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爱—一个普普通通的词语,却蕴含着深深的感情。母爱好似阳光,在我们寒冷时给我们温暖。母爱好似大树,在炎热时为我们遮挡阳光。
母亲的爱是伟大的,是无私的,我们从婴儿到长大成人,母亲为我们费了多少心血。记得三年级的时候,期中我才得了七八十分,回到家,我悄悄的躲进房间,将卷子藏了起来,不想让妈妈知道,可吃饭时,妈妈还是问起了我的成绩,我低着头,泪珠不由自主的掉了下来,妈妈见了,对我说:“不哭,每个人都不是完美的,我不说你,告诉妈妈你的分数好吗?”妈妈看了我的分数后,对我说:“虽然分低了一点,可对的题我们全会啊,还是有收获的。”
“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我们就好像是小草,用一生的心意来报答妈妈伟大的!
罗曼罗兰说过:“母爱是一种巨大的火焰。”从小到大,妈妈一直呵护着我,让我快乐地成长。
在去秋游的前一天晚上,我在书包里装满了自己最喜欢吃的饼干,还有“百事可乐”、汉堡、糖果……妈妈检查了我的书包后,生气地说:“带这么多,这么重,怎么走得动?”她边说边把其中的零食减掉了一大半。我的脸一下子皱了下来,但又无可奈何。谁让她是我妈妈呀!妈妈不停地叨唠着:“明天带的钱不要乱花,要听老师的话,要注意安全,别跟丢了……!”我不耐烦地应和着,就转身回到了房间。
第二天,由于天公不作美,秋游回来的路上竟然下起了小雨。我全身都湿透了,像一只落汤鸡。回到家里,妈妈急忙帮我换衣服。她一边骂着天,一边说我傻,不懂避雨。接着,妈妈又骂起了自己,说自己昨晚怎么就忘了在我书包里塞把雨伞呢。妈妈又开始唠叨了,但此时的我却一点都不觉得烦了。因为我知道,妈妈是关心我,怕我着凉。
是啊,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
星期五的晚上,我发烧了,难受地躺在床上等妈妈回来。
不久,妈妈下班回来了,她来到我的房间,摸了摸我的头说:“呀,你的头还真烫,我去拿湿毛巾来给你敷头降温吧。”不一会儿,妈妈便拿着湿毛巾来到我的房间,把湿毛巾轻轻放到我的头上。微笑着说:“乖女儿,你先躺一下,我再去煮点玉米粥来给你喝。”我小声地说“好吧!但是,您要小心一点哦。”“我一定会小心的,孩子,你放心吧!”妈妈一边说一边走向厨房。
大约过了十分钟,妈妈就煮好了粥。她把粥捧到我的房间,拿起一张椅子,在我的床前坐下。然后,妈妈就左手拿着碗,右手拿起羹匙,舀起半匙羹,吹了吹,放到嘴边试了试,不烫了,就喂给我吃。我说:“妈妈,你也吃一点吧。”妈妈摸了摸我的头笑着说:“不用了,还是给你吃吧,让你补补水分,烧就容易退了。”说完,妈妈就一口一口地喂我喝粥。
在妈妈的照顾下,我的烧退了。我觉得妈妈真好。我一定要考得好成绩报答妈妈。
20世纪,有这样一批天才,他们以几乎“与世隔绝”的状态拼命码字,擦亮了“文学”这块“金字招牌”;那些年,法国作家马塞尔·普鲁斯特在病榻上交出了《追忆似水年华》的手稿;艾尔兰作家詹姆斯·乔伊斯为文学圈奉上了《尤利西斯》。就在整个欧洲都仰起高傲的头颅,将文字打造的桂冠戴在额上的时候,三个美国人也点燃了心火,向对岸的大师们发起挑战,他们分别是:《了不起的盖茨比》作者菲茨杰拉德,《天使,望故乡》的作者托马斯·沃尔夫,以及《永别了,武器》的作者海明威。
这三个人,无论经历还是性情都大相径庭,却以振聋发聩的大手笔为20世纪美国文学登上巅峰作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
但是,请相信,他们跟所有天才作家一样,在成名之前都是穷光蛋,擅长与孤独为伍,脾气各有各的古怪,甚至称得上是“有毛病”的。所以他们注定要先苦练筋骨,抱紧对文学的执念,眼巴巴地等着有“贵人”伸出一只手,送他们上青云。
幸运的是,他们遇到的是同一位贵人;这位贵人不是什么大文豪,熟悉他的人曾经吐槽他拼写能力差、不会用标点符号,阅读速度“慢得像头牛”。可正是这样一个人,伸出了自己的“神之手”,一把擒住了困境中的天才们,他说服了出版社资助贫困中的菲茨杰拉德,把他从绝望里救了出来;在那个保守的年代拼着老命与海明威死磕小说手稿里那些“屎屁尿”的脏字眼,让他的东西得以见天日;与托马斯·沃尔夫的拉锯战更是惊天动地,愣是把他数千页的手稿压缩、删减、整合,让读者能够享受阅读的快感,领略托马斯诗一般精致瑰丽的文学语言。
这位贵人唤作麦克斯·珀金斯,是美国现代文学史上最伟大的编辑之一,他在斯克里布纳出版社担任主编的时候,以敏锐的直觉、超凡的眼光,“收割”起一批名垂千古的天才作家。作为伯乐中的“战斗机”,珀金斯一直西装笔挺地站在天才们的背后,为他们打亮希望之灯。
就在这台标准的“天才收割机”入土69年后,有心的电影人终于按捺不住崇敬之情,将他的故事搬上了大银幕。一直致力于拍摄莎翁作品的英国导演迈克尔·格兰达吉,用昏黄的底调渲染出一个时代的荣光,他截取了麦克斯·珀金斯与托马斯·沃尔夫的交往片断,将抛到一边,带着某种深刻到几近尖锐的企图心,打造出电影《天才捕手》。
毫无疑问,《天才捕手》是有针对性的,那就是细究天才与“天才捕手”之间撞击出的火花。凭借《国王的演讲》拿下奥斯卡影帝桂冠的英国戏骨科林·费尔斯诠释了这位目光如炬的“捕手”珀金斯;电影打从一开始,就在不停强调他的“正常”,有个正常美满的家庭,穿着举止是最正常的绅士风,上班的时候也会理智地判断哪些书可以赚钱,哪些却不行。但是,当他拿起了一个陌生青年的书稿并开始阅读的时候,他沉沦了,一切都朝着与“世故”背道而驰的方向狂奔,当时还默默无闻的托马斯·沃尔夫以惊才绝艳的文字抓住了他的灵魂。
扮演托马斯·沃尔夫的英国演员裘德·洛则是生活在另一个世界的人,他孤傲、单纯、热情,对文学有最偏执的理解,甚至完全看不起自己赖以养家糊口的编剧工作。裘德·洛从前也曾在《天才雷普利》之类的作品里扮演过面容俊俏且如火如荼的男神角色;但是这一次,在“天才捕手”面前,他是不畏现实折磨的标准“文学青年”,外形意外得邋遢。
电影告诉我们,如果说这两位大人物的相识是托马斯的坚持与才华促成的;那么他们的交往以及交锋,却是“固执”搭建出来的效果。要知道,《天使,望故乡》的中文版小说超过了400页,起码有近百万字。之后,托马斯将《时间与河流》原手稿拿到珀金斯的办公室时,是请三个壮汉用箱子装着抬进来的,这意味着,珀金斯得用“慢得像牛一样”的速度读完好几百万字的小说。审稿也许只是费时而已,但是他还得承担起“剪刀手”的职责,在删减篇幅的情节里,我们看到的是托马斯暴跳如雷、张扬舞爪地跟珀金斯大吵,他们甚至会因为一句话、一个字而翻脸拍桌。凭借我自己的出版小说,遇到这样的“魔鬼编辑”确实是很头痛的事情,他看起来就像你的天敌,要把你辛苦耕耘得到的收成轻易减半;可电影却迅速地让我对珀金斯产生了新的认知,面对疯子一般的天才,他是既疼爱又烦恼的,这些作家本身与平凡社会格格不入,要让他们的东西能为世人所接受,就必须做到“壮士断腕”。
另一个有意思的角色,自然是凭借《洛城机密》红遍全球的澳洲实力派演员盖·皮尔斯扮演的菲茨杰拉德;如果说珀金斯对托马斯·沃尔夫只是单纯的知遇提携之恩,那么另一边他几乎是拯救了菲茨杰拉德的人生,盖·皮尔斯以颓糜而绝望的腔调精确演绎了一位天才在酒精中迷失自我的状态,相形托马斯的高产,他已经写不出半个字;也是珀金斯一次又一次拜访他,把他从泥潭里拉出来。这是珀金斯的执念在“作祟”,天才一时的堕落无伤大雅,他宁愿放弃与家人外出度假的机会,也要留在他们身边,指引他们的方向。而珀金斯与放浪不羁的海明威之相处,电影只用了一场戏便交待了,那场戏里,珀金斯也是非常坚持要让这位大作家改掉坏毛病,以符合出版需要。
繁简分明的电影脉络,勾勒了一位看似平常的“怪咖”,珀金斯衣冠楚楚的外表下隐藏的炽烈雄心被挖掘的淋漓尽致;甚至连妮可·基德曼扮演的托马斯情人也要对他心生怨恨,因为他让自己的丈夫变成了“名流”,他不再只属于她一个人了。
精确且传统范儿十足的英伦气质,令《天才捕手》抛开了一切花俏的“炫技”成分,得到了66届柏林国际电影节金熊奖提名及31届西班牙戈雅最佳欧洲电影奖提名。
之所以会受到业内人士的广泛青睐,是因为无论在文学还是电影领域,所有的天才都需要拥有这样一台“收割机”,让“怀才不遇”的遗憾压缩到极少数的范围。在这个奇幻动作大片吸引了最多眼球的捞金时代,也正是那些坚持捍卫作品尊严的电影人,令“天才”这种难能可贵的生物得以延续,乃至万古长青。
今天早上,天空电闪雷鸣、雷声隆隆,而且天上还降下了一大片一大片如大豆般的雨,“哗哗”的声音如同掌声般在户外回响。
我的妈妈,见外面下了倾盆大雨,极力劝我穿雨衣,我立刻用千万个理由来回避。可是,最终我还是败在了妈妈的嘴皮子上。我们很快到了门口,可是,眼前的一幕却把我震惊了:只见外面的积水堆得没过了我的鞋子。妈妈见了大喊:“快点!我在背你!”我说:“不要。”妈妈立刻呵斥:“你的鞋子、裤子是会湿的!快点上来!”妈妈的这“河东狮吼”如果一个紧急的命令,我只得爬到妈妈的背上。
妈妈吃力地跑着,脚上的鞋都被水给淋湿了,身上的衣服也都被汗水给“霸占”了,可是,妈妈仍然是一幅坚强的样子。我几次劝她将我放下,但是,她都郑重地对我说:“无论如何我是不会放你下来的!因为那样,你的全身会湿透的!”那是,我的心就像被阳光照耀似的,很温暖,很开心。我没有想到,我的那位平时对我很严厉的妈妈,竟有如此温暖的一面!
当我坐上午托班车时,妈妈的`全身早已被水淋得七荤八素了,再看看我,身上连一滴雨水的痕迹也没有。此时的我真正明白了“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的意思了。
看着妈妈离去的背影,我想:妈妈真伟大!你永远是我的守护神!你永远是我最爱的人!你永远是那个把最好的东西留给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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