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每当想到这一句话,就会想到我的舅舅。今天晚上会回老家团聚,现在我就和妈妈开汽车一起去机场接舅舅。
一到黄花机场,我就想坐飞机环游世界各地,这个梦想就成了我每次来到黄花机场立即想到的事情。这个梦想说幸运,也不蛮幸运;说不幸运,也不是。
我和妈妈来到了位于黄花机场的T2航站楼,来到这,就像来到了以前妈妈买车的商场,简直是车水马龙,让交警叔叔挨个挨个的来喊:“不能在这里停留太久”。妈妈听到了这句话,对我说:“那我不可能在黄花机场绕个几十圈吧!”我想着想着对妈妈说:“那咱们只能用龟速前进喽!”妈妈想了一下,说:“也许只能用这个办法了。”妈妈用龟速开着汽车,对我说:“你打电话问一下舅舅到了吗?”“喂,舅舅,你们到T2航站楼了吗?”“快了,飞机在下降”“那你们要快点,飞机场是不能停太久的”“好的”此时,妈妈依然在用龟速开着汽车。我坐在车上,总是翻来覆去的,妈妈说:“别总翻来覆去的,让人看着头晕。”我愁眉苦脸地说:“我很着急,是不是飞机晚点了?”妈妈为了哄我开心,特一个我播放了音乐,要不然我还真不耐烦了呢!过了一会儿,音乐停了,我又开始狂躁不安,便打开了车门,在车的周围左转转右摇摇,我趁妈妈不注意时,身体下蹲,像螃蟹一样来到了妈妈们的旁边,对她说:“小姐,麻烦您往前开。”妈妈有说:“你有执照没……”舅舅终于打电话来了,说:“我们再领箱子。”五分钟、十分钟、二十分钟、四十分钟、六十分钟……这时,连我和妈妈都开始烦躁了,我也只能调到音乐,放给妈妈听。一边听一边听我不知不觉听歌又太无聊了,突然,我想到不是我还有个梦想吗?现在可以先准备一下,我问妈妈:“我能去飞机场里面看看吗?”妈妈只对我笑笑,说:“那万一等一下你进去后,舅舅又来了怎么办?”我想了一下,也是的,就没去里面看了。过了一会儿,舅舅打电话来说:“我在3好登机口,快来接我们吧!”于是我和妈妈就把舅舅他们接上车,准备赶往长沙了。
我和妈妈把舅舅他们接上了车之后,我和妈妈着急的心情也就消失了。
人的一生就是一个等待的过程。不管你在意不在意,人活着,等待就跟着你生命的脚步在走。在等待理想的实现,在等待真挚的友谊,在等待醉人的爱情,在等待地位和金钱以及那可以言说或不能言说的人生中的种种。一个又一个,一次又一次的等待就这样贯穿了人的一生。你必须坚持这些等待,除此而外,你别无选择。
等待充满了时间,等待充满了空间。等待很美。在那些漫长的永无尽头的等待中,你用美好的理想和纯情的目光装扮每一个平平淡淡的日子;你用梦幻的花香,熏染一个接一个的明天;等待让你充满了柔情和憧憬,等待也会给你一种美妙的牵挂;或许你要等待的东西在一夜梦醒后的晨晖中悄然来临,这样的等待,很美!
等待很苦。有时候常常流溢着寂寞和孤独,等待常常让你焦躁不安,等待让你忍受你想或者不想,你该或者不该,你能或者不能忍受的一切;或许这种等待会是你永远望眼欲穿的期盼,这样的等待,很苦!等待交织着汗水和泪水,等待交织着美善与丑恶,等待交织着平庸与崇高,等待交织着成功和失败,等待交织着苦痛与欢乐,等待交织着温馨与孤独,等待交织着忘却和怀念。
滚滚红尘,开始于等待。红尘滚滚,结束于等待。几乎每一天都有人问你,你或许也同样在问别人:在等谁?等什么?有时你能回答的出来,但更多的时候,你却回答不出。或许你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等谁或者在等什么以及为什么等,但你一定知道你一直在等。
人的一生就是一个等待的过程,当你放弃了等待的时候,就意味着你放弃了希望,放弃了人生的一切。品味等待,为了你短暂而又漫长的一生。学会等待,为了你艰辛而又美丽的一生。给自己一点耐心吧,其实等待也是美好的。
《等待戈多》以文本和舞台表演的方式延长了读者和观者对“等待”这一抽象事物的感觉,这种“等待”更像是生活本身,它真实地存在于每个人的人生经历中,却往往不能引起人们的注意,因而也很少引起人们的思考,思考自身与生活本身。
“没什么事发生,没有人来,没有人去,真可怕”①,整个剧情用剧中的这句台词来概括再恰当不过。就是这样一部看似重复和无聊至极的戏剧,却是贝克特荒诞派戏剧的经典之作。大凡经典,必有其典经之处。也只有经典才能被人反复剖析并不断解读却始终不会过期。某种程度上看,经典之为经典更在乎其中蕴含着某种普遍而恒久的价值批判或人文反思,贯穿于人类文明的整个进程。那么,回到《等待戈多》,它的价值批判和人文反思体现在哪里呢?换句话说,它凭借什么而立于经典之林呢?
时间无法减淡这部作品的价值,相反,时间增加了它的价值重量和批判力度。等待,当人们说出这个词并用它指代一个具体事件的时候,好像并不能达到完全意义上的出离时间。而《等待戈多》中的“等待”在这一点上对传统的“等待”给与了批判并提出了挑战。在这里,我想对“等待”做一个个人的理解和区分。有一种“等待”在时间之内,正是时间让我们感觉到我们在等待;也有一种“等待”在时间之外,这种出离并非绝对超脱我们所在的时空之纬,它依然在我们所在的时空之内发生,却早已抵达另一个终极意义。是的,我想说《等待戈多》中的“等待”是终极意义上的“等待”,它涉及生活本质的困惑,因而它也越发能凸显出我们生活的多元性,各自的空虚单调,机械压抑,仍然不愿意也不能够互相理解和交流,人心和人心充满了遥不可及的距离。有一些距离是本质上的距离,与时间与空间都无多大关联。
当下,人们已不再追问“等待”谁,为何而“等待”之类形而上的问题,但这一点都不影响“等待”的存在,是的,它仍然是一个不会离开任何人的问题。因而,《等待戈多》在当下依然有着它的存在价值。我们需要重新解读它,因为解读它的同时也是在解读我们的生活状态,这种解读在我看来依然十分的必须,因为它靠近一种本质。我甚至觉得,各家试图找出“戈多”的真实身份是一件比“等待”本身更加荒诞的事情,所以我不很赞同许多研究者的做法,但我并不需要也不能否定他们的工作,因为劳动本身是美的,是应当被尊重的。我这样说并不能完全支撑我的观点,如果说有一种“等待”是终极意义上的,是出离时间的,那么我却要在时间之内去解读它,去靠近它。我并未出离时间,这又让我觉到《等待戈多》之所以成为荒诞派戏剧经典之作的厉害之处,它让我的解读也变得荒诞。它已经可以做到不在一个时空之纬度里讨论“等待”,比如说,相对贝克特写这部作品的时间和他当时所处的空间来说,我现在所在的时间和空间是否可以看作是另一个时间和另一个空间呢?我想是可以的。如此,贝克特不仅将他对“等待”的理解写进了《等待戈多》,而且也将它贯穿在了《等待戈多》的整个生命中去,这才是他真正厉害的地方。
至于上帝是死是活,至于“戈多”是否隐喻上帝,在我看来都只会阻碍我们靠近《等待戈多》,靠近贝克特,靠近“戈多”,也靠近“等待”。我始终觉得贝克特在通过他的方式向人们呈现人们自己亲身经历着的生活状态本身,只是他将它荒诞化了,只是他将这荒诞的感觉拉长了也缩短了,他把它捏扁打碎复又粘贴起来,为得就是让人们看清楚它到底是个什么样子。若非如此,我们所能感觉到的“等待”永远是疲软无力的,我们所能看到的“等待”也是模糊不清的,它永远不能引起我们的注意,更不可能引发我们去思考。善于思考的人就是这样,他好像走在一条在旁人看来很远的路上,可他自己却乐此不疲。因为在靠近本质的过程中是没有捷径可取的,也因为只有他感觉得到他在靠近一些本质的东西,这是旁人感觉不到的!旁人更重视的是道路的远近,但他更看重的是本质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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