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我一如既往,趴在书桌前做着看似根本做不完的作业,心里不住地重复到:哎,每天都是这样,每天都是这样,真烦!难道就不能换一种生活方式吗?
突然,这时不知从哪儿冒出一只小虫,它立马引起了我的好奇心,我呆呆的望着它,看着它不停地朝台灯灯光最明亮的地方爬去,它刚开始爬得还挺顺利,但在上那比它身高都要高出好几倍的“台阶”时,却显得十分吃力,摔倒了一次又一次。尽管如此,它也似乎完全没有放弃的念头,它仍在坚持着,努力着,然而,它的这种行为,刚开始在我看来不仅仅是可笑,甚至可以说是愚蠢的。
于是,我便继续埋头做作业,大约半小时后,当我再一次把目光投向它时,令我万万没有想到的事发生了:它静静的,一动不动地躺在灯光最强烈的地方,我以为它一定是累了,所以躺下休息,我便轻轻触了触它,这才发现,原来它已经死了,这不禁令我感慨万分:一只生命力如此脆弱的小虫,竟有着这般伟大的精神,它为了自己心中的那片光亮,甘愿献出了生命。
我想,虫尚且如此,而有的人为什么偏偏做不到呢?飞蛾扑火,可能在很多人看来,这都是一种自取灭亡,很不值得,很愚蠢的行为,但我觉得恰恰相反,飞蛾它能为了自己心中的梦,为了自己的理想,义无反顾地献身,又有什么不值得的呢?
其实,这正如许多人一样,比如贝多芬、霍金等,他们都是身残志坚,贝多芬在双耳失聪后,却仍然坚持音乐创作,直至生命的最后一刻“我要扼住命运的咽喉”,这句话不正好体现了他在面对挫折时不屈不挠的精神吗?因患卢伽雷氏症,被禁锢在轮椅上长达20年之久的'霍金,却身残志不残,成功地把挫折化为优势,克服了残废之患而成为国际物理界的超新星。
虽然他不能写,甚至口齿不清,但他超越了相对论、量子力学、大爆炸等理论而迈入创造宇宙的“几何之舞”,尽管他无助地坐在轮椅上,他的思想却出色地遨游到广袤的时空,解开了宇宙之谜,这些都是我们有目共睹的,即使他们身为残疾人,但他们从未放弃过,因为他们有梦,他们从未退缩过,因为他们有信念,他们从未畏惧过,因为他们有理想,他们的脚步从未停歇过,因为他们一直在寻找自己心中那片光亮,纵有千难万险,他们也会面不改色,因为有梦的人是打不败的,有信念的人是坚定的,有理想的人是无所畏惧的。
我现在不仅拥有健康的身体,还有爱我的爸爸妈妈,所以,我又有什么理由不努力学习,而去抱怨呢?每个人心中都有一片光亮,为了它,我们义无反顾。
作为佛弟子,我们信奉并恪守佛陀的教言:“一切众生皆平等,皆有佛性,皆为过去父母、未来诸佛。”故佛弟子普遍奉行不***生,不伤及一切众生、动物生命。也有很多佛弟子自觉自愿长期严格素食,拒食一切动物,肉、蛋、奶,不用动物皮、毛,一切身份,无疑这是非常难得的。反思心灵深处,很多人虽然也严格食素,但仍认为(虽然是不经意地我的生命、人比动物高贵,这也仅仅因为自己是人,以人为中心放大自我的一种偏见。这让我们傲慢地自居高地,俯视同为生命的动物,而没有真正从内心深处建立平等,否则为什么家家厨房餐桌每日屠***百千万亿众生血肉,而我们也如他人一样,选择忽视沉默呢?
当读完《世界和平饮食》,出门正看到一只小黑狗自顾自玩耍,我竟如发现新大陆一般眼前一亮,生命的美感通过它传递给我。再看一切昆虫、微生物,也有了全新的觉受,会欣赏感动,生命是平等的,佛性是平等的。
随着我们对生命平等的感悟,我们的心量会越见扩大,内心的喜悦会加深,也会更平静。自我以个人为中心不断向外放大而有了不同的表现,当它只是个人层面的自我,很容易察觉,过于自我的人在大众中不受欢迎;但随着自我的放大,便越来越难觉察。先是放大到家庭,共同的家庭成员必然维护这个家庭自我,再放大到团体、种族、国家、性别、宗教、人类,也就成了超级自我。所有人都迷在其中,而又极力维护的。这种人类集体的自我中心主义,力量之强大、形式的迷惑几乎无人可挡,无人可识,所以才有所有人类合谋集体屠***同为生命的动物以满人类口腹之欲的行为,却对其不合理视而不见并编造种种理由。有人说,人类最大的罪过便是人类中心主义。(我越来越坚信,人类最严重的罪过之一就是人类中心论。——马修·福克斯一点不假,佛说我执无明是造罪的根源,唯有破除人我执、法我执,达致人无我、法无我,才是解脱。
妈妈悄悄告诉我,过年前,爸爸准备用奖金买一台液晶电视。我高兴极了,默默地盼着这天的早日来临。
可是就在昨天,当我放学回到家后,爸爸正在房间里翻着什么东西,然后拿出一个大大的纸包,急匆匆地走了。
我疑惑不解。那纸包,会不会装着钱?我望着家里破旧的电视,想起妈妈说的话,笑了起来。哈哈,爸爸肯定是去买液晶电视去了!我默默想好了计划,准备在生日那天邀请同学们来看“家庭影院”。于是我跑到客厅,拿了瓶果汁,准备犒赏爸爸“凯旋归来”。
过了一个小时,爸爸回来了,可是他两手空空。我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动,兴冲冲地走了上去,问:“爸爸,你去干嘛了?”
爸爸望着我,严肃地说:“去为同事捐款了!”
“捐什么款?”我被搞得一头雾水,“你不是去买液晶电视了么?”
这时,妈妈走了过来。他告诉我,液晶电视暂时不买了,爸爸的同时一家天然气中毒,老人也住进了医院,全厂职工都在募捐,作为厂长的爸爸也送去了二千元钱。
顿时,我的心凉了半截,我仿佛看见近在咫尺的液晶电视瞬间化为了灰烬,自己打的小算盘全都泡汤了。我生气地说:“别人煤气中毒了你捐这么多干嘛?我们又不是富翁!”
“你怎么能这么说?”爸爸严肃地说,“职工们都为长出了一份力,他们生病了我怎么能坐视不管?如果不捐,别人会怎样看我?他们都是厂的一部分,我就应该关心他们。”
半晌,我哑口无言。但是心里却依然很生气。过了几天,我一直对爸爸不闻不问,打起了“冷战”。
一个星期后的早上,我听见有人在敲门。原来是厂里煤气中毒的那位职工特地来感谢的。我看见一条闪闪发光的大鲤鱼正拿在他的手上,想必是送给爸爸的。于是,我感兴趣地在旁边偷偷挺了起来。
那位职工激动地说:“谢谢你厂长,在我们有难时帮助我们,我听说还用完了你的年终奖,所以这……”
话还没说完,就被爸爸打断了。爸爸说:“区区小事何以挂齿?这是我应该的!这鱼……拿去给你爸妈吃吧!”
职工看爸爸这样也不强求,感谢了一阵便离开了。我也明白了爸爸为什么要这样做。于是我大步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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