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普通的学生,没有出众的相貌,没有显赫的背景,走入在人海中就找不到他的身影,像是天地之间一粒微小的尘埃。唯一与众不同的是他"伟岸"的身躯。
开学第一天,大家就记住了他。上台介绍时他就获得了一阵哄笑,肥硕的身躯让他在我们之中显得格外明显,因为名字带帅字,他被我们戏称做"帅哥"。
他,有着让人羡慕的成绩,进校以来的第一次大考就坐上了班级前三的宝座。而班名榜上却没有他,因为一千米离及格线太远,他的体育没有及格。班主任找他谈了很多次话告诉他体育不及格考不了一三附。
他哭了,毕竟他的梦想是一中。
从此之后,我再也没有见过平日里他座他爸的车回家,他每天早起半个小时从家里骑着自行车上学。盛夏里烈日展露的锋芒携着热浪召出了他一身的汗水,每当他呼哧带喘的跑进教室时,一种敬佩之情便从心底油然而生。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帅哥"的声影总是能够在操场上出现。
寒冬的傍晚,天黑的很早,五点半的天空就已经肆意弥漫了大片大片的黑墨,白天操场上的人海也成了一片黑海。我的手不时被吹过来的寒风冻得发痛,只想快点坐上载我回家的车,享受那难得可贵的温暖。白天操场上的人海也成了一片黑海,隐隐约约中仿佛瞥见有人在跑步。尽管手已经被寒风冻僵,但是我还是有点好奇,我把手揣在口袋,站到升旗台边,看见了一个高大而模糊的人影。再近些,我顿时被吓了一跳--是"帅哥"。我怀疑自己产生了幻觉,再次和我的眼睛确认,真的是他!
也许是对"帅哥"精神的一份敬佩,也许只是好奇。我开始特意放学后看"帅哥"跑步。
也不知道是哪一天,同学们惊奇的发现"帅哥"瘦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大家发觉他从原来要添饭转变为正常的饭量了,也不知道......
临近期末,又到考一千八百的时候了。"帅哥"跑步的时候围了很多人,我也站在一旁,看着跑在队伍中的"帅哥"我也为他捏一把汗。看着"帅哥"从队伍前段落到了后段,大家都为他着急。倒数第二圈了,"加油加油!"大家喊的特别卖力,"帅哥"在最后的一圈冲了上来,卡着及格线冲过了终点。那一刻,掌声雷动。
期末,变得是红榜上多出的那一个名字,不变的是他依旧坐稳班级前三。
他,普普通通,却用自己的坚持感动了全班同学。他像一颗平凡的尘埃,却散发着迷人而耀眼的光芒!
屋檐上,一个黄色的身影闪过,绽放着属于自己的光芒。再次来到奶奶家,迎接我的除了奶奶那慈祥的笑脸,还有跟在奶奶身后的猫。见了那只猫,我感觉挺惊喜的。
在我童年的记忆,每次回老家,都能看见那只猫,那时它还很年轻,浑身上下黄色的皮毛充满光泽,四条健壮的腿,让它可以像风一样奔跑,与现在这副老迈的模样截然不同。
见我来了,那只猫向我走了过来,与其说“走”,还不如说“挪”,它用头轻轻蹭了蹭我的腿,然后便躺在我脚边,阳光照在它那黯淡无光的皮毛上,为它增添了一抹光彩。
童年最期待的是麦熟时节,每当这时,我便会带着那只猫,一起到麦田,它一头扎进麦田里,很快不见了踪影,我也慌忙冲进麦田,找起它来,忽然,它不知从什么地方又一头扎进我的怀里,将我扑倒在麦田里,我哈哈大笑,那只猫的嘴角,仿佛也微微上扬,我们的笑声,在麦田里回荡了很远,很远……
再次来到麦田,我兴奋的冲了进去,可迟迟不见身后那只猫的身影,转头,我愣住了。那只猫仍站在麦田附近的田埂上,它想跑,可那四条老腿却不听使唤,它只能无奈的'朝我“喵”地叫一声,是啊,它老了,再也跑不动了。
宁静的夏意,被不断的蝉鸣惊醒,又平添了一份神秘感,我躺在竹椅上,手中的蒲扇不停地扇着,心中的烦闷被微风带走,那只猫就卧在竹椅旁,不时地叫一声,与蝉鸣应和着。不一会儿,周围寂静了,低头一看,那只猫竟打起鼾来。
看着沉醉在梦中的猫,我仿佛看见了一个女孩和一只猫,漫步在麦田中……
对于我而言,它就像一道不灭的光,不论是曾经还是现在,都照亮着我的生活。看着那只猫,我笑道:你就是我心中的光……
亲爱的,天荒地老,你若安好,便是晴天。
——题记
若即若离的空气,若即若离的阳光,若即若离的欢笑,一切忽隐忽现。那叠不安分的覆满时光的印记,成为心里不期而遇的悸动。
手指不经意的遮住头顶直射的阳光,透过指缝,仍然刺得人眼发痛,晃动手掌,被手掌遮住的光影也在眼前摇晃起来……
我原以为任我挥霍的时间还很多,可是转眼间你已不在我身边了。
起风了,我走在回家的小路上,眼前的一切是如此熟悉,那个我们曾经一起走过三年的小路上,落叶、道路、梧桐树。记得那时还是一个陌生的你,陌生的我,为着一个同样并不重要的问题互不服气,一争上下。于是那条路上,便有了两个人的比赛;毫无悬念的比赛在你的要求下多了几次“奔波”,尽管你累得上气不接下气。最后,还是在我们爽朗的笑声中结束了。那笑声是那么的悦耳,以至于树上的叶子都为我们助兴伴舞。三年,鸟飞兔走,浮云流水,两年后的今天,再次走过这条小道,树叶把阳光分割得支离破碎,跌跌撞撞的再次走过,时间那么短,想做的事还有很多呢,这一切,恍如昨日。
树下的约定早已被一年又一年的风雪冲刷,三年,这些树多了三道年轮,时间,没有斑驳他们的痕迹,他们只是默默的伫立着,仿佛经历了很多沧桑。那些故事,在风里,在眼前,汨汨流过,而他们就是见证。
一幕幕回放,镜头逐渐拉远。我们曾经一起牵着手,唱到快乐可以如此简单;我们曾经大吵大闹,没心没肺的`在大街上疯笑。你总是迁就我所有的事,我快乐了,你陪着我一起笑;我不快乐了,你想办法逗我笑。我喜欢把你当做我的晴天一样,给予我的,只有温暖。那时的我们是那么天真,以为勾勾手就是一辈子,走不完的大街,其实也不过巴掌那么大,终有一天,一切都会定格在那一瞬间。
最熟悉你我的街,已是人去夕阳斜。
我们各自的生活,就像我们赛跑一样,演化成深浅不一的脚印,也许有共同的方向,一前一后追逐着,但最终会折向不同的方向,凌乱的脚步,渐渐,走远,走散。
也许只有过去的日子,方成为时间。
辉煌哀伤,青春兵荒马乱,我们潦草地离散。
两棵挨得很近的大树,在夏天彼此热烈握手;而秋风过后,渐渐互不理睬,哪怕风儿再不厌其烦的奔波。可是回忆还在,哪怕分离再疏远,温暖也还在,哪怕不知道多年后是否还记得彼此。
看着花开花又落,秋风吹着夏月走,跳过绿春盛夏忍冬和来年更加绚烂的晚秋,你又出现在我面前:
你还没有去过我家呢,
还没有和你一起去吃过冰淇淋呢,
你说给我的信还没给呢,
还有啊,我还欠你一份生日礼物呢……
一直在前行呢,尽管有了冬日的气息。
依稀看到了你甜美的微笑,你指着心脏的位置告诉我说,这里,一直有你。嘴角上扬,你,依然是我的晴天。
这条巷子是我回家的必经之路,而我则就是住在这深巷中的人家。这条破旧的巷子乍一看还是挺古香古色的,虽然有人居住但却仍然掩盖不了它本身所带给人们的蛮荒与荒芜,我在这住了几年,竟然连它的名字都闻所未闻。住在这里的人少,先前也没怎么样,但后来巷子因为常年的废弃而变得杂乱不堪,垃圾废品也更是随地可见,每每经过这里都得捏着鼻子走过,路面散发出的阵阵恶臭令人唾弃。
某次回家经过巷子的时候,我顺手将放在兜里没吃完的面包丢弃在路面上,刚好被住在家对面的邻居撞见了。没事,反正就是一破巷了,又不止我扔过垃圾,扔了也不能拿我怎样,我心中嘟囔着。
“这巷子是我的家,也是你的家,是我们共同的家。姑娘,你怎么能破坏它让它更加不堪与丑恶?”这位邻居是位年近花甲的老伯,岁月在他脸上划下了皱纹,刻下了烙印。他似乎是最近才搬来住的,平常很少出门,今天居然这么不巧地被逮了个正着。
“我……我不过就是随手一扔罢了。”被人批评心里自然不好受,虽然深 知自己是错误的一方,但嘴上却固执地为自己辩解着。“我人老咯,姑娘啊,听我一句劝,别人错了不要去学,要做好自己,别被周围影响了。”他缓缓说道,我木纳地点了点头,顾不急什么便仓皇而逃了。转身奔跑的瞬间,我望见了那位有些艰难地弯下了腰,捡拾起地上残乱的垃圾,缓缓地丢进了“年岁已久”的垃圾桶。
随后的几天,我几乎天天都看见他攥着扫帚、拎着个塑料袋一点点地清扫着巷子,他用微薄的力量尽力地美化这个有些狰狞的古巷。我望着他,眼中似乎闪过了一丝光亮,这线光正在逐渐地放大、延伸、延伸,笼罩住了我的双眼,把我包裹在那温暖的光芒中。我,望见了古巷里的光,那束光就是——他。我学着他的样子笨拙地拈起从树上落下的枫叶,那些枫叶复古而猩红;我拾起行人丢弃的.垃圾,那些垃圾触目而狰狞;我扫着物件的残骸,那些残骸胆战而心惊。
渐渐地,巷子的环境相对来说改善了些,乱扔垃圾的人也少了,偶尔经过的年幼的孩童不懂事所丢弃的垃圾也会有人下意识地捡起。来这个巷子里的人多了起来,纵使在严寒得让人颤栗的冬季夜晚也有人绕过来散散步。这个巷子里有人会发光,他让所有经过这的人都不由自主地反省,用温暖的光照耀着他们,在刺骨的带给人丝丝暖意,由心感动,由心倾诉。
在这条旧巷里,有人发光暖心,有人万有引力,有人真挚淳朴。他会发光,他是这条巷子里那微弱的永远守护着的光亮。这光,不会熄灭,将会有无数新时代的人将这光芒传呈下去,一直传到遥远的寒冷的世界终极。光,它不会轻易被肆虐的风暴吹熄,它不会懦弱怕阻碍,它不会退缩畏惧。因为它是旧巷中诞生的光,在心中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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