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朋友吴峥昕,她是一个女孩。她的眼睛大大的,头发黑黑的。
有一次,我和她玩捉迷藏的游戏,我说规则是这样的:三局两胜,从一数到五十。比如我捉住你两次我就赢了。你捉住我两次你就赢了。用石头、剪子、布决定由谁先捉。我问她:“明白了吗?”她说:“明白了。”
第一局,我们一数到五十,她自以为聪明躲在我后面,我找了半天没有找到,于是我发现地面上的影子,就一回头,她没来得及,我捉住了她。
她捉我的时候,我躲在一个她不知道的地方,她找了半天,都没找到,她说她认输,我出来了说:“我赢了!”
我的\'好朋友就是这样遵守规则讲信用的人。
她,是我很熟悉的一个人;她,是一个乐于助人的人;她,是一个热爱学习的人。她比我高,俊秀的脸上总洋溢着笑容,她有着一头黑黑的长发, 漂亮极了!
她在上课的时候从不开小差。在星期一到星期五期间,她会帮同学解释难题该怎么做;她会帮老师倒水和拿书;她也会帮老师提录音机等等的。
她在星期六到星期天的时候,总是先把作业全部完成并检查,再让家长签名。作业完成之后,她就痛痛快快地玩了!
她在放暑假或寒假的时候,总是会把暑假或寒假作业完成许多后,再出去玩一会儿。在暑假或寒假的时候,总是会有很多人去找她玩,好像她能够带给他们无限的欢乐一样。
她就是我们班的班长——陈彤彤。她是老师的一把好手,也是我们的好朋友,她就是我熟悉的一个人。
同学们,你们熟悉的一个人是谁呢?
我最熟悉的一个人莫过于汪老师了。
汪老师是那种靠才华名扬江湖,不论颜值的男人。他最有特色的是他的眼镜,搞不清楚到底是近视还是远视,不知道是不是眼镜架松了还是轴距不对,汪老师的眼镜就是一个谜。他一双犀利的眼睛就躲在这副眼镜后面关注着我们的一切。
汪老师上课时平均每说两句到三句话就要推一下眼镜。一双不大不小的眼睛只要一讲笑话眼睛就会眯成一条缝,和同学们一起开怀大笑。那时候他是亲切的。下课时放一首十分搞笑的《丑女七回头》。每次都逗得我们大笑不已!
汪老师不高不矮,就是有点胖。但他的胖是因为学得的太多了,脑子里装不下了才被迫放到肚子里的,汪老师肚子里估计都是墨水,所以他走路不快,这也许是因为学问太多,压着身体了吧!生怕墨水晃悠出来吧。
汪老师很严格:不要求考高,但要求考到录取线。所以老师书上这一是易考题,那一题是必考题,生怕我们的在小升初的哪一道题不会,丢分而考不进重点中学。一说到考试,汪老师的眉头都似乎要打结,他太关心我们啊。
外婆,我想对您说,尽管我们不经常在一起,您也不是我的亲生外婆,但您对我,却比亲孙女还亲。
外婆,我想对您说,您送我的书,我一直珍藏着,那淡淡的书香,我回味着。写完作业,我就会轻轻地翻开书,细细的咀嚼,慢慢的品味着这些文字。我遨游在书的海洋里,渐渐忘记了冰冷的习题,我沉醉在里面。我一页一页地翻过,我看到书薄了许多,我笑了。您知道吗,这个温馨的午后,这个带有一丝得意的微笑,是您赠送给我的。
外婆,我想对您说,您还记得那一个夜晚吗?那晚,有一点冷,我跟您一起睡。您感受到了我冰冷的手脚,您试图给我多盖一点被子,可效果不大。于是,您把您的双腿分开,小心地把我的脚夹在您的双腿之间,又把我的手握住,让我暖和一点,您温柔地问我:“还冷吗?”我使劲地摇了摇头。“快睡觉吧!”“嗯!”我小声地应道。我渐渐入睡了。
外婆,我想对您说,您的歌声,我还记得。小时候,在街道上散步,您拉着我的小手,唱着:“小呀嘛小儿郎呀,背着个书包上学堂”,这时候,我总会“咯咯咯”地笑个不停。晚上,您哼着“摇啊摇,摇啊摇,摇到外婆桥”的旋律让我进入甜甜的梦乡。下雨了,您把我抱到您腿上,拍着手唱着“落雨喽,打烊喽,小不拉子开会喽”,还有好多歌,我至今仍记忆犹新。对于我来说,您就像一个童谣篓子,有唱不完的好听的童谣。
外婆,我想对您说的太多,但我只是想告诉您,我真得很爱您!就让我的话语化成风,飘入您的心,您一定会懂。伴着您带给我的书香,听着您唱给我的童谣,感觉着您温暖的爱,让我牵起您的手!
爷爷个子不高,很瘦,有点驼背。脑门上有几道深深的皱纹。爷爷的眼睛不大眼神很浑浊,几缕头发不均匀地分布在头上。
爷爷地性格特别古怪,有时象小孩似的,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谁也别想阻止他。这几天,奶奶病了住在医院,爸爸怕爷爷在家里寂寞,就把他接到了我们家。爷爷不爱在家待,刚进屋就嘀咕着:“我得回家看家啊!现在小偷多的很,这家里的东西可值钱着呢!”晚上,老爷子终于不说话了,我们终于可以清静清静了,可谁知道第二天刚亮他就打车回家了,等我六点起来上课的时候,爷爷已经到家了,气的我们哭笑不得。
不过,爷爷有时很“聪明”,当他听到别人说话难听的时候,可有一套好方法——装聋。我爸爸和爷爷聊天时,爸爸都用正常的语调和爷爷说话,爷爷听的一清二楚。可老叔批评爷爷的时候,爷爷就什么都“听不见了”了。
这就是我的爷爷,有这孩子气的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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