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幅带着讽刺意味的漫画。
一个伐木工,嘴里叼着烟。他熟练地挥舞着斧头,树木正一点一点的歪斜……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一颗颗粗壮茂盛的树木,好像每砍一棵树,眼前就多了一叠钞票似的。一只啄木鸟飞了过来,站在伐木工人的肩上,眼神里带着愤怒,好像烧了一团火似的,他十分用力地啄着伐木工人那榆木般的脑袋,边啄还在边想着:“这段木头里一定有虫……”
幽默中又带着几分讽刺的意味。看懂这幅漫画后,在捧腹大笑之余却又不禁令人沉思:都是被金钱蒙蔽的家伙!在如今的社会上,人们只顾惜自己的利益,不惜伤害别人,伤害地球。在破坏了环境的同时心里想到的首位却还是金钱和利益。把地球完全抛之于脑后。
利益迷惑了人们的心智,诱惑了人们原本纯洁善良的心灵。这诱惑就像有害生物一样,就像虫,在爬过的每一个地方留下细菌,留下有害物质,逐渐占领,侵蚀人类本善良无比的心。人类的心灵,也千真万确的被诱惑蛀蚀得千疮百孔,毫无怜悯之心。
据统计,在全世界,以木材为燃料的人口中,我国农民竟占了一半左右!由于树木被砍伐,木材短缺,农民们只能将一切有机物质充当燃料,使有机物质不能还田,土壤条件迅速恶化,农村生态失衡,大片大片的森林化为乌有,将近13%的土地面临沙漠化,沙尘暴、狂风,纷纷来袭……面对这种状况,我们怎能无动于衷?
生活中有许多脑袋有虫的人。他们滥砍滥伐树木,捉野生动物来出售,过量开采矿物……这都是为了自己的利益!他们深深伤害了大自然,我们不应该袖手旁观!让我们献出所有的爱与力量来保护大地,保护我们赖以生存的家园吧!
一个寒风刺骨的冬天,车站候车处立着一个醒目的牌子“母子上车处”,可母子上车处却站着四位强壮的男人。
第一位男人长得十分富态,像是在国家单位工作的公务员,手揣在兜里,漠视一切。他闭着眼,站在“母子上车处”牌子下,看样子神色“沉着”,行动“从容”。但我知道,他的内心一定十分紧张。可能是因为怕熟悉的人看见自己,或是怕上级领导看见丢了面子。可他却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站在这为别人带来的不便。他虽然有些胆怯,却看到身后的三位男子与他同流合污,便壮着胆子在这里等车。
再看第二位男子,他虽穿着军大衣,头戴一顶毡帽,却没有一丝军人应有的风范,他闭着眼睛目空一切,看上去是在闭目养神。但事实是为了抑制心中的紧张。他虽然衣着华丽,脚踩名贵的休闲鞋,但他的做法纵使再多名贵的衣物也无法掩饰他的自私。
第三个人像是一名大学生,他架着一副眼镜,穿着一件时髦的羽绒服,脚蹬一双华贵的皮鞋,三角形的鼻子。他个子很矮,眼镜上蒙着一层雾他也不擦,可能是为了掩盖自己的不安。
第四位男子更是可笑,为了避免尴尬,把口罩都戴上了,索性闭上眼睛,手使劲往口袋处收,可他动作的慌张掩饰不了内心的不安与紧张,反观“母子上车处”牌子的另一侧,一位母亲抱着怀中熟睡的孩子显得担忧与无奈,她系着一条围巾,穿着一条单薄的裙子,可想而知她的生活很艰苦,但她看到眼前的这一幕,无可奈何,只能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难道这些人真的是文盲吗?不是的,他们只是为了个人的利益而已。
生活中,常常有这些不道德的假文盲,我们要坚决抵制他们的行为,绝不能让他们这种行为蔓延。
孔乙己将那碗热酒饮尽,便头也不回地来到了他那破草屋。 刚刚下过一场大雨,孔乙己的身上,手上沾满了稀泥远远望去,就像一个小土包。真是屋破偏逢连夜雨,屋顶上的水稀稀拉拉地滑落下来,他像往常一样,又歪斜着身子,睡着了。 一夜又过去了,当孔乙己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等待他的,却已经不是那低矮的'茅草屋了…… “我这是在哪?这个房间怎么如此的金碧辉煌,难道这是天堂。” 孔乙己惊奇地说道。“乙己,你这条腿是被哪个畜牲打断的,哥哥替你报仇。”孔乙己这才回过神来,原来自己是在哥哥的大宅里,于是他愤怒的说道:“还有谁,不就是那丁举人吗?”那人听后便立即起身走了。这天晚上,鲁镇发生了一件大事:朝廷命官孔甲己,领着皇帝的圣旨,来到了丁府,以叛乱之名,将丁举人就地处斩。鲁镇人心惶惶,鸡狗不宁。
那位处决丁举人的大官,就是孔乙己的哥哥,当年孔乙己的哥哥,与孔乙己一起参加不同的科举考试,孔乙己在秀才考试中名落孙山,而他的哥哥甲己却在京城的会试中得到了一甲第九名,从此便平步青云,得到了高官厚禄。孔甲己虽然表面上仪表堂堂,可暗地里却经常作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这不,在他寻找到弟弟乙己后,便出现了一桩怪事:一个瘸子,竟然当上了地方父母官。骇人听闻。不过,孔乙己自然没有去那鸟不拉屎的鲁镇,而是去了一个富庶的江南小城。翻身的奴隶比财主还狠,在他就任的两年里,他大肆搜刮民脂民膏,一个风光艳丽的小城,也被他弄得是乌烟瘴气,民不聊生,他却不以为然,在孔圣人的书籍里断章取义,满口之乎者也地为自己的暴行开脱,孔老夫子成了他的盾牌,一时间,他的政敌也拿他没办法。 真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就在他的任期即将迈向第三个年头的时候,愤怒的劳苦大众不答应了,他们为自己应有的利益而团结起来,共同声讨这个无耻的家伙,终于,外强中干而又懦弱的孔乙己被唾沫的海洋给淹死了,不过他临死也不忘拉上个垫背的,孔甲己因他而入狱了。 该死的,都死了。
这天,掌柜账慢慢算他的账。忽闻店外一阵喧哗,铜鼓敲得震天响,接着店内便走进三个满脸笑意的人,问道:“孔乙己孔举人可是住这附近?”掌柜眼睛顿时瞪大,“孔乙己?孔乙己他怎会中举人?”店里那几个喝酒的人坐不住了,“正是。孔老爷高中第八名亚元。”店内的人面面相觑,随即反应过来:“我们知道孔老爷住哪,我们带路。”
于是几个人带路,一行人浩浩荡荡来到孔乙己的破茅屋前,早有跑的快的先来通知:“孔老爷,恭喜高中啦!”窝在一堆茅草里的孔乙己立马添上几分不安:“不……不要取笑……”“没开玩笑,孔老爷高中了!”话音未落,报录人、带路的、看热闹的,挤了满满一屋,这破茅屋从未这么热闹过。反应快的邻居早已拎来鸡或酒米,正往里挤。有人连忙将蒲包上的孔乙己扶上破木凳,忍不住称赞:“孔老爷就是富贵相!果真不错!”“第八名亚元!了不得!”“我早就说老爷有大出息!”孔乙己望着报录人,在这称赞声中眉头舒展了,脸色红润了,颓唐的神色没有了,腰杆能挺直了。他觉得自己的灵魂仿佛从那蓬头垢面的身子中挣出来,他觉得自己是一个新的孔乙己了。然而他的嘴还没有完全咧开,报帖还没升挂起来,有人慌慌张张跑进来,“弄错了,是邻镇的孔艺季!”这满屋的热闹一下子安静下来了。于是,首先走出的是报录人,然后是带路的。接着弯腰在孔乙己旁的人直起身子走了出去,鸡蛋酒米也被提了去,看热闹的开始散了。只留下一个嘴半咧的孔乙己,一间破茅屋,地上的几根鸡毛。最后剩下的几个人看见半咧着嘴的孔乙己从破木凳上掉了下来。
后来?后来据说没人去扶他,孔乙己跌下后便再没爬起来,孔乙己如今的确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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