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驼见牛炫耀自己漂亮的角,羡慕不已,自己也想要长两只角。于是,他来到宙斯那里,请求给他加上一对角。宙斯因为骆驼不满足已有庞大的身体和强大的力气,还要妄想得到更多的东西,气愤异常,不仅没让他长角,还把他的耳朵砍掉一大截。
这故事说明,许多人因为贪得无厌,一见别人的东西就眼红,不知不觉连自己已具有的东西也失去了。
她现在好吗?是否找到了的归宿,一切对于我都是未知数,我只能为她默默祝福,就像我们当初相恋时为彼此祝福一样。
这是电话响了,一个陌生的号码,如果在平时我是不会接的,但今晚不知怎么,想都没想就接了起来,电话那边传来一阵哭泣声,大约几十秒后,才听到一个女孩的声音:小志,是我,这个熟悉的声音一下牵动了我的心,是她,不会错一定是她。她接着说:你过得好吗?我有些激动的说:还可以,你怎么样?这时的她又一次哭起来,边哭边对我说:我不好,离开你之后,我以为自己可以找到真爱,但我错了,通过介绍,我认识一个帅气的男生,他那双忧郁的眼睛,深深折服了我,很快我们便坠入爱的温泉,每次走在街头,我心里总是很高兴,因为从我身边经过的女孩,都投来了羡慕的眼光,这给了我很大的满足感。喂,小志,你在听吗?此时我的正陷入思考中,听到她的问话,我急忙回答道:在听,你接着说。她依然用哭泣的口吻对我倾诉着:但后来我发现,他对我不是真心喜欢,他从不懂得关心我,只顾他自己,有一次我发高烧,他竟然看都没来看我,这让我很伤心,但我还依然天真的`以为,他在忙,可到后来我想才知道,那天晚上他在和另外一个情人共度晚餐,我提出了分手,他同意了,而且表情很很冷漠,丝毫看不出难过。到现在我才明白,真正爱我的人是你,我好后悔自己当初的决定,小志,我们重新开始好吗,我会好好爱你,我会改变自己。
我不敢自己的耳朵,重新开始,我承认我是幻想着再次和她相恋,但我心里上没有丝毫的准备,一切都来得太突然,我有点接受不了。
她还在不停的追问:小志,让我们还像从前那样相爱好吗,我向你发誓,我会认真对待我们之间的,你答应我好吗?我在电话这边沉默着,此时我的心里像有一团火在燃烧,感性*的力量告诉我,你应该答应她,好好去爱惜她。但理性*的沉稳告诉我,你要思考一下,不要忙着答应,这可能会给你受伤的,再一次增添新的伤疤。再三考虑后,我对她说:叶子,给我时间考虑一下好吗?我现在很难答复你。她沉默了一会说:那好吧,但我希望你很快给我答案。
电话挂了,我走到窗前静静的想,我该怎么办,是不计前嫌,努力接受她,还是就此拒绝,不再和她有任何纠缠。两种念头在我脑海里不停地盘旋,整整两个小时过去了,我还是没有答案,复杂的心情,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痛苦,爱里面有抗拒,拒绝中还存有爱的气息,我这才发现人世间最困难的问题是选择,而我却不知道自己究竟该作出怎样的选择,我该怎么办,谁能告诉我答案!
两个平常非常要好的朋友一道上路。途中,突然遇到一头大熊,其中的一个立即闪电般地抢先爬上了树,躲了起来,而另一个眼见逃生无望,便灵机一动马上躺倒在地上,紧紧地屏住呼吸,假装死了。据说,熊从来不吃死人。熊走到他跟前,用鼻子在他脸上嗅了嗅,转身就走了。躲在树上的人下来后,问熊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那人委婉地回答说:“熊告诉我,今后千万注意,别和那些不能共患难的朋友一起同行。”
这故事说明,不能共患难的人不是真正的朋友。
有头瞎了一只眼的鹿,来到海边吃草,他用那只好的眼睛注视着陆地,防备猎人的攻击,而用瞎了的那只眼对着大海,他认为海那边不会发生什么危险。不料有人乘船从海上经过这里,看见了这头鹿,一箭就把他射倒了。他将要咽气的时候,自言自语地说:“我真是不幸,我防范着陆地那面,而我所信赖的海这面却给我带来了灾难。”
这故事是说,事实常常与我们的预料相反,以为是危险的.事情却倒很安全,相信是安全
的却更危险。
乌鸦口渴得要命,飞到一只大水罐旁,水罐里没有很多水,他想尽了办法,仍喝不到。于是,他就使出全身力气去推,想把罐推倒,倒出水来,而大水罐却推也推不动。这时,乌鸦想起了他曾经使用的办法,用口叼着石子投到水罐里,随着石子的增多,罐里的水也就逐渐地升高了。最后,乌鸦高兴地喝到了水,解了口渴。
这故事说明:智慧往往胜过力气。
母蟹对小蟹说:“你不要横爬,为什么不直着走?”他答道:“妈妈,请您亲自教我怎样直走,我将照着你的样子走。”可母蟹根本不会直走,于是小蟹说她笨。
这是说,教育者自己必须正直地生活,正直地走,才能去教导别人。
通常,我们对一个人的仇恨只有在他死时才会停止,因为只有当他成为过去是,他才不再试图支持和夺取过去。但是,仇恨在仇恨之人死后犹存,因为仇恨是由我的'自由发明的,而仇恨即使作为我的过去,也仍然存在,因为过去永远存在(直到我死)。
我的过去不同于我的可能,过去不再具有任何可能,我要成为我的过去,就是要成为一个实心的自在,不能对它有任何改变。
被仇恨的人经常感到委屈:人们怎么能因为曾经的我而仇恨现在的我呢?许多哲学家也坚持这样的观点:我对于我不能做任何陈述,因为在线性时间的轨道上,我在不断地成为虚假(非我、过去),我已经成为非“他”的另外的事物了。
这个“另外的事物”该如何理解?
如果我们不能站在现在去陈述过去,那是不是可以站在近距离的未来来陈述现在,就像猎人略微提前一点瞄准鸟儿将要飞到还没有飞到的地方?这种运动观念是错误的:如果我们说鸟儿做AB处,那么运动就是一连串的不动性,同样,人们就会把我的存在表述为一连串接踵而至的固定状态。
而实际上,我并不是这样,并不是因为我的现在对于我的过去来说是一种同质向异质的过渡,而是因为有一种生成,因为我的存在对我的存在方式而言是异质的。
把世界看成存在与非存在的综合有利于我们更好地理解生成。我们已经知道,存在与非存在并不是并列的两个实心的存在,而是一方以另一方的虚无为基础,因此我们应该这样理解生成:我以不是我的过去的方式是我的过去。
这也是对上一篇提到的“曾经是”的一个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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