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的那么深,爱的那么认真,可还是听见了你说不可能……”耳机里又重复起了薛之谦的那首,《认真的雪》,回忆也随着一个人的寂寞悄然而来。
眺望窗外,风景少了些过年的忙碌,看着窗外的斜阳,回忆被拉近了……曾经,我也有过听见他说不可能的痛苦。对,那段时间很痛、很恨、很累也很麻木。那个时候我舍不得忘记,舍不得放下。我又想逃避现实又想接受这残忍。我选择离开那个充满他味道气息的地方,我去了一个没太多认识的人的学校,认识了还算陌生的人,在那段痛苦里拔不出来,我只能换个环境来改变自己。我用了两年的时间学会了放下懂得了忘记。
两年前的仲夏,毕业迎来了我们的眼泪和分别。有的人还可以偶尔联系有的人却可能让你一辈子都无法了解,在一起同窗同住了三年,一下子的分别让我们显得有些措手不及。
夏风带来了凉爽然而骄阳却依旧散发炎热,就像我们这三年的时光;时间很短,回忆很长。他,也是在最后的时间说出了告别,以前看他在篮球场上的挥汗如雨,在教室里看他为题而恼,现在却……
两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但放下他,足够了!放下不代表忘掉,他,永远是我心里封存绝口不提的伤口。我把他收藏在那个仲夏的微风里,风干后成为我最美的回忆。
时光随着穿梭的年轮地运转,一个学期结束了。整理这些陪伴我日日夜夜的书本时,发现,这半年来的点点滴滴又如海浪般拍打着尘封的记忆。一张试卷从书里滑了下来,如一叶扁舟停留在我脚边,轻轻捡起,那鲜红的60击撞起我心底埋藏以久的痛处与悔恨……
那是一个烈日炎炎的下午,班主任刘老师抱了一叠卷子走了进来,“!”话音刚落,大家纷纷拿笔,一阵慌乱后,每个人都埋头答题,只有我因靠近窗台,为刺眼的阳光而犯愁。脸被晒的难受极了。我斜过脸,瞥了一眼同桌,只见她埋着头,笔尖在纸上飞快的走动。这时刘老师走了过来,轻轻的敲了一下我的桌子,随后指着教室后面的一角说:“你搬到那里去做吧!”我欣喜地准备搬动桌子。却听到后面小声嘀咕:“看吧,她考试作弊的事终于被老师知道了吧!”就是,怪不得,前几回考得比我还高,数学课代表在她旁边能不冒尖吗!”天哪!脑海里顿时一片模糊。我就在全班同学的注视下,机械地从窗前搬到了角落里。刺眼的阳光没有了,而我的脸却烫得更厉害,全身都斗了起来,我几十的日日夜夜,辛辛苦苦换来的结果就这样被他们否决。就连一向和蔼可亲的刘老师也不信任我?为什么几天前会当着同学的面表扬我的进步?一切都让我哑然失笑,我所能做的只是向他们证明自己。我提起笔,要向他们证明,可刚才的一幕幕仍然像挥之不去的东西一次次出现在我的眼前……
一晃眼,这个学期结束了。那次考试的结果可想而知。后来冷静下来一想,刘老师是出于关心让我到后面去的。而同学们错误地理解了老师的意思,我更误解了老师的一片好心。想想我的'幼稚,我的脆弱,心里到现在还有几许痛苦湖悔恨。
生活对于我们来说,很平凡,单说它不平凡吧,有时它就像一缕迷人的色彩,五彩缤纷,格外艳丽,有时又白得十分单调,其间却流露出人间真情。
岁月流逝,在我的生活中发生着许许多多的事情,它们就像满天星,数也数不清。其中最让我感动的算是那个冬天发生的事了。
那年冬天,天格外冷,我正坐在屋里望着窗外飘着的大雪发愣,街道上的人特别少,只有偶尔几个人路过,也是用包巾或皮帽子包住头,双手插兜,耸着肩小路着赶路。无情的雪花疯狂地飞舞伴着一阵阵恐怖的哀号声。
正在这时,在小路的前面走来了一份老人,穿着一件又旧又薄的上衣,他的头发已被雪染白,手里提着一个饭盒,神情慌张,急急忙忙赶路,像是给谁送饭的。这时,在马路后面也来了一个人,这是一位中年男子,身穿一身黑色的夹克,脸上还戴着一副墨镜,双手插兜,好一副架势,就在他们俩相遇的时候,不幸的事发生了。那位老人突然“咚”地一声,摔在了地上,饭盒被摔开了,浓汤溅了中年人一身。这时,我以为凭中年人的架势,肯定要骂那老人一顿,不了我想错了,中年人没有骂老人,而是急忙去搀扶老人,周围几个行路的也一同过来帮忙,幸好只是路滑,摔了一下,这时,大家才松了一口气,急忙帮老人收拾了一下饭盒,便又赶自己的路,老人也……
这时,我的心灵时一阵激动,没想到在这种场合还有这么好心肠的人,这不是人间真情吗?现在展现在我眼前的,不再是款款的雪花,而是一副美丽冻人的景色!
仰望着天空,走在我熟悉的幼儿园,回忆一丝一丝的涌上心头…。
看着幼儿园里的一草一木,游泳池,教学楼,我想起了我在读幼儿园时的一切……
校园,水很清,也隐约的有些朦胧。
小时侯,我是一个自立能力有些欠缺的小朋友,望着同学的耻笑,我心里很自卑,总想为什么,我会自立能力这么差,同学们不喜欢我,老师也讨厌我。唯一接纳我的是与我同坐的龙心韵。她常常问我:“兰兰,那些人没有欺负你吧?”而那时我总是委屈的点点头,对她说:“心韵,他们老是打我,还踢我…”她也总是拍拍我身上的灰尘,轻轻的对我说:“你别管他们,他们就是这样的。”……后来,我上了小学,龙心韵因年龄太小而复读幼儿园,那时,我就天天去幼儿园看她,把小学里的事一件件告诉她。但往事以成空,随着时间的推移和年龄的增长,她也渐渐步入了小学的大门,我至今也没有见过她,我真的好想她。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我清楚的记得,幼儿园里还有一个很喜欢跟我说话的同学。她叫李萍萍,从前,老师叫我们睡觉时,李萍萍总跟我东拉西扯的聊天,结果总会被老师发现,老师罚我们扫地,我们心甘情愿受罚,并开心的扫了起来,很快乐,很满足…然而李萍萍总是问我:“今天游不游泳啊!”我也是笑而不答。
在这拥有着清澈而又朦胧的池水,茂密而又显得稀疏的树木的幼儿园,有着我那么多的回忆,我不禁为我曾经有过两个这么好的朋友而感动。但是,幼儿园的同学们,我们还会再遇见吗?
有人说,在浩瀚的宇宙深处,
埋藏着地上人的愿望,每当愿望要实现的时候,
它就会化作一颗流星从静静的夜空悄悄划过,直落心头。
滚滚红尘却铺盖了笑容,它唱着悲伤的歌,
站在幽幽的奈何桥上轻轻地挥一挥手,送走过桥的人,
轮回的隧道幽幽的转,红尘滚滚向何方?
如果有一天,记忆的小舟搁浅,荒芜的不是今生而是来世。
泪水流满溺水三千,那是过桥人留下的最后一点思念,
红尘的渡口,小舟搁浅,泪水流过,
托起记忆的小舟,追寻着红尘的脚印,流浪,流浪。
疲倦的风无力的吹着白帆,载着伤痛,朝着天堂起航,
它没有汽笛长鸣,老人幽幽划着摆渡的桨。
枯黄的叶带着枯黄的心朝着自己那枯黄的世界飘去,
飘呀飘,飘呀飘,
不知道要飘多远,飘多久,最后的归宿依旧红尘滚滚。
静静听那远方飘来的歌,
在这里,悲伤的主弦律不会变得激昂,
唱着的永远是那悲伤的歌。
记不起那是何年何月,泪水静静地从眼角慢慢划落。
千百年来,缘聚缘散,散不尽的永远是心中的一抹牵挂,
也不再去悲欢离合,苍白的笑,有的只是绝望。
流星在瞬间划破夜空匆忙而去,
它不想用等待的方式来告别着滚滚红尘。
多少令人痴醉的梦呀,却让来世的人不敢再一次回头,
甘愿带着记忆的伤疤,在红尘中流浪,流浪。
记忆中的事往往让我们难忘,不信?来看看吧。脑海中的往事让我泪流满面,我想起我三年级时的老师,她是一个好好的老师。要是我们班的同学都忘不了她,我的三年级老师姓胡,我们叫她胡老师。我好喜欢这个老师啊,老师想妈妈一样好。受到欺负的时候她会保护我们,老师很善良·慈祥,永远不罚我们。老师那的笑容,是多么的温暖啊。想一丝丝暖暖的阳光一样,照耀我们冰冷的心灵。
记得那一次,我第一次认识胡老师的时候。爸爸跟我说老师姓胡,我在座位上,老师跟我说:“你是新来的学生吗?”老师微笑着。我点点头,老师说:“你怎么这么瘦啊?要多吃点饭哦,胖胖的才好看哦!”我笑了一下,说:“谢谢你,胡老师。”每次看到胡老师在上课的时候站着,流下了那一滴滴汗水。我都想,老师好辛苦哦!
快放暑假的时候我和胡老师,那是最后在一起的时间了,那天我一点也笑不出来了,我去向胡老师要QQ号,那时老师也微笑着对我说:“舒怡,你放暑假准备去哪里啊?”我回答说:“胡老师,我准备回老家呢!”老师温柔地对我说了一句:我也是准备回老家哟!我笑了一下我就会座位了。
放假了一点都不开心,看不到胡老师啦……
开学后的妇女节,那时下这蒙蒙细雨,我撑着伞。我突然看到胡老师啦!她那温暖的背景,我才知道她是胡老师。我忍不住想叫她一声“老师”,老师却匆匆走开了。我想追上去,我赶不上了。只好停下了,带着难过去学校了。
我才傻乎乎知道老师被调倒别的学校去了。胡老师,我只想让你去我们教室看看我们,哪怕是一眼……
那是1999年寒假。春节过后,到处喜气洋洋,家家户户都趁着这个时候去走亲访友,当然,我们家也不例外。
正月初七,天下着大雪,我们一家人打算去恒台姨老爷家。早上七点多钟,我们坐上了去张店的火车。刚上去,就看到车厢里己经坐满了人,于是我们又向前面的车厢走去。终于在第四个车厢找到了座位,我们就赶紧坐了下来。火车在向前奔驰着,我透过窗户,看到了外面银白色的世界,美丽极了。
火车在淄川站停了下来,又上来许多乘客。这时,一个老奶奶提着一个布书包蹒跚地向这边走来。说来也怪,这位老奶奶竟把包放在我面前的小桌上,站在了我的旁边。此时,我的内心矛盾极了:到底让不让座呢?让吧,好不容易才坐下的;不让吧,又不太好意思。正在我思考着这个不应该思考的问题时,一阵清脆的声音传进我的耳朵里:“奶奶,奶奶,您来我这里坐吧。”我顺着声音看过去,原来是坐在我斜对面的那个小女孩。她已经起来让位了,她说:“我马上就要下车了,您到我这儿来坐吧。”说着,就把老奶奶扶到了她的座位上。
那个小女孩看上去有十一二岁,瓜子脸,长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头上扎着两个小辫子,上身穿着一件红色裙式大衣,下面穿着一条黑色的条绒裤,脚上穿着一双黄色带蝴蝶结的皮鞋。
张店站到了,我们下车了。令人出乎意料的是,我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又一次看到了那个小女孩。她不是早下车了吗?难道是我看错了?再仔细一看,确实是她。
这使我明白了在车上发生的一切,原来那个小女孩为了让座,编了一个谎话,她没有下车!(初中)
顿时,我觉得周围的人都不复存在了,似乎只有那个小女孩。她就像一团火红的火焰,慢慢地在这无瑕的世界里,向前移动,直到从我的视线里消失。
这件小事己经过去一年多,但是小女孩那熟悉而又陌生的身影却经常浮现在我的脑海中,她那清脆的声音我永远都不会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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