人喜欢。可它的眼神里却没有光彩,也许,它是累了吧。
我跑回家里,拿了几片菜叶下楼喂它吃。它还没等我把菜叶递给它,就用前肢灵巧地塞进了自己嘴中。我看着它,看着它那活泼的样子,看着它那白绒绒的毛,便想给它起个名字。我左思右想,小可、小星、月儿……呃,还是小白吧!
“怎么样,叫你小白,可以吗?”我问。
它像人似得抖抖自己可爱的小尾巴,好似在说它同意了。
渐渐地,太阳下山了,月亮出来了。
“我该回家了,”我对它说。
它跑到我的脚边,蹭着我的脚腕,不想让我走。
“我真的要回家了,明天再来看你。”我说,“晚安!”
它追了我好一阵,直到我把门关上……
就这样,小白和我成了彼此的`小伙伴。我们一起看太阳下山、月亮升起。每天到了月亮升起时,我都会对它说一声“晚安”。 直到那一天下午……
那是不怎么好的一天,可我依然下楼找小白玩。可我看到的却是一个令人感动而伤心的场面:它趴在草地上,头朝着我家大门的方向,好似在等我来。我摸摸它,它不动;我又把菜叶放在它的嘴边,它不动;我把它抱了起来,可它还没动。
“它是晕了吗?还是……”我一边看着它,一边自己对自己说。
我把它放在我的旁边,一起看着那月亮,看着那陪伴我们两个多星期的月亮。可这次跟往常不一样了,小白走了,只有我了。我并没有把它埋起来,只是把它的头对着月亮的方向,对它说了一声:“晚安!”因为我相信,小白走了,可我和它的情感是不会变的。
我相信你会听见,因为你一定是去了一个更加美好的世界,在那个世界里,没有抛弃,没有孤独,只有美好的梦,所以:
晚安,小白兔!
那天,姥爷在捡鸡蛋时,突然发现菜地里有窸窸窣窣的声音,便让我去看看是怎么回事。我怀着强烈的好奇心,蹑手蹑脚地顺着那声音走去。到了那里,扒开菜叶一看,天啊,白菜底下居然藏着一只小刺猬,正津津有味地啃着大白菜叶呢!我小心翼翼地俯下身子,本想抓住它,结果却被它扎了一下,痛得我嗷嗷乱叫,吓得鸡们都呼拉呼拉地飞了起来。这时,听见我***鸡般惨叫的姥姥、姥爷闻声而来,问我怎么回事。我指了指菜地,姥爷走了进去。过了一会儿,他出来了,进了仓库,提出来一个笼子和一个小棍子。姥爷把笼子摆到刺猬的`前面,在后面用小棍赶着刺猬。刺猬慌不择路,一头扎进笼子里。从此,它便成了我的朋友和玩伴。每天,我都和它在院子里 “跑步”,可它每次都跑得慢腾腾的。我想让它快点,可一看它那满身的硬刺,又有些“望刺生畏”,无从下手了。
后来,我回到了城市,离开了可爱的小刺猬。一年后,我再回到姥姥家时,没找到那只刺猬。妈妈告诉我:它没能挺过那个冬天,冬眠后再也没醒来过。我真怀念那只可爱的小刺猬。
那是一个星期天的下午,我和爸爸、妈妈到南湖公园玩。我们沿着一条小路往前走,不一会,我就感觉既无聊又乏味。忽然,我的眼光被前方的“不明飞行物”吸引了,走近一看,哇,原来是一群鸽子!细长的脚爪、洁白的羽毛、红红的小嘴,还有一双骨碌碌直转的小眼睛,活像一群活泼可爱的小天使。我实在是禁不住诱惑,心里产生了一个念头:要不要抓一只来玩玩?于是,我锁定了目标——一只又大又白的鸽子。我蹲下身子,伸出双手,瞄准了便猛地扑上去。结果那只鸽子拍拍翅膀迅速地飞走了,我自己还差点摔倒。“我可不能输给这些小家伙!”我自言自语。我便去抓另一只鸽子,那只鸽子灵敏地跳开了,其它鸽子居然也为我让出了一条“专用通道”。没办法,我环顾四周,突然看见许多人手里都拿着鸽食,所以鸽子们对他们非常热情。我真高兴,去找爸爸、妈妈也给我买了一袋。没想到,事实却没我想象的那么美好。
我刚把鸽食拿在手心,还没来得及拆开袋子,鸽子们就争先恐后地向我飞来了。顿时,我心里产生了一种不可名状的感觉:它们飞舞的身影徘徊在我眼前,搞得我头晕目眩;它们用翅膀为我制造了非常混乱的气流,使我浑身起鸡皮疙瘩;它们的爪牙把我抓得紧紧的,我只觉得一阵阵钻心的疼痛。我不顾一切地挣扎,终于把它们甩开了。可惜好景不长,又一批鸽子向我发起进攻,两秒钟就布满了我的'手臂、肩膀、背。这回我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了。于是我一边拆开袋子,一边想:这些鸽子太聪明了,竟然知道我拿的是它们喜欢吃的食物,真是群小机灵鬼。袋子拆开了,鸽子们却没有一点反应,瞪着圆圆的小眼睛望着我。是在等什么呢?我恍然大悟:鸽子的喙短短的,根本不可能直接从袋子里啄食食物。于是我倒了十几颗鸽食在手心,鸽子们才开始吃。看它们那吃相:有的自私自利,把别的鸽子挤下去,自己独占一方;有的没地方落脚,便悬在空中一边飞一边吃;更多的是吃一颗,头都不抬一下又接着吃第二颗。我手心的鸽食没几下就被抢光了。我又倒了几十颗在手心,来吃的鸽子更多了,我的手心痒痒的。妈妈和爸爸看见我这边这么热闹,便过来了,我把鸽食悄悄地给了他们,鸽子们发现了,突然集体地向爸爸、妈妈的方向转移。我觉得浑身上下轻松多了,爸爸、妈妈却开始遭受苦难。一只鸽子飞到爸爸的头顶,乱抓又乱跳,爸爸的头发一下子就变乱了。妈妈呢,她还在为鸽子的爪子抓住手臂的疼痛而叫苦不迭呢。看着鸽子们抢食物的样子,我真高兴。
这是美好、快乐、有趣的一天,它就像海里最美丽的鱼儿,总是让我回味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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